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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穿越只為來見你 第30章 怎麼可能?居然是我咬的? 文 / 我是雲心

    凌言說著,歎息了一聲,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雲悠的手腕上的傷口,就想再次包紮起來。

    只是,忽然,凌言看到有一個破處又有血流了出來,心裡一緊,又流血了。

    忙起身想去自己的房中拿傷藥。

    凌言心裡著急,來去匆匆,很快便把上好的金瘡藥拿了過來。

    打開藥瓶,把藥粉撒了下去,

    凌言的思緒又開始漫遊,想起了那個可惡的女人,凌言的母親——太皇太后。

    都是她,都是那個女人,那麼多年,一直和自己的娘親作對,要不是她,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想到這裡,凌言冷笑了一下,還好,還好,自己昨夜夢到她的時候,還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咬的她馬上抽回了她的手。

    想著,凌言低低的笑著。

    拿起了一邊的布條,想要給雲悠再次包紮起來。

    只是,突然間,凌言的腦中電光火石間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咬了那個可惡的女人一口,雲悠的手腕被男人咬了一口。

    在同一個夜晚,差不多相同的時候,難道、難道是自己咬的悠兒?

    想到這裡,凌言的臉色變綠了。

    自己怎麼會做這種事?這麼丟人有過分的事情?

    但是,這時間太湊巧,情節也太湊巧了!

    此時,即使凌言不甘心、不能相信,這有可能是事實,也不得不仔細的考慮這個事情的可能性。

    有些顫抖的凌言抬起了雲悠的手腕,把自己的嘴張開,對著雲悠的手腕比去。

    天啊,竟然正是自己大張了嘴巴咬下去的大小。

    凌言的臉一紅,忙放下了雲悠的手,但隨即,凌言的眼眶一濕。

    輕聲道:「你是何苦,我做我的夢,說我的夢話,你來做什麼?還被我平白的咬了一口。」

    雲悠被凌言點了睡穴,自然不會說話。

    但男子卻低低的抽泣起來。

    從小到大,自己每到了母妃的忌日都會做噩夢,夢中會醒來後都會做些殘忍的事情。這些事身邊人都知道,所以每到這個時候,那些侍妾也好,親隨也好,都會離自己遠一些,以防被波及到。

    可以,這個傻瓜悠兒,竟然自投羅網,跑到自己的床前去,幸虧自己這次是夢到了自己的小時候,只是張嘴咬人。

    要是夢到自己成年後的事情怎麼辦?要是夢到自己拿了劍去殺那個女人,那悠兒不是危險了?

    想到這裡,凌言又好氣、又好笑的伸手輕刮了一下雲悠的鼻子,滿眼愛憐的說道:「真是傻瓜。」

    說完,再次歎息了一聲,拿起一邊的布條再次給雲悠包紮起來。

    算算時間,雲悠也睡了一會了。

    凌言也已經把雲悠的傷口包紮好了。

    看著雲悠的面容,凌言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把悠兒的病治好,不要她再遭受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伸出手指,朝著雲悠的身體又指了幾下。

    很快,雲悠便悠悠然醒轉了過來。

    凌言微笑著坐在床邊未動。雲悠醒了過來,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不要正要毒發的嗎?怎麼會睡著了呢?

    正要開口,卻聽凌言道:「睡醒了?是不是你毒發時太累了,所以突然間就睡著了?」

    雲悠想了想,然後,輕輕的點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啊,一定是那樣的,我現在身上還都是汗呢。」

    凌言微微笑了,輕聲道:「沒錯,你就是個小傻瓜。」

    雲悠並不知道凌言所指的是什麼,只以為,是凌言說自己偶爾糊里糊塗的,只好不好意思道:「是啊,我就是這樣的。」

    凌言聽了,低低的笑了,看著雲悠道:「我們回去吧,你的身子不好。這裡照顧你不方便。」

    雲悠卻皺眉道:「你不是每次都要住上幾天的嗎?現在才一天,就離開嗎?王爺也沒有來尋人。」

    凌言聽了,心裡化開一片溫柔,原來她竟然捨不得走。

    但凌言還是肯定的回道:「回去,你的病不能這樣糊弄了。」

    哪知,雲悠聽了這句話,卻眸光一暗,低聲道:「你說的是哪裡話,攝政王怎麼會糊弄我的病。只是,我們配不齊解藥而已。」

    面前的男子聽了一驚道:「怎麼,你有藥方?」

    雲悠老實答道:「有的,是太后給的,裡面的藥材都配得齊,只缺一位藥引子,那個實在無法找到,我們只好放棄了。」

    男子隨即追問道:「什麼藥引子?說出來聽聽,我也幫你去找。」

    雲悠卻黯淡了神色道:「算了,說出來只是難為你罷了。不說也罷。」

    可是一想溫爾爾雅的凌言卻著了急,大聲道:「快說,我就是要幫你找到。」

    雲悠看到凌言因為突然大聲而漲紅的面孔,緊張道:「我說了你盡力尋找便可,不要著急。是,六月無根雪。」

    凌言聽了,滿臉的莫名其妙,問道:「那是什麼?」

    雲悠依舊歎息道:「就是要在六月下雪天,用器皿收集起不曾落地的雪花,然後保存起來,不能讓它們融化。這就是六月無根雪了。」

    雲悠不抱任何希望的說完,雙目無神的看著凌言道:「我們都找不到,你也不要著急上火。」

    哪知男子聽了,半晌無言,只是一對好看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悠兒,滿臉的不可置信和不可思議。

