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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文 / 青梅如豆

    第62章

    黛玉醒來時天色漸晚,烏雲已是漫天而來,幾聲炸雷過後,大雨傾盆而下。

    看胤禛尚未回來,想來是和胤祥胤祿兩個在書房裡頭。

    秋雁過來伺候著黛玉穿好了衣裳,笑道:「下起了雨來,倒是涼快了。」

    黛玉心裡頭猶放心不下,問道:「那個年姑娘呢?」

    秋雁「噗嗤」笑了,手裡端著一盞溫水說道:「聽說被她哥哥接走了。福晉快潤潤喉嚨,可想吃些什麼?」

    看看外頭天色,黛玉搖了搖頭道:「王爺一直沒回來?」

    秋雁正待答話,便聽見蘇培盛在外頭低聲地問小丫頭黛玉可醒了。

    黛玉便叫他進來,蘇培盛陪笑道:「奴才該死,吵著福晉歇著了!」

    「王爺現在什麼地方呢?」黛玉喝了口水,方問道。

    「回福晉的話,王爺和十三爺十六爺正在書房裡頭呢。王爺打發奴才過來,問福晉可是醒了。說若是沒醒,便請醒了。再有便是告訴福晉晚膳擺在這邊兒,如今下著雨,也省的福晉出去不便了。」

    聽得秋雁在一旁直笑,黛玉如今倒也不會動不動便臉紅了,反正胤禛日日都是如此的。

    想了想,黛玉笑道:「秋雁,你叫雪雁去看看十三福晉和十六福晉可是歇好了。若是起來了,便請到這邊兒的雅閣來罷。」

    秋雁尚未答話,外頭已經有人笑道:「不必費事了,我們都已經到了!」

    正是十六福晉郭絡羅氏的聲音。

    黛玉起身相迎,卻見十三福晉和十六福晉二人攜手二來,後頭跟著各自的丫頭。

    十三福晉見了黛玉起身,忙快走了兩步,笑道:「四嫂子快坐下罷,又不是外人,何苦講這些虛禮?倒是要小心著身子才是。」

    說著,妯娌三人便都坐了下來。外頭伺候的雪雁忙帶人奉上茶來。

    這裡十六福晉便笑道:「四嫂子這個丫頭真是不錯,模樣好,又伶俐,最好的是嘴頭上來得。四嫂子可真是會調理人啊!」

    雪雁便笑著對著十六福晉彎了彎膝蓋,脆聲道:「多謝十六福晉誇獎,奴婢不敢當。」

    「哎呀,你這小丫頭真是的,還有什麼不敢當的?我說的又不是虛的,今兒你說姓年的那幾句話,真是讓人覺得心裡痛快!」

    黛玉正端著溫水,聽了十六福晉的話,歎了口氣,將水放到了桌上,垂著眼道:「你還說呢,今兒我怕她亂走亂闖,若是被幾位爺們看見了,說不定會惹人閒話,便緊著追了上去,沒想到惹了她一番大逆不道的話出來。愁死我了。」

    「可不是麼,我聽見了也唬了一跳呢。你說九嫂也真是的,誰不知道那個丫頭是因著不規矩才被太后給送出宮來的?帶誰不好,帶了她來!依我說,便是一輩子沒見過男人,也不至於到處去貼著爺們啊。」

    十三福晉是個厚道人,聽了這話推了十六福晉,笑道:「說什麼呢?既知道她是那樣的人,放在心裡頭就是了,何必說出來?」

    胤祥被圈禁的這兩年多,十三福晉算是看得清楚了,有些個人就是小人,你自己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就是了,不必說了出來。古人還說呢,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黛玉也點頭說道:「這話是了,咱們心裡頭知道就行了。說了出來,也沒得叫自己氣悶呢。」

    十六福晉一笑,也不再說這個話題。

    倒是黛玉又想起來一件事情,忙問十三福晉:「前幾日聽人說,十三爺的腿受了寒?可叫太醫看了?」

    聽了這話,十三福晉眼圈一紅,說道:「太醫說是鶴膝風,難治著呢。」她在三人裡頭年紀本是最大,只是實在是擔心著胤祥的身子,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

    黛玉心下歎息,胤祥從小受到康熙寵愛,賞識有加,雖然未成年時便以喪母,但是還有兩個同胞的妹妹,兄弟中又與胤禛交好,也算是順風順水地長大的。

    豈料一場廢太子風波,竟導致了被圈禁的命運。黛玉雖不知道胤祥到底犯了什麼事情,但是能叫康熙一怒至此的定然不會是小事。

    胤祥被圈在養蜂夾道之中,外感風邪,內心積鬱,又不復往日榮寵,再有一干小人捧高踩低,雖然不至於苛待與他,但是對於曾經被康熙親口譽為「吾家之千里駒」的胤祥而言,卻是難以忍受的。

    其實,若是在胤祥生病初期,康熙能夠將他從養蜂夾道中放出來勉力治療的話,說不定不會如此嚴重。只是那時,康熙所看到的只是幾個兒子都在覬覦自己的皇位,打壓了這個打壓那個,哪裡有心思去想胤祥?

