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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此生不渝 第132章 一夢春宵 文 / 谷繆繆

    聞言,宋以朗下意識地抬手,瞬間抹下一把濃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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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動!」夏曉北在這個時候拉著他坐下來,按住他的後腦令他的頭微微向前傾,神色緊張地捏著他的鼻頭兩翼,嘴裡低喃著:「怎麼就流鼻血了呢?」

    連番動作之後,等暈暈乎乎的宋以朗定睛時,他只覺得猛然一陣血氣湧上來——她此時跪坐在他面前,他的頭正是前傾,堪堪將他低垂的目光送近她的山丘,兩團雪白在內衣的托稱下異常豐盈飽滿,光是視覺上的膜拜,就可想像捏握在手時的柔膩。

    尚不自知的夏曉北在這時將另一隻手的掌心覆上他的額頭,一覆,又是一聲驚呼:「你的額頭怎麼這麼燙?!」

    驚呼間,她的手掌順著他的額往下摸了摸他的臉頰再摸上他的肩,狐疑道:「你發燒啦?!」

    念頭閃出,她便瞥見他的鼻血又湧出了不少,而宋以朗卻是魔怔了一般沒有反應,兩眼灼灼地盯著某個地方看。

    夏曉北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那某個地方可不正是自己的胸口,終於記起來自己剛脫完衣服只穿著內衣,立刻羞紅了臉,條件反射地推了他一把:「流氓!」

    怎想,這一推,宋以朗竟順勢仰面倒在床上,再沒爬起來。

    眼瞧著他一動不動地躺著,夏曉北心下驀地一驚,忙不迭撲到他身旁,發現他整個人的體溫都如火在燒一般,總算確認,他是真的感冒了。

    ……

    可不正是感冒嘛。清河鎮那兩天,他時不時打赤膊泡冷水,還淋了一場雨,再加上生理需求得不到紓解,難怪要流鼻血了……

    夏曉北抽出他胳肢窩底下的體溫計,瞥見上頭的三十八度七,禁不住蹙了蹙眉頭。

    這待會兒要是退不下來,得上醫院了吧?

    真的是,虧他以前還端著架子嫌棄她不懂照顧自己,他如今何嘗不是如此?連自己發燒都沒察覺,多大歲數的人了……

    一通牢騷和抱怨後,夏曉北仔仔細細地給他身上擦酒精,擰了把濕毛巾擱他額上,最後掖緊他身上的被子,才坐在地毯上,扒著床沿休息。

    他的雙眸緊閉,臉頰浮著不自然的紅,眉頭因難受而微微皺起,唇線一如既往平直地抿著,薄薄的唇瓣略微乾澀地蛻出褶子。

    夏曉北一手撐著腦袋細細打量他,另一手伸出,指尖順著他的面容慢慢勾勒,撫過他的薄唇,劃過他高挺的鼻樑,壓上他的眉宇。

    記憶中,他好像並不怎麼生病,貌似連個傷風咳嗽都很少。明明是個高壓工作狂,卻能一直保持健康,想必和他平日良好的生活方式脫不開關係吧?

    自有「小病不斷大病不來」的說法,夏曉北不免有些擔憂,只希望這次感冒僅是身體的一次「排毒」,別搞出什麼後遺症才好。

    焦慮之下,她的掌心重新覆上他的臉頰,探了探他的體溫,感覺沒有之前發燙,才稍稍放下心來。

    也怪她粗心,在清河鎮時沒照顧好他,而現在想想其實之前就發現他身上的溫度比以往都要高,她竟也沒放在心上。

    而他呢?是過於性致勃勃,所以連自己身體的異常都忽略了嗎?

