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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9自作孽,更衣間歡情【7000】 文 / 雲檀

    秦川下葬那天,他們所有人內心深處本該溢滿悲傷,但他們卻選擇了灑脫應對。

    灑脫不代表永久遺忘,有時候短暫的遺忘,是為了更好的記得。

    他們這群人,把所有的悲喜全都投諸在這次雪仗遊戲中,剎那間年齡退化二十多歲,像個孩子。

    白素喜歡「孩子」這個詞彙,因為潔淨,因為美好,所以他們可以在拿起雪團在彼此的身上砸下大大的雪印,然後在不動怒的前提下,哈哈大笑繼續團雪團還擊。

    他們笑著,他們躲著,觸目所望一片混亂靦。

    耳邊是他們的笑聲,笑容在飄揚的雪花中顯得無害而單純,白素仰臉看著灰濛濛的天空,有些陰霾,有些死寂,這就是冬天,灰白世界,宛如失去靈魂的軀殼,顏色空洞的令人感到絕望。

    他們這些人都曾愛過,都曾傷過,都曾被現實刺痛過,那些已經消失,或正在向他們逼近的傷害永遠都無法從他們的人生裡消失和泯滅。

    也許,隨著時間流逝,年齡遞增,記憶裡痛苦的份量也會變得越來越重揍。

    很喜歡楚衍的話,他說的對,生活原本就是一部悲喜劇,悲占一半,喜占一半,每個人都倖免不了。

    茫茫大雪中,白素跟楚衍再次提及楚翎,楚衍的反應在她意料之內,他沉沉的盯著她,嘴角笑容消失,選擇了沉默。

    這樣的沉默,白素並不陌生,事實上她和楚衍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不是話很多的人,但此刻,他不該沉默,更不該用那雙陰鬱的眸子看著她,因為這樣的眸光很容易就讓白素聯想到森冷的殺氣。

    楚衍鬆開了白素的手,逕直朝客廳裡走去,白素沒有追上去,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孤傲但卻隱隱透著冷寂。

    有些話堵在白素的心裡,因為無法說出口,難免有些胸悶。

    「怎麼了?」溫嵐走過來,摟著白素的肩,疑惑的看著楚衍的背影,她在猜測楚衍和白素該不會是吵架了吧?這種可能性真的很低。

    白素笑了笑,垂眸看著地上的雪花,停了幾秒對溫嵐說:「吃完午飯你們一起去會客室,我有話想對你們說。」

    「什麼事?」溫嵐開始升起好奇心了。

    「……很難說,總之不是好事。」

    溫嵐忽然不說話了,但多年默契猶在,點點頭,並不多問,該知道的總會知道,最起碼的耐心她還是有的。

    楚衍回到大廳後,讓吳為帶著議會成員去餐廳用餐,而他自己徑直上了樓,吳為也不敢多問,剛才還好好的,看樣子是跟白素鬧情緒了。

    白素回到臥室時,楚衍正坐在床上,沒有換衣服,甚至在臥室裡還穿著黑大衣,西裝裡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好幾顆,能夠看出來,他的情緒很不佳,甚至有些糟糕。

    以前兩人不是沒有這樣過,但通常最先低頭的那個人都是他,輕輕的哄著她,直到她氣消了,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白素知道,今天楚衍不可能主動妥協,而她更不會主動「示弱」。

    「楚衍……」她輕輕喚了他一聲,他沒理她。

    白素開始了沉默,站在門口,她以為如果比耐性的話,她這麼專業至少不會輸給楚衍,但她錯了。當楚衍鐵心不理她的時候,就算她在他面前淚流滿面,他也不會因為心軟改變心意。

    倒不是白素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而是楚衍身上雪花沒有拍乾淨,他跟她置氣沒什麼,如果生病的話,就不好了。

    她坐在他身邊,伸手脫他的外套,以為他會反對,但沒想到他竟任由她脫了,想到慕少卿往他脖子裡塞了不少雪花,她又開始脫他的西裝外套,解他的襯衫扣子,他終於在這個時候回過神來,沒什麼情緒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徑直去了更衣室。

