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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丟臉的一次 文 / 輪迴與卿醉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看著封漣妖毫無反抗的任她摸,我看著封漣妖毫無表情的任她為所欲為。他唯一有過的一次動作,就是避開那女人欲親他洋紅色唇的動作。其他的,他任她隨意做,哪怕是……她隔著衣服抹向他下身最重要的位置。

    心狂跳不已,我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比現場的兩個人更加的緊張,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就這樣傻愣愣的藏在一邊,看著她們不停的做著無情又曖;昧的挑;逗。

    等啊盼啊!終於,封漣妖推開身上的女人,洋紅色唇輕啟看都不看那個女人一眼,用比之前更加清冷的聲音說道。「時間到了,歡迎下次光臨!」

    女人不服,早就佈滿紅霞的臉洩漏著身體變化的秘密,準備再次撲到封漣妖的懷裡。卻不想,封漣妖居然食指捻起一顆葡萄輕輕一彈,她就跪在地上。

    我一愣,封漣妖居然會武功?那麼,是他用功將藥力化解,所以才沒動情嗎?這種猜測很合理,卻也有說不通的地方。

    和我同樣不服的,當然還有跪下花了錢,實際卻是受了侮辱的女人。她揚起臉目光透著憤怒,厲聲問。「你這樣做是欺騙客人。你居然會武功,當然可以延緩任何春;藥發揮效力,難怪你要規定時間。你這根本就是作弊,我不服!今日,你必須給我。否則,你等著吃官司下大獄吧!」

    我暈!這裡的法律也太健全了!在*沒玩到爽,衙門也管啊?這青天大老爺也太閒點了吧?

    封漣妖卻根本沒當回事,玩著自己修剪完美的指甲,冷聲說道。「自己無能就不要到處亂怪。我在這裡做了兩年的花魁,七百多天接待過七百多個女人,她們哪一個沒有自己的道道?哪一個沒用過下流手段?可是,卻從沒有一個人像你這樣笨!我告訴你,運功逼毒是需要內力的,而我除了一些招式,根本沒有任何內力。防身綽綽有餘,逼毒是萬萬不能的。所以,我不怕任何人檢驗,更不怕你去告!如果不信,你大可以去試試。看看到時候,丟臉的是我們誰!」

    女人惡狠狠的從地上站起,似乎也想明白過來。丟下一句經典的狠話,踉踉蹌蹌的跑掉。「一個出來賣的也敢如此囂張,你給我等著瞧!」

    而我,滿腦子除了封漣妖那張邪魅的臉,就是納悶他到底是怎麼給自己解毒的。就算最後一杯酒他要求的時間短,能壓抑發作時間。可是他之前也喝了兩杯啊!加一起時間絕對不會短,他為什麼會毫無反應呢?

    耳邊女人跑掉的聲音沒了,封漣妖仍舊坐在淒冷的月光中失神。他沒有向我想像那樣吐掉摻了藥的酒,沒有向我想像的那樣吃什麼解藥,更沒有向我yy的那樣迫不及待獨自解決燃起的欲;望。就是那樣清冷的坐在月光中,久久的望著滿月凝視。

    我一直保持偷窺姿勢,身體從麻到沒有知覺,傻乎乎的忘記是該離開的時候,就是這樣看著他同樣的出神。這樣一個美男,在這樣的月光之下,多看一眼都覺得是自己上輩子積過德。

    所以,我沒有辦法挪步偷偷溜走。

    很久很久後,封漣妖唇畔突然勾起一抹邪惡又殘忍的笑容,修長圓潤的手指抬起,連看都不看扯下身旁雞蛋花樹葉,幾片合在一起放入口中。嚇得我一聲驚呼,連隱藏都忘了。

    「誰?」封漣妖一聲冷喝,匆匆嚥下樹葉後,幾步來到面前,一把將我從樹叢後揪出來。

    根本顧不上自己到底遇到什麼麻煩。左手鉗住他光潔的下巴,右手就要深入他紅潤的唇中,努力想把雞蛋花樹葉摳出來,皺著眉頭大聲說。「快吐出來,快吐出來!你不知道這花葉有毒嗎?雞蛋花可是夾竹桃科的,是有劇毒的啊!就算被人猥;褻,就算流落*,你也不該想不開。生命誠可貴!你不能這樣放棄自己啊!」

    封漣妖本就邪魅的眼角上翹更高,看似纖細卻十足有力的手控制我的舉動,兩個人本就靠的很近,他卻是一把將我抱到懷中控制。邪氣的問。「姑娘說看見我被人猥;褻?那麼你一定來很久很久了!到現在都沒走,是想出銀子買我,給自己一次機會?」

