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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8章 掉包計 文 / 余二狗

    陳冬見馮獲來到大廳,哈哈一笑:「風大吹,我已經畫好了。」

    馮獲突然心中一驚,趕緊來到桌子前,見鷹擊圖還子啊,鬆了口氣,拿起細豪畫筆,落了款,然後掏出印章蓋了。

    「小子,你的畫呢,拿出來比一下。」馮獲說。

    陳冬看看周圍的人,說:「咱們這裡沒評委,怎麼辦?總不能咱倆說了算吧。」

    馮獲冷笑道:「誰畫的好壞還不是一看便知。」

    「那不行,萬一你發現我的畫比你的好,你又不認,怎麼辦?」陳冬笑道。

    「胡說,你把馮某當什麼人了?」

    「好,好,那我信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輸了。」說著,陳冬將面前的畫打開。

    馮獲只看了一眼,便是眼中一亮,再一看,頓時一呆。然後,他轉頭看看自己面前的畫,臉色大變:「好小子,你又掉包。」

    「喂,風大吹,你不能瞎說,什麼掉包?」

    「你趁我不在,把我的畫換成你的。」

    「喂,大家看看,剛才他還說沒有評委也不賴賬,瞧,是不是不承認了,你先說,那張畫的好?」

    馮獲一指陳冬面前的。

    陳冬笑道:「這麼說,是說我贏了,哈哈。」

    馮獲怒道:「但你面前的畫是我畫的,這張才是你的。」

    「胡說。」陳冬叫道:「姓馮的,願賭服輸,你有點職業道德好不好?我什麼時候換了你的畫?」

    「就是我去洗手間……這麼長的時間,你一定把畫換了。」

    「這樣說吧,你回來後看沒看畫?」

    「看了幾眼,不過沒細看。」

    「好個沒細看,如果你面前的畫是別人畫的,你一回來就應該看出來了,而且,你是回來落的款,蓋的章,你還不認輸?」

    馮獲口才遠不如陳冬,他知道,今天是栽到家了。

    「好……好小子。」馮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晃了晃,分開眾人,奔了出去。

    陳冬趕緊將馮獲的真畫遞給封玲。封玲快步追了出去。

    陳冬哈哈一笑,對周圍的人抱拳說:「各位,今天小子獻醜了,活動結束,請大家回吧。」

    一位記者來到陳冬面前,問:「這位兄弟,你剛才真的使用了偷天換ri的手法嗎?」

    陳冬一瞪眼:「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的書畫造詣?」

    那人忙說:「不是,可馮大師怎麼會輸呢?」

    「哈哈,你這話說的,好像輸的人應該是我才對。」說著,陳冬朝條幅一指,叫道:「如果我明知會輸,那還搞什麼比賽,我有病啊,好了,大家可以走了。」

    有記者擠了上來,問:「先生,還沒請教你的大名呢,你真的是陳畫師的徒弟?」

    「大名不用請教了,不過,我的確是陳畫師的徒弟,各位,我現在沒心情接受採訪,都走吧。」說著,陳冬一一往外推著,突然,他一抬頭,發現自己來到了汪雨的面前。

    汪雨低聲問:「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陳冬呵呵一笑:「我的大主持人,如果我記性不錯的話,你是客串闖關活動的吧,怎麼也加入到新聞記者的隊伍中了?」

    「因為我的同事知道我和陳畫師相識,所以讓我一起來。」

    「哦。」陳冬點點頭:「不過,我能接受你的採訪。」

    「我只想問你,你到底是誰?」劉小慧出事後,汪雨又回到了電視台,她剛才隱隱覺得面前的這個人,有幾分陳冬的影子。雖然,陳冬看上去非常儒雅,但他嘻嘻哈哈的,卻也像極了面前的人。

    「走吧,走吧,我說過,今天不接受任何人的採訪。」說著,陳冬將汪雨也推了出去。

    轉身回到大廳,紅塵拿著馮獲蓋有印章的畫,笑著迎過來:「乖徒兒,這幅畫我收了,我知道你的用意了。」

    陳冬哈哈笑道:「師娘,但願能哄騙得過去,如果不行,我還有後手。」

    「還有後手?」

    「是啊,師妹不是出去了嗎,我讓拿著馮獲畫的那張去找蓋章了。」

    「馮獲就肯給她蓋?」

    「這個嘛……就看她的了。」

    這時,茅妮和胡蝶走了上來。

    茅妮笑道:「我再一次領教了胡兄弟的掉包計。」

    陳冬抱抱拳:「獻醜,獻醜。」

    胡蝶哼道:「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法,就是贏了比賽又算什麼英雄。」

    「哈哈。」陳冬笑道:「我不是英雄,只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再說,范且用夢幻異能在空白的紙上,畫了風大吹的畫,用意就是要訛詐我師娘,收條已經打了,到時候我師娘交不出畫來怎麼辦?范且卑鄙,我就要比他還卑鄙。」