    白素又有歎氣的衝動了,沒人告訴她,一個男人生氣了,她究竟該怎麼哄才合適。

    跟著他走到更衣室門口,見他在解襯衫扣子,她猶豫了片刻開口說道:「楚衍,我們談談。」

    「沒時間。」他把襯衫脫下來,她注意到他後背上都是汗,也許不是汗,還有融化的雪水,她轉身去浴室拿了一條毛巾走進來的時候,他手中正拿著一件白藍底條紋襯衫準備穿上。

    「我給你擦擦背。」他身體狀況其實還不如她,喬梁也多次叮囑他注意身體不要受寒,尋常的感冒,對於他來說,都將造成負擔。只不過,他似乎習慣照顧她,卻不懂得怎麼才能好好照顧他自己。

    把毛巾放在他的背上,他不動了,握緊手中的襯衫,僵著身體。

    白素給他擦背時,睫毛顫動,沉默了幾秒,她說:「我知道,你不讓我見楚翎,是因為擔心我。」頓了頓,她歎聲道:「你擔心我會出事,像兩年前一樣離開你,對不對?」

    「楚翎」兩個字似乎很容易就激起楚衍的煩躁,他往前走了幾步,站在穿衣鏡前,將襯衫穿在身上,因為臉色面無表情,所以白素想要窺探他的想法,真的很難。

    這一次,白素乾脆從身後抱著他,把臉貼在了他的背上,體溫從襯衫裡滲出來灼燙著她的臉部皮膚,察覺他小小掙了一下,她抱得更緊了,完全沒有鬆開他的打算。

    白素看不到楚衍的表情,他站在那裡,看著腰畔緊緊抱著他的纖細手臂,眸子裡竟充斥著淡淡的霧氣,只有一條手臂,只有一條……

    白素不可能知道楚衍的心理變遷,她出口聲音很輕,幾乎微不可聞,但那樣的音量足以讓楚衍聽到了。

    「我今年27歲,可我已經開始幻想我今後的人生應該是什麼樣子。希望我28歲以後,s國政壇能夠一片清明,再也沒有權欲紛爭;我們去非洲支教兩年;再去一趟苯日神山;我們再觸摸一次轉經輪;每年去一次舊金山的家,看看花園裡我們養的花草,給它們澆澆花,施施肥;一起環遊世界,你牽著我的手,我牽著孩子,一起走在陌生國家的大街小巷裡……楚衍,你看,我計劃的那麼好,每一件事情裡都有我,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白素鬆開手臂,走到楚衍面前,眸光對上他漆黑陰鬱的目光,溫溫一笑,抬手幫他繫上紐扣,聲音低柔:「生活其實跟戰場差不多,每天都有人在廝殺,有人倒下,但有人還站著。雖然這個國家帶給我很多傷痛,但我依然深愛她如昔,我不怕血流成河,我不怕倒下,我只怕沒有人擁護正義。我為了給白荷,給我,給秦川報仇,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真的很難。走完這一趟,我不想再走了,我打算這個冬天專心致志的復仇,幫你肅清內政,在來年春天的時候將這些糟糕的事情全部都忘記。」說到這裡,白素眸光從楚衍胸口移開,定定的看著楚衍,凝聲道:「楚衍,總要有人站出來,現如今不是我們在選擇楚翎,而是楚翎在選擇我們,只不過他挑選了我,不管他的動機是什麼,對於我們來說無疑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我不想錯過。」

    楚衍的眸光裡閃爍出跳躍的火光,聲音低沉緩悶:「……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堅持。」

    白素知道她的話會激怒楚衍,果不其然,楚衍雙臂緊緊的箍住她的腰,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有些急躁,有些暴怒,因為太過來勢洶洶,所以喪失了以往的理智,倒像在懲戒白素適才話語不當,太過激烈的深吻,反而讓白素呼吸出現短暫窒息。

    可以說,這個吻不溫柔,甚至有些粗暴,那麼直接的深入和啃噬,霸佔了白素所有的呼吸和意識,似乎打算在瞬間掠奪殆盡一般,而白素在唇齒交纏間,只能氣喘吁吁的被迫接受他的氣息和強加給她的所有。

