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523、蝴蝶 文 / 夏樹
溜躂出小區，在煙店買了包軟中華，順便看了看錢包，一千多塊，銀行卡裡（跟暖暖共用的），應該還有幾萬吧？我把卡插進了旁邊的atm機裡查詢，臥槽！怎麼就剩下兩千多了？
仔細想了想，想起來了，我跟暖暖這一年多攢下的錢，加上爸媽給的一些，「這時」剛買了一所房子，當做投資了！
沒錢的話，這事兒可不好辦，不行，得把房子賣了，無論怎麼規劃，我都需要大量的活動資金！但賣房子這事兒，我必須得徵求暖暖的同意，因為房產證雖然在我這裡，但上面是我們倆的名字！
我拆開煙，習慣性地打了個響指，臥槽，還真打出來一小團火苗！這可不能讓人看見，我見四下無人，趕緊點著，然後熄滅。以後還是用打火機吧，這太嚇人了——我是不是可以靠這個變魔術掙錢當做活動經費啊——好吧，我可沒這麼閒！
剛要進門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息，從側面撲向了我！不好，才尼瑪變回來就有強敵來犯？我打不過啊！但出色的反應能力，讓我麼有躲閃，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嗷！」一聲慘叫，一條大狗在地上滾了兩圈，又沒皮沒臉地搖著尾巴衝了上來！
「草！嚇我一跳！怎麼這麼晚還沒回家，傻根？」我拍了拍胸口，捏起指訣，果然，此狗是紫氣，但遠沒有喪失爆發之後那麼濃烈，非常淡，介於紅色和紫色之間，想必是喪失爆發之後，它為了生存，也激發了自己的哮天犬的潛能！
我想起來了，傻根「這時」已經完全能夠生活自理（除了拌狗糧），樓道的門，都是開著的，傻根在小區裡的公園玩累了，就會自己上樓，然後敲門，當然，大多數時候，爸媽都能聽得出來它用爪子撓門的聲音，不會給它開門，然後它就會委屈地從脖子上褪下鑰匙，自己用嘴叼著開門——大概2011年的時候，它就已經熟悉這些動作了。
跟著傻根上樓，我自己開的門，傻根進去之後，直接趴在狗窩裡睡著了，興許是玩的太累。我回到房間，關上門，敞開窗戶，又點著一根煙（剛才在樓下嚇得掉地上了），對著電腦，打開了電子地圖，擴大、縮小，看我這「一年來」走過的各個地方。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居然把祖國大江南北都差不多走遍了啊！還去了9個鄰國！老流弊了！
「嗡！」床頭的電話響了，我拔下充電器，是一條短信。
「睡了咩？」暖暖的，她在事務所睡呢。
「沒丫，幹什麼呀，老婆？查房啊？」我調戲她道。
「有病吧你！沒事了！晚安！」暖暖生氣了。
……啊，對，差點忘了，我現在跟她的關係，還沒到如此親密的地步，雖然我已經知道她菊花長得什麼樣子，雖然我知道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到達頂峰，雖然我知道她喜歡我用什麼姿勢弄她——挺有意思的！
我直接打了電話過去，發短信，太浪費時間了。
「幹嘛？」暖暖沒好氣地說。
「你幹嘛呢？」
「碎覺！」
「才幾點啊，睡什麼，我請你喝杯咖啡吧。」
「啊？大晚上的，喝咖啡還怎麼睡？」
「……在事務所等我。」我掛了電話。
找車鑰匙找了好久，因為我忘了我今天白天穿的是什麼衣服了，衣服肯定是上衣口袋裡，我記性很好的！好吧，終於，我在一條牛仔褲口袋裡發現了凱澤西的車鑰匙。