    眼見十三福晉落下了眼淚,黛玉和十六福晉都忙著勸道:「如今好了,皇阿瑪既然已經放了十三爺出來,可見心裡還是惦記著十三爺的。再者現如今在外頭了,傳太醫用藥的也都方便。不用多時,定能好了的。」

    十三福晉拭了拭眼淚,強笑道:「我只是看著我們爺受罪,心裡頭有些難受罷了。倒叫你們看了笑話。」

    十六福晉擺擺手道:「十三嫂子哪裡的話啊?誰看誰的笑話去?你若是跟我們不好,也不說這些心裡話了。」

    說完,看了看伺候的人,叫她們都下去:「若要你們伺候的時候,再叫你們。」

    瞧著人都出去了,十六福晉微紅著臉,躊躇了半晌不說話,只用手將帕子擰來擰去,好好的一條杭綢帕子不多時便皺的不成了樣子。

    黛玉和十三福晉面面相覷,到底十三福晉年長了些,忙問:「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只說了出來便是了,咱們之間可還用這樣吞吞吐吐的?」

    黛玉也含笑看著她。

    十六福晉猶豫了一下,心一橫,低聲問道:「也沒什麼,我也不怕你們笑話了。如今我嫁給十六爺都三年多了,竟還沒能產下個一子半女的,那個,那個我看你們……」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唉,我也不繞彎子了。不說十三嫂,便是四嫂子,不過才成親三個月便有了身孕,倒是想問問兩位好嫂子,這,我這到底怎麼著才好?」

    十六福晉向來活潑大方,說話也甚是爽利,如今這一番話說得磕磕巴巴,可見是極為窘迫了。

    黛玉臉上也紅了,低頭不語。十三福晉倒是細問了起來:「可叫人診了脈?」

    十六福晉紅著臉點了點頭:「早就診過了,都說挺好的。可是我這裡就是不見動靜,眼看著府裡頭那幾個越來越不安分了,便是我額娘,也是跟著著急的。上次我遞牌子進宮去給額娘請安,她已經暗示過了,要給我們爺再指進兩個人,名分上恐怕也不會低了。」聲音越來越低,眼中已經隱隱有了淚水。

    十三福晉歎了口氣,安慰道:「這有什麼?誰家不是這樣?你看我們府裡頭,這兩年都還有人進來呢。你想攔著,能攔得住麼?」

    黛玉靜靜地聽著,心有慼慼焉,又聽十六福晉冷笑道:「我為何要攔著?八嫂倒是攔了,除了得了個妒婦的名兒,可還有什麼?要我說,我倒是羨慕四嫂。」

    十三福晉看了看黛玉,笑道:「是啊,我聽說四哥把德妃娘娘賜下的人都關到院子裡頭了,可見是怕小四嫂吃醋呢。」

    黛玉聽了,不由得紅了臉,啐道:「你們都不是好人!竟在這裡取笑我了。」

    十六福晉看了看屋子裡頭沒有其他人,方才低聲歎道:「誰取笑你了?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聽我們爺說,秀女大選前四哥他們跟著皇阿瑪去巡行塞外,皇阿瑪原是要給四哥指個繼福晉的。雖然不知道是誰,可是四哥竟是執意不肯,為此衝撞了皇阿瑪,被罰著跪了半日也不改口。到底皇阿瑪沒能扭過四哥,這才把你指了給他。人都說愛新覺羅家出情種,我瞧著,四哥莫不是就是這一輩裡頭的?」

    黛玉呆呆地聽著,原來自己指婚前還有這麼一段?怪道康熙從塞外回來後,自己參加復選時康熙的態度會如此呢,想來是怪自己了?只是既然如此,又怎麼會將自己指給胤禛呢?

    那個傻子,竟然什麼都不告訴自己麼?

