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9章 黑魔王卷 土重來(下) 文 / 妄想車廂
多年來一直作為巫師界重要犯人關押場所的阿茲卡班——被麻瓜佔領了!
這個消息一出來,聽到的十個人裡有九個都笑了。
先別說被陸續派遣到阿茲卡班的傲羅們的武力值,就是整天圍繞在島嶼外飄著的攝魂怪,也不是個善茬。
脆弱而低微的麻瓜對上實力強悍的傲羅和攝魂怪,勝利的天秤會倒向哪一邊,完全是可以想像的。
然而隨著這些看似扯淡的消息,《預言家日報》、《女巫週刊》、《第五元素·探索》,甚至連平常最不愛走尋常路的《唱唱反調》——都接二連三地報道了這起荒誕的新聞,而報紙上明顯無造假痕跡的「一群扛著槍支彈藥的麻瓜在阿茲卡班島嶼外揮手」的照片,更是一張比一張清晰。
所有認為「這是個玩笑」的巫師都傻了。
「這不是可能!」西裡斯緊緊捏著《預言家日報》,力度大得讓照片上的麻瓜們嫌棄地朝他踹了一腳,「那可是阿茲卡班,那可是被攝魂怪包圍著的阿茲卡班!就連我都是阿尼瑪格斯變身了以後才僥倖逃出來的,這麼一群麻瓜,怎麼可能……」
同樣捏著一張報紙的盧平臉色也不好看:「你覺得會不會是他要回來了——就是那個,you-know-who?」
「what!?」西裡斯當即怒目而視,「晉助才剛失蹤,伏地魔那個混蛋就回歸了——難道晉助的失蹤是他一手造成的!?也就是說晉助他現在正處於危險!?」
「……不,我沒這麼說,你能別腦補那麼多內容嗎?」盧平疲倦地捏了捏鼻尖,近來他越發瘦削了起來,以至於眼底下青白色的痕跡都看得一清二楚,更讓他看起來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西裡斯看了他幾眼,皺起眉來:「月亮臉你還好吧?前幾天解決完毛茸茸的小問題時,你的臉色還挺不錯的,怎麼才過了幾天就憔悴成這樣了?」
「沒事……」盧平苦笑了一下,避開了這個問題,「阿茲卡班出了這件事,不管站在背後的到底是誰,影響都會很大——當然,我並不是說你的猜想一定是對的。要知道you-know-who對麻瓜的偏見根深蒂固得連三歲小孩都知道,我不認為他會為了崛起,選擇利用他最討厭的東西。」
「沒錯,你是對的……」還擔心著高杉的西裡斯很順其自然地跟著盧平的思維走了,手指神經質地在桌上敲了好幾下,終於還是按捺不住起了身,「我得去一趟霍格沃茲,也許鄧布利多會知道些什麼!」飛快地披上長袍,跨入壁爐前還不忘問一句,「你一起來嗎?」
「不,我還有些事。」盧平擠出一個微笑,這個笑容看起來實在是太勉強了,可是急著要離開的西裡斯卻沒有留意,匆匆點了點頭,便消失在了壁爐前。
客廳裡只剩下盧平一人,他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去,摩挲著魔杖好一會兒,才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開口:「克利切,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一直偷偷站在角落裡的家養小精靈不樂意地走了出來,嘴裡唸唸叨叨著細碎的話語:「克利切是個好精靈,好精靈是不會聽從麻瓜和卑賤的混血的命令的……但女主人已經準備原諒主人了,所以克利切也只好服從主人的命令,為居住在這間屋子裡的混血服務……」
「好了,克利切,我只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小忙。」盧平頭更痛了,歎了一口氣,認真地看著它,「請你到你尊貴的納西莎小姐家,轉告她的丈夫馬爾福先生,就說我想見西弗,雖然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躲開我,但我只想見到他,並且……」抿了抿嘴,狼人的臉上閃過了掙扎的神色,但很快就變成了平和而堅定,「即使黑與白的戰場要再次拉開,我也會在他身邊,這是我的誓詞。」
年邁的家養小精靈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渾濁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半天,哼了一聲,移形幻影離開了。
留下狼人一個人坐在客廳裡,閉上眼長歎一口氣。
臉上卻掛著如釋重負的淺笑。
且不談狼人和地窖蛇王之間不得不說的暗戳戳的故事,西裡斯剛跑到霍格沃茲,就被告知鄧布利多不在學校。
「這個時間,他跑到哪裡去了?」西裡斯不解地追問。
「我也不是很清楚。」充當傳話筒的費爾奇努力斟酌著詞語,「估計鄧布利多教授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解決,所以才匆忙離開的,也許你可以在校長室等他?」
