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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0章 不告而別 文 / 三月界

    「世遷姐姐,我們就這樣不告而別真的好嗎?」苗淼渺背著包袱,一身白粉長裙,看著身後的宮殿,有些依依不捨。

    馮世遷自然是明白苗淼渺對南宮景有意,本想著撮合此二人,但…

    幾日前。「令羽,你有沒有發現淼渺有點不太對勁?」馮世遷笑著,很是神秘地湊近丘令羽的耳邊問到。眼底滿是曖昧的笑意。

    丘令羽輕佻眉,看著馮世遷有些許的不滿,一把抓住馮世遷那纖細的手腕,輕輕一拽,讓其坐在自己大腿上,看著馮世遷,語氣滿是霸道:「怎麼?難得跟我獨處,你提的卻是苗淼渺?」

    馮世遷臉一紅,想要掙脫丘令羽的束縛,卻被丘令羽牢牢地鎖在懷裡,緊抱著馮世遷,聞著她秀髮的清香說到:「說吧,淼渺怎麼了?」

    「那日南宮景為我們舉辦送別宴的時候,我看見淼渺偷偷盯著南宮景看!」馮世遷笑著,腦海裡不斷的是苗淼渺那日紅著臉,眼神炙熱,那分明是墜入了愛河!

    「嗯?」丘令羽有些許的不解,看著懷中馮世遷如此激動的樣子,心裡有些無奈,莫不是女子都如此敏感?「也許是南宮景臉上有髒東西吧。」丘令羽很是淡然的一語。至少對他來說,只是盯著看,並非是對愛的表現。

    「淼渺真的是喜歡上南宮景了,再說,就算是真沒意思,我們撮合撮合,淼渺就成皇后了。」馮世遷一臉美意,心中打算著,卻沒注意到一旁的丘令羽並沒有多開心。

    「世遷。」丘令羽拉住了馮世遷的手,讓她停止了幻想,歎了口氣,看著馮世遷說到:「世遷,即便淼渺愛上了南宮景又如何?你想過南宮景愛她麼?他是皇帝,萬人之上的天子,就算他南宮景後宮無人,又怎可能只守苗淼渺一人?」

    馮世遷一愣,看著有些擔憂的丘令羽,自己似乎,從來沒為苗淼渺的未來考慮過。

    「我是不疼她,但我寧可她遇到一個她不愛,卻能守她一生的人。而不是不僅不愛她,還一次次傷害她的人。」丘令羽說完看了眼馮世遷,抱緊了她,不再說話。他丘令羽寧可放手把馮世遷推向段久年,也不願她馮世遷再遇見殘陽。

    想到這,馮世遷回過了神,摸著苗淼渺那長髮,眼裡滿是惋惜:「別再勞煩人家了。」她怎麼會不理解苗淼渺現在心中所想,她可是深有體會,可是,必須斷了,斷了,一切就都沒事了。

    「…好吧。」苗淼渺回頭,再次看著這華麗的皇宮,雖然她不敢奢望,可這兒真就好似自己的另一個家一般,有了情感,捨不得…

    「我們該走了。」這時段久年上前,一把攬住了馮世遷的腰,又禮貌性地對苗淼渺點了點頭說到。

    苗淼渺看著兩人如此親密的舉動,偷捂著嘴笑著,用著滿是曖昧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馮世遷與段久年。

    馮世遷紅著臉,手肘捅著段久年的腰,默默離開了段久年的懷抱,尷尬地咳嗽了幾聲說到:「…笑什麼笑,走啦。」

    別過臉拉著苗淼渺的手向城門外走去。段久年看著馮世遷的背影,摸了摸鼻子,滿是寵溺地,笑著。

    「久年,如此不道而別,南宮景會生氣嗎?」馬車內,馮世遷看著後頭的馬車,對身邊的段久年問到。其實她心裡也覺得如此做法並不好,更失了禮節。若不是苗淼渺正坐在後頭的那車上,她還真不會開口這麼一問。

    段久年正拿著南宮景為他們準備的南國地圖,研究著耿清風的去處,聽馮世遷有些不安,便放下地圖,摟著馮世遷安慰到:「沒事的,他這人比較沒心沒肺。」

    段久年笑著,但眼底閃過一絲擔憂,並不是怕南宮景生氣,反而…是怕他擔心。

    馮世遷並沒有察覺到段久年的情緒,只是小手掰著段久年那纖長的手指,心中過意不去。

    「你們兩就不能適可而止嗎?」這時在一旁盯著兩人已經很久很久的巫炎已經受不了了,一爪子拍開了段久年的手,很是不滿。

    段久年挑了挑眉,不顧巫炎阻止,將馮世遷攬入懷中,滿是挑釁地看著巫炎說到:「要是嫉妒,你可以摟著你身旁那位。」

    巫炎微微歪著腦袋,說著段久年的視線,轉頭看去。只見沈嶼一臉微笑,無害地看著巫炎,巫炎果斷將對面的白忘塵拉開,兩人互換了個位置。然後滿是埋怨地向馮世遷抱怨到:「世遷,你怎麼還讓他跟著我們?」