    楚衍就是在失去控制的時候,看到了她眼中浮起的水汽,剎那間宛如一盆冷水沿頭澆下,唇與唇雖然還癡纏在一起,但他卻止了動作,似是輕輕一歎,唇間動作溫柔了許多,啃咬她的下唇,見她霧濛濛的看著他,潮潤的舌尖忽然闖了進去,纏著她的舌尖,抵死纏綿。

    這麼吻來的很突然,吻得白素措手不及,她回應不對,抗拒也不對,近乎無助的看著楚衍,而楚衍呢?他也在看她,眸光裡有火光在竄動,那些火苗並不尋常,白素覺得那樣的熱度足以將她燒成灰燼。尤其當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時,她甚至覺得她的身體還是微微顫抖起來。

    「冷嗎?」多麼體貼的話,偏偏他一貫冷峻的雙眸此刻卻多了幾分晦澀。

    她下意識點頭,攀著他的肩膀,試圖調適紊亂的呼吸,只要能夠終止這一切,什麼都好說,但……

    柔軟的耳垂被一片濡濕炙熱包裹著,他竟用薄唇惡劣的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咬著,不會痛,甚至有些酥麻,白素險些站不住。

    「我們去床上。」楚衍唇貼著她的耳蝸,柔聲誘惑她。

    她急聲勸阻:「不,在這裡。」一旦回到床上,他們還談什麼,這就是他打斷她談話的方式嗎?用這種方法讓她遺忘她的初衷和談話目的?

    楚衍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喜歡在這裡?」他已經開始動手解她的褲子了。

    白素想她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單單是皺眉那麼簡單了。

    此刻他們的心跳都有些失控,她知道楚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同她說什麼,哪怕她動情的跟他描述他們美好的未來,也不足以改變他的決定,但她看到了他的眼神,有怒氣,但又何嘗不是覆蓋了一層***。

    「楚衍,我今天沒心情,尤其是現在。」白素聲音很平靜,但聲音卻壓的很重,好像她隨時都會翻臉一樣。

    白素說這話的時候,楚衍已經因為適才太過急躁,把她襯衫上的扣子給扯飛了一顆,白素聽到扣子擊打在衣櫃上的聲音,但具體掉落在哪裡,她還真是分辨不出來,被楚衍吻得暈暈乎乎的,哪有心情理會那麼多,但現在她不得不理會了,因為她無法再穿著缺少一顆扣子的襯衫出去。

    楚衍聽了她的話,身體一僵,一雙漆黑的眸子夾雜著幽冷,就那麼沉沉的看著她,有些壓抑,有些隱忍。至於是壓抑隱忍怒火,還是慾火,不得而知,大概只有楚衍自己最清楚。

    他雖沒強迫她,但卻依舊執拗的摟著她,白素也不生氣,把他的手從她腰上擋開,逕直從他身邊走過,去了隔壁她的更衣室。

    楚衍看著她的背影,不可能沒有火氣,她不顧自己的安危打算跑去見楚翎,他之所以反對還不是關心她,她倒好,反而跟他置起氣來。

    該生氣的,但氣憤卻在擔憂下悄然落敗,他比誰都瞭解素素的性格,但凡她做出的決定,幾乎沒有更改的可能性。

    她想讓他同意,而他呢?希望她能夠放棄,或許他應該換種方式跟她好好談談,至少不能像剛才態度那麼強硬,要不然只會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只是,當他走進更衣間時,沒想到白素衣服脫得很乾淨,只穿著內衣在找衣服。

    楚衍並不貪歡,但跟白素在一起的時候,並不會因為身體原因太過控制男歡女愛,只是當他把所有的熱情全都投諸在她的身上時,似乎等於給了她一把萬能鑰匙,那把鑰匙可以隨時隨地,哪怕只是一個不經意間就勾起他的***。

    如今她穿著內衣在他面前晃悠,他的心跳不可能還平靜如初,事實上心跳早已亂了節奏,就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剛才吻她,他不能否認的是,最初的時候他只是氣憤她的堅持,有心轉移她的注意力,試圖終止話題,但施加者是他,投入者也是他。

    一個吻,足以讓一切變了味,足以點燃潛藏在他身體裡的***。但白素拒絕了,他並不勉強,***這事向來是你情我願,她不願意,他不可能強迫她。他尊重他的妻子,更尊重在***過程中她的一切感受。

    以往床笫之歡,她可以說有些被動,更不是一個對床事觀念很開放的人,所以「引誘」這樣的詞,他從未套用在她的身上過,但此時此刻,他開始懷疑她是故意的,這是她的欲擒故縱,還是包藏禍心?

