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9章 床上征服 文 / 余二狗
陳冬拍打著額頭,望著貞子。貞子放下碗,問:「怎麼了?」
陳冬迷茫地看著貞子,告訴她,自己好像以前見過她。貞子微微一愕,表面上卻假裝嗔怪:「廢話,我是你老婆啊,你當然見過我。」
陳冬心說:是啊,我這不是廢話嗎。他站了起來,覺得頭疼得輕些了。貞子扶他來到院子裡,他看看外面,空蕩蕩的,偌大的院子,居然只有他們兩個人。大門口是個胡同,胡同外幾十米外就是街道。陳冬想上街看看,貞子將他拉了回來,告訴他,他現在體力還沒有徹底恢復,等過兩天,身體好了,就帶他去報仇。
陳冬的體力其實沒什麼損耗,只是由於腦記憶被屏蔽。貞子留下他,是想觀察他的情況,擔心他和一般人不一樣,藥力無法控制他。所以,不敢讓他這時候出去。
夜色漸濃,屋子裡光線漸暗。貞子點上燈,扶著陳冬坐在床頭,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輕聲說;「陳郎,該休息了。」
陳冬點點頭。貞子慢慢地解開陳冬的衣扣,將他的外衣脫了下來。撫摸著那光滑的微帶古銅色的肌膚,貞子暗想:記得在特高課上老師說過,世上沒有女人攻克不了的男人,無論他多麼優秀,多麼至高無上,只要女人施出最後的殺手鑭,一定可以將他拿下,你想知道什麼秘密,他都會說出來。
貞子心說:我要征服他,讓他永遠成為我的裙下之臣,陳冬啊陳冬,你殺了我那麼多帝國的勇士,可曾想到有一天會落到這種地步?不,你想不到的,你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是誰了,你將成為我帝國威力最大的武器,我要趁這幾天的時間,將你調教得服服帖帖,心中永遠裝著我,聽我的命令。
想到這,貞子慢慢地除去陳冬的褲子,瞥一眼陳冬的兩腿之間。貞子輕歎一聲,作為特高課之花,她沒有一般女人的矜持。因為,特高課的女子,腦子中永遠只有帝國大業,只有職責,沒有其他。為了完成任務,什麼樣的犧牲都可以。
貞子緩緩地解開自己的旗袍,將袖子褪了下來,一雙裸露的胳膊如藕一般,粗細均勻,那曾經受傷的地方也光滑無比,白皙無比。
貞子低頭看看自己的左臂,哪裡有一絲疤痕,不由暗歎:好一個大英雄,如果你不是中國人該多好,你將傾倒我多少帝國之花。
旗袍緩緩褪下,貞子繫著裹胸,穿著短褲。她一直是中國女子的打扮,不但外面的衣服,連裡面都是。小鬼子的短褲和中國人是不同的。
貞子抬頭看去,發現陳冬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前胸,兩隻眼裡漸漸有了火花。
貞子慢慢地解開裹胸,一片白光耀眼。陳冬眼睛閉了閉,再次睜眼,那雙眼瞪圓了,充滿了無限的驚奇。
那是一雙豐滿的胸,圓圓的,如兩個碩大的桃子,白皙無比,完美無瑕。
貞子輕輕地走上去,抱住陳冬的頭,將它按在自己胸前。
陳冬猛地抱住貞子的腰,吻在她的胸上。
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瞬間充滿身心,填充了他空白的記憶,整個腦海充滿了貞子那誘惑的形象。
在陳冬近乎粗野的狂吻和撫摸下,貞子也發出了夢囈般的聲音。當然,這聲音半真半假,一半來自心聲,一半來自於貞子的假意承歡。
那聲音雖然半真半假,卻強烈地刺激著陳冬的腦海,激發了他原始的慾念。
火在呼呼地上升著,燃燒著。陳冬兩隻眼充滿了慾火。他一聲獅吼,將貞子抱了起來,扔在床上,然後伸手扯去她的短褲,一俯身,便展開了兇猛地進攻。
那進攻彷彿是八路軍戰士在衝鋒小鬼子的陣地,喊殺聲似乎就在耳邊。
衝啊,殺啊。
陳冬在瘋狂地衝撞著貞子的身體。在陳冬的一番狂轟亂炸下,貞子心底的慾火熊熊燃燒了起來。原本,她只是想逢場作戲,假意承歡,但是,她聽到了自己的心聲,它們真真切切地在自己耳邊響著。
貞子也如陳冬般瘋狂地大叫著。她突然一翻身,將陳冬壓在身下,本想以征服者的姿態,卻不料,陳冬又將她翻了過來,按住她的腰,讓她趴在床上,再次一番進攻。
在一**的攻擊下,再堅固的堡壘也有被拿下的時候。
終於,貞子像爛泥一樣癱在床上。她近乎於昏迷狀態,腦子裡不斷地閃動著那歡愛的一幕幕。
陳冬翻身倒在床上,望著屋頂,慢慢地閉上眼睛。
天亮了。陳冬睜開眼,看到貞子正笑瞇瞇地站在床邊望著他。
陳冬坐了起來,說:「老婆,你起得這麼早?」
貞子嗯了一聲:「我睡了一覺就醒了,陳郎,我做好了早餐,你起來嘗嘗。」
陳冬下了床,貞子服侍他穿好衣服,梳洗完畢,然後扶著他坐在桌前。
