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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9 毒物,復仇而來! 文 / 雲篆瑤章

    119毒物,復仇而來!

    「怎麼了?」狂雨不由地一驚,剛才因為太過激動都沒有太過留意周圍的情況,雙眸凝著此刻邪醫修長的大手不由地驚愕問道。

    邪醫抬眸擔憂地凝望著此刻太子府的燦金匾額心頭一陣陣不解,「此處不宜久留,先離開在說!」

    相識這麼多年,狂雨從來都沒瞧見過邪醫這副憂思重重的模樣,肯定是出了大事了,否則以邪雨的個性斷然不會如此緊張凝重。

    兩人正欲離開,聽到身後一侍衛急匆匆地叫喚了一聲「邪醫!」隨後附耳小聲道了幾句,似乎很是神秘。

    邪醫和狂雨相互看了一眼,默契點頭道:「分頭行動!」

    ******

    伸手不見五指的囚室裡,一股濃稠的血腥味混合著陰冷潮濕的霉味,有些讓人想作嘔。

    走廊邊幽暗的燭火和著那陣陣陰風,忽明忽暗,給人一種地獄的感覺。藉著那昏黃的燭光,邪醫身挎著一隻藥箱打量著此刻被關在牢籠中的洛王蕭亦星。

    只見此刻的蕭亦星面色慘白如紙,嘴角泛著道道裂痕,髮絲凌亂,整個人半躺在了那發出陣陣惡臭味的稻草堆上,骯髒的囚室早就已經將他那身上的長衫弄得不成樣子,那大朵大朵的金銀錯繡花更早已模糊不清了……

    雙手只是無力地垂在了身旁,汩汩的鮮血依然如注般噴出,很明顯是還沒有止血,而看洛王的神色卻是格外的落魄好想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就好像自己只是個局外人。

    「王爺!」邪醫不免有些擔憂,再這樣下去只怕他會因流血過多而亡。

    洛王微微回神,隨後依舊恢復了原樣,似乎全然沒有把他當回事。

    「開門!」邪醫進了牢門,急忙為洛王止血,這傷口很是精準地砍在了手腕上的大動脈上若是再不治就怕後果不堪設想了。

    「誰讓你來的?」洛王只是冷笑了一聲,似乎完全沒有把什麼生死放在心上,還顯得有些自暴自棄。

    「是太子讓我來的。王爺放心,你的傷沒有大礙。」邪醫小心地為洛王包紮,針灸治療了一番,安慰道。

    「哼……太子……」洛王猛然一甩手,很不客氣地道:「用不著他這麼假惺惺的!我的手已經被太子給廢了,何必還多此一舉?」

    邪醫微微一愣,「王爺放心,有本邪醫在保證你的雙手完好如初!」看來洛王這次是對太子徹底地失望了,不過他這兩劍的確砍得有些狠!要不是他邪醫不留名,只怕就算是宮中最好的太醫也回天乏術了。

    「完好如初?」洛王冷笑了幾聲,「就算是好了也救不了她的命啊!」似乎是自嘲又似乎是無奈,洛王的眼前浮現出了那個白衣若雪的清麗女子,可是如今的她卻在這牢籠中受著無盡的煎熬……

    「王爺,你聽我說太子現在很危險,我懷疑他已經被人控制住了。」邪醫低聲在洛王耳畔道,「如今,朝野動盪只怕皇上那邊也……」

    「什麼?」洛王不由地一驚,「父皇……」

    「王爺,您還是趕緊回宮查看下宮中的情況,至於太子這邊我們會想辦法的。」邪醫也是心急如焚,只是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就像是一張大網狠狠地籠罩著他們所有人。

    「的確這慕容府被抄家只怕是另有隱情,難道說是有人想控制住朝廷?」洛王再次一驚,瞧著如今的情形只怕朝野混亂是必然的。慕容家族向來是蒼月國的一個大族如今一朝被滅只怕真是不是那麼簡單。

    「王爺,如今您還是趕緊找公主和皇后娘娘,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邪醫不由地一陣哀歎,如今是箭在弦上只能背水一戰了。

    「好!」洛王點了點頭,如今這朝中只怕真的是有玄機,作為蒼月的洛王他有責任去擔負起這個使命!縱然那都不是他的意願但是人生有太多的事都不能選擇,身在帝王家就必須為此而付出代價!

