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章 忍無可忍 文 / 通吃道人
等著王錚從骯髒的小巷走出來，空間存儲器中已經多了具屍體，這會再看剛剛的路口，那個賣花的小姑娘也不見蹤影。他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六點多，沙河區的一些娛樂場所已經開門了，各種霓虹燈開始放射刺眼的光彩。
王錚還是想去找幾個混混來問問情況，只是他走過一條街，卻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跟在他身後，等他看過去那小傢伙又立刻藏在一根電線桿後面。這情景叫人看了很是好笑，小小的電線桿哪裡藏的住人，尤其還有那麼大一捧玫瑰。
藏在電線桿後的正是剛剛那個買花的小姑娘，王錚走過去靜靜的看著她。小姑娘開始還有些懼意，過了會睜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拿出一支玫瑰遞到王錚面前，低聲說道：「大哥哥，送給你。」
很普通的玫瑰，上面的枝葉都沒裁剪好，只是簡單的用一張透明的塑料紙包裹著，玫瑰的花骨朵都有些要凋謝了，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慶日，這種玫瑰能賣的出去才有鬼。
王錚卻感覺一股脈脈溫情，接過玫瑰又看著小姑娘手上還有被玫瑰尖刺扎出的血痕，心裡也是一陣歎息，類似賣玫瑰這種事情他也幹過，各種辛酸就不用提了，賣的好也掙不了幾個錢，賣的不好還要虧本。
王錚蹲在小姑娘面前，輕聲問道：「你每天都要賣花嗎？」
小姑娘點點頭說道：「我白天去餐館洗盤子，晚上就在街上買花。」她說著又低下頭，加了一句：「這花都是花店不要的，很難賣。」
王錚又問道：「剛剛那人是你叔叔？」
小姑娘點了點頭。
「你爸爸呢？」
「死了。」
「媽媽呢？」
「爸爸跟媽媽離婚後，就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你還有其他親戚嗎？」
問到這句，小姑娘耷拉著腦袋搖了搖頭，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默默無聲的哭個不停。
哦。，我的天哪！王錚感覺自己是不是不該殺剛剛那個混蛋，這小可憐就沒人照顧了。只是轉念一想，那混蛋哪裡是照顧，反而是吸血，死了活該。
王錚撓了撓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我叫楊蕊，十三歲。」
「你肚子餓了嗎？」
小傢伙捧著一大束玫瑰，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王錚心想：好吧，我好人做到底，把這小傢伙解救出來。他把那一捧玫瑰接了過來丟到一邊，然後說道：「你叔叔呢。，哥哥送她去西方取經了，看樣子是不會回來照顧你了。現在呢，你跟我去吃晚飯吧。」
王錚左手拿著楊蕊送他的一支玫瑰，右手則牽著小姑娘的手，隨便在路邊找了家飯館就走了進去。楊蕊一路上愣愣的看著王錚，只感覺心裡有種莫名的信任，為了追著王錚甚至小跑的跟上。
兩人的晚飯吃的很簡單，但看楊蕊的模樣卻是極滿足，小小的身子胃口卻不小，食量卻跟體重八十五公斤的王錚差不多。吃飽之後小肚子鼓鼓的，坐在餐椅上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表情美美的樣子。
王錚這會才發現，這小傢伙身材雖瘦，身材骨架卻很是勻稱，小模小樣的瓜子臉已經顯露幾分姿色，好好調養一下就是個極佳的美人胚。更難得她還保持少女品性，心思單純的很，還沒有被蕪雜的社會污染。
吃完飯後王錚又帶她去買衣服，她身上那套衣服已經又破又舊，這下更是看到小姑娘勤儉持家的能力，她像個花蝴蝶一樣在夜市上鑽來鑽去，幾十塊的地攤貨也要貨比三家，而且專挑實用又便宜的。砍價還超狠，開價一百，她直接還人家十塊，攤主的臉都被她砍綠了。
王錚零零碎碎給她買了一堆衣服和鞋襪，總價卻不超過五百。最後小姑娘忽然有些期期艾艾的走到王錚身邊，低聲說道：「哥哥，我以後掙錢了會還你的。」
王錚大笑道：「我要混到多慘，才會在幾年後還斤斤計較這麼幾百塊啊？你這小傢伙別想那麼多了。」
只是楊蕊抿抿嘴又問道：「你是不是過了今晚就丟下我不管了？」
這話倒是把王錚問住了，半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小姑娘拎著大袋的衣服靠了過來，摟著王錚的大腿哀求道：「哥哥，你能不能別丟下我，我很害怕。」