    胡蝶張張嘴,被茅妮阻住了。

    茅妮問:「胡兄弟,你真的是冬哥的徒弟嗎?」

    陳冬支支吾吾地說:「這個嘛……」

    胡蝶哼了一聲:「快說,我姐問你話呢?」

    「當然不是,我是假冒了陳畫師的名氣,不然,馮獲也不會前來迎戰。」

    茅妮似乎很失望,歎息一聲:「是這樣啊。」

    紅塵笑道:「好了,茅妮,我們給你添麻煩了,告辭告辭。」

    茅妮微微一笑:「這有什麼麻煩的,紅塵姐客氣了。」

    紅塵一拉陳冬,快步走了出來。

    陳冬笑道:「師娘,急什麼,吃了飯再走也好啊。」

    紅塵低聲說:「難道你沒發現嗎,茅妮懷疑你了。」

    「她懷疑我?不會吧。」

    「怎麼不會,你啊,雖然面目和你裝扮的陳畫師不同,可是,你的性格,言談舉止差不多了多少,再說,我剛才看到茅妮一直在觀察你畫的那幅畫。」

    「是嗎……」

    「嗯,你臨摹的畫雖然可以被馮獲這樣的大師級高手辨認出來,但是,像茅妮這樣的人,是很難分辨的,也就是說,你仿照的畫也透露了你的書畫造詣。」

    「糟了,我忘了這一點。」

    「是啊,你急於幫我,卻忘了掩飾自己,你想一下,一個普通的人怎能畫出一張讓馮獲都一時看走眼的畫,那幅畫的水平難道還普通嗎?所以,我把畫趕緊收了起來,就是怕茅妮再看下去。」

    陳冬若有所思。來到街頭,陳冬說:「師娘,你先回店裱畫,我再回去看看。」

    「你回去幹什麼?」

    「我看看茅妮是不是真的懷疑我了。」

    紅塵笑道:「我看你是裝不了多久了。」說著,紅塵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陳冬繞過院牆,來到畫院一側,看看無人注意,施展銀龍飛昇的異能,跳到樓頂上,然後從樓頂下了樓梯,來到二樓。

    陳冬悄然來到茅妮的寢室外。

    門虛掩著,裡面傳來茅妮和胡蝶的對話聲。

    陳冬打開自己的寢室,來到裡面,又將門關好,然後施展異能,將牆壁打開一條縫隙,傾聽著。

    只聽茅妮說:「胡蝶,你覺得那位胡來兄弟怎麼樣?」

    「姐,你這話是啥意思?」

    「你別多想,我是說,你有沒有感覺到,他有一些出奇的地方?」

    「是啊,他是有出奇的地方,比如他的卑鄙,他的嘴皮子,我看就少有人比。」

    「不,我說的不是這些,我覺得,他和冬哥好像?」

    「好像什麼……」

    「他冒充冬哥的徒弟,難道他和冬哥?」

    「不會的,姐,我敢保證,他和哥哥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哥哥怎會認識這樣的人。」

    茅妮想了想說:「你看過他畫的那幅鷹擊圖沒有?」

    「我才懶得看呢,沒看。」

    「我雖然不是書畫界的人,可是,自信還有一些鑒賞能力的,他的畫既然連馮獲也瞞過了,我想,水平應該不差。」

    「姐,你想哪去了,難道你看不出嗎,他在茶水裡作了手腳,然後又讓封玲……哼,顯然是美人計,馮獲還能不被他算計嗎,稀里糊塗就落了款,蓋了章,這個馮獲也真倒霉,接連兩場比賽,一個堂堂的國內享有盛譽的書畫大師,居然栽在這種卑鄙小人的手裡。」

