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是他害了羽 文 / 赫竹

    所有人都震驚在那場傾世的舞中，或驚艷，或讚歎，或者嫉妒，或者……只是單純的欣賞。

    視著對她。連古堡上空的風，都好似在這個傾國的美人兒身上停了下來，羽的羽衣隨風招展，時間也好似停在這場華麗的舞中。

    直到羽將最後一個動作做完，在場所有的人都連連拍手，只是那個傾世女子纖弱的身子，卻慢慢往後倒了下去。

    「媽媽？」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都忘記呼吸了。這時，突然間從花園裡衝出一個小女孩。

    羽的身子，像影碟機呈現出的慢動作，一點一點地往後倒去。詹妮想去接住她，卻晚了一步。

    羽落地的時候，幾乎沒發出一點聲音。

    詹妮撲倒她身上，無論她怎麼樣拍打，怎麼樣哭喊。羽只是微閉著眼睛，唇邊掛著一絲溫柔的笑意。

    愛布特沒想到詹妮會突然間出現，轉頭看向安妮，只看見安妮了無痕跡地笑著。

    夏天的風，有些燥熱。愛布特視線牢牢地看著亭外哭個不停地詹妮，不遠處，塞爾特的視線微微瞇起。

    亞德裡恩焦急地站在殿外，時不時地探頭看去。

    直到醫生走出來，對著亞德裡恩搖了搖頭，亞德裡恩只感覺自己的心，瞬間停止了跳動。

    他猛地飛奔進去，一把摟住床上的羽。

    「羽，羽，羽，你醒醒，不要睡啊，羽，我不准你睡，不准你睡？」

    可是他無論怎麼喊，床上的羽依舊緊閉著長睫，不曾顫動一下。亞德裡恩緊抱著羽，眼淚開始氾濫。

    多堅強的男人，可是此時，卻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抱著羽，痛哭出聲。

    「羽，羽，會寂寞的，一個人先離開，會寂寞的，不是說好，要一起離開的嗎？羽，羽……」亞德裡恩抱著她，呢喃著。

    詹妮站在一旁，嗚嗚咽咽地哭著。

    她們才相處不久，就要離別了。媽媽，媽媽，你怎麼忍心拋下我？

    「殿下，我想去看夕陽？」

    過了很久，羽柔柔弱弱的聲音，從亞德裡恩的懷裡傳了出來。亞德裡恩一把將她抱起羽，焦急道：「好，好，我們去看夕陽，我帶你去看夕陽？」

    說著，朝著大殿外衝去。

    詹妮拔腿飛奔地追上他們，可是她發現，她根本就追不上，追不上他們。

    「媽媽，媽媽？」

    腳下突然落空，詹妮從高高地階梯上滾了下來。小小的身子，就像一個球一樣滾著。亞德裡恩的眼裡，只有羽，根本無心顧及到身後的詹妮。

    手上，膝蓋上，腿上，都被刮傷了。詹妮還想跑，這時一個火紅的身影從不遠處走來。

    「她死了沒？」

    安妮拉住愛布特慢慢地走上前，嘲弄般地看著詹妮。

    詹妮的眼睛，已經很腫很腫了？她茫然地看著安妮，一時間不明白安妮是什麼意思。

    安妮笑了起來，慢慢地上前，緩緩道：「那支舞，是不是很美？」

    詹妮慢慢地止了哭泣，看著安妮。卻看見安妮笑著走上前，俯視著她。

    「絕命舞，當然美。那是她用生命最後的力量跳出來的，當然要美到了極致？」

    「你什麼意思？」詹妮似乎聽出了什麼，問道。

    愛布特視線也透著一絲疑惑地看著安妮。

    「愛布特，你覺得羽剛剛讓你滿意嗎？」安妮不知道為何，將話題移到愛布特身上。愛布特看了一眼詹妮，點了點頭。

    「那是當然，我今天倒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羽怎麼可能會跳舞？」安妮笑了，笑得無比燦爛。

    「都叫你不要讓羽跳了，她的心臟不好，可是你卻偏要看？」

    愛布特陡然間震驚地看著安妮，卻看見面上透著一絲責怪。

    詹妮看著愛布特，視線那樣哀傷。為什麼是你，你明知道媽媽的身體不好，卻還要那樣對待她，為什麼是你？

    「皇……」

    愛布特的話還沒說完，安妮又說道：「我說錯了嗎，愛布特，難道不是因為你強烈地要看羽跳舞，羽才會不惜生命危險，滿足你的嗎？愛布特，羽是怎麼樣求你，求你好好跟詹妮相處？」t7sh。

    愛布特被安妮說的一句話都開不了口，最後唯有沉默。

    「不是的，愛布特王子，不是那樣的，你不會，你不會的？」詹妮突然間站起來，拉住愛布特的袖子，搖頭說道：「你知道媽媽的心臟不好，你一定不會讓媽媽跳舞的，不是你，不是你？」

    手猛地被打掉，安妮走到愛布特的身前，擋住詹妮的身體說道：「就是他，你看清楚了，就是他？」

    詹妮視線牢牢地看著愛布特，拚命地搖頭，喃喃道：「愛布特王子，不是你對不對，不是你對不對？告訴我，不是你對不對？」

    愛布特心疼地看著詹妮，他想說，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告訴她，不知道該怎麼樣說了。

    「為什麼你不說話，不是你不是你，對不對？」

    就算不是自己，但是他也曾經想過要羽死。況且，羽的事情，是皇姐一手造成的，跟自己也脫不了關係。

    「是我？」

    詹妮往後退了兩步，腳跟撞上了後面的階梯，重重地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