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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六章 胡穎的最後一絲救贖 文 / 青衣紅袍

    趙樹策被鍾一鳴一巴掌貫在地上,半天沒有反應。()匆忙中圍在身上的浴巾也散落在一邊,赤條條的躺在地上,下面一根蚯蚓在斑白的毛髮中瑟縮著。鍾一鳴看了一眼想笑又覺得噁心。梁發身後的一群保安有的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了。梁發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呼喝著小弟準備撲上來。

    「停!」鍾一鳴喝道。

    「梁發,先停下來聽我一言怎麼樣?」鍾一鳴鎮定自若的說道。

    梁發揮了揮手先止住手下的人,他知道這個鐘一鳴在非吳下阿蒙了,並不是一個隨便可以碾死的螞蟻,如今已經是市長秘書和市長相國濤關係很密切。說吧,梁發冰冷的望著鍾一鳴。

    鍾一鳴滿意的看了梁發一眼,這個流氓頭子總算有些眼色。清了清嗓子,鍾一鳴道:「我已經掌握了趙樹策的犯罪證據,只要我向紀委檢舉,趙樹策馬上就完蛋,這個時候你還幫他?是不是找死?」鍾一鳴語氣很強硬,因為他知道為有絕對的霸氣才能暫時震懾住梁發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人嘴兩張皮,空口白牙的你一句話我就相信了嗎?」梁發很鎮定。

    呵呵一笑,鍾一鳴拿出了手機調出錄音,把那一段錄音播放了十幾秒。以他的身手,梁發身後的幾個馬仔還不夠看,所以鍾一鳴也不怕他們上來搶奪。

    錄音裡暴露的很多內容,但其中的信息絕對能讓趙樹策被調查,只要被調查好怕紀委查不出東西嗎?可以說這個錄音足夠致趙樹策於死地。地上本來昏迷的趙樹策本來已經漸漸甦醒了,聽到鍾一鳴的話和錄音他立馬就又昏了過去。錄音播放的正是他大聲詢問胡穎是否兒子有染和然後兩人的污言穢語,這都令他羞憤欲死。

    梁發默不作聲的看著鍾一鳴,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波動。良久他才說了一句:「今天我沒來過這裡。」就轉身離開了。轉身的時候,鍾一鳴注意到一個情況——梁發臉上閃過的一絲狠戾。那是一絲殺機,很明顯的殺機。

    梁發出了門就對一個手下使了眼色,手下會意拿出對講機喊道:「六隊注意!六隊注意!有緊急情況請立即帶上武器前往八樓。」梁發也覺得趙樹策完了,但是他梁發不能看著趙樹策完了,他在黎江經營這麼多年,全靠和趙樹策的合作,兩人早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果趙樹策真的倒下了,那麼他梁發的末日也到了。打從鍾一鳴說出掌握趙樹策罪證的時候,梁發已經下定決心不能讓鍾一鳴走出這個酒店了,不然自己辛苦半輩子全部都白費了,說不定還要進監獄吃花生米。

    剛才那種情況梁發並不敢和鍾一鳴衝突,他清楚自己身邊這幾個人根本不夠鐘一鳴這個野蠻人塞牙縫。之所以擺出讓步的姿態就是為了穩住鍾一鳴,然後召來心腹手下來消滅這個禍害。

    走進臥室,看著睡美人一樣酣睡的孟寧秋鍾一鳴不僅莞爾。去浴室找了一個乾淨的毛巾打濕了水,在孟寧秋臉上輕輕擦了擦,迷迷糊糊的孟寧秋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拿著毛巾溫柔的給自己擦拭的男子,覺得有點像是做夢。她覺得頭好疼,好暈,扭了扭脖子轉身又睡了。鍾一鳴失笑,這丫頭還真是大條兒,差點就被人坑了還不知道,還賴床還睡得這麼香甜。

    鍾一鳴並沒有完全對梁發放心,他心裡非常清楚必須馬上離開這裡才能保證安全,但是這種情況自己也不可能報警叫警察,警察來了怎麼說?自己打傷了市委書記?雖然恨不得立即把趙樹策的齷齪公諸於天下,但是他不得不考慮孟寧秋的清白,這件事情傳出去不管有沒有遭到侵犯,留流言蜚語也總會纏繞這個單純的女孩兒。

    梁發轉身時候的眼神令鍾一鳴有些心悸,他多了個心眼兒。掏出手機撥通了宋西湖的電話,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宋西湖聽到鍾一鳴說梁發有可能起了殺機嚇得聲音都變了,告訴鍾一鳴一定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等待救援就掛斷了電話。鍾一鳴伸出頭去,看到走廊盡頭有個梁發馬仔在哪裡盯著,心裡就籠罩了一層陰影。

