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緋色官途之掌權

《》章 節目錄 第四十五章 當眾打了市委書記一巴掌 文 / 青衣紅袍

    事情不能耽擱,鍾一鳴立即就驅車趕去了市委市政府大院兒。借口找趙書記做自我檢討,敲開了趙樹策辦公室的門。趙樹策正在辦公室裡接待客人,看到鍾一鳴不等回答就推門而入的不禮貌行徑,他的臉色立即就嚴肅了起來,一鳴同志,請你立刻現在出去!

    鍾一鳴沒想到趙樹策態度這麼惡劣,顯然是撕破了臉皮。這次因為自己的事情,趙樹策被相國濤抓住機會反擊狠狠的折了他的面子,這個趙書記現在恐怕恨不得喝了自己的血吧。

    好在鍾一鳴的本意就是來探探趙樹策是否還老老實實呆在辦公室裡,現在確認了消息鍾一鳴一顆心也放下了。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鍾一鳴把門掩上轉身離開了。

    鍾一鳴並沒有走,他把車停在了市委門口。看了下手錶,好友半小時就下班了鍾一鳴決定在這裡等著趙樹策下班之後,然後尾隨他。貓在車裡打開了車載cd,黃安的那首《明明知道相思苦》緩緩響起。舒緩的旋律伴隨著稍顯圓潤的嗓音,把這首歌曲的精髓演繹的淋漓盡致。

    鍾一鳴雖然也喜歡新事物,新思想,但時下的流星樂壇讓他覺得失望至極。噪雜的配樂和歌手糟糕頭頂的演唱技巧,讓鍾一鳴提起來有種頭疼的感覺。時下的流行音樂多是節奏明快略顯浮躁的調子,要麼就盲目照搬歐美的風格。鍾一鳴接受不了這種浮躁帶著偏激的風格,所以多數時候都聽一些老歌曲,一些金曲。聽起來舒緩,歌曲裡包含的感情也比較濃郁,容易勾起共鳴。

    舒服的躺在夠坐上,聽著歌曲眼睛注意著大門口方向的動靜。緊緊聽了技術曲子,鍾一鳴就透過車窗發現了市委一號車從院子裡駛出,正是趙樹策的座駕奧迪a8。鍾一鳴心道:「好傢伙,可算來了。」趕緊做到駕駛座上把車子打著了火。不緊不慢的綴在趙樹策後面,隔了幾個車,鍾一鳴不不擔心被發現。

    跟了一會兒,鍾一鳴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對方好像是在幾條街上兜圈子。難道被發現了?鍾一鳴有點吃驚!應該不會,對方車開的很緩慢,好像是在等待什麼。對方把車停在一個小巷子口,車裡並沒有人走出來,鍾一鳴也遠遠的把車停下靜靜等著。

    春天的天色,七點就全黑了。當鍾一鳴不確定趙樹策是否會趁黑溜走時候,對方車子終於啟動了。鍾一鳴明白了,趙樹策是怕人多眼雜,他需要夜幕的掩護。

    這回前面的車資不再兜圈子了,直接過了立交橋之後,往秋平路駛去。車子到了河邊的聚河大酒店聽了下來。鍾一鳴認出這個酒店,這正是東區開發之後,梁發投資興建的號稱四星級的豪華酒店,沒想到僅僅幾個月已經建成開業,燈火通明瞭。

    一個人從奧迪車裡出來穿著黑色風衣帶著鴨舌帽子,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可是對方依然帶著墨鏡。鍾一鳴從身形上仍然可以一眼認出,這個全副武裝的人正是市委書記趙樹策。這個老淫棍還真是謹慎啊!鍾一鳴恨得牙齒發癢。

    鍾一鳴並沒有立即下車,如果被對方發現引起警覺可不好了。奧迪車放下趙樹策時候,就悄悄的離開消失在車流中。趙樹策左顧右盼了幾下,就拉了拉帽簷直接走進了酒店大堂。

    估摸著趙樹策已經上樓,鍾一鳴一下子從車裡躥出,轉身朝酒店走去。鍾一鳴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前台小姐:「小姐,我有個朋友在這裡定了房間,但是我忘了房間號碼了,電話也打不通,估計是在洗澡。」可能是新酒店,前台也不是那麼熟練,完全不防備的就問:「先生,您朋友叫什麼名字?」胡穎鍾一鳴報出名字。

    好的,請稍等。

    您朋友房間在一號總統套房。前台小姐報出了房間號。

    請問在幾樓?

    八樓!