    邪醫帶著洛王出了天牢,一騎絕塵,洛王快馬加鞭地朝著皇城而去……

    凝著此刻洛王迅捷離去的背影,邪醫微微地一陣歎息,他能感覺到那股力量很強大,強大到足夠摧毀整個世界!

    回首凝望著沉重陰沉的天牢,神色擔憂,喟然長歎,但願王妃吉人自有天相吧!

    ********

    天牢。

    辟啪作響的火燭不斷地瘋狂燃燒,囚牢內的哀號之聲此起彼伏,慕容淺蘇隱隱約約地張開了眼眸,入眼的是這漆黑的牢房頂,不由地一陣苦笑。

    那淒厲的聲音不絕於耳,這遍體鱗傷的折磨早就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唯一的感覺就是麻木和無知。一切就好像是一場繁華美夢瞬間破滅,所有的人都落入了惡魔的陷阱之中。

    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的慘叫聲,劃破這囚室的天空顯得整個世界都在無情地顫慄。慕容淺蘇無力地轉過眼眸那些被吊在半空中遭受毒打的人,其實並不是慕容家的人,他們只不過是府裡當差的亦或者是慕容流雲的知己好友。

    真是沒有想到,這一次慕容家的覆滅牽連了這麼多人!

    突然,鐵門外響起了一陣陣鐵索聲,好想是有人來了。所有被關著人都如驚弓之鳥一般恐懼地盯著前方的異動,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牢房內部瑟縮而去,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這些天的折磨早就讓他們筋疲力盡了,只怕這些人再不放過他們,那麼他們就只能冤死在這獄中,永不見天日了。

    很快,牢門被大開了,一黑色的人影踏著輕步而來,面上帶著一張黑色面具擋住了她大半面孔,但是從她的身形打扮來看很明顯應該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身形較好的女人。

    她的身後跟著一男子,身材算不上高大但是渾身散發著一股邪氣,一身的黑色從頭到腳都包裹地入埃及木乃伊一般,只露出那雙滿是仇恨的怒目,渾然如一頭野獸般的眸光,掃射過在場的所有人。

    慕容淺蘇記得這個人,這個人曾經在靈犀山追殺過自己,在南海將自己趕盡殺絕。他身上的那一股透體的殺氣就算是變成了鬼,她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他的仇恨就活像是那已經噴發出來的火山岩漿,從大地的內部不斷地上湧而出,力量無窮之大而且也沒有任何停止的可能,他那無盡的恨也不知道究竟是來自哪裡?

    就在那一男一女悠然地踏著囚室的台階時,一團黑乎乎的物體嗚咽著從後頭跟了上來,只見那一團東西又圓又矮大概到人的膝蓋部位,黑暗中兩簇詭異的綠光閃爍地不斷地往前移動著,就好像是清明夜的鬼火……

    「啊……」囚室內一真哀嚎,「鬼啊!鬼……」

    「別抓我們走!別……」

    「救命啊!菩薩救命啊!」

    慕容淺蘇的清眸微微一凝,這團東西該不會就是那天在玄冥府的毒物?

    雖然如今它披上了一層黑衣,但是那雙詭異綠色怪眸她還是映像深刻的,它的身上劇毒無比而且還格外的邪門,它來這裡做什麼?

    如果想殺他們,現在簡直是易如反掌,何必還要這毒物親自出手,那豈不是多此一舉?