    老辦法,鍾一鳴在酒店裡櫃子裡找到了幾根結實的繩子,這些繩子和一些奇奇怪怪的電動工具放在一起,也不知道什麼用途,鍾一鳴拿繩子的時候,還連帶拉出了一根皮鞭。沒時間細想者繩子到底是什麼用途了,把迷糊的孟寧秋牢牢的捆在背後,打開陽台上的窗戶輕鬆的攀到了樓上。

    梁發匆匆帶著全副武裝的人馬來到這間套房的時候,鍾一鳴已經不見了蹤影。裡裡外外都搜了一遍,就是沒見鍾一鳴的蹤影。梁發趕緊吩咐手下先抬著趙書記去急救。看到一旁地上昏迷的胡穎仍舊一副人事不省的樣子,連昏迷了都是那麼的魅惑。但是出奇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腰間竟圍著趙樹策剛剛散落的浴巾。

    梁發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走過去蹲在地上用手輕輕拍了拍胡穎的臉頰說道:「胡總別裝了,人已經跑了」梁發看著胡穎浴巾縫隙裡露出的粉白細膩不覺的吞了吞口水,他家財萬貫,在黎江道上呼風喚雨,身邊其實不缺女人。但是胡穎卻給他一種特別的感覺,哪種嬌艷欲滴騷媚入骨模樣,令梁發神魂顛倒。

    他沒想到的是,當初自己準備強行佔有這個騷媚的小女人,結果卻被半路殺出的鍾一鳴給攪了局,而且這個當初自己要侵犯的女人,沒幾個月,竟然飛身勾搭上了自己的靠山趙樹策。這令梁發眼饞不已,卻不敢輕舉妄動。就像現在,手裡還殘留著剛才撫摸佳人臉頰的細嫩觸感,梁發不僅心裡火熱起來。明明心裡想得要死,恨不得立刻就在這裡把這個女人剝光舊地正法,臉上還是得一副尊重的表情。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她現在是趙樹策的女人,碰了她就代表要被弄死。小弟再多,能多的過警察嗎?翟書冊一句話就能讓他萬劫不復。

    胡穎知道裝不下去了,她剛才看到鍾一鳴從窗外走後,就偷偷的把浴巾裹在身上了。但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鍾一鳴去而復返發現自己是裝昏人後把自己打死。鍾一鳴的狠辣形象已經深深扎根在這個小女人心裡,何況自己這麼對他的女人,不打死自己才怪呢……他睜開眼沒好氣的瞪了梁發一眼,風情萬種的站起身來。一手提著浴巾,一手撩起長髮,被浴巾裹得凸凹有致的身體又是令梁發一陣衝動。

    但好在還有鍾一鳴這個威脅沒有解除,讓他不得不暫時忘掉身體的**。梁發吞了口口水問道:「胡總,鍾一鳴怎麼會在這個房間消失了?他們到底去哪裡了?你看見了沒有?」

    「不知道!」胡穎是眼睜睜的趴在地上看著鍾一鳴背著孟寧秋從外牆爬走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嘴一張卻說出的卻是謊話。心裡歎息了一聲,她倒不是對孟寧秋內疚了,然後良心發現了。不管心裡如何的害怕鍾一鳴,如何的蛇蠍心腸,但女人的的確確是一種感情動物。在她最彷徨最無助的時候,鍾一鳴從天而降令她虎口脫險,女人都用崇拜強大生物的習慣,鍾一鳴強悍無敵的硬漢形象從此在這個騷媚的蛇蠍婦人心中紮下了根,她心裡隱隱有些期盼著鍾一鳴能夠安全的逃走。

    誰沒有青春過,清純過?誰也不是一出娘胎就是壞人,在這個社會大染缸裡有的人堅持了本心,受了挫折也沒有走上歧路。有的則被畸形的社會逼迫的走向了對立面,為了生存不得不去做一些自己噁心的事,習慣了就認同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了。自從大學裡被導師以學位證要挾玷污了之後,胡穎就變了一個人,以往清純樸素的她,變得唯利是圖,性格也漸漸變得乖張。她很快憑借天生麗質攀上了高官,結果那個玷污她的教授被整的妻離子散最終跳樓而死。

    心裡輕輕歎息了一聲,胡穎用理智壓下了心裡剛剛升起的一絲純良。你沒機會了,你身體已經髒了,那個男人今生也不會看你一眼的。胡穎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看了一眼正眼神灼灼盯著自己的梁發,胡穎轉身扭著屁股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隔著浴室的毛玻璃,梁發能夠清晰的看到一個**的大致的輪廓。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轉身對身後的手下說:「還不趕快給我搜!如果被他跑掉了,你們等著跟老子一起完蛋!!!」

    就在梁髮帶著小弟全樓搜捕鍾一鳴的時候,宋西湖也帶著手下火急火燎的往聚河酒店趕來。黎江的兩大地下勢力一場激烈的碰撞,今天似乎難以避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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