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卷 神醫令第四百四十四章 滿清十大酷刑,周橋的下場 文 / 拓跋小妖
滿清十大酷刑包括: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刷洗,彈琵琶,抽腸,騎木驢。
其中最出名的要以剝皮、車裂、俱五刑、凌遲跟騎木驢、彈琵琶為首。
剝皮即把活人埋入坑中,只露出腦袋在外面,從頭頂用刀把頭皮割出十字形。
再將水銀從十字傷口灌入人體內,水銀較重,會將人皮與人肉分離。
加上水印有毒性,痛苦難忍的受刑者會一躍而起,從坑中鑽出。但是自己的那身臭皮囊卻留在了坑中。
車裂俗稱五馬分屍,就是以無匹駿馬把雙手雙腳與頭拴住。再同時向五個不同的方向拍馬。
馬匹受驚向五個方向奔馳,人就被活生生的揪成了五塊。戰國時期商鞅作法自受,最後就是被車裂結果的。
俱五刑俗稱大卸八塊,先剁手腳,再砍頭。然後再把身體剁成三段。
騎木驢則是用在古代不貞的婦女身上,這是比浸豬籠更加強橫的刑罰。刑罰是這樣的。
先在木驢上豎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來,放在木柱頂端,使木柱戳入女子下體內。
然後放開,讓該女身體下墜,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數日方氣絕」。可謂殘酷至極。
彈琵琶則較為普通,但不失經典。活生生的把琵琶骨一根根剔下來,讓人看了膽戰心驚。
重頭戲為凌遲,俗稱千刀萬剮,也叫做剁成肉醬。但是隨著不斷的發展,後來演變成了一種殺人的藝術。
這種藝術在於如何在人身上一片片割肉,卻讓人死不了。割的刀越多,這項藝術就越頂尖。
凌遲是華夏璀璨的藝術魁寶,傳入歐美後,引發了很大的狂潮,一度流行。
聽著扁小闕講訴著華夏歷史上的刑罰,周橋全身顫抖,雙腿發軟,冷汗直流。
「你知道嗎?歷史上凌遲割的最多的,是明武宗時候的大太監劉瑾。宦官專權,作威作福。還意圖某朝篡位。
我一直很詫異,都成太監了,就算是做了皇上又能如何。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都無法享受,難道就為了權利嗎?
可憐他天縱之才,還不是被千刀萬剮。就連刮下來的肉都被恨他的人吃光了。你知道他被刮了多少刀嗎?」
扁小闕拿著那把手術刀,在周橋的身邊不停地遊蕩,眾人紛紛嚥唾沫,光聽起來就害怕。
扁小闕沒有得到答案,歎息的砸吧了幾下嘴。「明武宗下令必須要割夠三千六百刀才能讓他死。」
「啊……」不僅周橋,就連所有在場的人都發出了集體冷抽聲。
「不過你們不要擔心,因為這三千六百刀還沒有刮夠,劉瑾就死了。而你們知道他割多少刀的時候才死的嗎?
三千三百五十七刀,還差二百四十三刀。當時劊子手因為沒有割夠,還被處置了,我是中醫,對身體構造非常瞭解。
而且你比劉瑾要多出來一個東西,在那個東西上面,我非常有自信割夠243刀。而且我還不會讓你立刻死去。」
扁小闕的話讓安茜茜把頭扭了過去,張勳跟渡邊武夫則低頭看向了周橋的褲襠,因為他比劉瑾多的東西就在那裡。
不說在身上割的3357刀了,就光在那上面割243刀,就算是冬瓜也給削沒了,更別說那截東西了。
噗哧噗哧,周橋的褲子上很快就有水澤濕了出來,點點滴滴的掉在地上。
惡臭與尿騷味傳來,這傢伙竟然被扁小闕嚇得大小便失禁了,全身顫抖比篩糠還厲害。
張勳與渡邊武夫對視了眼,兩人都悄悄的抹了把額頭的汗珠,華夏人惹不起,扁小闕更惹不起。
「周老闆,放心吧。你要相信我的刀功,在未割滿3600刀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因為我已經準備申報吉尼斯世界紀錄了,你可是我的下刀對象,你就是想死我也不會讓你死的。」
噗……
眾人只感覺體內翻江倒海,被扁小闕徹底的噁心到了。竟然還申報世界紀錄,不要臉啊。
現在周橋可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他唯有精神崩潰了。
「我說,我都說,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爺爺,祖宗,求你放過我吧,我……」
周橋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長這麼大估計還是首次被嚇唬成這樣,扁小闕見他心靈防線徹底鬆開了。
笑了笑,走到窗戶前面打開了窗子,讓惡臭吹出去,轉身對張勳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勳難得的對扁小闕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因為他也被嚇得不淺。這才上前問道:「神醫令在哪裡?」
「神醫令並沒有傳下來,我祖宗讓我們世代守候著周家,不能沒了永記的牌子。