    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青年。據她所知酒店總統套房只給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免費使用的,具體是誰,他也不清楚,難道面前這個英俊的年輕人也是大官?隨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心裡認定鍾一鳴是某個高官子弟。不過這麼懂禮貌的官二代也不多見哦,前台小姐眼鏡裡冒出了星星,不自覺的就對鍾一鳴拋出了媚眼兒,可惜此時鐘一鳴已經離開走遠了。

    鍾一鳴不敢耽擱,知道了房間號就立刻走向電梯間。他知道耽誤一分鐘孟寧秋就危險一分鐘,誰知道趙樹策這個淫棍會不會猴急。去八樓有專用的貴賓電梯,上了八樓,鍾一鳴才發現,沒有出口,就一個唯一的貴賓電梯,並不與其他樓層貫通。這樣的設計本身也避免了人多眼雜,**洩露的風險。不過鍾一鳴知道,這種專門給達官貴人準備的樓層肯定有秘密通道來應對突發事件。

    整個走廊裡的燈光顯得金碧輝煌,從電梯口開始是十號包廂,然後往右走是九號以此類推,一號應該是在走廊的盡頭。走廊裡鋪著紅色的地毯,並且這個走廊並不是平的而是從低往高,有一個平緩的坡度。鍾一鳴心裡暗罵這些**分子真是懂得官僚的心思,難怪一批批貪官不要命的前赴後繼,捨生忘死。

    走到一號套房門口,鍾一鳴按下了門鈴,按下門鈴之後,就閃身躲在貓眼看不到的死角里。鍾一鳴預備著等下門一開,自己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去,救出孟寧秋,至於趙樹策這個老淫棍,鍾一鳴準備讓他在牢裡呆玩下半輩子。

    看到床上迷迷糊糊的孟寧秋露出雪白的長腿酥胸半露的模樣,趙樹策心裡癢的不行迫不及待的就像撲上去。胡穎看到事情已經成了,自己也該功成身退了。當胡穎要離開的餓時候,卻被趙樹策給拽住了,看著趙樹策眼裡透出色瞇瞇的神色,胡穎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心裡鄙夷的罵道:「老厭物,還想學人家晚上飛,別不小心累死了」

    可是到手的財富不能就這麼飛了啊,坐下接了這兩個工程,少說也要從中得到幾個億吧?胡穎心裡做著發財夢,滿眼都是金光閃。她已經接受了教訓,以前做人家的金絲雀,一分錢沒撈著,最後官員進了監獄自己立馬義務所有。胡穎總結出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只有靠自己賺錢才能保證不再受窮啊。

    心裡忍著鄙夷,嘴上卻露出一絲媚笑彷彿趙樹策的挽留令她很是受用的樣子。做出一副吃醋的樣子用手指搗了搗趙樹策的胸口說,虧你還有良心!

    正當趙樹策迅速把胡穎剝光,準備把髒手伸向床上熟睡的孟寧秋時,門鈴卻響了。趙樹策很是不耐煩,他不想管,但是胡穎卻有些狐疑,一般總統套房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梁發不時不知道今天自己開房的時候給他打了招呼說是趙書記要用才拿到這套房間的鑰匙的。

    門後面的牆上嵌入了一個小小的顯示屏,看到屏幕上靠牆站立的鍾一鳴,胡穎嚇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這聲尖叫迫使趙樹策的鹹豬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惱怒的赤條條的走出來尖聲問道,叫什麼叫?嚎喪啊??!

    等了一分鐘,屋裡仍舊沒有反應,鍾一鳴不得不再次按下門鈴。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室內的監控看的一清二楚。看到門外是鍾一鳴,首先驚慌的是胡穎,她可是親眼目睹過鍾一鳴的戰鬥力。想像一下,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衝進來,知道自己這麼害孟寧秋還不一巴掌把自己打死啊,想到這裡她嚇的直哆嗦。

    趙樹策這時也看到了監控裡的鍾一鳴,他有點發懵這小子是怎麼來的?沒容他細想,一旁的胡穎已經嚇壞了,她哆哆嗦嗦的說:「快……快叫梁發來,他進來了可不得了!」趙樹策罵道,豬腦子啊,門關著,他進的來麼?嘴裡說著還是趕緊走進臥室打電話通知梁發。

    這麼久沒開門,鍾一鳴意識到屋裡應該有了警覺了。時間不等人等酒店梁發來了自己可不好弄了。鍾一鳴開始砸門,試探性的踢了;兩腳感覺門並不是多麼的牢固,他不知道的是,這酒店套房的門本來就不是防賊的,門是裝飾品,是梁發高價從國外訂購的藝術品。

    不在猶豫了,鍾一鳴運氣吐聲,低喝一聲。勢大力沉的一腳踢出,雕鏤的中空的雕花仿古木門被他一腳踢的支離破碎。站在門後的胡穎不防備被門板拍中一下子飛了起來,撞在了牆上隨即就暈了過去。

    鍾一鳴看著白羊似得赤條條撞昏在牆角的胡穎,在心裡呸了一口,他雖然一貫憐香惜玉但對於胡穎這種水性楊花,蛇蠍心腸的女人還是一點興趣也欠奉。

    趙樹策看到破門而入的鍾一鳴,情急之下他拉了一條圍巾圍在腰間。外強中乾的喝道:「鍾一鳴同志,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出去,趕快出去,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鍾一鳴看著衣著完好的孟寧秋躺在床上仍舊熟睡著,心裡鬆了一口氣。似笑非笑的看著義正言辭的趙書記,鍾一鳴笑瞇瞇的走上去一巴掌打在了趙樹策的臉上。

    匆忙帶著小弟們趕來的梁發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一時間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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