「爸媽，我出去下啊。」我在門口換鞋的時候，朝房間裡吼了一聲。
「這麼晚，上哪兒去啊？」
「去找暖暖。」
「啊哈？」老媽樂了一下，「那晚上還回來不？」
「不一定哦！」我當然知道她神馬意思，她巴不得我把暖暖早點娶回家呢！但說實話，現在的暖暖，有點胖……我還沒以後那麼喜歡她！
下地下車庫，開車出來，竄上地面，突然發現，自己的開車技術，又躍升了一個層次，這一年來開的車，比我之前幾年開的時間都多，而且涉獵了各種車型，以及各種惡劣的條件，總之很流弊就對了！
十五分鐘之後，我到了自己的事務所。是租的一個不算大的房間，上下樓結構，樓下是事務所，樓上是暖暖的起居室，偶爾中午休息，我也會上去睡一會兒。
樓上的燈亮著。我打開捲簾門，推門進去，按亮一樓的燈。暖暖從樓梯上踩著拖鞋，重重地下來了。
「怎麼沒換衣服啊？」我問，「不是說出去喝咖啡麼。」
暖暖穿著睡衣，好像連罩罩都沒帶。
「還真去啊！」
「跟你鬧呢？快去換衣服！」
「哦。」暖暖嘟著嘴巴，不情不願地上樓去了。
十分鐘之後，暖暖下來，穿了一身斜紋連衣裙，黑絲襪（顯瘦），一雙涼鞋，看上去很清爽，也很清純，說是大一學妹都有人信。
「看什麼啊看！」
我吞了吞口水，收回落在她胸口的視線，回頭出了門，待暖暖出來，又拉下捲簾門。
「上哪兒喝咖啡去？」
「對面，元泰。」我說，這個地方我還是記得的。有些客戶，不想讓人知道她們進偵探事務所，就把我約出去，在咖啡館談「生意」。所以我們跟咖啡館老闆都是老熟人了。
「來啦，小夏，呦，小羊今天穿的好漂亮啊！」
……我好像講過這個老闆，我說的是變成喪屍之後，老慘了，臉被其他喪屍給扯掉了一半。
這裡都是半包間，私密性相對好一些，我知道暖暖不愛喝咖啡，剛才故意逗她呢，於是便給她點了一杯奶茶。
「油脂太多了吧，人家正減肥呢！」暖暖看著點餐單上的奶茶圖案說。
「喝奶，豐胸。」我只說了四個字，暖暖哼了一聲，不說什麼了。
「親愛的，跟你商量個事兒唄？」我甩了甩劉海，柔情似水地說。
「哎呀，忒肉麻了，說唄。咱倆誰跟誰！」
「嗯……那我先問你哦，你是不是充分信任我？」
「當然啦，誰讓我傻了。」
「嗯，那麼，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最好當成實話聽，因為吧，我是真的，沒有騙你！」
於是，我用了十分鐘的時間，把喪屍爆發之後的事情，簡單地給講完了。當讓，關於那些妞們的事情，我一筆帶過，只說大家都是戰友（泡友也算戰友的一種吧？）！
暖暖聽得目瞪口呆，小舌頭都漏出來了，真想吸一口！
「我講完了，於是，我殺了那個狐妖，就回到2年前的現在了。」我喝了一口咖啡，收尾。
暖暖眨巴了好幾下眼睛，突然笑了：「你大晚上找我出來，就為了給我講故事啊！我告訴你哦，這個故事，一點也不！好！笑！」
「故事？」我微微一笑，早有準備，「你家在南航大的家屬樓，4單元，5樓對不對？」
「哼！你肯定查過我的資料！上大學時候你就偷看過吧！」
「好吧，那你爸媽，我肯定沒見過吧？」我還有後招。
「那你說我媽媽長什麼樣？」
「跟你一樣漂亮！」
「滾蛋！說不出來了吧？」
「你媽媽左臉的眼睛正下方，有個痣！」
暖暖微微驚了一下。
「你見過我媽照片吧！這個不算，再用別的證明！」暖暖雙手托腮，饒有興致地跟我玩這個拆穿我的「遊戲」。
「你這是逼我出殺手鑭吶……」我搖了搖頭，湊近了她一點，壓低了聲音，「你的下面，是蝴蝶形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