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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失去了寧子默,卻贏得了一個顧宸 文 / 愛吃肉的妖菁

    難婚女嫁,她失去了寧子默,卻贏得了一個顧宸

    寧子默已經許久沒有回寧家了。愛睍蓴璩

    自從上了大學,他便住在了外頭。父親寧世樺也由著他,因為在寧世樺看來,兒子能早些獨立也未曾不可。

    可是寧子默的母親尹湘卻不是這麼認為。

    尹湘有一兒一女,女兒寧曉椏比寧子默小三歲,而尹湘是出了名的疼愛兒子,想當初寧子默搬出寧家的時候,尹湘足足不滿了大半年,後來日子久了,便也沒再執意要兒子搬回來了煨。

    每一次寧子默回家,尹湘總是會煮上一桌子的菜餚。所以當他踏進玄關,就嗅到了從飯廳裡飄出來的飯菜香。

    寧世樺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他進門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便繼續翻閱著報紙。

    寧世樺是x市的市長,居於高位自然是公務繁忙。寧子默並不常看見他,距離上次回家已經是兩個月以前,母親尹湘見他不回家偶爾會到他住的公寓去看望他,可是父親寧世樺卻從來都不會主動去找他組。

    從小寧世樺對他就不是盲目的溺愛,寧世樺對他很嚴厲,自他有記憶以後,就不常看見父親對他笑,往往都是拉長了臉面無表情地看他。

    由於寧世樺是x市的市長,上/門來送禮的人絡繹不絕。在官場上,哪個沒有一兩件不能說的秘密?寧子默不知道父親是不是那樣的人,只是當他走進客廳看見父親的時候,腦子裡卻浮現了一個想法。

    他叫了一聲「爸」就坐到了沙發上,恰巧妹妹寧曉椏從樓上下來,見到哥哥回來了便即刻奔到哥哥的身邊。

    「哥,你很久沒有回來了呢!」

    寧曉椏坐到寧子默的右手邊,挽著他的手一個勁地撒嬌。

    「媽媽偏心,每次哥哥回家都會煮一大桌的菜……不過哥哥,你今天回來得真是時候呢!」

    說著,她若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廚房方向。

    寧子默蹙著眉,不用說也知道寧曉椏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估計,母親又趁著他回來的空隙給他安排相親了。

    果然,十來分鐘後,母親尹湘走出了廚房,看見兒子回來了,就連忙招呼他們到飯廳準備開飯。

    在她的後頭,跟著一個身型嬌小的年輕女人,容貌算是小家碧玉的那種,與母親尹湘一起將飯菜從廚房端出來。

    尹湘故意讓那年輕女人坐到他的旁邊,自個兒則和女兒坐在了一塊,寧世樺理所當然坐在主位上。

    剛坐下,尹湘就開口為兒子介紹。

    「子默啊,這是白家的千金白茜,是媽媽一個朋友的女兒。」

    尹湘雖然這麼說著,但寧子默卻知道,所謂的「朋友的女兒」大抵是為了讓他沒有借口給人家臉色看。

    白茜吃飯的期間偶爾會跟尹湘說一兩句,不時偷偷瞄看旁邊的他。寧子默心不在焉地夾菜吃飯,絲毫不將母親的示意放在眼裡。

    飯後,寧子默就逕自走上了二樓,任憑尹湘在後頭怎麼喚都不停下腳步。白茜的臉色有些難看,就連嘴角的笑都有些僵硬。尹湘滿眼抱歉地將白茜帶到沙發上坐下,聊了一會兒,白茜就尋著借口想要離開。尹湘心裡有愧,送到門口吩咐司機定要將白茜安全送回家。

    送走了白茜,尹湘帶著一臉怒容敲響了寧子默的門,劈頭就是一頓大罵。

    寧子默站在門邊,母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訓到最後,她歎了一口氣,轉身下樓去了。

    母親走後,他闔上/門,後背抵著門板,吐出了一口濁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走到床邊,將那隨身攜帶的戒指拿了出來,放在掌心裡,專注地看著。