    我皺眉,可不想在人家想『自殺』的時候刺激他。雖然……雖然,我也有過這種想法。趕忙搖搖頭,老實說。「我可買不起,別說五萬兩,就是五兩我身上都沒有。」

    他繼續邪氣的笑著,雙手放開了我。重新斜倚回石椅上,看都不再看我一眼。「那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我可沒有那麼多同情心。既不會可憐的賞你點錢,更不會以身相許滿足你的淫;欲。」

    偽裝被直接戳穿,紅色便蔓延在臉頰。若問我現在生氣不?那是會肯定的回答你,非常非常生氣。但是,在想到他此刻吃了那麼多雞蛋花的樹葉,正是自殺前的瘋狂。我怎麼也不能就這樣轉身就跑。

    不是都說,人臨死不留念想嗎?我又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和他較真?

    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人間就少了一個極品邪魅的美男。深深吸上一口氣,我掛著笑容好聲規勸。「是!我們看到你起了這種齷蹉的想法不對!就該對美人視若無睹,清心寡慾掉頭就走。可是,別人的想法終歸屬於別人,你不該為了別人的想法而做出極端的行為。更不應該放棄生命啊!你怎麼不往好的地方想一想呢?你有多厲害啊?我都羨慕你呢!被人摸一摸就進兜五萬兩。五萬兩啊!那是什麼概念?別說一會兒就賺到,我長這麼大連想都沒敢想過。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他看著我還是那副輕蔑的笑容,根本不為我的話所動。等我說完,鼻子裡哼出一個冷調,唇畔諷刺的笑意更深。「你少在這裡多管閒事。碧煙巷不是救助站,有錢我歡迎你來,更歡迎你對我隨意齷蹉,沒有錢就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眼前。少拿那些虛偽的關心來騙我,我不需要!更不會上當。」

    呀喝!這傢伙真是一再顛覆我對人渣的印象。什麼琴音如人品?什麼俊美的臉蛋?這傢伙根本就跟蜥蜴是一個品種的。丫的就一偽裝大師,拿著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騙錢。

    這種人死不足惜!我懶得理他。

    我怒!其實很想轉身就走,只是想想自己被他侮辱。不報復他一下,根本不符合我一貫的作風。隨即挑眉,用和他一樣的不屑與鄙夷開口。「一個人誤陷泥潭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甘心*。算我看錯了你!你這樣的人,就該留在這裡日日受煎熬。」

    他不怒反笑,隨口回答。「總好過嫁給你們這些女人。」

    我瞪。「那你嫁給男人去啊!」

    他笑答。「那有什麼不可以?若哪日我知道你即將成婚的夫君是誰,我定嫁給他,*他離開你。讓你這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打一輩子光棍。」

    鬱悶的揪著自己的髮梢,狠狠咬牙繼續瞪他。丫丫個呸的!女尊世界男子不都應該都是恭儉謙和的嗎?怎的我今天碰到這樣一個生猛海鮮?連這種話都敢說出口?氣死我了!

    我猛然拿起桌上的酒杯,找到因為女人著急促成好事,而下得過量未完全化進的藥粉。惡劣心起,再次倒入酒水,邊晃邊說。

    「封漣妖,你少和我貧嘴。若真有那種膽量,你就低價賣給我一次,我也不給你下什麼稀世的奇藥。就是剛才那個女人剩在這杯裡的藥粉,你喝下去半個時辰若真沒有反映,那我就承認敗給你。只要你開口,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為你辦成一件事,絕不反悔。」

    邪魅的眼角泛出一個不屑的白眼,他看著那杯酒了然而笑。「就這種小兒科的激將法,你也想來我身上佔便宜?你當我傻嗎?更何況,你是什麼達官顯貴?為我辦事?你也配?」

    一再被人侮辱,憤怒已經直衝我的理智。美人再美,達到這種程度就已經讓我厭惡。我丟下手裡的酒杯,轉身離開之前丟下一句話。「是啊!你這種人,不配我的善良相救。」

    就在我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沒想到腿彎一疼,我就如剛才那個女人一般直直的跪在地上。只是,她的方向是對著封漣妖,而我是背著封漣妖而已。

    憤怒回頭,我大嚷。「你個混蛋,背後下手算什麼英雄好漢?」

    他仍舊斜倚在那裡,勾著邪惡的笑容看我狼狽。卻在我站起之後,說出更加邪惡的話。「我本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只是,我突然對這個遊戲有了興趣。你不是自稱善良嗎?那我就要證明,你到底有多虛偽!不過,遊戲的規則變了,不是你出錢餵我喝。這次換我出錢,餵你來喝。只要你能在一刻鐘之內不發情,我就輸給你,任你差使做一件事。」

    我皺眉,看著酒杯中明顯有些渾濁的酒水,心裡確實沒有底。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給自己解的春;藥,但知道那絕對不是我能抵抗的。可是……就這樣退縮,如此丟臉的事現在要怎麼開口?

