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第5章 文 / 曉暴
「都脫掉，好不好？」視線因為長時間的閉合而有些模糊，言清菡半闔著眼看向趴伏在自己身上的藍汧陌。張了張嘴，卻是發不出一個字符。她明白對方是在徵求自己的意見，明知道這樣做了之後一切都會發生改變。心裡卻是不想拒絕，甚至還隱隱有些期待。
藍汧陌自是將言清菡眼裡的閃爍和顧慮看得一清二楚，她並不催促，也不做其它多餘動作，只輕輕趴伏在她身上，用手來回撫摸那頭柔順烏黑的長髮。直到頭頂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嗯，她才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清淺的笑意。
「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得到允許的藍汧陌出聲安慰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對於這個養尊處優，教養極好的大小姐來說都是陌生的。就連藍汧陌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對言清菡如此執著，這個女人不過是相貌和身材出眾一些罷了，難道真的值得自己去奮不顧身的招惹嗎？
說到底，還是心裡的那份執念在作祟。
理智告訴藍汧陌，言清菡並不是一個自己惹得起的人。縱然自己已經對她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和興趣，但這些並不能當飯吃，當命活。她還不能死，即便已經沒了活著的意義，她還是想留在這個世上，哪怕多呼吸幾口新鮮空氣也好。
這些道理藍汧陌都明白，但她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雙手，想去撫摸，去憐愛身下這具完美的酮體。言清菡的身材很好，根本不亞於自己。當文胸除去，那兩顆即使平躺著也極為高聳的胸部呈現在眼前。頂端的花蕊小巧而粉紅，許是察覺到自己的窺探，它一個勁的縮著腦袋，羞澀如同第一次在男友面前脫衣服的小姑娘，全身都充滿著禁慾的氣息。
「好可愛的反應，這裡除了你自己以外，我是第一個看到的人吧？」聽到藍汧陌的問題，言清菡微微點頭，不好意思的用手臂擋住臉。這的確是她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脫衣服，即使和周寧做那件事的時候，她也都是在他先脫光之後吐個昏天暗地，哪還有空脫自己的衣服？
「平時有摸過嗎？」
「只有在洗澡的時候。」言清菡如實回答，語氣自然而不做作，就好像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
一向都是好寶寶的她從來就不懂**為何物，即便知道男女間的那些情/事，卻從不會在私下獨自探索。她沒有性妄想，更不會有性衝動。在性方面，根本就是一個如同白紙的女人。這樣的她，又怎麼會沒事閒著去摸這種地方？
「果然是一個好女孩，不過這樣下去，是行不通的。只有被性/愛滋潤過的女人才會出落的更加美麗，你身上最缺乏的就是女人味。」言清菡聽不懂藍汧陌的話，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不像個女人。回憶起自己的模樣，長頭髮，沒有喉結，沒長鬍子，有胸部，也有屬於女人的身材，更是經常穿裙子和高跟鞋。這樣的自己，怎麼會沒有女人味？
「小笨蛋，我說的不是這種女人味，而是一種男人聞到就會硬的味道。你看上去就像是一朵高傲聖潔的蓮花，尊貴而不可侵犯。一般人看到你只會想到你是如何的優雅尊貴，根本不會把性這個字眼放在你身上。你這種類型，可是大多男人在床上不喜歡的哦。」
「那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這些事？」聽過藍汧陌的話，言清菡有些不滿的反問道。做事向來都力求完美的她幾乎沒出過差錯，更是很少被人批評。如今被藍汧陌這樣說，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因為我是女人啊，我喜歡你，這樣的理由夠嗎？」
「抱歉，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可是人家不正常誒。」
「你喜歡女人？」
「當然，我就是喜歡像你這樣的女人。從你進門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高貴，優雅，美麗，全身上下都完美的像個女神。我很想知道，究竟有什麼事才可以讓你卸下表面的那層偽裝，又怎麼做才可以讓你在我身下輾轉承歡，為我瘋狂。現在，我的目地似乎就要達到了。」
「你最好不要得意的太早，現在說這些」言清菡的話未說完，這時，一隻手抵住她的唇瓣，讓她無法開口。
「噓不要掃興，你的衣服還沒脫完。」藍汧陌說著，將一個吻落在言清菡兩胸中間，慢慢向下游移。
眼看著那條淡紫色的蕾絲內褲出現在眼前,單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其中所散發出的誘惑。那一片漆黑卻不濃密的森林若隱若現的暴露在紗網之下，只這樣看著就讓藍汧陌覺得口乾舌燥。她用手來回輕扯著底褲邊緣，最後，還是俯下身用牙齒咬住，緩緩向下拉去。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言清菡抓著床單的手又緊了一些。
