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寵情,他和她的新家 文 / 雲檀
家,總歸是溫暖所在。
說起來,白素比楚衍要幸福,至少白毅和於曼對她很好,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來對待。
告別傑斯,前往德國,法蘭克福。
楚衍和白素先後離開政壇,拋棄風光無限的生活和身份,隱居避世異國,別人也許會覺得可惜,但他們卻覺得很值得。
白素可以在一個地方呆很久,但又不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她崇尚自由,不喜歡被約束,生平最大的願望是環遊世界,走走停停,哪裡累了就歇一歇,然後繼續前行旒。
楚衍寵著她,但再如何行走,他們也必須要有個家,家裡有他們牽掛的人。
城堡很大,坐落在山頭,遠遠看起來巍峨壯觀,單看那麼大的山頭,白素就可以想像楚衍當初購買這裡花了多少錢,更何況是那棟建築了。
她沒問,他也沒說,他和她都不是把金錢看得很重的人,也許跟彼此的家庭背景有關係,從他們出生的那刻起就從未在金錢方面發過愁,更何況楚衍是一位高明的資本家,剝削強尼的腦力和勞動力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濃。
這麼說來,最可憐的那個人其實是強尼。
他們牽掛的人來的比較晚,因為有東西需要準備,而時間他們有,可以耐心的等下去。
初到城堡,楚衍牽著她的手,開口問她:「喜歡這裡嗎?」
「喜歡。」是真的喜歡,這話發自肺腑。
馬場、高爾夫場、酒窖、運動場、射擊場、偌大梔子花園……
楚衍從身後摟著她,同她一起看向芳香馥郁的梔子花,他說:「別的都可以沒有,唯有梔子園必須有。」
是啊!必須有,因為梔子花是她和他之間的愛情花。
城堡裡建築相通,但又保有彼此間的私密性,每一處居所場地都很大,房間設計也很獨特。
白素喜歡視野開闊的房間,跟他們在素園的主臥室很像,房間內鋪著厚厚的地毯,楚衍跟在她身後,取笑她:「以後你可以光著腳盡情的在家裡亂跑,縱使摔倒了,應該也不會受傷願為君王寵最新章節。」
「把我當小孩子嗎?」她笑。
「對我來說,你是我妻子,是我知己,也是我要寵一輩子的女兒,你說你是不是小孩子?」他的手滑入她的髮絲間,親吻她的唇,薄荷氣息含著梔子花香,她癱軟在他懷裡,吞噬著他清涼的氣息。
他和她重逢後的第一次是在法蘭克福新家裡點燃的,這場***因為積蓄的太久,所以瞬間就激發了彼此的熱情。
他一聲聲的喚著她的名字,纏綿入骨,徘徊在她的耳畔,然後一縷縷飄散。
室內漂浮的空氣裡開始有了潮潤,歡愛中彼此氣息汗水交融,***中卻又透著誘惑。
在那張太過龐大奢華的雙人床上,癡纏男女,似乎想要把彼此融進身體裡。
白素有些疲倦,長長的睫毛上有汗珠下滑掛在上面,眨眼間就落在了臉龐上,但很快就有炙熱的唇吻在她汗濕的臉上。
「你今天似乎有些急。」她雙眸朦朧的看著在她身上越來越失控的男人,眉眼間有著笑意。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他的意思是,同床幾日,他忍了很久。
緊貼的身體,宛如籐蔓般糾纏在一起,尤其在目睹她眉眼間的笑意時,悉數匯變成最激烈的貫穿。
聽到她喉間因為歡愉發出的嗚咽聲,他心情大好,低低的笑,敢取笑他?這就是代價。
她聲息細碎,在他炙熱的懷抱裡,輕聲詢問:「分別一年半,你身邊從沒出現過別的女人嗎?」
他看著身下的她,眸色暗斂,落在她脖頸上的吻卻充滿了柔情和愛憐:「會吃醋嗎?」
頸項交纏,那是屬於戀人夫妻間獨有的廝磨纏綿,她抬高身體,輕輕抵住他額頭:「我是不是對你佔有欲太重了?」
因為她的話,他強勢的動作稍停,幽深的眸沉沉的看著她,而***還埋在她的體內,不曾退離,他輕聲笑道:「見不得有女人圍在我身邊打轉?」
「你能容忍別的男人……」
「誰敢?」語氣竟有些暴虐。
她深深後悔她為什麼會在床上這麼反問他,他深深的吻她,窒息的吻令她一度喘不過氣來,他剛大發善心離開了她的唇,薄唇就落在她的胸前,含住她胸前柔軟,懲罰輕咬。
「疼嗎?」他聲音沙啞,手指一寸寸的撫摸她的背。
