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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此生不渝 第125章 我一直在等你 文 / 谷繆繆

    現場直播火熱的擁吻,宣婷的掙扎很快就淪陷在joe的霸王硬上弓之中,寬敞寂靜的停車場裡,似有若無地飄散開他們沉溺激吻而不自覺發出的聲響。[zhua機書閱

    漫開來的旖旎因子,感染得宋以朗的喉頭隱隱發乾,有意無意地輕咳兩下清了清嗓子,當即收回目光,落在夏曉北身上。

    她低垂著眉目,從他的角度,清晰地看見她的睫毛輕輕地顫動,雖然神色已不如以前那般容易浮上羞赧。但……

    瞥過她如珊瑚珠一般的玲瓏耳垂,宋以朗一掃鬱悶,因為找回的這份熟悉感再度愉悅了心情。

    「走吧。」夏曉北提議著,率先邁開步子。

    「去哪裡?」宋以朗反應過來時,已經下意識地跟在她身後。

    夏曉北轉過頭來朝宣婷和joe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後回答他:「總不能呆在這裡繼續偷聽偷看吧?等他們倆把問題解決了,自會聯繫我們。」

    解決問題?難道不是應該已經解決了才對吧?

    盯著前頭夏曉北的背影,宋以朗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助理似乎並沒有把最管用的招數教給他……

    傍晚五六點鐘的天空暗得昏沉,冰冰涼涼的風吹得人清醒,身後歡樂谷的熱鬧漸漸遠去,街邊公園偶爾走過和他們一樣散步的人,不乏牽手挽臂的情侶。

    宋以朗緘默不語地跟在一聲不吭的夏曉北身後,時不時掃視別人的親暱舉動和耳鬢廝磨,不由盯住夏曉北垂落在身側的手。

    「你不冷嗎?」

    夏曉北聞聲回過頭來瞥了一眼他較為單薄的休閒裝,反問:「怎麼?你冷了?」

    宋以朗睨著她,唇角勾起一絲淡淡的鄙夷:「我是在為你著想,別到頭來生了病,靠那個外國佬照顧你嗎?」

    「多謝關心。」夏曉北表情平靜地看著他,然後將手插進自己的衣兜裡,轉回身去繼續往前走。

    聽出她語氣裡似有若無地諷意,宋以朗的眉頭禁不住皺了皺,偏生這時從身旁經過的人還狠狠地撞了他一把,心底立即又被湧上來的一陣氣悶淹沒,學著她的樣子也把自己的手插進褲兜裡。

    然後,他驀地一愣,腦中靈光一閃,下一秒,他已然轉身對著方才撞了他一把男人大喊道:「給我站住!」

    夏曉北聽到動靜回頭的時候,只看到宋以朗忽然追著一個頭戴灰黑色針織帽的男人跑,心思一轉,瞬間便反應過來對方估摸著是扒手。

    也不知是宋以朗腿長有優勢,還是那個扒手速度太慢,沒幾步,那扒手便被宋以朗從身後揪住了衣服,拖得一個踉蹌。

    見狀,她正欲鬆口氣,不想,那扒手忽然掏出一把小刀。

    亮光快速地一晃而過,下一瞬就傳出周圍有人害怕地驚叫聲,同一時刻宋以朗摀住手閃開身體,夏曉北的表情一變,立即衝了過去。

    「你」

    才吐出一個字,宋以朗便皺著眉頭瞪了她一眼阻止她上前。

    「讓……讓開!」那個扒手恰好被宋以朗堵在角落裡,且看上去戰戰兢兢。

    宋以朗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個扒手,「把錢包還給我。」

    聞言,那個扒手也不甘示弱:「你讓、讓開!」

    眼瞧著對方朝宋以朗胡亂地揮動小刀,夏曉北的心崩得益發緊,正欲開口勸宋以朗放棄錢包時,卻見宋以朗一絲不讓地對那扒手伸出手,「錢你拿走,錢包還給我。」

    他這一伸手,夏曉北才看到他手掌上的傷口,鮮紅的血珠當即滴落在地上,滴得她心頭霎時一顫。

    那個扒手也看到了從宋以朗手上流出的血,眼睛死死地盯著,臉上駭意盛盛,抓著刀的手便跟著抖了起來。

    就是在這個時候,宋以朗雙眸一瞇,陡然上前攥住他的手腕,一彎再一折,腳下已然將他絆倒,單膝一抵將扒手壓制在地上。

    小刀「嗆喨」一聲落到地上時,夏曉北連忙跑了過去跪坐到宋以朗身旁,「你沒事吧?」

    宋以朗並不回答,只是指示道:「我的錢包……」

    見他還在關心錢包,夏曉北頓覺氣惱,「那錢包有那麼名貴嗎?非得冒著危險也要將它討」

    嘴裡沒好氣地抱怨著,她已經將宋以朗的錢包從扒手的口袋裡掏了出來,卻在瞥見錢包夾層的照片時,驀地怔忡住。

    愣怔間,錢包被一把奪了回去,夏曉北下意識地抬眼去看宋以朗。

    扒手趁機掙脫開宋以朗逃走了,但宋以朗根本不以為意,從容不迫地將錢包塞進褲袋裡,站起身來對夏曉北伸出手:「還要蹲多久?」

    夏曉北沒用動,就那麼由下至上地與他對視,半晌,緩聲問:「為什麼要把它放在錢包裡?」

    宋以朗黑沉的眸子輕輕閃了閃,神色淡然地問了她同一句話:「為什麼要把它放在錢包裡?」

    外人聽來完全打啞謎般的對話,然而他們都明白對方問的是什麼。

    夏曉北仍然保持著此般姿勢,再次在心裡給了他一次機會,「你知道為什麼的。」

    她的聲音很軟,又一次令他找回了那份熟悉感。眸色深了深,宋以朗給了她同樣的回答,「你也知道為什麼的。」

    呵,又是……這樣……就是不妥協那一步嗎?