    十三福晉見黛玉垂眸不語,恐她沉心,忙笑著打岔,對十六福晉說道:「好了,話說的遠了。倒是給你出主意是正經。」

    妯娌三人低低地說笑了許久,直到用過了晚膳,十三福晉才拉著十六福晉去了。黛玉見雨小了很多,囑咐人好生打了傘舉著燈籠地送了回去,自己這裡便叫秋雁她們準備沐浴的東西,洗漱了一番還不見胤禛回來,便朦朦朧朧地睡去了。

    胤禛兄弟三人有三年未如今日般齊聚了,竟似有說不完的話,直到了亥時方才散了。

    胤祥的右腿每遇到陰雨天氣必是要疼痛的,胤禛便叫人抬了籐椅過來,和胤祿兩個親自看著送他回去了。

    又見天色已晚,恐怕黛玉睡了,便叫蘇培盛預備了熱水,自己在書房裡頭的隔間裡邊洗漱了才回去。

    等著回到了黛玉的小院子,已是亥時過半了。

    雪雁打了簾子從屋子裡頭出來,手裡頭抱著換洗的衣物,正要去交給漿洗的人。

    見了胤禛,雪雁忙行禮,打起了簾子。胤禛也不停腳,一路進了裡間兒,秋雁正坐在靠窗的小凳子上邊坐著針線。

    胤禛叫秋雁帶了外頭的小丫頭都出去,秋雁素來知道他不喜丫頭們離得太近,每日裡只在睡前將一應的茶水等預備好了就是了,便屈了屈膝帶人走了。

    這裡胤禛便自己脫了大衣裳,繞過了屏風來看黛玉。只一眼,便覺得心頭一熱。

    黛玉洗浴後穿著大紅百子錦緞肚兜,玉色褻褲,抱著一床夾紗被睡得正香。一頭青絲散亂地拖在腦後,露出了雪白的後背,一段纖腰從後邊看去,還沒有顯出懷孕的徵兆。因是側臥著,從胤禛那裡看來,曲線玲瓏有致,玉體半掩半露,映著紅紅暗暗的燭火,說不出的誘惑魅人。

    走到床邊,忍不住將唇印在那光潔白皙的背上,見黛玉往裡頭縮了縮,卻是未醒。

    胤禛忍不住心裡笑了,抬腳上床,輕手輕腳地扳過了黛玉,讓她面對著自己。

    又緩緩地解開了肚兜的帶子,輕輕地將那礙眼的東西掀到了腰際,一段因著身孕而豐滿圓潤的酥胸便露了出來。

    俯身含住那小小的紅色蓓蕾,不意外地感到了身下人一動,隨即又「嗯」地呻吟了一聲。

    黛玉半睡半醒之際,只覺得身上似乎有著一團火在到處游移著,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卻又偏偏有了火星,卻偏偏不肯狠狠地燃燒。

    這種感覺太過難受,旁邊似乎有一個熱源,忍不住緊緊地貼了上去。

    那裡越來越熱,黛玉只覺得自己好像要燒了起了,緩緩睜開了眼睛,卻是見到了躺在自己身側的胤禛。

    驚呼一聲,才發現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時已經是褪下了一半,大紅的肚兜只掛在腰間,褻褲雖然還穿著,可是,可是裡頭卻是探進了一隻火熱的大手,正挑逗著自己腿間的敏感之處。

    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縮身子,卻聽他低笑了兩聲,手指頭靈活地動了動,一陣夾著酥麻的快感頓時襲來,身上登時便酸軟了下來。

    胤禛見她醒了,卻被挑逗得雙眼迷濛,貝齒輕輕咬著下唇,當真是欲迎還羞的惹人憐愛。

    當下也不多言,只伸手摟著她一個翻身,便叫她伏在了自己的懷裡。

    一隻手攬住了纖腰,一隻手卻不緊不慢地揉搓著她胸前細嫩的嬌花,口內笑道:「好玉兒,是不是早就醒了?」

    黛玉迷迷濛濛地看著他,原想著掙開了,卻又不期然地記起了十六福晉的話。

    這個男人原本是個驕傲的,冷漠的,卻能為自己做到那般,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緩緩地湊近他,在他的喉結上輕輕印下了一個吻,卻惹得他一陣喘息。

    忽然間天旋地轉,胤禛已經調換了兩個人的位置,隨後如影隨形般吻了上來。

    在他急切的探索中,她彷彿化作了一潭春水,任由他帶著掀起波濤,淹沒理智。

    窗外的雨聲又漸漸地大了起來,掩蓋了屋子裡頭曖昧的聲響……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嘀咕親和songwei親得地雷!

    話說,這篇文結了以後,我想開新坑誒,

    朱棣同人,親們有人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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