    唉,堂堂宋大神最近被她折騰得也是夠窘了。好不容易鮮肉主動送到嘴邊,他倒病了。

    思及他當時流鼻血的模樣,夏曉北禁不住翹了翹唇角,拿起他額上的毛巾,轉而進了洗浴室。

    ……

    驀地睜開眼,視野先是一陣的虛像,隨後才慢慢現出天花板上的金邊玉蘭花燈盞。

    腦袋似塞了一團沾了水的棉花一般,既混沌又沉重,喉嚨好像被火燎過,幹幹澀澀。宋以朗乾咳了兩下,緊接著便聽耳邊突然傳出軟糯的嗓音:「你醒了?」

    應聲偏頭過去,正看到扒在床邊她盈著欣喜的惺忪睡眼。

    未及他反應,夏曉北的手覆上他的額頭,輕聲嘀咕著:「唔……貌似沒有再燒了……」

    隨即她站起身來把床頭櫃上的膠囊遞到他面前:「快吃兩顆!」

    「噢。」宋以朗的腦袋依舊暈乎,純粹只是身體自發反應地接過藥放進嘴裡,然後有水杯送到面前,他就勢喝了幾口,重新躺下。

    視線依舊模模糊糊,只是感覺夏曉北的身影在房間裡晃晃蕩蕩,似乎出去過一趟。他記不太分明,不久眼皮便如墜了千斤石一般,他掙扎了一會兒,終是敵不過沉重,陷入深度睡眠。

    宋以朗再次睜開眼,是被手機鍥而不捨的震動所吵醒的。

    下意識地伸手去床頭櫃摸到手機,接通後是一把熟悉的女聲:「宋總,你今天是不來公司了嗎?」

    兩三秒後,反應過來是anne,他不明所以地反問:「什麼不來公司?」

    話出口,宋以朗才發現自己聲音的嘶啞,而那一頭的anne顯然也注意到了,關心地問:「宋總,你生病了嗎?」

    生病?

    宋以朗習慣性地皺了皺眉,確實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

    「可能有點感冒。」他清了清嗓子,接回之前的問題:「如果沒什麼要緊的事,我今天就不去了。」

    anne默了一默,猶豫道:「其它倒沒什麼,只是有份文件明天要用,需要你簽字。」

    「噢,好,那我現在過去。」宋以朗應著,坐起身來時,太陽穴猛地突了兩下,隨即anne的聲音繼續傳來:「不用了,宋總既然感冒了,就不要出門吹風。我下午抽空給你送過去吧。」

    宋以朗揉著太陽穴,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那好,你下午送過來吧。」

    抬頭環視了一圈房間,他補充道:「君諾大酒店2115號房。」

    「宋總住酒店裡?」anne頗為驚訝。

    「嗯。」宋以朗淡淡地應著,「麻煩你了。」

    掛掉電話後,瞥見時間顯示著上午九點零五分,把手機隨手一扔,他掀被下床。

    腦袋裡的棉花似乎還在,塞得他的感覺思維有些斷線,眼睛也酸澀得很。

    腳步虛浮地走出房間,本想進洗浴室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耳朵在這時捕捉到廳裡的動靜。

    狐疑地循聲而去,便看到一抹俏麗的身影於廚房裡晃蕩。

    ……

    宋以朗的燒反反覆覆,半夜他醒來時讓他吞了藥後,總算是沒再燒起來。想著他醒來該吃點清淡的東西墊墊胃,所以夏曉北一早起來就到廚房裡給他煮粥。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一雙手臂忽然悄無聲息地環住她的腰,驚得她條件反射地要閃開,對方寬厚的胸膛當先貼上她的背,同時有熟悉的檀香味鑽進鼻子裡。

    回頭一看,果然發現是宋以朗。

    「怎麼樣?還燒嗎?」心下一鬆,夏曉北轉口問,踮起腳按下他的腦袋,用自己的額頭貼了貼他的額頭,隨即咕噥道:「好像……還是有一點點。等下喝完粥,你再吃兩顆退燒藥。」

    叮囑之後,夏曉北拿碗給他盛粥,宋以朗的手臂卻是箍了更緊一些,下巴直在她耳畔蹭,癢得她咯咯笑了兩下,躲閃地道:「行了,別鬧,待會把粥灑了,看你吃什麼。」

    話音剛落,宋以朗便含上她的耳垂,濕熱的觸感一傳來,夏曉北的手猛地一抖,卻是被宋以朗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即將掉落的碗,直接放回料理台上,而他的唇瓣則繼續在她的耳上研磨。