她輕吟出聲,倒不會疼,他是不可能讓她疼的,如此一來,反而讓她覺得渾身一陣顫慄,身體微弓,下意識想避開,卻被他鉗制在懷裡,啟唇吞噬掉她的呻吟聲,漆黑的眸氤氳中透著濃濃的***。
「感受到了嗎?我在你體內,我們在一起。」修長的手指拂開她汗濕的發,眸光寵溺溫柔。
她眸光迷離,試圖在混亂的思緒裡尋找出口,只能看到他含笑的眸,在一片波光漣漪中俊雅的五官如夢似幻。
他們的身體裡都存有彼此的印記,他們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這份獨有的親密是任何人都無法分享的。
這個男人壓抑的太久,所以把她折騰了一次又一次,她顧念他的身體,反而令他變本加厲起來,嚇得她心驚膽顫,實在不敢再說話刺激他,只是這麼一來她在他的索求無度下,徹底筋疲力盡了。
到最後她幾乎半睡半醒,連喚他名字的力氣都沒有,任由他擺弄……
昏睡中被他抱到浴室,她險些哭出來,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虛弱委屈道:「身體還沒好呢靈武最新章節!」實在沒辦法再承受他的熱情。
她就不信這話沒效果,還是有效果的,他就算再怎麼失控,也不會不顧念她的身體。
他輕輕的笑,但安分了許多,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身體,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柔聲道:「以後多運動,習慣就好。」
她無語了,懶懶的靠在他的懷裡,不管他口中的運動這一次有沒有被她曲解,她都不想正視。運動運動其實還是挺好的,問題的關鍵是,適可而止,偶有克制,可能會比較好。眼下這男人倒好,跟狼一樣,只差沒把她當小白羊給啃噬入腹了。
一夜貪歡,效果還是很顯著的,翌日醒來,雙腿沒有力氣,如果不是他在身邊護著,她只怕早就摔倒在地了。
於是,某人抱著她走向盥洗室的時候,再次驗證他之前的叮囑是對的:「我說了,抱著你會比較穩妥一些。」
她無法感激他,尤其在看到鏡子裡身上佈滿青紫印記,明顯睡眠不足的那個她時,她開始有歎氣的衝動了。
這是夏天,衣衫清涼,她這個樣子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我怎麼出去?」她皺眉看著鏡子裡的他。
「我讓家傭都戴著墨鏡。」
他輕輕的笑,站在她身後,將她圈在他和盥洗台之間,動手開始擠牙膏。
「……」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麼一來,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素素,夫妻在床事上偶有失控,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他忍著笑,有時候看他妻子懊惱氣急敗壞的模樣,倒是感覺很好。
「失控的是你。」她再次瞪著他。
「好,是我,我下次注意,盡量不在你身上留印記。」誰讓他妻子臉皮薄呢?
下次?想到下次她就雙腿打顫。
「張嘴。」他輕聲誘哄。
她似乎太習慣聽他的話了,她甚至不知道他讓她張嘴乾什麼,但還是把嘴張開,直到清涼的薄荷香氣充斥在她的唇齒間,她才意識到他在給她刷牙。
跟他在一起,她好像開始變得越來越迷糊了,見他在鏡子裡眸光如水,她忽然咬住唇齒間來回移動的牙刷。
他溫雅一笑:「怎麼了?」
她鬆口,在他懷裡轉身看著他,笑的意味不明:「你還沒刷牙吧?」
「我不急。」她在打什麼主意,他會不知道嗎?
「我幫你。」
不用問怎麼幫,因為她已經付諸了行動,把唇覆蓋在他的唇上,惡意的把滿嘴牙膏泡沫渡到了他嘴裡。
他嘴角無聲揚起,他如果告訴她,他很欣慰她能這麼做,她會不會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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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有四千字。更完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