    「哼!」那女子悶哼了一聲,嘴角一陣鄙夷,「慕容家的人都是孬種!」她腳下的鮮血不時地從不遠處流淌過來,只是那人卻只是冷笑,似乎越是流的多她就越是解恨。

    「放心,我們不是鬼!」女子卻帶嬌媚的聲音從口中而出,伴隨著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狂笑,那櫻紅如血的口中吐出了一句:「他們只不過是來看看老朋友,畢竟他們曾經也是慕容府的一份子,對不對?」

    慕容淺蘇不由地渾身一陣雞皮疙瘩,慕容府的一份子……

    此刻依舊被吊在半空中的慕容流雲不由地一陣冷笑,「要殺要剮,就痛快些!少在那裡耍什麼花樣!」他如今早就已經被折磨地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了,只不過意識還是清晰的。他知道上官明遠是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地死去的,因為那樣不足以洩憤洩恨!

    「哼!」女子悶哼了一聲,「那就讓你瞧瞧他們究竟是誰?」女子滿是得意地朝著身後的男子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如餓狼般的眸子就如利刀般刺向了慕容流雲,隨後解開了他身上的那些黑色的衣物。

    「慕容流雲,你看看清楚我究竟是誰?」就在那黑色披風落地的一瞬間,很多人都不由地一陣驚叫,這個人的臉已經被毀了一半了但是他那另一半的臉依舊還是那麼讓人難以忘懷!

    「二公子!」有人驚呼了一聲……

    慕容浩瀚!

    慕容淺蘇微微地一絲苦笑,或許她早就已經想到是他了,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向他那樣散發出那一股殺意,他的恨或許早就已經深入骨髓,刻骨銘心了。

    「是你!」慕容流雲不由地一驚,瞧著他如今人鬼難辨的模樣不由地一陣笑,「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啊!」還是那麼的乖張變態,為了報仇不惜一切。

    「怎麼,看到我很驚訝嗎?」慕容浩瀚很是得意,「今天,你們都得死!」所有的人就好像是他手中的一隻螞蟻,只要那麼輕易地一捏,那人便立刻去見閻王了。

    陰眸只是那麼一瞥,手中一股黑氣便已經將周圍的兩人給環繞了起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囚欄便已經破裂成為粉末。那兩個被扼住了咽喉的中年男子不可思議地被甩在了空中,好想有一根線緊緊地牽著他們,既恐懼又害怕,只是四肢無助地一陣掙扎……

    「兩位世伯,你們可好啊?」桀驁如鷹般犀利地黑眸狠狠地一瞇,還等不及所有人反應過來,慕容浩瀚的手只是那麼微微一落,那兩位男子便已經頭頂朝地,腦漿崩裂,怒目而亡。

    那殷紅的血就如潮水一般湧來,朝著那地勢較為低的囚牢門口流淌而去,詭異的血逐漸地變成了黑褐色,一股骯髒的惡臭味撲鼻而來。而那兩具屍體更是在慕容浩瀚的手中變成兩具焦黑的乾屍,散發著一股股的黑煙……

    一時間所有親眼目睹這一切的人都不可置信地瘋狂哀求大叫起來,這樣狠毒的手法,這樣可怕如惡魔一般的人,實在是……

    「哈哈哈……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嗎?」慕容浩瀚很是得意地瞥了周圍的眾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只要一想起當初慕容流雲將他們趕出慕容府,他的心頭就有一股無法言說的疼痛。

    既然是他先不仁,那麼如今又何必怪他不義呢?

    反正就在他狠心趕走他們的時候,他們早就已經恩斷義絕了,不是嗎?

    「你想報仇就衝著我來!」慕容流雲瞧見早就的摯友如此淒慘的死去不由地一陣怒吼,「你這個逆子,我真是恨當初沒燒死你!」慕容流雲如今才知道什麼叫後悔,原來他這一生充滿了後悔。

    他在如今才只是,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哈哈哈……」慕容浩瀚一陣放肆地狂笑,「只可惜,你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的眸光只是那麼機械性地朝著蜷縮在一起的黑壓壓地人群而去,似乎是在找尋下一個獵物,邪氣十足!