還說如果藥王島的人來找神醫令,就帶他到永記祖先的牌位前面,叩首百次。
然後就能找到神醫令,我一時貪婪,起了獨佔的心思,但是怎麼也找不到神醫令……」
周橋還沒有說完,張勳抬手對著周橋的胳膊就是一槍。嘴裡罵道:「你當我們傻逼啊,快說實話。」
「說實話!」渡邊武夫也用日語喊了聲,對著周橋的另一個胳膊又是一槍。
周橋慘叫兩聲,嚎啕的聲音又亮了幾聲,但嘴裡還是喊道:「我說的句句屬實,是真的,真是真的……」
「讓你說假話!」扁小闕見周橋跟渡邊武夫兩人都開槍了,在周橋這件事情上,他早就憋了很久了。
所以忽然跨步上前,在渡邊武夫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搶過他的槍,對著周橋的雙腿給了兩槍。
周橋吧唧爬在了地上,這下子手腳算是被廢了。
渡邊武夫此時才反應過來,拿起手看了看,又看了看扁小闕手裡的槍,心裡啊難琢磨,好快的身手。
扁小闕忽然拿到了槍,四周圍的小弟紛紛端起槍對準了扁小闕,就連渡邊武夫身邊的幾個忍者也都看了過來。
「別緊張!」扁小闕笑著把槍又仍換給了渡邊武夫,渡邊武夫伸手接住。
張勳怒睜雙眼,吼了幾句,扁小闕看到有不少人看向了金不換,金不換微微的點了點頭,這些人才放下了槍。
扁小闕心中琢磨,恐怕張勳在大韓幫也不是很受擁戴,而且聽聞大韓幫也是高麗國在華夏的前鋒。
那麼就說明高麗國還有張勳的頭上勢力,這金不換是高麗國人,不服張勳這個小年輕,也說得過去。
渡邊武夫率先打破僵硬的氣氛。「如果他沒與說謊,這麼說來,令牌肯定在他家靈堂裡面。」
「說,你們家的祖屋在哪裡?」張勳把槍對準了周橋。
周橋雖然看不到,但是能感應的出來,大喊道:「在祠堂後面第三家,要什麼你們去拿,就是別拿我的命。」
這話還沒有說完,渡邊武夫已經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金不換也絲毫不落後。
張勳嘴裡罵了句,提著槍就從窗戶上跳了出去,緊接著他的一幫兄弟也跟著跑了出去。
他們的目的地就是後面第三家,青磚灰瓦,看樣子並沒有經過重裝,牆外面斑斑駁駁的。
眾人一看這樣的祖屋,就知道沒有被大動過,心裡驚喜,生怕遲了半步進去。
眾人紛紛往周家祖屋內擠,唯有扁小闕與安茜茜站在原地沒動。
扁小闕上前兩步,忍著惡臭道:「周老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受啊。周永記好歹算是條好漢,沒想到到了你這輩,實在是丟人啊。」
扁小闕臨走還不忘挖苦周橋,周橋淒淒慘慘的哭著,估計他後悔出屎來了。
扁小闕說過,讓他交出神醫令,這事就算是完了,他太自負了,如果當時乖乖的把情況告訴扁小闕。
永記現在不會破產,他周橋也不至於變成廢人。最重要的是它們周家祖屋也不會被踐踏。
就算是死了,周橋也沒臉進祖墳啊。
「跟他廢話什麼,一槍斃了。」安茜茜憤恨的說道,因為他,犧牲了很多警察。
扁小闕伸手把安茜茜的槍按了下來,淡然道:「你這警察局長怎麼能親手殺人,更何況我還答應過別人。」
扁小闕說完拉著安茜茜往外走去,留下周橋一個人嗚嗚咽咽的哭泣。
外面一個人都沒有了,全部都聚集在周家祖屋,甚至已經開始了衝突,髒話吼叫聲不斷。
扁小闕與安茜茜趁機跑到祠堂對面的小屋前,從外面把房門打開,對裡面喊道:「出了村往東跑,去找警察。」
「不要說話,不要吵鬧,一路往東跑,頭也不要回。」安茜茜也對著人群喊。
村民們都快被嚇瘋了,這種屠村事件只有抗戰片中有,沒想到差點就落在他們手上。
有幾個村民還對扁小闕與安茜茜說感謝的話,扁小闕與安茜茜催促他們快點離開。
等到村民們跑到山坡上的時候,看見那柴房已經火起,大火沖天,知道是救命恩人掩人耳目。
後來村民們在村口為扁小闕與安茜茜修建了廟宇,取名仙侶廟,不少人在此求姻緣,香火不斷,還頗為靈驗。
放走了村民,安茜茜看向了扁小闕。「我們現在是開溜還是跟著它們去尋寶?」
「你不是向來主意很硬嗎?你不是大毒梟大老闆嗎?怎麼還要問我?」扁小闕打趣道。
安茜茜翻了個白眼,做小女孩狀的依偎在了扁小闕的懷裡,笑著說道:「這叫熱戀效益。」
女人總是喜歡在癡迷的時候,依賴身邊的男人。儘管她們曾經是女中豪傑。
「走吧,熱戀的寶貝,我這次來並不是衝著周橋來的,我就是衝著神醫令來的。」
扁小闕與安茜茜很快就來到了周家祖屋外面,院子裡到處都是雜物,一片狼藉。
但是沒有人,應該都在靈堂內,兩人快步走了進去,周家的院子不小,三進三出。
不少小弟正在搶東西,什麼花瓶瓷器,連餵豬的豬桶都搬了出來,跟當年八國聯軍搶燒圓明園時候一樣。
而在靈堂裡面,扁小闕聽見不少人的號子聲,什麼一二三,好像是在數數字。
推開門進去,扁小闕與安茜茜差點沒暈過去,我操,這尼瑪還是剛才那幫兇神惡煞的人嗎?
只見所有人屁股撅起,跪在周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面,不停地叩首磕頭。口裡還數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