    眼底不自覺地浮現了一抹傷痛,他緩緩收攏手掌,戒指深陷在血肉,疼痛緩緩傳遍全身。

    當他走出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鐘頭後。

    他走向了父親的書房,在門前敲了敲。

    隨即,父親寧世樺的聲音就在裡頭響起。

    「進來。」

    他沒有過多的猶豫,推開門走了進去。

    寧世樺正坐在桌子前翻閱著帶回家來的工作文件,見兒子進來抬眸瞥了他一眼,隨後將文件放到一邊,這才開口說話。

    「有事?」

    寧子默反手把門關上,走到父親桌前站定。

    「爸,我打算從研究院退出來,直接到局裡上任。」

    聞言,寧世樺明顯吃了一驚,端正著身子看著他。

    「你之前不是說還想繼續進修嗎?怎麼這麼突然?」

    寧世樺早在他大三就已經給他鋪好了路,打算讓他大學畢業後直接走後門到人事局去工作。可是偏偏寧子默選擇了讀研,寧世樺後來想了想,多讀點書也不錯,所以也就沒強迫他了。

    他想不通,為什麼之前不願意按照他鋪好的路走的寧子默現在竟然會站在他的面前說打算中途退學。

    對於父親的疑問,在走進書房前他就想好了措辭。

    「我想早些工作,往後可以讓父親沒那麼大的壓力。我思前想好,便決定退出來,讀再多的書,遠遠不夠實踐來得強。」

    寧世樺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兒,准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學校提交申請?」

    「我明天回去以後就會給學校提交申請,希望盡快可以到局裡上任。」

    看出了兒子的堅持,寧世樺也沒怎麼反對,只仔細地叮囑了一句「年輕人不要近功求利」便讓他出去了。

    寧子默出去後,下意識地往自個兒兜裡摸了摸那枚戒指,眼底略過了一抹狠戾。

    他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強大到可以與顧宸對橫的位置。

    ……

    ……

    顧宸足足在醫院裡住了一個多星期,才被韓宇批准出院回家修養。

    回到唐郡後,這男人不時以自己身上的傷來威迫洛念棠服侍他,倘若她不答應,他就露出一臉的無辜,並再次將受傷的事情拿出來說一說。本來開始的時候還挺管用的,每次洛念棠都因為愧疚而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但久而久之便失去了效力。

    直到最後,對於顧宸無理的要求,她便當作耳邊風一樣聽過就算了。

    其實,顧宸二的時候很少,就只有當他和洛念棠兩個人獨處時才會故意耍二。有外人的時候,他都是裝作一副假正經的模樣。有一次在飯廳裡,顧宸又拿他的傷來博取同情,希冀她能像在醫院那樣餵他吃飯。洛念棠當然不肯,兩人正爭執不下的時候,王媽恰巧走進來,這男人便立即變了臉,面無表情地自個兒拿起筷子吃飯,讓她憋笑憋得很辛苦。

    而林穎無意間提起的事情,她也因為後來的事忘了。本來打算那天放學去醫院的路上買驗孕棒試試,結果剛出了x大門口就接到了韓宇打開的電/話,說是顧宸下午突然又發起了高燒,讓她快點過去。

    可當她匆匆趕至醫院才發現,那是顧宸故意讓韓宇懵她的。這男人自從受了傷以後就好像變成了一個小孩似的,整天都離不開她。據他當時所說,是為了讓她快點過來陪他。

    明明二十八歲的人了,卻讓洛念棠感覺到十分無語。在醫院的時候這男人時常趁著她看不見就把筆記本電腦放在腿上辦事,她秉著韓宇「要多休息」的話一次又一次地去偷藏他的電腦,可每次都會讓他翻到。只有見她拉下臉對她不理不睬了,才肯安分下來。不過,出院後的顧宸還是滿乖的,按照她的話躺在床上休息,而王媽也給他做了很多補血的補湯,把他補得直說受不了。

    在唐郡休息了半個月後,他身上的傷結了疤,洛念棠這才放他回公司上班。

    由於大半個月沒回公司,累積的工作實在是太多了,剛開始的一個星期顧宸幾乎是住在了公司裡。洛念棠霸佔了主臥的kingsize大床,晚上翻來覆去怎麼都不怕跌下床,睡得是一個舒服。

    住在公司接近兩個星期後,顧宸終於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普一進門,客廳就傳來洛念棠開懷的笑聲,他稍微愣了愣,下意識放輕腳步走了進去。

    洛念棠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的腿上放了一包薯片,桌子上還放著一杯現搾的鮮果汁,背後還墊了抱枕,看得是不亦了乎。