    巫炎此時此刻的神情,就像當年眾人排擠冷渺雨一般。馮世遷微微皺眉,下意識地看向沈嶼。見沈嶼眼底劃過受傷的神色,低著頭,不語。這讓馮世遷很是心疼。

    「巫炎,至少他救了我。」馮世遷輕聲言到,然後對著沈嶼微微一笑。

    沈嶼回應著馮世遷的笑容,結果面前就有一腦袋擋住了他的視線。

    馮世遷一臉黑線地看著對自己傻笑的巫炎,正打算一把推開他腦袋,結果一個急剎車,馮世遷直接被巫炎推倒。

    也許這就是緣分,這就是愛情,這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的滋味!馮世遷那如天仙一般白皙精緻的面容就在他巫炎的面前,緋唇如蜜,讓人忍不住…

    「給我起開。」段久年很是冷漠地一語,無情地將巫炎從馮世遷身上拎起。很是不爽地看著巫炎說到:「躺舒服了是吧?把我們世遷壓壞了你拿什麼賠?」

    段久年看是玩笑的話不過是不想在這個時候發起內訌,心中強忍著怒氣,滿是佔有慾的他這時候恨不得把巫炎扔出去餵狼。

    「嘶…發生什麼事了?」馮世遷在段久年的攙扶下,很是艱難地站了起來,彎著腰拉開簾子問著駕車的馬伕到:「小哥,怎麼回事?」

    馮世遷揉著自個腰剛抬眸,就見另一個馬車的冷渺雨、郁竹、丘令羽、苗淼渺、解傾離和巫邪正和一人對峙著。

    而那人正是,,冷伯恩。

    「冷伯恩,你到底有完沒完了?」巫炎跳下了那車,看著冷伯恩很是不爽,「就算是探親,也沒你探的這麼勤快吧?」

    「巫炎,別說探親,我丟不起這人。」冷渺雨冷眼看著冷伯恩,緊握雙拳,恨不得將冷伯恩碎屍萬段。

    馮世遷站在冷渺雨的身後,看著冷渺雨有些顫抖的身子,很是心疼,緊皺著眉頭看著冷伯恩,語氣很是淡漠:「冷伯恩,你究竟想要如何?」

    「如何?我冷伯恩就要你這妖女的性命!」冷伯恩話語一落,便抱著冷月琵琶,撥動著琴弦向眾人襲去。

    丘令羽側身一個羽翎,轉身將馮世遷推到解傾離的懷裡交代到:「你們把世遷照顧好。」說完,與段久年、巫炎、冷渺雨三人一同守在眾人身前。

    丘令羽冷笑著,很是不屑地對冷伯恩說到:「口氣這麼重,吃大蒜了吧?就你一人,還想著要馮世遷的命?」

    「哼,你以為只有我麼?」冷伯恩似笑非笑地看著眾人身後的馮世遷,琵琶聲如咒語一般蠱惑人心。

    馮世遷壓制著自己,強迫著自己不去聽那琵琶聲,此時,人群中一長劍直接向冷伯恩襲去。

    「你瘋了?!」冷伯恩滿是怒火地看著沈嶼,反手,用琵琶擊向了沈嶼的腰,連著波動琴弦向沈嶼而去。

    「冷伯恩,你定是輸了。」沈嶼笑著,無法躲開冷伯恩的攻擊,便乾脆接下了這一掌。

    「彭。」一聲悶響,與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只見馮世遷擋在了沈嶼的身前,在危及關頭接下了冷伯恩的攻擊。強忍著口中的血腥味,微瞇著眼看著冷伯恩並沒有說話。

    但馮世遷這一舉動卻讓段久年等人的心懸著不曾落下。

    「馮世遷你虎啊!」巫炎紅著眼,滿是怒氣地看著馮世遷,一掌向冷伯恩而去。突如其來的烈火讓冷伯恩躲的夠嗆,正準備趁機向馮世遷進攻。

    卻不料丘令羽的雨翎漫天向她而去。段久年一把將馮世遷擁入懷裡,眼裡滿是不能忍下的怒火:「你知不知道一不小心你就沒命了?你要為了我擋下,我沒話說。而你竟然為了他擋下?你腦子沒帶出來是不是啊!」

    「…你吼我幹嘛,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馮世遷硬著頭皮與段久年對著幹,但是看著段久年發這麼大的火,心裡也是上躥下跳很是不安。

    段久年一把將馮世遷推向了白忘塵,怒吼到:「你自個的命就不是命了是不是?!看好她,別讓她犯渾了!」

    「段久年!誰給你這膽子吼我的!」

    「不吼你,你怎麼死都不知道!」段久年轉身衝著馮世遷吼著,而後便不再理會馮世遷,上前便是和冷伯恩拚命。

    馮世遷只能是乾瞪眼,看著段久年的背影,心中很是委屈。

    「世遷,這個時候你就別讓大家擔心了。」白忘塵拉著馮世遷的手,下意識地為她把脈,卻緊皺著眉頭,看著馮世遷那側臉。而他卻…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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