    「那你打算用多少錢買我?」無論多少,我都不會同意的。

    封漣妖將我上下打量一遍,衡量的目光根本就是穿透我的衣服,將我光溜溜的估價一遍。我忍不住雙臂環胸抱住自己,瞪著他道。「你看什麼看啊?夫德男規你沒學過啊?這樣看一個女子,你到底有多淫;蕩啊?」

    他卻根本沒把我的話當回事,在這種地方呆了兩年,他什麼難聽的話沒聽過?什麼難纏的人沒見過?又怎會為這種不倫不類的指責生氣呢?末了,根本沒搭理我這茬,說出評估結果。「你頂多就值五十……」

    「兩?」我有些興奮的接話,五十兩對比五萬兩,雖然天地之差,但我也挺知足了。畢竟,這裡是女尊國,還從來沒有男子出錢買女子之說。呃!而且,五十兩對於我來說,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額。

    他卻搖搖頭,邪氣的回答。「錢。」

    靠之!五十個銅板?

    「封漣妖,你個混蛋!本姑娘懶得理你這種人渣。」說完,轉身就走。

    這一次,封漣妖沒有用東西打我。而是如風一般飄到我面前,直接截住我的去路。「好吧,好吧!五十兩就五十兩,只當打發叫花子了。」

    說完,根本沒由得我回嘴反抗,圓潤的指尖扣住我的下巴,直接將那杯摻了蕩情散的酒水灌入我的口中。

    『咳咳咳咳……』嗆的我猛咳不止,卻是全數吞下。

    我怒火中燒,氣的完全忘記先前的對話,一把薅住他半透明的衣領,吼道。「丫的!真是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危。我什麼時候同意你買我了?本姑娘再小也是個女人,只有我買你的份兒。封漣妖,你信不信本姑娘一會兒藥力上來,給你來個先殲後殺,再殲再殺啊?」

    他低頭看著我被嗆到嫣紅的臉頰,又斜眼看了看我緊抓他衣襟的手。笑的百媚重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居然在這一笑裡,看到他毫無掩飾的直達心底的笑意。

    我看著邪氣妖媚的笑容在他俊顏上擴大,連他將我抱到石椅上都不自知。因為距離過近,眼睛就可以直透薄薄的綠紗看清其內細嫩白希的肌膚。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男子的身體。

    心跳加速,似乎都有跳出喉嚨的危險。猛吞了一下口水,開始在心裡鬱悶糾結。蕩情散的藥力真是猛啊!這才剛下肚我就有了這麼大反映,一會兒還不知道要怎樣丟人呢!還是趕緊逃吧!

    想到這裡,就猛地從石椅上跳起來。慌不擇路的亂串,嘴裡還唸唸有詞。「不行,不行。我才想起來,我媽等我回家吃飯呢!沒時間和你玩了。byebye了您,回見吶!」

    身體猛然又被拉回,封漣妖對著我就是又一記勾魂奪目的邪笑。淡淡的被故意拉長的語氣透著一絲俏皮,問。「怎的,這麼快就有反映了?我看看!」

    好邪惡的男人!

    在他還沒碰到我的之前,雙手加雙腳到處亂踢,怎麼也不能真被他佔了便宜去。「你個混蛋!天天被那麼多女人又摟又摸,我才不要你那骯髒的爪子碰呢!你給我滾蛋!趕緊給我滾!」

    邪笑就這樣僵在他的臉上,一瞬後才恢復。只是這樣的笑容,比先前更邪惡,更媚人。雖然他只會一些招式沒有內力,但只是會招式也足可以對付什麼都不會的我。

    他很輕易就控制住我,順手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與他對視,讓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染火的雙眸。「若你的目的是挑起我的憤怒,那你贏了。」

    我狂喊。「你有病啊?誰有目的啦?你個骯髒的混蛋,你給我放手。」

    邪魅上翹的眼眸危險的瞇起,越放越大的俊顏證明,那張惑人的臉離我越來越近,嚇得我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喘。隨即,便是更大力氣的掙扎。

    不要啊!我不要和這種男人玩親親。雖然他長得真的很絕色,雖然我也曾起過佔有他的心。可是。那絕對是在和他正面相遇之前,有的只是一廂情願單純的愛美之心。在經歷這一番對話以後,如果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上這種男人。那她一定是個m,還是個喜歡自虐的m。

    就在我驚恐的瞪著他一句話都喊不出來的時候,突然那張臉在離我很近之時偏了方向。

    然後,就是我一聲恐怖的高分貝尖叫聲。「啊!」

    這傢伙,這傢伙竟然偏頭直直咬上我的耳垂。那麼單薄柔軟的地方,他卻是用盡全力,瞬間便覺得他細細的牙尖穿透過去,粘膩的血液便滴在我的脖頸上。我能不叫嗎?