    「胡蝶,別這樣說,胡來兄弟的手法是不太正大光明,可他也是為了咱們好。」

    「哼,反正我看不上這種人,有本事跟人家真刀真槍地比試啊。」

    「如果那樣,現在咱們的畫院就是范老闆的了,還有紅塵姐,也栽了。」茅妮搖搖頭:「不管怎麼說,我覺得胡來兄弟還是有些手段的,你爸爸是龍派傳人,當時你要是看看那幅畫就好了,應該能看出胡來兄弟的造詣有多高。」

    胡蝶嗤一聲:「我才懶得看呢。」

    「好了,去吃飯吧。」說著,茅妮和胡蝶站了起來。

    陳冬收了異能,躺在床上,心說:看樣子,茅妮只是懷疑。芒果直播網

    正想著,突然,門一響。

    陳冬一驚,他坐了起來,正想從窗戶裡逃走,可是來不及了。茅妮和胡蝶已經走了進來。

    三人都是啊地一聲。

    茅妮和胡蝶做夢都想不到陳冬會在寢室裡。

    「你……」茅妮一呆。

    胡蝶叫道:「你……你怎麼在這裡,想偷什麼東西?」

    陳冬一時想不出怎麼回答:「我……我累了,想找地方歇一下。」

    「胡說,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師娘有事,先走了,我又回來了。」

    胡蝶剛想抓他的衣領。茅妮擺擺手,攔住胡蝶,說:「胡來兄弟,你有這裡的鑰匙?」

    陳冬剛想否認。胡蝶已經奔了過來,抓住他的鑰匙。

    陳冬只好苦笑:「是,是,是陳畫師給我的。」

    「胡說。」胡蝶叫道:「快說,我哥在哪裡?你是不是把他害了?」

    「怎麼會呢,陳畫師有事外出。」

    胡蝶叫道:「你胡說,我哥一定被你害了,你快說。」

    茅妮見胡蝶情緒大動,趕緊拉回她,對陳冬說:「胡來兄弟,能不能解釋一下鑰匙的事?」

    「真的……真的是陳畫師給我的。」

    「陳畫師去了哪裡?我想你一定知道。」

    「他……他去省城了。」陳冬說。

    胡蝶還想鬧,茅妮抱住她,說:「胡兄弟,我想你一定餓了,咱們去小餐廳吧,慢慢說。」

    三人來到餐廳。茅妮要了幾個菜,還拿了一瓶酒過來。

    胡蝶叫道:「姐,你幹什麼,招待他啊?」

    茅妮笑笑:「胡蝶,胡來兄弟畢竟是咱們畫院的恩人。」

    「哼,我看他八成不懷好意,說不定就是殺害我哥的兇手。」

    「別瞎說,冬哥會有下落的。」

    胡蝶瞪著陳冬說:「說,你是怎麼認識我哥的,要是有一句謊話,我就報警。」

    陳冬苦笑說:「妹妹……」

    「誰是你妹妹?」

    「好,好,胡蝶姑娘……你聽我說,是這樣的,你哥一心要幫助畫院發展,擔心自己的書畫造詣還不夠,聽說范且收攏了馮獲,所以就去了省城,要找一些名家交流書畫心得。」

    「胡說,他如果去省城,為什麼不給我們打電話,再說了,他也不該關機啊。」

    「我想,他是……是不想分心吧,學習書畫需要靜心。」

    「放屁。」胡蝶說:「再怎麼說,他也該和我這個妹妹說一聲,你算老幾?」

    陳冬唉了一聲:「你要是這樣說,我就無話了,算了,不說了,吃飯。」說著,陳冬抓起筷子,剛夾起一塊肉,就被胡蝶擋下了。

    「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茅妮說:「胡蝶,你到底是想讓他說,還是不想讓他說?」

    胡蝶哼了一聲:「他放屁,我就不聽。」

    陳冬攤攤手:「既然你不相信,我說了也沒用。」

    茅妮想了想說:「你繼續說」

    「啊,是這樣的……我受陳畫師所托,想到畫院來,幫助茅院長……」

    「說的好聽,你有什麼本事啊,幫助我們。」胡蝶哼了一聲。

    茅妮說:「別插嘴。」

    陳冬接著說:「正好,遇到了馮獲代表範且要參加賽畫會的事,我便和師娘商議不能讓畫院落在范且的手裡,可是,我沒有把握勝過范且,只好用計。」

    「好高明的計策。」胡蝶哼了一聲。

    「過獎。」陳冬抱抱拳。

    「呸。」胡蝶翻了陳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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