    所有人都緊閉著雙眸,不敢看他的嗜殺的黑眸,他們不想這麼痛苦的死!哪怕是砍頭也不過就是一眨眼一閉眼的事情,可是剛才那樣實在是太……

    「你!」那因為激動而顫抖的食指直指著前方人群中瑟縮著的一人,那如餓狼一般的眸光劃過幾絲嗜血的鋒芒,嘴角閃過一絲肅殺的冷意。

    眾人的眸光都順著慕容浩瀚手指的方向望著此刻那劇烈顫抖著的婦人,心頭不免瑟瑟發抖,那婦人懷中的孩子更是探出那充滿恐懼的星眸望著此刻正逼視著他們的慕容浩瀚。

    發出一聲極為天真稚嫩的叫喚聲:「二哥!救我!」

    一時間所有人都瞬間停止了呼吸,這一聲無知天真的叫喚卻是讓慕容浩瀚那本來冰冷的面孔瞬間那麼僵硬了起來,隨後一陣自嘲般的冷笑:「救你?哈哈哈……」

    大夫人渾身的贅肉似乎已經消減了很多,看來是這些天心思太重以至於身形消瘦了不少。一手緊擁著懷中的慕容浩麟另一隻手迅速地覆蓋上了他的嘴唇,害怕他再說出什麼話來激怒了這個復仇而來的惡魔。

    「娘?」慕容浩麟好奇地望著她的娘恐懼顫慄的模樣,隨後瞧著慕容浩瀚那渾身冷血狂笑的瘋樣,很是識相地閉嘴不再說話。他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家會被抄,也不知道為什麼二哥會變成這個樣子,只知道現在所有的人都很害怕。

    突然,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似乎聽到了這一聲「娘」的叫喚,兩簇綠光呼啦啦地一陣忽明忽暗地閃亮之後,飛一般地朝著前方的牢籠處而去,那速度快地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好想是在做夢眼花了一樣。

    慕容淺蘇的水眸微微一凝,看來,這個毒物的功力又長進了不少。就算當初她有靈力的時候都不見得能要的過她,更別提如今她靈力盡失還身手重傷,如今只怕是在劫難逃了。

    那黑乎乎地物體朝著慕容浩瀚的身旁停了下來,驚得周圍的人一陣哭爹喊娘,四散如鳥獸一般全完沒有人樣,都你推我趕地人壓人。

    「六弟,你很怕嗎?」慕容浩瀚心底一陣恨意,笑呵呵地朝著慕容浩麟而去,腳下的步子沉重地如鐵般堅硬。

    慕容浩麟不敢說話,只是被大夫人死死地按住了頭,不讓她看到可怕的一切。

    「大娘,你這是做什麼?」慕容浩瀚踱步至大夫人的身旁,猛然抬腿一腳揣在了大夫人的手臂上,疼得她一陣齜牙咧嘴,只是悶哼著不敢出聲。

    「娘……」慕容浩麟心中一個猛驚,急忙匍匐到大夫人李淑珍的身旁,拉著他的娘親驚恐地望著此刻的慕容浩瀚發呆。

    「怎麼,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慕容浩瀚很是得意,一隻腳再次狠狠地朝著李淑珍撐在地面上的手踩下,那帶著鐵鉤的腳底狠狠地一陣碾壓將手上的皮肉一塊兒都帶走了,疼得大夫人這會兒是渾身打滾。

