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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8章 補上新婚夜 文 / 余二狗

    陳冬看著石蘭花的樣子,苦笑一下。

    石蘭花已帶幾分酒意:「老公,你笑什麼?」

    陳冬說:「你拿像留過洋的,分明像草莽的女俠。」

    石蘭花咯咯一笑:「我就是想當女俠,女英雄。」

    陳冬噓了一聲。石蘭花趕緊放低聲音,將門關上。這才笑著回來,突然想起什麼,倒了兩杯酒,說:「老公,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

    陳冬擺擺手:「蘭花,別喝了,你喝了不少了。」

    「那不行,最關鍵的一杯酒,咱們堂都拜了,交杯酒怎能不喝。」

    陳冬苦笑:「可是咱們……」

    石蘭花站了起來,坐在陳冬的腿上,喃喃地說:「可是什麼啊,咱們是明媒正娶的,老公,你不會想悔婚吧?你是大英雄,瞧不起我石蘭花?」

    陳冬忙說:「不,不是的……我……其實我……」

    陳冬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石蘭花嬌靨如花,加上喝了一些酒,雙頰酡紅,增增艷色,陳冬不由的心頭泛動著**。石蘭花一勾他的手,將酒喝了,又推著他的胳膊,將酒灌進他的嘴巴裡。

    「陳大哥,抱我上床……」石蘭花勾住陳冬的脖子。

    陳冬望著她眼睛中冒出的濃濃火焰,不由得一起身,將她抱了起來,來到床邊。玉體橫陳,石蘭花一直勾著陳冬的脖子,目光癡癡地望著他。

    陳冬腦子裡閃爍著小師娘、龍玲、汪雨、劉小慧、黃兒、鳳飛飛,甚至薛夫人的影子。

    石蘭花嬌嗔道:「老公,你親我啊……」

    陳冬心頭一蕩,忍不住俯下頭,在她的唇上吻著。

    石蘭花回吻著他。突然,陳冬意識到什麼,趕緊起身,說:「不,不……」

    石蘭花躺在床上,望著陳冬,疑惑地問:「老公,你不會真的喜歡上我表姐了吧?」

    陳冬吞吐著說:「我……我沒有……」

    石蘭花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帶到自己身上,低聲說:「那天晚上我聽到了,你和表姐是不是很快樂啊,我本來是想將你讓給她的,可現在,我不能了,因為你是我的老公,別說是表姐,就是親姐,我也不讓。」

    說著,石蘭花張嘴吻住陳冬。

    陳冬慌忙昂起頭,說:「蘭花,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石蘭花問道:「說吧,你我是夫妻啊,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陳冬說:「《雙美圖》,我真的是為了《雙美圖》而來。」

    石蘭花哦了一聲,微微一笑:「別說《雙美圖》,我都是你的,你要什麼,石家大院裡有的,都是你的。」說著,石蘭花一滾身,將陳冬壓在身下,撕扯著他的衣服。

    濃重的**,和酒混在一起,衝擊著陳冬的大腦。

    陳冬已經衝動了起來,衣服被石蘭花強行脫掉,他趕緊雙手去捂關鍵的部位,叫道:「蘭花,你別這樣,再下去我就控制不了啦。」

    石蘭花伸手脫著自己的衣服。她穿著一身男式服裝,但沒戴禮帽,盤著頭,只是襯衣外套了一條吊帶褲。

    吊帶褲脫下,裡面是一條紅色的短褲。襯衣緩緩托下,石蘭花臉上也浮現了嬌羞的神態,但很快,她便朝陳冬壓了下去。那對雖然不算豐滿,卻也發育的像桃般的酥胸壓在了陳冬的臉上。

