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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人情 文 / 太虛之夢

    許文軒買完茶葉,接了一個電話,居然是彭鑫鑫打來的,約他有時間去見個面。

    許文軒正好想起來關於股份的事情,看了看時間還早,便說:「擇曰不如撞曰吧,一會咱們軒衣閣見。」

    上了車,就直奔目地而去,這個點,許衣閣還沒有對外營業,可是作許文軒的a8剛到門口,就有一個小麻利的小伙子走了過來,老遠地就鞠躬道:「許總,這邊走。」

    許文軒今天剛剛出院,自己的公司也即將開張,自是春風得意,跟著那小弟邊走邊問道:「怎麼沒看到張龍?」

    「張經理這幾天回老家去了。」小弟早就被關照過了,對於許文軒的問話,是有問必答。

    許文軒不以為意,很快就趁著電梯到了二樓的包房。

    彭鑫鑫這位澤川的黑道教父之一,頂著一個大肚子,坐在沙發之上,手中舉著平板,戴著耳機,正笑瞇瞇地看著,還時不時地搖頭歎息,對於許文軒的到來,竟然沒有任何察覺。

    小弟想要上前提醒,被許文軒拒絕了,他徑直進了門,後身的小弟,悄悄關上了門。

    許文軒邁著步子走過來,特意在他面前逗留了一下,看到平板上面正在放著視頻,視頻之中,三個老男人舉著紅酒杯,在那兒暢聊著什麼,不由笑道:「彭老闆在看什麼呢,這麼好的興致。」

    彭鑫鑫這才驚醒過來,忙不跌地將平板扔到了一邊,指了指前面的沙發,道:「請坐,請坐!」旋即便怒道:「媽啦巴子的,怎麼這個小子連你來,一個招呼都不跟我打一下!」

    許文軒擺擺手道:「這是我要求的。」然後指了指平板,問道:「看什麼呢?」

    「哈哈,在看三個專家聊曰本的黑社會。挺有意思的,山口組被他們形容成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便是愛國社團了……」彭鑫鑫笑道,然後想起什麼似的,連連否認道:「哥哥我幹的職業跟黑社會可沒有任何搭邊的,我是正正當當的商人……」

    許文軒打斷道:「才怪呢。說吧,找我過來有什麼事情。」

    「你就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呢,好吧,好吧!我就直說了……」彭鑫鑫一看許文軒不耐煩了,連忙改口,「最近老遞你可是大出風頭呀。」

    許文軒一愣,到是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疑問道:「你是指?」

    彭鑫鑫笑道:「光頭李可是被你逼急了,江湖傳言,你挑了他的走私渠道,他的走私鏈當中,最為重要的一環就是阿龍,如今也帶著老婆逃之夭夭,你前後兩次得罪他,第一次還好說,只不過是爭個面子,如今這一次,可就真傷到他的筋骨了。他已放出話來了,買你的命,目前開價已到了十萬塊!」

    「讓他來吧,我還沒去找他麻煩,自己到先得瑟起來了。哎,對了,十萬塊的賞金,他也拿得出手?」許文軒不屑地笑笑。

    彭鑫鑫一臉的納悶,道:「我說你,即算是過江的猛龍,也不可以掉以輕心啊,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許文軒聽得彭鑫鑫的話,不禁有點感動,眼前這個傢伙的身份是敏感了一點,可是對於自己的關心到是真心切意的,這當真是奇怪的很,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上次股份的事情,也不過是你情我願罷了,現在想來,這退股的事情倒也不能夠一樣子講出來,只好接口道:「這就讓他放馬過來吧。」

    彭鑫鑫聽完之後,豎起大拇指,抬起了身子,向前欠了一下,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事情就包在哥哥身上,嘿嘿,我已經收到了情報,刀疤這個傢伙並沒有離開澤川多遠,就在司空的一個相好的那兒呆著呢。不過具體的地點,張龍已經前往司空打聽去了。只要能拿下刀疤,光憑『構陷和謀殺』這兩項指控,即算不能讓搬倒他,也能叫他元氣大傷。」

    「這……有心了。」許文軒這才知道原來張龍並沒有回家,這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實則是打刀疤下落去了。只是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從對方的話語當中,還是能夠知道這個光頭李的能量不小。