早餐後,貞子拿出一支針劑。本來,針劑可以三天後再注射,但是,貞子擔心陳冬的體能和一般人不一樣,因此,她想每天都打上一針。
陳冬問:「這是什麼?」
貞子說:「是藥劑,可以調理你的腦細胞,恢復記憶的。」
正說著,門外傳來腳步聲,一男一女,兩個日本軍官走了進來。
這兩個人正是伊籐二郎和伊籐櫻子。陳冬看看他們,似曾相識。由於對他們的記憶不是很深,所以,陳冬有些感覺。
伊籐兄妹走了進來,看看二人。
貞子說:「二位有事嗎?」
伊籐櫻子看看陳冬,淡淡地說:「貞子,你真想將他……」
貞子一擺手,阻住伊籐櫻子的話,說:「櫻子,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請回吧,不要影響我們。」
伊籐二郎看了看陳冬,欲言又止。伊籐櫻子看看貞子手中的針劑,說:「這就是讓人失去記憶的針劑?」
貞子一瞪眼:「你……」
伊籐櫻子咯咯一笑:「你們特高課,別的不行,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倒也高明。」
貞子一揮手,喝道:「出去。」
伊籐二郎拉了拉伊籐櫻子,兩人出去了。
貞子將大門關上,這才回來,見他臉上有疑惑的神色,一邊注射,一邊說:「這兩個是帝國的武士,不過,也是帝國武士中的軟弱者。」
陳冬想了想,感覺這兩個人,尤其那個男軍官,他似乎非常關心自己,欲言又止,要跟自己說些什麼。
「貞子,我覺得好像以前認識他們……」
貞子忙說:「他們都是你的仇人,就是他們勾結了土八路,將你害成這樣的,以後如果見了他們,你不用客氣。」
陳冬哦了一聲,心說:難道他們真的是我的仇人?應該是,貞子是我老婆,她怎會騙我。
貞子攙扶陳冬來到床邊坐下,溫柔地望著他,抱住他的腰,說:「陳郎,你要相信我,我是你最親最近的人,我不會騙你的。」
陳冬幾乎被她的柔情給軟化了,心頭的一絲疑慮漸漸消失,點點頭。
貞子撩起旗袍,一偏腿,坐在他的腿上,緊緊地抱住他,看著他充滿英氣的臉,忍不住慢慢地送上櫻唇。
火熱的吻在唇邊慢慢點燃著激情,蛇一樣的腰肢不時地扭動著,撩撥著陳冬小腹中的慾火。
漸漸地,陳冬呼吸急促,他猛地將貞子抱起,放在床上。貞子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擺出一個誘惑的姿態。陳冬獅子一般,雙眼赤紅,雙手一扯,刺啦一聲,旗袍裂開了。陳冬伸手扯去她的裹胸。
貞子假意嬌嗔:「老公,你怎麼這麼急,人家花三兩銀子買的旗袍啊。」
說著,貞子撓首搔姿,蛇腰扭頭,雙腿緩緩地伸著,那姿態更加撩人。
陳冬慾念滋生,衝動到極點,迅速地脫去自己的衣服,便展開了新的衝鋒。
這一場,兩人大戰的天昏地暗,不知時間。
陳冬失去了記憶,但是,由於齊夫人的異能在他體內,無形之中,刺激了他的心性,讓他內心深處多了一股狂野和殘暴。如果他記性未失,還會在許多理念的束縛下,控制一些行為,但現在,他記憶全無,下意識地,身心中的凶性就爆發了出來,無疑於一頭兇猛的獅子。
帝國之花,其實也是柔弱之軀,被陳冬如此狂轟濫炸,哪裡能夠承受得住,不過,特高課的人員畢竟不同尋常,訓練過多種技能。
陳冬,一個不同尋常的男人,給貞子帶來了從未有過的享受。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突然心中有了矛盾,對帝國的大業有了恍惚的感覺。事後,貞子抱住陳冬,躺在他的懷裡,目光望著牆上的藥包。藥包裡有她準備的針劑。
她的目光慢慢移開,到了窗外。此時,正是午後,暖暖的陽光從窗口灑過來,讓人心生一種說不出的懶意。
不知為什麼,她突然有些想家。想櫻花盛開的季節,想著自己的男朋友。
為了來中國,她和相愛一年的男朋友分開了。當時她很痛苦,可是她也知道,作為特高課的一員,她只能服從命令。她知道,自從離開家鄉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和男朋友分手。
進入中國,她接受了更加嚴格的特高課訓練,甚至包括如何吸引男人。一開始,她並不習慣,但漸漸地,她習慣了,也習慣了將帝國大業放在第一位,甚至忘卻了情愛。但此時,她心底柔軟的部分打開了,被陳冬打開了。在享受到男女歡愛之後,她突然想起了男朋友,想起了曾經和男朋友暢想憧憬的幸福生活。
貞子的淚緩緩落下,她撫摸著陳冬的胸,心底泛起許多念頭,其中一個居然是帶著陳冬偷偷地離開,離開中國,離開帝國,離開戰火,到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和他渡過幸福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