要找的人不在,西裡斯也沒有耐心原地等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以後,便離開了。
此時此刻,他要找的鄧布利多正在魔法部,福吉則正坐在他對面,空氣陷入了凝重。
鄧布利多往日樂呵呵的笑容早已經失去了蹤影,而福吉更是愁眉苦臉,一杯一杯地灌著咖啡,隨後又起身在屋子裡不停踱步。看著鄧布利多還是一副毫無反應的樣子,福吉終於忍不住了。
「你覺得這件事會是真的嗎?」
鄧布利多等了半天,沒想到福吉的第一句話居然會帶問號,忍不住無奈地搖了搖頭:「報刊上的照片全都是別人匿名寄到出版社的,就連魔法追蹤都找不到當事人。但在我看來,如果只是為了惡作劇的話,是不會有人將阿茲卡班拿來開玩笑的。」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反問道,「更何況,早在幾個小時以前你就已經無法通過壁爐到達阿茲卡班了不是嗎?」
「雖然的確是這樣……」福吉焦慮地撓了撓頭,「但壁爐無法連通可以有很多原因的!比如說魔法崩潰了,比如說下大雨打雷魔法元素紊亂了,又比如說阿茲卡班的壁爐被傲羅們不小心弄壞了……之類的……」
鄧布利多多少有點瞭解這個老傢伙的心理,不由歎一口氣:「你總是不願意接受現實,承認吧,福吉,阿茲卡班也許真的被一群麻瓜給……佔領了。雖然這件事情連我都無法相信,但你得承認,麻瓜並不都是軟弱無能的,強悍的普通人類比比皆是。」
「所以你也覺得這張照片上的內容是真的!?」福吉怒了,猛地將手上一張照片反過來,狠狠地拍在桌上。
和《預言家日報》這類報刊雜誌收到的距離極其近,然而卻用顯影藥水泡過的照片不同,這張照片是典型的麻瓜照片,而且照片的影像還不太清晰。
然而儘管如此,鄧布利多和福吉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中人的身份。
——高杉,就是他們一直以為失蹤了,結果卻出現在阿茲卡班的高杉。
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們認為高杉就是領導這群麻瓜攻進阿茲卡班的。
畢竟照片顯示的內容……有點微妙。
穿著一身巫師長袍的高杉躺在了有巫師小碎石鋪滿地面的海灘上,海水已經漲到了他的胸口位置,長袍已經濕了一大半,還有另一半也面臨著完全濕潤的危險。而當事人的高杉正緊閉著眼睛靜靜地躺著,表情祥和得好像……已經失去了生息一樣。
再配上照片因為模糊而產生的光暈,總給人一種「不行了他一定是掛了我都能看到他的靈魂了」的感覺。
「所以你也認為,高杉他是落入了這群麻瓜的手中,現在已經死了嗎!?」福吉咆哮了起來。
鄧布利多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這就是為什麼他會選擇跑到魔法部來,因為這麼一張照片如果不幸落到西裡斯眼中,憤怒值絕對不比咆哮著的福吉低。
說真的,這次的事情讓他都覺得有點棘手。
阿茲卡班這個地方,說有用其實也沒多有用,唯一有價值的也就是裡面被關押著的犯人。
所以在剛收到消息說「阿茲卡班被佔領」了以後,他的第一反應其實是
鄧布利多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這就是為什麼他會選擇跑到魔法部來,因為這麼一張照片如果不幸落到西裡斯眼中,憤怒值絕對不比咆哮著的福吉低。
說真的,這次的事情讓他都覺得有點棘手。
阿茲卡班這個地方,說有用其實也沒多有用,唯一有價值的也就是裡面被關押著的犯人。
所以在剛收到消息說「阿茲卡班被佔領」了以後,他的第一反應其實是鄧布利多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這就是為什麼他會選擇跑到魔法部來,因為這麼一張照片如果不幸落到西裡斯眼中,憤怒值絕對不比咆哮著的福吉低。
說真的,這次的事情讓他都覺得有點棘手。
阿茲卡班這個地方,說有用其實也沒多有用,唯一有價值的也就是裡面被關押著的犯人。
所以在剛收到消息說「阿茲卡班被佔領」了以後,他的第一反應其實是鄧布利多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這就是為什麼他會選擇跑到魔法部來,因為這麼一張照片如果不幸落到西裡斯眼中,憤怒值絕對不比咆哮著的福吉低。
說真的,這次的事情讓他都覺得有點棘手。
阿茲卡班這個地方,說有用其實也沒多有用,唯一有價值的也就是裡面被關押著的犯人。
所以在剛收到消息說「阿茲卡班被佔領」了以後,他的第一反應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