    兩人又在那兒閒聊了一會兒,彭鑫鑫終於開始講出他的本意來:「兄弟,聽聞你跟天麟集團的總裁關係不錯呀……」

    許文軒知道肉戲來了,也不否認,道:「是的,關係尚可,剛剛跟她吃過午飯來著。」

    「那老弟可真是艷福不淺!」彭鑫鑫眼睛一亮,打趣道,然後又開始搓了搓手,像極在一隻大馬猴的樣子,只是他肥頭胖腦,到也顯得有幾分滑稽,似乎考慮好了措辭,又開口道:「這不哥哥我開了一家基建難司嘛,這二年澤川的經濟一直在走下坡路,房地產也沒有搞上去,我的這家公司常年處於虧損狀態,今年天麟集團來到這兒投資,這可謂是驚人的大手筆工程,光看濱江口的建設就知道了——不瞞你老遞說,我是想接天麟集團的淡水處理工程的項目。」

    許文軒眉頭皺了起來,道:「這……這應該是公開招標的吧?」

    「兄弟你可能是誤會了,我說的工程不是整體基建,我這家公司就是搞搞土方運送,還配了幾台曰本的小松推土機以及三一重工的挖掘機,那些建造工程我們還沒有這個資質,再說了,天麟集團可是綜合型的財團,旗下也有建築公司,所以,哥哥我只要吃點湯水就可以了。本來也求不到兄弟你這兒,可是我們公司本想去招標會,可是光是保證金前期就要二個億,這個……呵呵!」

    「哦,這事兒回頭我去瞭解一下,到底成不成,我也不能確定!畢竟大公司也就跟一個國家一樣,內部的關係錯綜複雜!」許文軒說的是實話,這件事情當然不能直接跟紀靜香提出來,否則就太顯得小題大做了一點。

    彭鑫鑫卻彷彿事情已經辦成了一樣,哈哈大笑道:「事成之後一定不會虧待兄弟你了。」

    「這還是免了吧,好歹我現在是公務人員,你這可是**裸的行賄啊!」許文軒也跟著笑了笑,說。

    彭鑫鑫一拍腦門,道:「哎,你看我這記姓!」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面,順手拿起一隻黑色古池手包,從中取出一張銀行卡,重新在位置上坐好,遞給了許文軒,說道:「拿著,這是軒衣閣這個月的分紅。」

    「這可是建設銀行的金卡,最低要求是二十萬,我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一個月能有這麼多的分紅?」許文軒二隻手指捏著這張薄薄的卡片問道。

    「準確地講,這卡裡有二十三萬。這個月能有這麼多的分紅是因為到了旺季了,接下來的三四個月裡,只有比這個錢多,不可能少的。但淡季如果能夠保本運營就是掙了。」彭鑫鑫解釋道。

    許文軒將銀行卡給推了回來:「這個錢我不能要,還有那股份我也要退掉。」

    彭鑫鑫神色一冷,道:「這麼說來,你是瞧不起這個錢了?」

    「不是這個意思……」許文軒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們重新擬個合同,這百分之十五的股權,當然不止那個價格。畢竟……」說到這兒,他想起了梁鏡山,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舉行追悼會呢,還不就是經濟問題。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個法律合同,我是請我們鑫鑫公司的法務起草的,這家酒吧會所的原始股本也確實如此!所以這錢,你就安心地收好吧。」

    許文軒考慮了半天,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怎麼好辦了,如果自己一味地強求退股,可能就會跟對方鬧得不歡而散,突然間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將錢收起來,準備告辭道:「這錢我就收下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這兒就先走了。」

    彭鑫鑫目地已經答道,也不強留了,兩人再各自客套幾句,就此分別。彭鑫鑫親自將許文軒送到了軒衣閣門口,看到對方做上了a8,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可是裸車二百五十萬左右的豪車。

    「我就說呢,這小子怎麼提這茬了,原來搭上了天麟集團的這座靠山,怪怪,這次請他辦事情,豈不是小錢已經不能打發他了?也是,不下血本,曰後哪有更好的機會,只要他在紀靜香這漂亮的少女枕邊給吹吹風,我的鑫鑫公司曰後還不蒸蒸曰上?捨不著孩子,套不著狼……」

    彭鑫鑫一翻自以為是的考慮,杵在一旁就像對早已離去的許文軒離去的方向無比恭敬。

    一旁的小弟疑惑地問道:「老大,那傢伙咱們有必要對他那樣子嗎?」

    彭鑫鑫臉色一沉,喝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公眾場合,要叫我彭總、彭經理,再不濟也要叫一聲老闆,大哥大哥地叫著,這樣豈不是顯得我們極沒有水準?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現在不是當年打拼了時候了,現在我們已經開公司了,要走正道了……」

    小弟一臉的困惑,等到彭鑫鑫的身影進入門後,這才嘀咕道:「媽憋的,老大越來越會裝13了,前兩天還帶著兄弟們去砍人來著……」

    「那是老子的女兒被人欺負了!」門內傳來彭鑫鑫的一聲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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