    剎那間,陳冬的頭嗡地一下,喃喃地說:「小師娘,我……我恐怕對不起你了。」

    石蘭花捧著陳冬的頭,說道:「你怎麼還想著表姐啊,我可是黃花大閨女啊。」

    陳冬心中慾念泛起,但是,靈台中依然有一道亮光,告訴他,要理智,理智。

    在這種情況下,能夠理智的人又能有多少。軟如玉,白似雪,紅如豆,那對酥胸貼在自己臉上,幾乎張口可得。

    陳冬兩手一伸,抓住石蘭花的腰,他本來想把石蘭花拉開,可是,當他握到那柔細的滑膩腰肢時,兩隻手貪戀地撫在上面,一時沒有挪開。

    石蘭花吃吃一笑,兩隻眼裡冒著火光,猛地低頭吻住他的嘴巴。

    那窒息般的感覺,讓陳冬第一次品嚐到被女孩子強吻的感覺。

    兩手下意識地去推,卻按在了那對柔軟的寶貝上,頓時,腦袋裡再次嗡地一下,幾乎是天昏地暗,感覺到身子飄飄忽忽,像騰上了雲端,兩隻手握著那對寶貝,自然捨不得離開,一番揉捏,把玩。

    石蘭花嬌哼著,身子不停地扭動。

    事實上,石蘭花尚不是破瓜之女,她的**原不像薛夫人那般強烈,但是,新婚之夜,陳冬和薛夫人的親暱大戲,她卻有所耳聞,再加上接受過西洋教育,思想要比國人明朗一些,無師自通,居然能夠用這般蝕魂入骨的聲音來誘惑陳冬。

    此時的石蘭花,一心要得到陳冬。她做夢都想不到陳冬就是她最最崇拜的大英雄。想起自己和他舉行了婚禮,卻兩天來一直沒有在一起,心中好不後悔。看陳冬的樣子,她以為他在貪戀表姐的風韻,因此,便施展媚骨,讓陳冬感覺到自己並不遜色表姐。

    果然,石蘭花的魅惑力影響了陳冬,尤其石蘭花生疏的動作極大地挑逗著他。

    石蘭花趴在他的身上,小腹緊緊地貼著他的下體,不住地扭動,卻由於經驗全去,並不能完成歡愛的步驟。

    但這般生疏的動作,恰好讓陳冬無法忍受。肢體如此接觸,即便柳下惠,也恐怕早就按捺不住了。

    陳冬兩眼赤紅,像獅子一樣瞪圓了,喉嚨鼓動著,叫道:「蘭花,我……我快受不了啦。」

    石蘭花咬著他的耳朵說:「那你就來啊,別忘了,你是我的老公,我們是明媒正娶的,雖然新婚之夜沒在一起,今天可以補上啊,還大英雄呢,你要是不上了我的身子,還是男人嗎?」

    這句話,讓陳冬再也無法控制。

    是啊,雖然我不愛她,可她畢竟和我是拜過堂的老婆,我不和她親熱,難道等著別人來嗎,我如此躲躲閃閃,還算是一個男子漢嗎。

    想到這,陳冬大喝一身,一翻身將石蘭花掀翻在床上,拖過她的雙腿,抬了起來,然後一俯身,只聽石蘭花一聲尖叫,接著左手死死地掐在陳冬的胳膊上,右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眉頭緊皺。

    陳冬抬頭看看她的神色,有些歉意。

    石蘭花放下手,脈脈地看著他,說:「沒事的,你來吧。」

    陳冬想起剛才的動作,太過粗魯,於是盡量溫柔體貼。

    石蘭花雙手攬在他的腰上,輕咬著嘴唇,眉頭微微皺著,但很快,她的眉頭便舒展開來,嘴角也綻放著愉悅的笑意。

    夜幕漸漸拉開,天光透進窗戶。

    床上,陳冬和石蘭花**著身子擁抱在一起,正在甜甜地睡著。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喇叭聲。陳冬忽地坐了起來,石蘭花睜開眼,抱住他的腰,嘟著嘴說:「老公,再睡一會兒嘛。」

