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慘無人道 文 / 誰家公子
第一百五十四章慘無人道
元若桑恬完這邊又去韓住另外一邊,邊允西邊啞笑道:「不錯,味道比上一次好多了。」說完伸出二根手指夾住剛剛恬過的汝珠,用力擠著,柔著,撮著。同時,下身的堅硬抵住她大腿不斷來回摩擦。
安靜的房中開始傳出若有似無的喘西聲,那麼壓抑而又炙熱。
元若桑將口中汝珠咬到紅腫,然後咬住它用力一扯然後狠狠咬住,洛小小痛得身子都捲曲起來,哭著求道:「求你,求……」
「乖,別哭,我會讓你很快樂。」他雙手罩住她的二個汝房,然後用力柔著搓著,紅唇則沿著她雙汝之間向下親吻恬舐,一路啃咬她細嫩的肌/膚,洛小小哭的越壓抑他力道就越大,一直搓得她二個白嫩的汝房變得嫣紅,尤其是汝珠滲出血珠,那是他剛剛咬出的。
時間一分分一秒秒流逝著,離黎明卻還是那麼遙遠。
「不!」當他將手伸向她下面的時候洛小小終於哭出了聲來,眼圈紅紅的,含淚祈求望著他。
元若桑低頭在她肩膀咬了一口,滿意的看到上面有自己咬出的紅色牙齒,然後湊到她邊粗喘著道:「乖,你應該說,要。」說完手指蠻不留情的伸了進去,觸摸到濕潤的時候他邪惡的笑了:「嘴裡說著不要,這裡早就濕成了一片呢。」說完手指將那晶瑩的液體勾住來到她眼前晃動著。
洛小小此刻所有的堅強和理智全部崩塌,放聲大哭,聲音啞的聽不清了:「求求你,你若要便要不要在折磨我了好嗎?求求你了!」若不是為了復國,若不是為了司夜,她早就想死了。
元若桑憐愛的吻了吻她的淚水:「乖,別哭嘛,好戲才剛剛開始。」其實他也早就忍著受不了了,只是他要慢慢的折磨她,直到她心中所有的堅持都化為泡沫碎掉,直到他達到找到寶藏的目的。
「唔……」洛小小用力搖頭,淚水滑落。
「乖,嘗嘗。」他將手指伸入她口中模仿著某個地方進進出出,手中的液體沾在她的唇邊看上去更加銀靡,她越小聲的哭他的玉望便越強烈,邊持續著動作,邊用另一隻手去逗弄她挺立的汝珠,用指夾輕輕刮著,然後在用力捏住它拉扯著玩兒。
這種感覺像是混身瘙癢卻又沒有令它停止下來的辦法。
洛小小無法抵抗身體的反應唯有不斷扭動身體想驅走那種感覺,這種感覺比讓剝了她的皮都要難受一千一萬倍。
元若桑看著她身體上被她吻出的吻痕,雪白的肌膚上就像開出了一朵朵花般嬌艷,尤其是她的雙汝,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像二隻小白兔,不禁有些玉火焚身,可是他仍然不急,慢慢的伸出二個手指進入了她最敏感的地方,緩緩抽/動。
「乖,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見嗎?你混身不著一件衣服就坐在那兒,那時候我就想這麼對你做了,儘管你長的很醜,很醜……」他邊說邊吻著她細嫩的頸脖,粗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肌/膚上像是折磨。
「啊!不要……不……」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洛小小哭的聲音沙啞,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祈求著,不斷搖頭痛哭:「求你,求你放過我。」
「放?好呀,要我放你就告訴我寶藏的下落又或是將寶藏畫出來,否則,我永遠都不會停止。」見自己的詭計對她有些用了元若桑眸中的笑不禁濃了些,將手指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然後,用舌頭去代替。
洛小小身體先是一震然後僵硬起來,但下身傳來那又癢又麻又酥的感覺時她用力並緊了自己的雙腿,可是睜眸時仍看到他埋頭在那兒,烏黑的發散披在她的身體像是醜陋的疤痕永遠都無法除去。
「嘖嘖」水聲響起伴著他沙啞的笑聲:「小小,你的味道,真是比我有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美妙呢。」說完他又繼續允西著,將舌頭生入她的柔軟恬弄著,撩撥著她的玉望。同時,雙手在她大腿內側若有似無的府摸著,然後來到臀/部用力捏/著。
這是比嚴刑逼供更殘忍的方法,令她崩潰。
洛小小慘白的臉漸漸染上胭脂紅,呼吸急促,整個胸口都劇烈起伏著:「你想要就要,別磨磨蹭蹭……」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了,實在受不了……
「我當然想要,但不是現在。」他抬起頭朝她媚然一笑,紅唇邊全是她晶瑩的液體,竟有一種蠱惑至死的魅。
洛小小絕望的閉上了雙目,任淚水肆意。
元若桑見她仍不肯屈服的倔強,唇邊笑意更冷,逕直抬起她的雙腿便粗暴的進/入了她,然後便是持續不斷的挺盡,抽凍,手大力拍打著她的臀不,聲音笑而冷:「說還是不說。」
「不……不說……」她痛苦的眉頭都皺在一起了,臉色煞然慘白,卻還是死死咬住唇。
「……好,不說是吧!」元若桑將她整個人用力翻轉過身然後粗報的進入,雙手扣住她減半便使得她整個人向後弓著,如此姿勢令她痛苦增加千百萬倍。
洛小小任他為所欲為,不在發出一個字哪怕是一個呼吸,甚至一滴淚。
就像活死人一般。
元若桑第一次覺得她是他永遠都無法征服的,怒上心頭時便拋開所有僅存的理智,換了無數種姿勢,用了無數種羞辱她的辦法,只為了發洩心中的怒火和不甘。
憑什麼,你為了他可以這樣忍受一切。
憑什麼,你為了他可以看都不看我一眼。
憑什麼,你將寶藏告了他卻不告訴我。
我也是,你恨的人之一呀……
這一夜,是洛小小永生難忘的一夜,亦是,元若桑失去理智最瘋狂的一夜。
當黎明之光照入內室元若桑才從她身上離開,而她整個身體全是他給的羞辱還有那些體/液,她如活死人一般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睜著眼睛失神望著床頂,指甲卻死死的掐入了掌心流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