    「宋、宋以朗,你、你還在生病……」如此明顯的暗示,夏曉北怎麼會不明白,可是,他也用不著這麼猴急吧……

    宋以朗似乎並未聽到她的話,有意無意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不輕不重的力度即刻令她不可抑制地顫了顫身體。

    「夏曉北……夏曉北……」他的唇瓣從她的耳垂離開,游移至她的頸後,含含糊糊地喚著她的名字,低沉暗啞的嗓音透出股無形的蠱惑,似有若無地撥著她的心弦。

    無論是他舌尖的舔舐還是噴灑出來的熱燙呼吸,都引得夏曉北不住地顫慄。

    而他的手掌早已輕車熟路地鑽進她的衣服裡,熟稔地推高她的內衣,帶起她身體的酥麻終是令她禁不住呻吟出口,一面欲拒還休地抓著他的手臂,一面偏頭抱住他的臉頰。

    宋以朗就是在這時離開她的後頸,抬起頭來,準確無誤地吻上她。

    鋪天蓋地的熱情,一沾上唇瓣便迫不及待地叩開她的貝齒,席捲她的口腔。感覺到她的回應後,他微微一頓,隨即纏上她的舌,愈加肆無忌憚地掃蕩。

    安安靜靜的空間裡,粗重的喘息緩緩升起,慢慢急促,漸漸帶出曖昧的動靜。

    夏曉北早淪陷在他的飢腸轆轆裡,身體一點點地軟了下去,後來幾乎就是被他的手臂架在他的懷裡。

    長長的深吻直至她幾欲窒息才掐準時間般地停了下來。他扶在她腰上的手掌動了動,便將她轉過身來,兩人終於得以面對面。

    面對面的一瞬間,宋以朗看到的就是她櫻紅潤澤的唇瓣,在光線下閃著盈盈水光。他灼然的目光不由深了兩分。

    夏曉北的雙手無力地虛扶在他的肩上,一抬頭就撞進他略微恍惚的眸子,乍看之下黑不見底,但稍一注意便會發現,滿滿的都是她。

    她飛滿紅霞的臉頰,她微微撅起的唇,她盯著他的同樣神情的目光。

    四目相對著膠著,誰也沒有說話,然而約莫一分鐘之後,默契自然地,她摟住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俯視他,他的手臂抓住她的兩條腿跨在他的腰上仰視她。

    下一秒,她的雙手緊緊地捧住他的臉,主動吻上。

    如同天雷勾地火,火花猝然爆開,激烈地彼此糾纏,一路晃晃悠悠地出了廚房回到廳裡,天旋地轉後,他壓著她摔進了沙發裡。

    如狂風暴雨一般,他一手箍著她的腰,徐徐描摹地她的唇線,輾轉研磨,另一隻手沿著她的腰滑到她的盆骨,繼續再滑到她的大腿兩側,順利將她的褲子褪去一大半。

    夏曉北的所有思緒都沉溺在他強烈的攻勢裡,下意識地跟著他有樣學樣。隨後,兩人的腿如籐蔓纏繞在一起,用各自用自己的腳去繼續將對方的褲子往下蹭,只是蹭了半天,均沒有成功,反而讓人沒法進行下一步。