    五十寸的大電視正放映著星爺的老片子《百變星君》,她看得是全神貫注,連他什麼時候走進客廳的也毫不知情。

    顧宸沒有打攪她,站在旁邊看著她坐在沙發上大笑,不時還指著電視機說些什麼,他的眼角不禁彎了彎,臉上出現了一抹柔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女人竟是變成了憐惜。

    憐惜她為了做好洛家的女兒一再地努力,卻始終沒有得到她想要的認可;憐惜她追在寧子默身後八年,最後卻輸在了缺乏信任上頭;憐惜她二十二年活在別人的眼光下,卻忘了要為自己而活……

    或許,就是因為這份憐惜,所以在寧子默的事情上,對她發了那頓脾氣以後,他便是滿心的後悔。後悔自己把氣撒在她身上,後悔沒有信任她。

    他不想讓自己變成第二個寧子默,惟有讓自己試著信任她,試著……改變她在心底的位置。

    「你回來了?」

    洛念棠的出聲讓他瞬間回過了神,這個小女人正側過臉看著他,眼底不再是以前的抗拒,而是滿滿的關懷。

    「你吃過了沒?要不我進廚房給你下碗麵?」

    他沒有說話,她卻仍在自言自語。

    「王媽已經回去副樓了,不過幸好冰箱裡有很多東西。你想要吃什麼?如果你不想吃麵我可以煮些其他的。」

    說著,她便站起身來,正準備往廚房的方向走。

    他看著她纖細的身影,鬼使神差地說出了一句話。

    「我想吃你上次煮的面。」

    洛念棠的腳步頓了頓,臉色複雜地瞥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就低著頭走進了廚房。

    顧宸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邊,他杵在那好半晌,才走上二樓換衣服。

    他洗澡向來很快,下樓來的時候洛念棠剛好把面煮熟。見他下來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說了一句「很快就好」便繼續忙碌。

    男人拉開椅子坐到桌子前,不一會兒,她端著面走了過來,把面放在了他的面前。

    跟那次一樣,簡單的湯麵條,面加了幾棵菜還有幾片肉,另外面的上頭還蓋了一個荷包蛋。

    同樣的湯麵,不一樣的心境。

    洛念棠記得,上一次她也是煮了這麼的一碗麵,本來是怕他沒吃飯會餓著,可後來他把面打翻了,當著她的面追究戒指的事情。

    那一次,兩人不歡而散。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無名指的方向,自從那次以後,這戒指她就沒再拿過下來,一直都戴著,就連洗澡也不例外。或許,是不想他再生氣吧?她並不覺得戴著戒指有什麼不妥,畢竟她現在已經跟以前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性。

    說實在的,顧宸對她很好,好到她根本沒有理由衝他發脾氣。她想回報他對她的好,不想再像過去那樣,而這段時間,她在努力改變。

    男人一聲不吭,拿起筷子就埋頭吃了起來。她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優雅的吃相,不自覺地笑了。

    這一刻的氣氛特別的好,他和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般融洽了。

    她托著雙腮看他,不曉得為什麼,她總有一種他們已經這樣生活了很久的感覺。猶如……一對老夫老妻。

    她被這樣的想法嚇到,還沒來得及琢磨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對面的男人突然說話了。

    「面很好吃,謝謝你。」

    洛念棠微愣,他抬起頭,那雙深邃的黑眸如同漩渦一樣,似乎在勾/引著她漸漸深陷其中。

    她連忙慌亂地問道:「就這樣可以了?不要吃點別的嗎?」

    男人搖頭,將筷子擱下。她看了看,發現他連湯也喝了個乾淨。

    她拿起碗到盥洗台去洗,男人站起身來,一直看著她的背影。

    他沒有告訴她,其實在回來的路上,他就已經吃過東西了。只是她方才開口,他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便乾脆應下了。

    洛念棠將碗洗好後便上了樓,顧宸尾隨她一塊上去。她沒有理他,走到衣帽間拿了換洗衣服就走進了浴室。男人隨手挑了一本雜誌,坐在床上開始翻閱了起來。

    只是內容不見得看進多少,他總覺得這主臥突然變得很大,大到他能聽見浴室裡的水流聲。

    他不自覺地幻想著她洗澡的模樣。

    花灑下赤/裸的身體,透明的水液從鎖骨往下流,流過了高聳的胸脯,流過了平坦的小腹,流過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越是這樣想著,他就不禁覺得身子有些乾燥,而誠實的下半身早已支起了小帳篷。