    良久之後,男子眼睛大大的看著雲悠,小心的問了一句話:「你不是騙我?」

    雲悠搖頭道:「我騙你做什麼,是真的,整個御醫院都知道缺這個藥引子,但所有的人也都說根本無法找到的。」

    凌言聽了,忽然哈哈的仰頭大笑。

    直到笑的眼中流出了淚水。

    凌言口中自言自語道:「為何,難道我做錯了什麼?為何這最後的東西,你也要收回去?」

    雲悠聽不懂凌言的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感覺現在的凌言又難過又激動。

    忙低聲道:「算了,一切皆是天注定。忘了我剛才說的東西吧。」

    哪知,男子聽了雲悠的話突然,臉上變了神色,然後,眼睛亮亮的盯著雲悠看,說道:「你放心,你的毒很快就能解了!」

    這次輪到雲悠睜大眼睛了。

    不由自主的問道:「你說什麼?你說我的毒能解了?」

    凌言卻哈哈一笑,滿臉的神秘道:「我這就派人送了消息出去,但是天氣炎熱,恐怕,要他們先把藥丸研製出來了。」

    說著,滿眼溫柔的對雲悠道:「你再睡會吧,你的身子太虛弱了。」

    雲悠還是沒有十分的明白其實也是根本無法相信凌言所說的話。

    凌言卻站起身來,不知道從哪裡又抽出了自己的扇子,翩翩扇著走了出去。

    雲悠想了想,算了,由他去吧,他既然要發瘋就讓他去好了,自己攔也是攔不住的。

    這樣想了,身子又實在疲乏,真的躺在那裡再次睡著了。

    凌言則是走出了房間,穿過了廳堂,走進了院子,對著院子一角正在納涼的大小柱招了招手。

    二人飛快的跑了過來。

    凌言收了笑意,低聲道:「我要出去,要晚些時候回來,你們好好的守著院門,不要隨便開,也要好好的伺候水小姐,不要讓她跑出去,知道了嗎?」

    大小柱用力的點頭。

    凌言笑著對二人道:「我信任你們,你們也要當好差事,不要讓我失望。」

    二人聽了,忙跪地道:「公子放心,我們兄弟的命都是公子救的,怎麼會不好好聽公子的話呢?!」

    凌言見了,寬厚的點點頭。

    然後腳步匆匆的就朝了院子外面而去了。

    大小柱對望了一眼,忙起身跟隨去關門。

    出了院子,凌言吹了一聲忽哨。

    立即,從遠處閃出兩名凌言的侍衛,牽了凌言的馬過來。

    凌言馬上接過韁繩上了馬,然後開口道:「回城,進宮。」說完,便一打馬,馬匹撒歡的朝前跑去。

    兩名侍衛見了不敢怠慢,也跟隨凌言飛奔起來。

    這裡距離都城說遠不遠,總歸是沒到下一座城池。說近不近,跑也要一個多時辰才能進城。

    但是今天,凌言知道雲悠還在等著,不敢耽擱,便快馬加鞭的朝城裡跑去,結果把他的兩名侍衛遠遠的甩在了後面,還沒用一個時辰就進了都城。

    只是到了都城裡,速度就不得不慢了下來,因為道路上有百姓。

    凌言耐著性子甩著鞭子做響聲,一路跑馬進了皇宮。

    他進宮可不是為了別處,凌言直接進了御醫院。

    那個權重的大臣或者王爺都有自己信任的御醫。

    凌言也不例外。

    進了御醫院,直接拐進了一個副手御醫的房間。

    這個御醫很年輕,姓何,叫何生。但是醫術卻很高明。但他聽了凌言的勸告,槍打出頭鳥,在御醫院待的十分的低調,一直做著副手。

    但是曾經他受過凌言的恩惠,所以他對凌言言聽計從。

    凌言直接拐進了他的房間,見他正在配藥,便正色道:「本王來了,還不下跪?」

    那何御醫十分的驚訝,但還是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幾步走過來,跪在凌言面前,道:「王爺有什麼事情?何某等候吩咐。」

    凌言一把拉起了那個人,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耳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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