    還是宋以朗先沒了耐性,乾脆伸手拉了一把。

    沙發並不寬,這一拉,竟是連帶著把夏曉北拉得背後落了空。眼瞧著她就要落到地上去,宋以朗下意識地扶住她的背,調了個轉,將自己墊在她身下。

    發現他的意圖後,夏曉北本著不想壓疼他的心思,落下去時雙手撐著地坐直身體。沒想到的是,正是這樣的一個動作,卻好巧不巧地將自己正中送入虎口。

    空氣似乎一瞬間凝滯,只迴盪開兩人的悶哼聲,一個舒爽地紓解長吁,另一個則倒抽一口涼氣。

    即便因為雙手的支撐而坐得不深,但猝不及防下的劇烈刺激,還是讓夏曉北條件反射地要起身,宋以朗率先看穿她的念頭,立馬拉住她的手臂,往他身上壓了壓。

    「你——」完全沒有做好準備的夏曉北哽著聲音吐出一個字,然,也只能是一個字——畢竟近兩年沒有同他如此親密過,她儼然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樣的姿勢也是宋以朗始料未及的,但偏偏讓他嘗到了甜頭。瞅見她咬著下唇臉色發白泫然欲泣,他的心底生出一絲不忍,然而猶豫之下,身體上的需求還是戰勝了理智,只能溫聲哄了她一句:「就兩下,你再動兩下,我就自己來。」

    夏曉北扁了扁嘴,委屈吧唧地看著他。只是未及她搖頭,宋以朗再次拽了她一把,艱澀的觸感讓她的眼淚當即滑了下來。

    她這樣抗拒,宋以朗也不痛快,無奈,只得扶住她的腰,就著地毯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而夏曉北已然因為這個動作而落了更多的眼淚,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柔弱無力地推搡:「要不……你還是先出去……」

    都已進來了,什麼都還沒做,怎麼可能出去?

    宋以朗深吸一口氣,暫且壓了壓小腹下的那團火,吻了吻她水光盈盈的眼睛,「我們重新醞釀。」

    說著,顧不及夏曉北的反應,宋以朗已快速地將她的衣服剝了個精光,錯落有致的身體霎時一覽無餘,瑩瑩生輝。山山水水,溝溝壑壑,勻勻分佈,線條優美婉轉渾然而就,噌地將他剛剛壓下的火再次燒成熊熊烈焰。

    他眼中的灼熱**而昭然,立刻繼續纏情蜜意的熱吻,挑逗般繞上她的舌頭,纏綿而熱烈地廝磨,在她精巧的鎖骨上細啄,吻出一朵朵暗紅色的小花,手指不住地在她的嬌軀上遊走,一點點地軟著她的身體。

    然而,她才舒服了沒一會兒,他就控制不住地趁機動了起來。似乎還是怕她不適應,盡量控制著節奏,引導著她重新接受他。夏曉北心中明白他已為她做出了讓步,乾脆捧住他的臉,細緻地吻著他以分散注意力。

    如此一來,宋以朗終於開放動作,宛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盡情地踏入她溫軟的山河,肆意馳騁她遼闊的草原。相互的依靠,緊密的貼合,她環上他的腰緊緊地抱住他,配合著他緊鑼密鼓地進進出出,奏響共舞雲端的入骨結合,宣洩長久的思念與深深的愛意。

    似乎很久,久得夏曉北感覺身體都快不屬於自己,才有了雲息雨歇的趨勢,從恣意狂野轉入細水柔情。少頃,宋以朗側身摟緊她的腰,手掌輕輕地在她背上摩挲,下巴在她的腦袋上方蹭著她的頭髮。

    彼此靜默無言,卻有一種默契的溫馨。

    夏曉北本就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此時耳朵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一聲聲有節奏的「噗通-噗通」,只覺得安穩無比,昏昏欲睡地半瞇上眸子。

    半晌,耳邊簌簌發癢,正是宋以朗又開始含著她的耳垂細細地研磨。

    夏曉北實在沒有力氣去推他,只能在鼻子裡哼哼了兩下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不過顯然,她的哼哼聲完全沒有存在感,宋以朗敏捷的舌尖如靈巧的小蛇吐著信子在她的頸側和肩上來來回回游移,一寸寸舔舐她光潔無瑕的肌膚。