    自從住院後,他就一直沒有碰過她。每次想要碰她,她總是害怕他的傷口崩開而找各種的借口,他不想勉強她,便一次次順著她。以為出院以後有的是機會,可沒想到公司堆積的工作太多,乾脆就住在了公司不回唐郡了。

    這樣算下來,他已經大半個月沒有碰過她了。

    禁/欲的後果就是讓他想要立即衝進浴室將洛念棠撲倒,可是他又想了想,以免小白兔像之前那樣逃離狼口,還是等到她上了床以後再直接撲倒會比較好。

    如此想著,他強迫自己壓下***,心不在焉地翻著雜誌,腦子裡卻一再地浮現她那窈窕的身段以及以前在她體內衝刺的快感。當然,還有她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媚態。

    在他快要忍受不了的前一秒,浴室的門終於打開了,洛念棠邊擦著頭髮邊走出浴室。

    由於現在的天氣開始炎熱,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比較單薄的睡裙,裙擺一直過膝,遮住了一切的春光,避免了春光外洩的危險。

    她的臉頰微紅,許是被裡頭的蒸氣熏染了,可就是這個模樣,讓他心猿意馬。

    清咳了一聲,等到她望向他時,他面無表情地開口:「把吹風機拿過來,我幫你吹乾頭髮吧!」

    洛念棠疑惑地瞥了他一眼,似乎是意外他為什麼會突然開口說要幫她吹頭髮。但是想了想,她還是乖乖地走到櫃子前把吹風機拿出來給他。

    他插上電線,招呼她坐在自己的面前。洛念棠聽話地坐了過去,用背對著他。

    男人偷偷用被子遮了遮腿間的帳篷,隨後才打開吹風機的開關開始幫她吹頭髮。

    吹風機「嗡嗡」地響著,他強迫自己耐心地幫她撩起頭髮吹乾,她坐在那裡,吹風機帶來的暖意讓她逐漸有了睏意,開始不停地打瞌睡。

    等到頭髮吹乾的時候,已經是半個鐘頭以後了。

    男人將吹風機放到一邊,她直接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舒服地闔上眼開始睡覺。

    他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睡過去,禁不住挑了挑眉,將床頭燈關了,也鑽進了被窩裡。

    見她睡得這麼熟,他有些不忍心吵醒她。可是顧小boss傲嬌了,讓他甚為難受。

    特別是這女人還翻了個身,手手腳腳習慣性地往他這邊蹭的時候,他狠心一咬牙,直接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睡著了沒關係,她躺著就好,他可以自己來。

    如此一想,他便決定要行動。雙手利索地將她身上的衣服通通剝下,不一會兒,她就全身赤果果。

    睡夢中的她只是輕輕地叮嚀了一聲,就沒再作聲過。見她乖巧地躺在那,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帶出了可疑的弧度。

    他的吻一個一個地落在她的鎖骨處,手從她大腿內側輕輕劃過,她蹙起眉嚶嚀,身子在他身下扭了扭,似是抗拒又似是無意識的迎合。

    他倒吸了一口氣,從她的心口慢慢往下,他舔吻到她的小腹。這塊柔軟的聖地,紋理柔膩,溫潤平滑。他啃吮著她的腰側,環吻著,一遍又一遍。

    她逸出幾聲細碎的呻/吟,他結實有力的身體覆在她身上,猶如烙鐵一樣散發著熱力。肌膚與肌膚相觸間,竟然如同過電一般。

    她不由得下意識地抽搐了一下,全身的神經都緊張起來。

    他的舌順著她的曲線慢慢滑過,每過一處,燙人的氣息便蒸騰出獨屬於他的味道。她的口鼻中充斥著這全然陌生的氣息,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他的手罩在了她的椒乳上,揉捏著那已然挺直的蓓蕾。隨後,滑沿而下,沒入了她的兩腿間。

    被異物入侵的滋味很是不好受,喉間發出了嗚嗚咽咽的聲音。

    她的雙腿微微地彎曲並起,嘴裡吐出難耐的呻/吟。他含住了那挺立的蓓蕾,唇齒間發出了模模糊糊的吮/吸聲。

    她的身子微微地顫抖著,那一陣接著一這的酥麻,讓她連神智都變得渙散。

    他手上的動作漸漸地加快,抽撤進出間水聲連連。

    她似乎有些清醒,半瞇著眼看著身上的男人,然後又重新闔上了眼,只覺著身下腫痛,像是有什麼要綻開來似的。

    他手掌已經一片濕跡,可動作依然凌厲且毫不放鬆,拇指按捻住她那處艷色的點兒搓弄起來。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小腹瞬間抽緊,緊接著便是一股暖意釋了出來。