    誰知,他卻是一瞬抬起頭,對著我不屑的說道。「果然是個窮人,連耳洞都沒穿過。我現在心情很好,就給你穿一個。看在你還是個雛兒的份兒上,這東西賞你戴了!記住了,下次看見你的時候,你要戴著討我歡心。明白嗎?」

    明白你個香蕉巴拉啊?

    我捂著耳朵好想罵人,可是都已經疼的開不了口。雙眼中寫滿惡毒的詛咒看著他,恨不得現在就把他五馬分屍掉才好。

    人家根本不在意,隨手掏出個東西就塞到我的懷裡,然後繼續用那雙勾人的邪魅眼睛看著我。

    一會兒後,我才反映過來。這傢伙根本就是誠心侮辱我呀!拿我當他*物了?居然給我留下一個終生去不掉的痕跡,還給我一個標誌性的東西戴在顯眼處。

    憤恨的抬手掐住他的脖子,狂晃。「你個王八蛋!你憑什麼在我耳朵上咬個洞啊?你知道不知道身體髮膚授之父母,連碰壞都是罪過,更何況是穿個洞?你個混蛋,你個*,你個……你個殺千刀的,本姑娘今天和你拼了。」

    把能想到罵人的話都說出來,我掐著他的脖子就是不放手,而且有越掐越使勁的趨勢。他剛開始還是笑,然後就是緊張,卻根本不反抗,任我將手指越收越緊。他的身體漸漸變軟躺到地上,洋紅色艱難的勾出一抹釋然的笑容。

    而隨他倒地的,當然還有不停掐著他的我。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故意嚇我。畢竟,他會武功怎麼也不可能就這樣被我掐死。

    可是,當我鬆手之後探上他沒了然後氣息的鼻端之後。我才知道,自己闖禍了。後知後覺的想起,這傢伙之前還吃了那麼多雞蛋花的葉子,根本就是故意找死的。所以,他根本就不反抗,任我掐著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更加直截了當的死法。

    丫的!臨死還要陷害我一把。這傢伙,還真不是普通的陰險!

    我嚇得手都抖了,先是摸他的心口,等了有一分鐘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心跳。我想,就算武林高手也不可能這麼長時間控制自己的心跳。

    他,他,他,真死了。

    我發了瘋一般的晃著封漣妖,腦子都亂成粥。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殺了人。雖然,我剛才各種謾罵詛咒他,可是我並不是真的想他死啊!

    我抓著他的肩膀用力用力的晃著,喉嚨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雙腿哆嗦的跪都跪不住,只好用屁股著地坐在地上。

    『撕拉!』一個用力過猛,我就將封漣妖半透明的綠紗給撕毀了。

    可是,現在哪裡有心思欣賞美男半羅?全心全意都在懊悔和驚嚇之中。好在,終於能發出聲音來。邊晃邊哭著說。

    「你不要死啊!不要死啊!你這樣死了,我要怎麼澄清自己?你個害人精,自己吃了雞蛋花樹葉,偏偏要在臨死前逼我動手掐你喉嚨。你這樣死去,到底算是我掐死的,還是算被毒死的啊?封漣妖,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所以這輩子你才要這樣害我?我不要陪你死,我不要陪你死。我還有一個癱瘓在*的老娘需要照顧,我陪你死不起。」

    放開他孱弱已經沒了衣服蔽體的肩膀,改抓他的胳膊繼續晃。「求你了!只要你能活過來。我認輸好不好?以後我都不罵你,不詛咒你了好不好?耳朵咬就咬了吧!就當免費穿一個耳洞好了。我也聽你的,只要讓我提前知道會見你,我一定戴上你的信物。再也不違心說你骯髒!其實,我從來都沒那樣想過你。我不知道你的過去經歷了什麼,也不是對你同情。真是覺得,每個人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別人根本無權責怪。」

    只是,無論我說什麼,封漣妖都沒有一點反映,仍舊軟軟的任我晃著。那張邪魅絕世的臉也越來越白,似乎他的血液都因為沒有流動而開始凝結。

    封漣妖啊封漣妖,遇上你就是我人生的劫數。我到底要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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