    哪裡得住他如此溫存的折磨,沒一會兒,她身心戰慄,如置於陽光下的冰塊,慢慢地磨了稜角,最後癱化成水,如藕的手臂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接受他新一輪的糾纏。

    明明是剛生了病的人,卻似乎有著源源不斷的精力,之後的一發不可收拾,夏曉北全然陷入迷亂狀態,根本太多的印象。

    零星的片段裡,兩人緊扣的十指被他按壓在她的頭頂兩側,他帶著繭子的手指隨著一下下的猛烈撞擊而摩挲著她的指腹。

    以及,貌似他的眼眸不若往日黑沉,好像朦著一層霧。

    而當一切終於結束之後,夏曉北終於明白,他眼裡朦著的那層霧究竟是什麼了——他居然……又燒起來了……

    瞅著他嘴角隱隱舒緩的弧度,夏曉北實在很無語——為毛連發著燒都記得……這種事……

    然無語歸無語,又不能這麼丟著他不管。

    他倒好,完事之後安安心心地睡覺,她卻要忍著渾身的酸脹給他擦乾淨身體,穿好衣服,然後拖他到床上去,給他塞了兩顆退燒藥,才有時間收拾她自己。

    本欲在宋以朗這邊整理齊落了再回去,結果進浴室前才發現自己昨晚過來前忘記帶換洗的衣服。

    想著反正就在隔壁,再三猶豫下,夏曉北決定先回去。

    不料,她剛打開門,便發現門口站在個女人,伸出的摁門鈴的手滯在半空,愣怔地盯著她看。

    夏曉北亦是怔忡當場,瞥了一眼她手裡的文件袋上印有rt的logo,猜測著約莫是來找宋以朗辦公的,隨即禮貌地微微一笑,然後落荒而逃般躥走。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這邊關上門後,夏曉北對自己做賊心虛般的反應很是不滿——她不是宋以朗的合法妻子麼?怎麼反倒有種被捉姦的窘迫感?

    不過,除了joe之外,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其他人找上門來談公事。

    腦中閃過方纔的場景,她的心下突地在某一瞬間頓了頓——呃……那個女人的口紅好像是啞光橘紅?

    「回來了?」

    神出鬼沒的聲音陡然打斷了她的思緒,夏曉北聞聲抬頭,正看到威廉姿態閒適地雙手環胸而立,藍褐色的眸光看似隨意地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她的領口。

    不用想也知道他那別有意味的笑意是為什麼,夏曉北剜了他一眼,急急忙忙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抓了一套衣服進浴室,然後自是不必說——浴室的鏡子照出了身上所有的狼藉,而威廉方才盯著的地方,留著一朵很醒目的……吻痕……

    ……

    這一頭,anne在原地愣怔了許久,瞥了一眼夏曉北消失的方向後,才回過神來,看著半敞開的門,逕直走進玄關,敲了兩下門:「宋總,我是anne,你在嗎?」

    等了片刻,沒有聽到回應,瞅見宋以朗常穿的皮鞋擺在鞋架上,猶豫片刻,她喊了一聲:「宋總,我進去了?」

    隨後,她關上門,兀自脫了鞋,走了進去。

    「宋總,你在嗎?我是anne,早上說過來送文件的。」四下裡一片安靜,anne一邊往裡走,一邊繼續對著空氣道:「宋總,你在嗎?」

    徑直走去唯一開著的門,anne禮貌地敲了兩下:「宋總,你在裡面嗎?」

    依舊沒人回應。

    頓了一頓,她邁步走了進去,一眼瞧見躺在床上的宋以朗。

    想起早上電話裡的對話,anne走上前,再次輕輕喚了一聲:「宋總?」

    而顯然,宋以朗睡得很熟。

    床頭櫃上醫藥箱擺開放著,退燒藥和水杯都是用過的,一下讓anne回憶起在門口遇見的人。

    心下暗暗狐疑片刻,她抓起宋以朗額上的毛巾,轉身走去洗浴室。【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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