    她喘著氣,睜開眼看他。見他將自己的衣服卸下後,便緊緊地將她抱住,欲/望緊緊地抵著她最柔軟私密的那個地方。

    他鐵一般的硬度和火一樣的熱度昭示著接下來的動作,她為即將要來到的貫穿而微微戰慄,伸出手想要把他推開,他卻狼吞虎嚥地挺起身體,猛地進入了她。

    眼前的視線都在不停地晃動著,她的聲音很低,偶爾因為他的深入而急促地喘息一下。

    他抬起了她的腿,讓她的腿貼在她的胸前,以半跪的姿勢深深刺入。這個姿勢太過於羞人,她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他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

    那樣猛烈的撞擊和俯衝,全身的器官都像要移位一樣,神智都被那兇猛的進攻給抽離了身體。她無助地嬌/吟,眼中水霽一片,鼻子輕輕地抽動著,唇上牙印深渾,水色嫣然。像是在壓抑著,胸腔微微地震動起來。

    硬得像鐵的巨大重重地撞進了她的柔軟裡,一下又一下。他大腿上滿是她的液體,衝刺的時候沾在她赤/裸的臀部,濕濕的**相撞便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一時之間,室內全是她的細聲呻/吟混合著肉/體相撞的曖昧聲音。

    「恩……啊……」她陷在迷亂裡,軟軟地躺在他的身下,下身的酥麻感讓她感覺自己幾乎垂在了半空之中。

    她感覺他忽然之間又膨脹了些,壓著她腿的大手緊了緊,接下來便是一個徹底的拔出,然後重重地搗進。

    「嗯……唔……好……好重……你輕點……」

    「哪裡重?唔?」

    他壞心眼的撞到她最敏感的那點上,碾過去,再抽出來。她酥麻得一陣陣的顫慄,聲嘶力竭的求他,扭著腰配合他的節奏。

    他再也忍不住,往後一退完全地抽離開來,再淺淺地刺了兩下,最後猛地用力撞了她兩下,射在她體內深處。

    ……

    ……

    一夜過後,洛念棠在早上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身體是被拆了又重新裝在一起。特別是腿間的那個地方,酸痛得不像話。

    下床到浴室去洗漱,她原本以為顧宸還在唐郡,可當她下了樓見了王媽,才從王媽的嘴裡得知那個男人一大早就趕回公司去了。

    倘若不是昨天晚上她曾經煮過一碗湯麵給他吃,她還真以為昨晚自己發了一個春夢。

    將早餐當作是他一樣用力地嚼咬,她暗暗發誓下次絕對不能讓顧宸這麼容易就得逞。同時,她也突然記起自己遺忘很久的事情。

    驗孕。

    她不敢再耽擱,畢竟這件事她已經遺忘了大半個月。現在回頭想了想,當時她是覺得這個月還沒來所以不著急,可是眼看著這個月都快要過去了,自個兒的那個還是沒有來,她的心就不禁沉進了谷底。

    回到x大上課,她決定下午下課以後一定要去買驗孕棒。

    當台上教授說了一句「下課」,她立即與林穎道別,匆匆忙忙地往校門口趕。

    她不敢在x大附近的藥店買,心裡琢磨著坐公車到遠一點的地方再下車找藥店。剛在公車站牌下站定,一台奧迪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這車子的主人是在等什麼人,可是等到那車窗下滑,寧子默的臉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一愣。

    自從大半月以前的一別,她便沒再見過寧子默。

    大概過了半個月,後來林穎無意間提前,她才知道寧子默辦理了退學,從研究院退了出來,離開了x大。

    她道不出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她記得在最初的時候寧子默曾經跟她說過,他會讀研全都是因為她,因為兩人不是同歲同級,所以他想要在x大多陪陪她,便選擇了x大的研究所。

    為了此事,她還曾經十分感動,以為寧子默終於看見她對他的付出了。只是如今想想,當初的自己還真是傻得可愛,就為了這麼的一件事情就感動到想哭,恐怕這天下間沒有像她這樣的女人了。

    她以為,寧子默辦理了退學是決定與她各自天涯了。往後她在x大也不再需要避著他,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更快地將他忘記了。

