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卷 神醫令第四百四十三章 凌遲酷刑,折磨周橋 文 / 拓跋小妖
深山老林內,未必就只有樹木山石,比如眼前這片小村莊就很不錯。
木頭蓋成的房子,山石圈成的豬舍。林間一片片阡陌縱橫的田地。
這裡叫做周家村,在地圖上不算行政村,所以根本不會出現,但是又不是自然村。因為存在的歷史足有兩百多年。
因為靠近驪山風景區,民風淳樸,百姓的民族色彩很濃重,一股河西人的調子。
只不過現在卻是大煞風景,村口挺著幾輛越野車,都披著麻網。
在車不遠的地方,點著幾堆火,火上面,駕著幾隻羊。正在不停的烘烤。
四周圍圍坐著三十多號人,有挎著槍的大韓幫人,也有裹在黑衣裡面的山口組忍者。
看樣子正在吃烤全羊,原本很美好的場景,卻被遠處的情景給破壞了。
在一片空地上,四個端著槍的男人,正不停地走來走去,呈四個角圍著幾件小木屋。
小木屋外面的台階上,倒著兩男一女,女人被扒光了衣服,看樣子似乎很年輕。
但是身上滿是傷痕,應該在死前受過凌辱,而且場面就發生在小台階上。
而另外兩個男人則手裡提著板凳跟菜刀,都是身上被打成了篩子,到處都充斥著血。
血腥味很濃郁,除了這些人的血腥味,在小木屋旁邊的羊圈裡。幾張血淋淋的羊皮鋪在那裡。
幾隻羊在裡面跑來跑去,焦躁不安的咩咩個不停。
從小木屋裡,傳出了陣陣哭泣聲跟喊叫聲,但是被四個槍手吼叫後,就會出現短暫的停歇。
扁小闕承認自己是個善良的人,看到這幕心裡憤怒了起來。這幫王八蛋,在華夏地盤上又玩起了這種遊戲。
「夥計們,我錯過了什麼嗎?」樸熙戴著墨鏡,因為在他的雙眼被安茜茜打成了熊貓眼。
幾個熟悉的兄弟站了起來,大聲的招呼著,當先那個喊道:「你錯過了重頭戲,有個漂亮的支那女人。」
扁小闕雖然聽韓語很吃力,但是從他們的動作上,還是能夠看出來他們在說什麼。
樸熙雙眼放光的看了看,想起旁邊的女人,又嚇得軟了下來。道:「我們是來奪寶的,不是來旅遊的。全體注意。」
樸熙說著彎腰割了塊肉遞給了扁小闕,扁小闕撕成兩半塞給了安茜茜,他餓壞了。
「老公,淡了點,不太好吃。」安茜茜眨巴了下嘴,食之無味的說道。
扁小闕汗滴滴的,沒看見這麼多人都盯著你半天嗎,一開口就被人認出是女的,他們就有借口上來了。
果然身邊的兩個人就站了起來,看著安茜茜道:「美女,這警服是跟哪裡偷的?借給哥們穿穿吧。」
說著上來就抓安茜茜的衣服,安茜茜哪裡聽得懂,就算是聽得懂也不可能讓他抓。
一個擒拿手,提膝望月,直接把膝蓋撞在了那人的下顎之上,那人摀住嘴後退,被安茜茜用力的向前揪扯。
身子錯不,一個狗啃屎就撲在了地上,隨即安茜茜抬腳踩在了那人的脖頸上,那人自然無法動彈一下。
勾了勾手,安茜茜道:「你們這幫雜碎,只會欺負婦孺,有本事衝著我來啊?」
卡卡的上膛聲,隨後所有的槍支瞄向了安茜茜。樸熙剛才被安茜茜打了半死,這會恨不得讓她死的快點。
……
小木屋對面有座祠堂,張勳與渡邊武夫剛來的時候就佔領了這裡,隨後把全村的人驅趕到了祠堂對面的柴房。
渡邊武夫是小山口組的老大,也是倭國山口組的一個分社長,也就相當於一個堂主。
小山口組原來是倭國山口組的一個分社,負責在華夏擴展黑社會勢力,渡邊武夫就是專門負責小山口組的。
這是個很陰險的傢伙,留著短鬚,有稜有角,眉若刀削,表面看上去很爺們,實則內心陰暗狡詐。
而張勳顧忌的,並非渡邊武夫,而是渡邊武夫身後彷彿永遠不存在的老者。
那老者身材很瘦小,就跟枯草似得,他唯一露在外面的東西,就是那雙眼睛。
他的眼睛彷彿能放射出攝人心魄的點撥,讓人精神奔潰。似乎與唐門那個不死翁有點像。
那不死翁還給了扁小闕修煉精神力的書,如果沒有那書籍,扁小闕也無法完成對安茜茜的內視。
這次大韓幫與小山口組形成聯合,原因也是因為扁小闕。
首先他們得到消息,扁小闕是要去尋找神醫令了,於是它們就跟著來了。