    想到包藏禍心的時候,他下意識皺眉,並非沒有這個可能性。他甚至唇角勾了勾,如果真如他所想,只能說明他妻子開始學壞了。

    如果這是個陷阱,他是跳進去如她所願,還是選擇留在岸上繼續保持理智?

    只能說,從不覺得他妻子是個小妖女,她竟當著他的面開始脫內衣。

    也許白素並未發現楚衍的注意,也許她早已發現了,當她拿著內衣準備換穿的時候,身後響起一道聲音,儘管力持鎮定,但多少透著沙啞:「好端端的換內衣幹什麼?」

    對於他的聲音,她沒有感到很意外,也實在沒必要大驚小怪,他們結婚這麼多年,歡愛那麼多次,她換衣服的時候,他進來看到,她認為很正常。

    「打雪仗的時候,有碎雪團掉進了衣服裡。」換言之,內衣濕濕的,她穿著不舒服,所以需要換掉。

    楚衍抿抿唇,沒說話,只能說這倒是個理由。

    眸光凝定在她的身上,眼眸太過深沉,竟比夜色還要濃郁,只因她把內衣脫了,隨手扔在一旁,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雪白飽滿的胸就那麼半遮不遮的出現在他的目光裡。

    楚衍深吸一口氣,覺得他還是能忍下來的,只要他現在轉身離開就對了,一定不會讓妖女奸計得逞,只當沒看到……

    只不過腳步確實有向外邁動的跡象,卻在下一瞬間驀然轉身,快步上前,緊緊箍住她的腰,那麼重的力道,似乎要把她揉進身體裡才肯罷休。

    「故意引誘我?」他聲音沙啞,惡意吸吮她的脖頸。

    她吃痛悶哼一聲,似乎很意外他會這麼說,彎腰皺眉道:「你想多了……放開我,換完衣服,我要下去吃午飯。」而他正在阻撓她吃午飯的進程……

    「你先把我餵飽再說。」明明猜到了她的小心思,明明警告自己不上當,可他還是遵從身體、靈魂對她的渴求,管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就淪陷了。不過沒關係,決定權在他手裡,縱使這是她使出的花招,也不見得他就會任由她一路佔據主導。

    尋到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迫切的令她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移動著,不安分的停留在胸前,力道或輕或重的揉動著,白素先是覺得喘不過氣,喘息著離開他的唇,還沒來得及呼吸,身體已經被他反轉過來,面對面,炙熱的吻緊隨而至。

    楚衍多少還保持了些許理智,當他終於結束這個吻想要看穿白素思緒時,白素卻纏綿的主動迎了上去,尋覓糾纏,異常熱情。

    楚衍無疑很挫敗,看樣子他妻子這一次下血本了,讓她主動一次,真是難得,偏偏他明知她的意圖,明知有預謀,竟然還興奮不已,好像剛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一般,被她牽著走。

    但她吻他的時候,他一手托著她的腦後,加深彼此間的纏吻,一手覆蓋在她胸前柔軟上。

    要命的是,她太不安分了,竟然用近乎光裸的身體廝磨他的敏感處,楚衍只感覺全身熱血沸騰,咬牙切齒道:「從哪兒學來的?」

    楚衍開始用胡思亂想來轉移注意力了,電視、雜誌,還是……

    「自學成才。」她聲音有些喘,手一直沒閒著,剛被他穿好的襯衫再一次被她扯開,然後手指下滑,開始解他的皮帶……

    楚衍呻吟了一聲,他快要被她逼瘋了。

    楚衍承認他有些失控了,什麼理智,在一瞬間悉數煙消雲散,他甚至來不及回到床上,手指下移,在觸摸到一片春潮溫暖,準備挺身埋進她體內時,她忽然握住了他的……

    楚衍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低咒了一聲,他就知道她不會這麼容易就讓他得逞的,果然……