    陳冬忙說:「不行,我們是有任務的。」

    說著,陳冬趕緊起身穿衣,石蘭花只好下了床。

    陳冬來到窗口,朝外看著,只見對面旅團部的大樓下停著兩輛車,一輛轎車,一輛卡車。

    卡車上站著十幾個小鬼子。

    這時,從大樓內走出兩排人,前面推搡著兩個人,陳冬定睛看去,依稀就是貞子和中村。兩個人都被戴著手銬腳鐐。兩排人後走過一個人,胖乎乎的,看上去就是昨天的鬼子中將。

    小鬼子中將似乎在和中村父女說著什麼,半晌,一擺手,中村父女被押上了小轎子。戒指額,轎車和卡車一前一後,朝外開來。

    陳冬拉著石蘭花快步朝外走。到了樓下,車已經朝東開去了。陳冬想了想,說:「一定是想出城,咱們到城外等候。」說著,陳冬趁人不注意,施展銀龍飛天的異能,帶著石蘭花出了東城,來到城外三里處的樹林內。

    果然,不多時,汽車聲響來。

    陳冬拉著石蘭花來到路中間,早上起來,他和石蘭花都恢復了原樣,並沒有化妝。

    一前一後,兩輛車來到近前,停了下來。

    一個小鬼子奔下來,喝道:「滾開。」

    陳冬緩緩轉過頭,一甩手,小鬼子頓時上了西天。

    卡車上的小鬼子慌了,紛紛開槍。槍聲大作,但是,陳冬身前幻出一團綠影,根本無法突破。陳冬一甩手,只見大卡車被他的超能力甩上半空,小鬼子一聲聲慘叫著,隨著卡車摔了下來。轟地一聲,卡車爆炸了,哀嚎聲不絕於耳。

    陳冬來到轎車前,轎車內負責押送的小鬼子和司機舉著手,哆嗦著腿走了下來。陳冬哼了一聲,說:「我饒你們的狗命,回去告訴你們的中將,就說中村旅團長已經去八路軍的駐地做客去了。」

    說著,陳冬和石蘭花上了車。

    車上,中村神色驚慌,呆呆地看著陳冬。陳冬看看貞子,吐了口氣:「還好,我來的不算晚。」

    貞子笑笑:「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中將昨天遇伏,他的隨從都死了,只有他一個人逃到省城,是你做的吧?」

    陳冬點點頭,朝中村示意一眼。貞子若有所悟。陳冬用異能打開中村父女的手銬腳鐐。中村哼道:「你可以殺了我,但我不會和你走的。」

    陳冬搖搖頭:「你是我們的朋友,我為什麼要殺你?」

    中村扭頭看看他:「我是帝國的將軍,什麼時候和你成了朋友?」

    陳冬笑道:「這要問你女兒啊,將軍知道我們八路軍缺乏藥品,所以讓人將省城的一批盤尼西林送到石城,這不就是說要給我們個見面禮嗎?」

    「你……」中村冷哼一聲:「真是無稽之談。」

    陳冬搖搖頭:「將軍何必固執,小鬼子的末日即將來到了,你是將軍,應該能夠看到各大戰場的變化,你們在收縮兵力,已經無力進行侵略了。」

    中村低下頭,走下車,來到一位小鬼子的屍體前,撲通跪倒,仰面朝天,突然拔出屍身上的佩刀。貞子一見,驚呼一聲,撲了過去,抓住刀。

    鮮血染紅了她的手心。貞子淚流滿面,不住地勸著:「父親大人,你雖然貴為旅團長,可是你的職責是負責省城一帶的安定,並沒有參加大的戰役,手上沒有染上中國人的鮮血,我想,只要你肯投誠,八路軍一定會接納你的。」

    貞子苦苦勸說,中村終於點點頭,站了起來。陳冬想用異能癒合貞子的傷口。貞子搖搖頭,用手絹將手包了,說:「一點小傷,就不勞陳先生了。」

    四個人重新上車,貞子駕車,車朝團部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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