然後扁小闕針對周橋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它們也很快把目光鎖定在了周橋身上,那日扁小闕要求神醫令。
終於讓他們確定了想要找到神醫令,就必須先要穩住周橋。然後從周橋身上下手。
但是奈何扁小闕盯得太緊,它們無從下手,那日渡邊武夫要在樓頂除掉扁小闕,誰知道自己的人反而全軍覆沒。
最重要的是暴露了身份,迎來了華夏政府前所未有的大力打黑,而且是非常有目的性跟針對性的。
最終導致了小山口組在西北一帶的勢力土崩瓦解,渡邊武夫不得不親自空降過來,一來穩定這邊,而來尋找神醫令。
渡邊武夫從山口組帶了許多忍者,都是好手,尤其是把那個傳說中的上古忍者也帶來了。
渡邊武夫做了必勝的把握,可是誰知道周橋這個時候惹上政府了,政府抓走了周橋。
情急之下,渡邊武夫與張勳只能選擇聯合,因為他們的目標一樣。所以先救出周橋是首要任務。
於是就出動了所有的武裝,以雷霆手段救走了周橋,在周橋的指引下,躲到了周橋的老家。
周橋就坐在椅子上,只是被蒙著面罩,見眾人不說話,周橋試探著問道:「是倭國的兄弟與金不換兄弟嗎?」
最初周橋跟小泉二與金不換關係都很好,因為他的緣故,小泉二死了,周橋也就沒有再跟山口組的交往。
但是他在小泉二那裡就隱隱約約得到了消息,他們是衝著神醫令來的,如此周橋反而心靜了。
既然用得著他,那麼他們肯定不會讓他被警察帶走,所以他那天才會撂下狠話。
站在張勳身後的金不換,看了看張勳,見張勳沒有反應,走上前吼道:「周老闆別來無恙。」
「果然是金老弟,我知道你就會來救我的。那麻煩幫我把頭罩摘了吧,路上不是都讓我指路了嗎?」
周橋傻笑著問道,帶走俏來的時候,張勳與渡邊武夫並沒有現身,這會忽然被戴上了黑罩。
渡邊武夫用純正的漢語問道:「你確定要摘掉頭罩嗎?」
周橋愣了神,似乎想要聽出來是誰在說話。卻聽出了話裡的味道,忽然喊道:「不摘,不摘,戴著挺舒服的。」
張勳咧嘴笑了笑,還挺上道的。渡邊武夫則走到他身邊問道:「知道我們讓你來幹什麼嗎?」
「知道!」周橋嗨嗨的點了點頭。
「知道那你還不說?」張勳的聲音亮了幾分,周橋被嚇得震了震。
過了片刻才喏喏的說道:「我們周家曾經是有神醫令,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不見蹤影了。
我絕對沒有騙你們,如果有的話,我也不可能走上餐飲業,我要是做中醫,用神醫令振臂高呼……」
周橋開始白日做夢了,夢到自己靠中醫東山再起,拿著神醫令振臂高呼。
全天下的神醫就雲集到了他身邊,所有的美女中醫都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
只可惜不等他意淫完,腦袋就挨了重重一擊,是槍托,額頭的鮮血很快湧了出來。
周橋喊道:「不敢不敢,別打了兄弟們。我也沒喲騙你們,我沒有又沒有罪……」
「還敢頂嘴?」渡邊武夫這下子親自上手了,一巴掌把周橋打的原地轉了三圈。
張勳也是個好強的人,不能在渡邊武夫前面掉了身份,猛然間一腳踹了上去,罵道:「敢耍我們?」
「幾位老大饒命啊,饒命啊……」周橋大聲的求饒這,換來的則是張勳跟渡邊武夫兩人的拳打腳踢。
兩人只要有一個不停地,那麼就會一直踩下去,兩人都在爭口氣,生怕誰落下了丟人。
遭殃的自然是周橋了,被狠狠的拳打腳踢著,但是嘴裡還哼哼唧唧的不鬆口。
「媽的,老子就不信你不說,把烙鐵燒好了。」渡邊武夫開始動刑了。
張勳也不願意落下,喊道:「去把倒鉤鞭拿來,再端一盆鹽水。」
周橋聽見了差點被嚇死,這可是酷刑啊,但嘴裡依然哀求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就算是打死我也真不知道啊。」