    楚衍承認很舒服,她甚至若有若無的動作著,他沒志氣的呻吟出聲,尤其見她嘴角含笑,風情萬種的看著他時,那一刻他真的想抬手掐死她。

    「是不是很難受?」她笑的氣定神閒:「你答應我,我給你。」

    楚衍閉眸,咬牙,出口話音因為她的動作微微發顫:「休想。」

    「那算了。」她手一鬆,他才發覺他對她的渴求完全控制不住,攔腰把她抱起來,抵在衣櫃上,鉗制她的手,出其不意的進入她的身體裡。

    太突然,白素悶哼出聲的同時,不敢置信的瞪著楚衍,神情羞惱。

    看到她的神情,楚衍忍不住低低的笑。自作孽,看樣子她知道教訓了……

    看到他還能笑得出來,白素忽然委屈極了,隱忍衝口而出的破碎聲,憤憤道:「你出去。」她都已經這樣了,還是沒有讓他鬆口,白素無疑很洩氣。

    「把火點起來,不把火滅了,你覺得合適嗎?」楚衍話語很優雅,甚至就連嘴角的笑容也很迷人,但動作卻很強勢,不容她中途離場,更不容她拒絕,箍住她腰身,***律動間,溫柔的吮吻著她的頸項和耳畔,是安撫,也是溫存。

    白素想哭,並不是因為身體裡湧起的灼燒感讓她覺得無措不安,而是她千算計萬算計還是敗給了老狐狸楚衍。

    看著她眸子裡湧起的霧氣,他其實很想笑,出口之聲透著幾分沙啞,「想哭?」

    「你快點。」她有些神情羞惱,面對他,她只有無盡的挫敗,好像不管她怎麼做,她都逃不了他的五指山,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掉頭就走,現在。

    楚衍微微含笑,目光灼熱:「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就說出口的話,後果很嚴重。」

    白素終於體會到了楚衍所謂的後果有多嚴重,他似乎要把精力都發洩在她的身上,她越是委屈的看著他,他越是惡意的折磨她。

    白素意識開始混亂了,耳邊只有楚衍越發沉重的呼吸聲,她睜開眸子看他,俊雅的五官因為***暈染,增添了性感之氣。

    他可以很柔情,但也可以變得很強勢,取決於他的心情,當然還有她的態度,她抗拒的話,他就溫柔相待;她沉迷的話,他就強勢掠奪;這樣一個他,她怎麼會認為能讓他在床事上鬆口呢?

    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人,就算有,她現在找,也來不及了。

    他把她抱得很緊,精壯的胸壓著她的柔軟,彷彿要把她融進他的氣息裡,「下次還敢算計我嗎?」

    因為彼此間身體糾纏,白素全身發顫。

    她處於半昏迷中,咬著唇不吭聲。他以為她那麼喜歡算計他嗎?

    「還敢嗎?」他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

    她最終沒有回應楚衍敢或是不敢,因為他們同時攀到了極致,白素除了感覺眼前有無數火花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激情來臨那一刻喊出聲來。

    她只能下意識的攀著他的肩,掛在他身上,像個無尾熊一般,在他短暫平復喘息之後,被他抱著去了浴室。

    迷迷糊糊間,雖然兩人沒有交談,但白素能感覺到楚衍不盡興,近乎克制的幫她沖洗乾淨,把她抱在了懷裡,放在了臥室床上。

    他捨不得離開她,而她呢?躺在床上被他護在懷裡,如果清醒的時候,會覺得很安心,只可惜此刻有些意識昏沉。

    楚衍側躺在她的身邊,溫柔廝磨著她裸露在他掌心下的肩頭肌膚。

    「如果我答應你,你會保護好自己嗎?」他眼神清遂,輕聲問她。

    也許是他聲音太輕,也許是她太困,顯然她並沒有聽到他的妥協。

    他垂眸看她,吻了吻她的唇,見她淺睡中皺眉,低低的笑了笑,把被子給她蓋好,他在她身旁躺下,看著天花板,微微歎氣,該好好部署一番才行,要不然還真是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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