    但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事隔大半個月,他竟然會就這麼地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開的這台奧迪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就連他此時的裝束她也感覺到陌生。坐在駕駛座裡的寧子默一身的灰色西裝,頭髮梳得發亮,掌著方向盤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社會上的成功人士一樣。

    她杵在那,看著車子裡的他,想了想,還是開口跟他打招呼。

    「好久不見。」

    寧子默對她笑了笑,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上來吧,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

    洛念棠下意識地蹙起了眉頭。

    「不了,我趕著回家。」

    她總覺得如此陌生的寧子默,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危險感。所以,她便不假思索地拒絕了他。

    可是,沒想到他挑了挑眉,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直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下意識地後退幾步,帶著幾分戒備地瞅著他。

    他的動作一頓,臉上流露出一絲受傷。

    「棠棠,我們就不能像朋友一樣坐下來聚聚舊嗎?」

    見她不語,他歎了一口氣,難掩眼底的黯淡。

    「其實,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另外再把你以前給我的東西還給你……棠棠,就只一會兒,好不好?」

    或許是他臉上的受傷觸動了她心裡的某根弦,她略帶遲疑地看著他,半晌,還是搖了搖頭。

    見狀,他連忙開口。

    「我保證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偷你的東西去找顧宸,真的!我真的只是想要跟你找個地方好好聊一下,不久,最多也就半個鐘頭。」

    她咬了咬唇,抵不多他的哀求,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我只呆一會兒,我還要趕著回去。」

    聞言,寧子默咧開嘴笑了,趕緊拉開副駕駛座的門讓她坐進去。然後,自個兒才繞過車子坐回駕駛座。

    啟動車子,他掌著方向盤往前行駛。她瞥了他一眼,試探性地問道:「你……現在在工作了?」

    寧子默輕聲地「恩」了一句。

    「我現在在人事局裡工作,這是我爸在我大三時就已經幫我鋪好的路。我後來想了想,還是決定早點出社會,讓我爸沒那麼大的壓力。他的年紀逐漸大了,算算時間再過不久也該退休了。我打算早些上任,好讓他退休以後可以安享晚年。」

    洛念棠頜首,沒再說話。

    寧子默的父親她曾經見過一兩次,雖然看上去有些淡漠,卻是極為疼愛寧子默。還有寧子默的母親,也是出了名的溺愛兒子。

    車子快速地在繁鬧的街道上穿插,她開始的時候以為寧子默是打算隨便找間咖啡廳或者飯館,可當車子停在了「sexy」的門口,她才意識到寧子默所說的地方竟是這裡。

    「sexy」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夜總會,夜晚當然是最旺的,相反的,白天的「sexy」則是顯得有些冷清。

    白天「sexy」只開放包廂,大廳是晚上七點半以後才對外開放的。寧子默帶著她走進了其中的一間包廂,她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包廂,有些猶豫不決。

    寧子默再三保證不會對她做什麼,她才抬步走了進去,心裡想著只呆一會兒便立即離開。畢竟,這間夜總會給她的都是一些不好的印象。上一次顧宸帶她來,結果那個男人卻將她狠心丟在了這裡,讓她大晚上的差點就回不去了。

    她坐在深紅色的沙發裡,牆上的大螢幕播放著丁當的那一首「我愛他」。她看著mv裡每一幕,心裡有些忐忑。

    寧子默考慮到她,所以並沒有要太多東西,要了一瓶果粒橙給她,自己則要了幾瓶啤酒,另外還有幾碟小食。

    東西很快就送了上來,彼時,螢幕上的歌切換成了梁文音的「分手後不要做朋友」。

    這一首歌的前奏剛上來的時候,她的神情稍怔。記得那一日她就是唱了這首歌,顧宸便衝她發火。當日的一幕幕仍然歷歷在目,想起那時自己因為看見寧子默親吻別人而傷心難過,現在卻只覺得一陣好笑。

    寧子默坐在她的不遠處,拿起啤酒悶不作聲地喝了起來。

    當他喝完一整瓶啤酒後,才慢吞吞地從兜裡拿出一樣東西,放到她的面前。

    洛念棠看著他手裡拿著的戒指,臉色複雜極了,想要說話,可是又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些什麼。