渡邊武夫燙了一次沒有反應,換成了張勳用皮鞭抽,那倒鉤刺一抽就是一大片皮,很殘忍。
可是周橋嘴巴裡面還是喊著不知道,張勳有點相信了,停下來說道:「不會我們真的白幹了吧?」
渡邊武夫也有點懷疑,如果知道的話,不可能被打成這樣也不吭氣啊。都說這傢伙沒骨氣。
正在為難之中,忽然外面傳來了吵鬧聲,槍栓也在不停地拉動,兩人急急忙忙的走了出來。
「樸熙,怎麼回事?」張勳對著站在旁邊看戲的樸熙喊道。
樸熙知道情況不對勁,趕緊喊道:「都他娘的把槍放下,沒看到老大出來了嗎?」
很快槍支都放了下去,對著的兩個人也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裡。
「大舅哥,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扁小闕推開身前的兩個槍手,走前說道。
「扁小闕?」渡邊武夫臉色一下子變了,不斷的向後張望。
扁小闕哈哈大笑道:「別看了,就我們兩個,你應該就是山口組的渡邊武夫啊。」
扁小闕在龍十三的影響下,對華夏的外勢力有很大的瞭解。在這裡能跟張勳站在一起的,也就只有渡邊武夫了。
「扁桑真是好眼力,不知道忽然駕臨,有什麼指教?」渡邊武夫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兩人可謂是仇人見面,但是渡邊武夫也知道了扁小闕與張勳的關係,生怕弄僵了。
扁小闕拱了拱手,與安茜茜走上了台階。「指教不敢當,我與周橋有私人恩怨,我來是想要帶走他的。」
渡邊武夫跟張勳對視了眼,一副鬼才相信的樣子。
不過渡邊武夫還是輕笑著說道:「周橋可以給你,不過我們需要先從他口中得到消息。」
「什麼消息?」到了這步,已經是明知故問了。
渡邊武夫把周橋送給扁小闕,這是想要讓扁小闕知難而退,他們都知道,扁小闕來這裡就是為了拿到神醫令。
張勳翻了個白眼,冷冷的說道:「你不要說話了,就站到旁邊去,等到我們得到消息後,你就能帶著他離開了。」
扁小闕只好點了點頭,沒有大動干戈,雖然說是有大舅哥的面子,但還是因為他的威名。
既然他這麼好打發,也沒有人願意阻攔他,不過還是有人過來搜了神。
只可惜扁小闕藏東西都在陰陽戒裡面,檢查的人什麼都沒有發現。渡邊武夫點了點頭,扁小闕還是很懂規矩的。
就在扁小闕進去沒多久,渡邊武夫又拿起了火烙鐵去折磨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周橋。
周橋雙手用力的掙扎,慘叫聲讓人害怕。雞皮疙瘩一塊一塊的起。
忽然扁小闕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就你這樣的拷問,一年時間也拿不到答案,你們別看周橋,這也是個狠貨。」
扁小闕對周橋比較瞭解,打過不少交道。這傢伙外表顯得很不沉穩跟有韌性,但是在真正做事的時候,卻是非常狠辣。
張勳等人看向了扁小闕,不解的問道:「那你所該如何拷問?」
「聽說過凌遲嗎?聽說過宮刑、腰斬、鑿癲、車裂、分屍嗎?」扁小闕的話讓周橋原本滿是汗珠的腦袋更是冷汗密佈。
「扁小闕,我草你大爺的……」周橋聲嘶力竭的喊道,他知道,他今天要被扁小闕折磨了。
張勳與渡邊武夫對視了眼,有點意思,張勳道:「那我就把他交給你了,能不能撬開他的嘴,就看你的能耐了。」
扁小闕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從陰陽戒裡面取出了一把手術刀,冷笑著往周橋走去。
周橋不斷的嗚嗚大喊,從扁小闕進來他就知道扁小闕的身份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全身顫抖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