    十指連心,更何況還是這樣硬生生地被人給碎骨剔肉,縱使大夫人再能忍受這樣的疼痛還是非常人能受得起的。

    「娘……娘……你怎麼樣?」慕容浩麟心中害怕焦急,突然竄起身來朝著慕容浩瀚一陣怒喝:「不准欺負我娘!你這個壞人,我打死你……」

    「浩麟……」大夫人渾身的冷汗滴滴答答地濕透了衣襟,聽到此話更是心頭一驚,慕容浩瀚如今這麼危險不可以靠近他,不可以……

    「欺負你娘?」慕容浩瀚心頭一陣苦痛,「你娘的那點痛算什麼?」隨後側首望著此刻在他身旁輕微嗚咽著的毒物一陣溫柔的撫摸,掀開它頭頂的黑色披風,那一頭的銀髮遮蓋住了矮小的全身,渾身如水桶一般看不清晰,就連四肢都似乎不存在。

    突然那毒物猛然一陣可怕恐怖的尖叫,隨後猛然出掌瞬間將倒在地上的大夫人狠狠地掐住了喉嚨,只聽到咯咯地兩聲骨頭的脆響,兩個血手印已經停留在了大夫人的頸脖間,呈現出詭異的色彩。

    隨後那毒物狠狠地纏繞這此刻已經驚呆了的慕容浩麟,伴隨著一聲可怕的驚叫那雙血手已經緊緊地扣在了慕容浩麟的頭頂,似乎是想將他一掌劈死。

    「別傷害我的兒子……別……」大夫人側首一陣苦苦哀求,眼角淚水湧動著。

    「是啊,這樣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慕容浩瀚似乎還不解恨朝著那毒物笑呵呵地叫喚了一句:「娘!」

    眾人瞬間石化,娘?

    大夫人整個人都呆愣住了,渙散地眸光望向那個詭異的毒物,心頭更是懼意深刻,難道它是……

    那毒物似乎聽懂了什麼,自然而然地放手了,只是那大夫人身上的血印子卻是越來越大了,逐漸地手上流出來的血變成了黑褐色,最後竟然還呈現出詭異的綠色……

    慕容浩麟驚恐地軟在了地上,朝著她娘爬去,「娘!娘!好可怕!」只是單單望著那兩簇綠光,慕容浩麟整個人都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

    「別怕……別怕……」大夫人這會兒已經虛弱地快沒有力氣了,只是望著此刻的慕容浩瀚和那早就已經變異了的二夫人吳金鈴一陣苦笑,「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鬥了一輩子,竟然是這麼個下場,哈哈哈……」

    毒物狠狠地一個竄上前去,那滿頭白髮間皆是恨意,最終卻莫名地一陣淒涼的叫聲。或許她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會是這個下場,人不人,鬼不鬼,獸不獸……

    就算如今他們所有的人都死在了這裡,可是那又如何,她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那毒物有些淒涼地朝著一旁靠了靠,似乎有些失神,或者她只是想讓慕容浩瀚出頭,那滿頭的銀髮間散發著一股悲涼和嗚咽。

    慕容浩瀚得意地凝著此刻的李淑珍,猙獰地面目之上滿是笑意,「以前你沒少害過我們母子,如今就讓你們母女陪葬,還真是便宜你們了。」

    李淑珍的手腳此刻已然是被劇毒侵襲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哀嚎之聲不絕於耳。只是微微張著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只是慘叫而已。

    「哼!」慕容浩瀚狠毒的眸子朝著慕容浩麟望去,「今天我就要讓慕容家斷子絕孫!」一步步逼近著此刻倒在地上的慕容浩麟,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不要,別……」慕容浩麟不斷地瑟縮著不可置信地望著此刻面目猙獰的慕容浩瀚。

    慕容浩瀚單手掐著慕容浩麟的脖子,舉在半空中,一陣得意地大笑:「慕容流雲,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哈哈哈……」

    慕容流雲心頭一陣接著一陣的痛,怎麼會變成這樣,自相殘殺……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所有人的死都是因為你!」慕容浩瀚手只是那麼微微一捏,驚恐不已地慕容浩麟嘴角淌過一絲鮮血,雙眸怒瞪著不甘心,整個人已經被無情地仍在了地上。