    他看著手裡的戒指,眼底染上了幾分難過。

    「你知道嗎?你生日的那一天,我打算把這枚戒指套在你的無名指上,以此來套住你的一生。我想跟你說,我讓你等待了整整八年,我願意用我的下半輩子來回應你的愛……可是,這一句話我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他的嘴角慢慢地勾勒起輕微的弧度,卻帶著些許的苦澀。

    「那一晚,我真的是氣極了,所以幾乎是沒有多想就相信了顧宸的話。你要跟我解釋,你拼了命地追在我的後頭,我卻吝嗇於看你一眼,我那個時候甚至在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還是你用了八年的時間來糊弄我。或許,就是因為太過愛你吧?所以在那一瞬間,我滿心都只是憤怒,被憤怒蒙蔽了雙眼的我什麼都看不到。我只知道我的心很痛,痛到好像被人撕開一樣……」

    她不說話,雙眸卻定定地望著那枚戒指。

    他笑,卻笑得異常難看。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已經嫁給了顧宸,你已經不再屬於我……是我的錯,是我愚蠢到去質疑你的話,是我愚蠢到沒有及時捉住你的手。棠棠,你還記得我們曾經路過一間婚紗店嗎?」

    沒等她說話,他便繼續往下說。

    「當時你看中了掛在櫥窗裡的一件婚紗,我當時什麼話也沒說,可是幾天之後我就去了那家婚紗店,買下了那件婚紗……我想著,在你生日那天跟你求婚,讓你穿著那件婚紗嫁給我,做我的妻子,讓我愛你一生……」他頓了頓,「始終,我還是錯過了。」

    她嫁給顧宸的那天,他站在教堂的門口,與她分別站在紅地毯的兩頭。他看見她穿著她喜愛的婚紗,卻嫁給了別的男人。那一刻,他的心是真的很痛,痛如刀割。

    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她穿著那件婚紗到底會有多美。那一天,他終於看見了,可心也碎了。

    洛念棠沒有說話,好半晌了,才吐出了一句。

    「我知道。」

    簡單不過的三個字,卻讓他驚得抬起了頭。對上他震驚的眼,她笑了,笑裡藏著不易察覺的悲涼。

    「其實,我嫁給顧宸那天所穿的婚紗,就是你曾經買下的婚紗。」

    無視他的詫異,她闔了闔眼,隨後又睜開。

    「不僅是你還記得,我也記得那件婚紗。顧宸當初是想讓我穿從米蘭送來的婚紗,可我最後卻去到了那間婚紗店,要了那件婚紗。當時,老闆娘告訴我你曾經買下過那件婚紗。我就知道,你一直都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我甚至知道了我生日那晚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寧子默,我什麼都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穿了那件他曾經買下的婚紗,想要圓他和她曾經美麗的夢。

    只是如今,夢醒了,她也醒過來了。

    洛念棠緩緩地站起身來,看著他帶著幾分怔忡的臉。

    「你無須感到抱歉,也無須再繼續回頭去看。寧子默,放下吧!放下我跟你的一切,放下那八年。惟有放下了,你才能好過一點。」

    她向門口走去,突然聽見他低若蚊蠅的一句話。

    「棠棠,你教教我,該如何放下?」

    她的腳步一頓,沒有回過頭,腦子裡,卻出現了他和她以前的回憶。

    那追逐的八年,那不顧一切的深愛,那覺得累仍然繼續下去的堅持,那與他在一起的快樂,還有那一瘸一拐追在他後頭想要跟他解釋的絕望……

    一幕幕,如同走馬燈一樣回放眼前。

    然後,回憶赫止,隨即,被顧宸所覆蓋。

    他逼著她面對現實,他對她說「還有我」,他幫她解決學校的事,他帶她回洛家,他為救她而受傷,他憐惜她心疼她……

    這一路,都是顧宸陪著她一步步走過來。她失去了寧子默,卻贏得了一個顧宸。

    或許……她不後悔。

    洛念棠深呼吸了一下,扭過頭對著他燦爛地一笑。

    「時間會是一種很好的良藥,子默,我祝福你。」

    許是她太過燦爛的笑灼傷了他的眼,見她抬步準備離開,他像發了瘋似的衝過來,拉住了她的手腕想要將她留下來。

    卻沒想到,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的步伐一陣蹌踉,一個不慎,便撞上了旁邊的桌子。

    撞擊的力度太大,她的臉刷地白了個徹底。

    跌倒在地,下腹傳來錐心的疼痛。她蜷縮著身子在那裡,不停地發抖,就連額上也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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