「藍汧陌」當身體最後一層防線徹底崩塌被，言清菡緊緊夾住雙腿，有些不知所措的叫出藍汧陌的名字。此時此刻，自己身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被一個初次見面的女人窺探著。好比練武之人的命門被人掐住一般，忐忑卻又不知所措。
「別怕，我不會進去，更不會弄痛你，我只是想看看它而已。乖，把腿分開一些。」藍汧陌說話的語氣極為輕緩，配上她那張無害的臉，如同媽媽在哄看家的孩子把門打開。事實上，她確實是在打開一扇門，一扇藏著無數寶藏的門。
明明是無比**的話，言清菡卻覺得那一字一句就好似咒語般打進自己心裡，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照著做。眼見那兩條緊閉的雙腿再度打開，藍汧陌笑著擠入其中，雙眼直直落在中間那塊神秘的部位上，再也挪不開視線。
正如言清菡給人的感覺，她的花朵也格外克制而保守。粉嫩的四片花瓣蜷縮在一起，包裹住其間的花核與花蕊。明明已經做了這麼多事，它依然沒有一點濕潤的痕跡，乾澀又乾淨的像一個嬰兒。
只是這樣看著，藍汧陌便想要一口吞掉這朵禁慾的花朵。於是，她慢慢俯下身，將頭越湊越近。好在她並不是一個急性子的人，終是在將即將觸碰到的那刻停了下來。看著那幾片比剛才還要縮緊的花瓣，它們不是清高孤傲的蓮花，不是熱情妖冶的玫瑰，更不是神秘魅惑的藍色妖姬。
而是可愛又膽小的含羞草，有人接近，就會像烏龜那樣縮回到殼裡。
「很漂亮。」
「你說什麼？」處於極度害羞的言清菡沒能聽清藍汧陌的話，出聲問道。
「我說，你下面的這朵花很漂亮。如果能夠把它打濕，也許會更加完美。」
「別說了」
言清菡無比後悔自己幹嘛要多此一舉的問她剛才說什麼，不問，也就不會聽到這些羞人的話。她猜不透藍汧陌接下來要做什麼，更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看自己那裡看的如此之久。那處羞人地方就連她自己都未曾看過，如今卻是被這個女人窺探了去
為了緩解言清菡的緊張，藍汧陌用雙手按摩她繃緊的小腿。左邊是布料略顯粗糙的觸感，右邊則是細膩潤滑的手掌。言清菡感覺身體變得有些奇怪，一向懼寒的她竟會覺得格外燥熱。那不單純是皮膚表面的熱，更多的是發自體內和心理的熱。
「你為什麼不摘掉另一隻手套？」為了緩解尷尬，言清菡隨便拋出一個問題，卻發覺藍汧陌的表情在瞬間變得有些僵硬。「沒什麼，只是習慣而已。言清菡，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藍汧陌問完也不等到回答就翻身走下床，看她拉開牆上的一扇門走進去。這時言清菡才發現這個屋子裡還藏著另一個隔間，只是門做的極為隱蔽，不仔細看根本找不到。
沒過多久就見藍汧陌端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那上面有一壺茶，兩個陶瓷杯和一根毛筆，言清菡不知道她現在拿這些東西要做什麼，但直覺告訴她似乎和之前所說的遊戲有關。
「抱歉，讓你久等了，口渴嗎？」藍汧陌說著倒了一杯茶遞給言清菡，不說還不覺得，這會安靜下來，倒是真有些渴。言清菡閉合起雙腿坐起來，用一隻手擋住胸前的風光，另一隻手接過藍汧陌遞來的茶喝了一小口。
清新的香氣通過喉嚨遍佈全身，就連視線都變得清明許多。言清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杯裡的茶，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喝到如此正宗的鐵觀音。「怎麼了？」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藍汧陌輕聲問道。
「你也喜歡喝茶？」言清菡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像藍汧陌這種女人大多是及時享樂，喜歡嘗試與突破的年輕女性。她們喜歡略顯個性的音樂，嗜咖啡和酒如命。像品茶這種事，與她們幾乎扯不上邊。
「並不是特別喜歡，沒有茶的時候也會喝咖啡。」藍汧陌說著，側身將杯子放在桌上。這時候，言清菡發現她身上有一股自己經常見到的氣質。那是出身於豪門才有的貴氣，是許多風月場上的女人想模仿都模仿不來的。
她懂得揣摩人心，為人處事進退有度，在這種會館做事，骨子裡卻不見一點卑微，反而透著深不見底的自信。聯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還有藍汧陌的相貌與談吐，言清菡覺得對方似乎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性技師這麼簡單。也許，她背後還藏著一個足以令自己驚訝的身份。
「你父母」正當她想要進一步打探藍汧陌的信息時，那人卻一反常態的忽然壓到自己身上。茶杯掉落在地毯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就連床都跟著抖了幾下。「說這麼多廢話，也該開始我們的遊戲了。」
聽過這句話，言清菡不知所措的看著身上人，只見藍汧陌茭白的手中是一根細長的物體，赫然是剛才那支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