    大夫人毒發,說不出一句話來卻是眼眶中淚如泉湧,張口想說什麼卻是流出了噁心的綠色的毒液,想掙扎著起來卻只聽到咯咯地骨頭碎裂聲,心痛地感覺瞬間侵襲著她的身心,痛不欲生。

    「彭」地一聲巨響,大夫人的身體就如炸藥一般瞬間分崩離析被炸得粉碎,就連屍骨都被那詭異的綠色毒液中化為了一灘死水。

    「慕容流雲,你看到了嗎?」慕容浩瀚得意地瞅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得意地朝著此刻被吊在半空中的慕容流雲炫耀,「恭喜你,斷子絕孫了!」

    「畜生,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慕容流雲直指著此刻的慕容浩瀚一陣大罵,老淚縱橫。真是沒有想到他這一生如此的輝煌,最終竟然落得如此田地!

    「哼!今天誰都別想逃!」慕容浩瀚的陰眸瞬間轉向了慕容淺蘇,這個賤人,今天是死定了!

    慕容淺蘇警惕地凝著此刻的慕容浩瀚,她知道他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只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此人如此的狠毒竟然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那嗚嗚的聲音很快地便轉移到了慕容淺蘇的身邊,那銀白色的散亂髮絲間綠色的幽光直瞪瞪地凝著此刻的慕容淺蘇,似乎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慕容淺蘇,今天你的死期也不遠了!」慕容浩瀚得意地掃射過四周,雙手只是那麼微微地一陣甩動,周圍的人都早就已經躲起來不敢看了。

    「值得嗎?」慕容淺蘇靜靜地坐在原地,凝著此刻正看著好戲的女子,不由地一陣冷笑。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們這樣做,只不過是犧牲了自己成就了別人而已。自己成為了別人的棋子卻還是那麼的無怨無悔,值得嗎?

    「什麼值得不值得,只要能殺了你們做什麼我都願意!」慕容浩瀚心底的恨意瞬間上湧,剛才只不過是小試牛刀,如今最大的仇人在這裡,怎麼能輕易放過?

    「你殺了我吧!」慕容流雲不由地一陣閉目喝道:「我知道你最恨的人是我!」他已經厭倦了這一切了,這一切的錯都是由他慕容流雲一人開始的,那麼就由他一人結束吧!

    「哈哈哈……」慕容浩瀚一陣大笑,「別急啊!等我把這個賤人五馬分屍再來好好對付你!」

    「你……」慕容流雲心頭一陣氣憤,「報應啊!這是報應啊!」

    「慕容淺蘇,咱們的仇怨也該好好算算了!」慕容浩瀚嘴角牽起一抹殺意,雙手微微地那麼一起,似乎是想擒住她的身軀。

    慕容淺蘇微微一閃,側過身去,躲過了他致命的一擊。不到最後一刻,怎麼能輕易認輸呢?

    突然,一抹黑影惶惶忽忽地停留在了石階地一側,雙臂抱胸,冰冷肅殺地聲音喝道:「住手,你們想把所有的人都殺了嗎?」

    那女子微微一側首,無所畏懼地笑道:「是,又怎麼樣?」

    「那接下來的大魚可怎麼抓?」那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斥責,似乎很不滿這幾個人的行徑。

    那女子似乎沒有其他的話可以辯駁,很是不甘心地瞪了一眼慕容淺蘇:「走!」

    四個人瞬間消失在了跟前,只剩下慕容淺蘇微微有些支撐不住的身軀,明天的大魚……

    如今的一切都好想是如履薄冰,她似乎是掉進了一個大陷阱中,等待著別人來救,可又怕這又是一個更大的陰謀……

    無力……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襲上心頭……

    ------題外話------

    家裡來客人了,耽誤了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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