王錚深吸一口氣，陰著臉沉聲說道：「我叫王錚，乾脆跟你直說吧，實際上我殺你叔叔，只因為我看他不順眼。你還要跟我這種殺人狂待在一起嗎？」
楊蕊卻無半點懼意，低著腦袋說道：「那人不是我親叔叔，爸爸死的時候沒辦法，才讓他照顧我。而我也不喜歡他，他吸毒還販毒，身邊的朋友都是壞蛋，喝醉了就打我，後來逼著我給他幹活，賺的錢都被他拿去買毒品。至於我餓不餓他根本不管。」
小傢伙停頓一會又抬起頭來，看著王錚的臉說道：「我覺著哥哥更好。我很乖的，我會做飯洗衣服，還會整理家務打掃房間，可以給你捶背按摩。等我長大了。，長大了。，還可以嫁給你。」
看著楊蕊希冀的表情，尤其是聽到最後那句，王錚撲哧一下樂了，這小傢伙以為嫁人就是過家家麼。他伸手摸摸小傢伙的頭髮，柔聲笑道：「那好啊，這樣吧。，你現在就嫁給我，我就負責照顧你。」
楊蕊聽到現在就要『出嫁』，小臉蛋紅紅的忸怩了半天，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這幅呆呆的模樣讓王錚大笑不已。他愛憐的輕輕抱了抱這小傢伙，「你這個笨笨的小傻瓜。現在我送你回家，帶路吧。」
楊蕊住的地方是個破舊的小樓，王錚隨便看了幾眼就發現這裡的租客都是些站街的妓女。看到楊蕊帶著個年輕的大男孩回來，好些妓女和相熟的嫖客都調笑起來，「楊家小丫頭也學會拉客啦，開了多少價啊？你還是個雛，可別把自己賣虧啦！」
類似的調侃此起彼伏，楊蕊倒是淡定的很，邁著輕快的腳步打開一間小屋子，將王錚請了進去。這就是個帶陽台廚房和衛生間的單房，十來個平米的大小，裡面擺設很簡單，一個布簾衣櫃，一張彈簧床墊，一張桌子兩張凳子，牆角擺著幾雙拖鞋。
床墊上亂七八糟的堆著幾件髒衣服和發黑的被子，枕頭上油膩膩的，看樣子很久沒洗過了。王錚奇怪的問道：「楊蕊，你睡哪裡？」
楊蕊一指陽台，王錚方才發現哪裡還有個木板和磚頭搭的小床，一條脫毛的薄毯子整整齊齊的疊在上面，枕頭就是幾塊瓷磚疊在一起。看著就讓人覺著好心酸。
楊蕊這會說道：「哥哥，你晚上住我這裡，可以嗎？我一個人很害怕。外面的女人經常會帶著奇奇怪怪的人回來，有些人喝醉了就會到處亂竄，好幾次有人甚至從隔壁窗戶爬到我這邊的陽台上來。」
王錚從小就在這種混亂的地方長大，他對這種市井雜亂的環境倒是不排斥。而且他現在也沒找到住的地方，住在楊蕊這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指著那張彈簧床墊說道：「那我晚上就睡這，不過這被子髒衣服和枕頭都扔了，我們待會去買新的來。還有你也別睡陽台了，搬到床墊上睡吧。」
小姑娘歡呼大叫起來，對於王錚能留下很是高興，又拉著王錚外出採購一番，買回全套的被褥和洗漱用品，還有睡衣什麼的。
王錚在丟棄楊蕊叔叔的遺物時倒有些意外收穫，在楊蕊的指引下，王錚撬開房間的一塊地磚，從裡面找到幾千塊錢和一百多顆搖頭丸。他把錢交給楊蕊保管，卻捻起一粒搖頭丸暗想：我要是把一百五十年後流行的毒品『傑特』製造出來，肯定能發大財！
晚上洗過澡後，王錚光著上身，只穿一條大四角內褲睡在床上，心裡卻在回想著這神奇的一天。忽然就聽上下左右不停響起女人呼喊嘶吼的聲音，各種淫言蕩語此起彼伏，他忽然罵了句：「老子這不等於睡在妓院麼？」
楊蕊這會也沒睡著，興奮的趴到王錚身邊，低聲說道：「我聽那些阿姨姐姐們說，只有這麼浪。叫，男人們才會覺著爽，叫的越激烈，男人就射的越快，她們就能越快去接下一班活。」
性教育真的可以這樣進行麼？！
房間裡已經關了燈，但王錚個人終端提供清晰的夜視能力，他清楚的看到楊蕊那副好奇又好玩的表情，目光的方向居然是他的下身那一桿鐵槍。
王錚又不是暴露狂，立刻扯過來一張被子蓋著下身，然後嚴肅的對小姑娘說道：「別聽那些女人的，她們叫的聲音太假了，一點也不敬業。」
楊蕊卻朝王錚身邊又挨近了些，小腦袋趴在王錚胸口，用童真的語氣問道：「哥哥，你聽她們浪。叫，會不會難受麼？那些阿姨姐姐說，只要女人一發浪，男人就會受不了。」
難怪孟母要三遷啊，這小姑娘在這個地方都學了些什麼鬼東西嘛，一天到晚學如何勾引男人麼？
還真別說，雖然周圍那些妓女叫的聲音太假，但十幾個女人浪。叫個不停，是個男人都要血脈沸騰。王錚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身體狀況好的不能再好，這個時候已經有些反應了。
這時候小姑娘湊到王錚耳邊，小手從四角內褲的一側摸了進去，低聲說道：「哥哥，你要是太難受，我可以幫你的。」
感覺一個冰冷的小手握住自己火熱的鐵槍，王錚心中慘嚎道：奶奶個熊，原本還可以忍的，現在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