    心頭劃過失落之時,緊接著便聽宋以朗忽然歎了口氣,「跟我回家吧。」

    夏曉北的身體應聲一僵,再次抬頭,愣愣地注視他,而他亦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低沉的聲音繼續傳來:「我想了很久,想得很明白,也很清楚,我到底想要什麼。夏曉北,我要你跟我回家。它真的,空了很久。」

    四面沉靜近乎無聲,他的眼神裡滿是淺淺的無奈,她的鼻頭在此刻湧上久違的酸澀。夏曉北極力斂下「砰砰」的心跳,亦極力保持聲音的清亮,「告訴我,為什麼要我回……家?」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宋以朗的唇角慢慢地彎出一個很淡的弧度,「夏曉北,我一直在等你。」

    語調很輕,但異常清晰,一個字一個字地傳進她的耳中。

    因為她是他的妻子,而非他是她的丈夫。

    因為他一直在等她,而非其他人在牽掛她。

    夏曉北微微歪著腦袋,靜靜地看著他,片刻後,將自己的手擱在了他的掌心。

    他即刻緊緊握住,她緩緩站起身來。

    「走吧。」宋以朗語聲淡淡。

    「好。」夏曉北嫣然一笑,牢牢地回握住,五指輕輕地纏上去。

    ……

    「好了。」

    聽到她輕快的語聲,宋以朗低頭看了一眼她包紮完畢的傷口處,幽幽地問:「這是什麼……」

    「噢,」夏曉北一邊將剩餘的紗布收起來,一邊回答:「營業員說膠布沒了,所以用創可貼代替。」

    「可是為什麼是癩皮狗……」

    「不喜歡嗎?」夏曉北把塑料袋重新打開,取出另一套創可貼,「那要不換成這個?」

    粉嫩的hellokitty一入眼,宋以朗的嘴角便猛地抽了抽,隨即瞥見夏曉北藏著濃濃調侃笑意的眼睛,禁不住咬牙:「夏、曉、北……」

    夏曉北只當做沒聽見,兀自看了看時間,奇怪地嘀咕著:「都這麼久了,宣婷和joe怎麼還沒來找我們?」

    宋以朗冷冷哼了一聲:「等他們幹嘛?盡會折騰人。」

    「折騰人的不是你嗎?」夏曉北單手支著下巴看著他:「借由宣婷把我找來遊樂園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自作多情。」宋以朗口吻鄙夷,卻是別過臉去,不與她對視。

    「自作多情嗎……」夏曉北重複了一遍,猝然伸出手掌將他的臉掰回來,盯著他來不及掩飾的一絲可疑的窘意,故作困惑地問:「咦?你臉紅什麼?」

    「夏曉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臉紅?」宋以朗嗤笑著拂開她的手。

    夏曉北指了指自己,一本正經地回答:「兩隻眼睛。」

    「你」

    「好了,不跟你鬧了。」夏曉北截斷他的惱羞成怒,心滿意足地往椅背一靠,笑瞇瞇地對他道:「走吧,不等他們了,送我回酒店。」

    久違的眉眼彎彎瞬間恍了恍宋以朗的眼睛,當即決定原諒她方纔的大不敬,正準備發動車子時,才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酒店?」

    「嗯,回酒店。」夏曉北只當做他沒聽清楚,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

    宋以朗立馬蹙起眉頭不悅地質問:「不是說好回家的嗎?」

    夏曉北笑了笑:「是要回家,但不是現在,我還有事情沒做完呢。」

    「夏曉北你是在耍我嗎?」

    眼瞧著他一臉冰渣子,夏曉北一點不敢怠慢,趕忙坐直了身子,表情嚴肅:「沒有,當然沒有在耍你。」

    「那你」

    「宋以朗,」夏曉北再次打斷他的激動,對著他微微一笑,「你不是問過我為什麼要重新拿畫筆?我現在很認真地回答你,因為我喜歡。在匹隆的時候,我告訴過你我和畫筆之間的機緣。」

    「我曾以為自己不再需要它,可是兜兜轉轉了一圈之後它又回歸成為我生活的重心。這一次,我不想再半途而廢了。」

    她在說這番話時,眸底躍動著晶亮的光芒,看得他的眉頭禁不住跳了跳。沉默地盯了她半晌,宋以朗的語氣依舊不太愉悅:「這和你回不回家沒有一點衝突。」

    夏曉北搖了搖頭,「威廉對我很重要。」

    聞言,宋以朗頓覺一口悶氣堵到了嗓子眼,當即冷了臉色:「他對你很重要?!」

    聽著他滿口陰陽怪調,夏曉北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隨即正色道:「是,他對我很重要。他幫助我度過了在法國之初最艱難的那段時間,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

    「難道還要感謝他?」宋以朗非但覺得寬慰,反更犯堵,硬是將後面一句話憋住把以前那個溫順聽話的女人還給他!

    他本是滿口嘲諷,可不知夏曉北是沒聽出來還是故作無知,竟接著他的話認真地回答,「是,你應該感謝他。」

    聽罷,波濤洶湧的怒氣湧了上來,正欲反唇相譏時,卻聽夏曉北補了一句:「我們夫妻都要感謝他。」

    一語出,宋以朗怔了怔,看著她堆滿笑容的面龐,怒氣剎那間煙消雲散,受用地冷哼一聲,本欲繼續糾纏下一個問題,腦袋裡在這時有靈光一閃而過,驀地轉口問:「所以,你就是要繼續住酒店?住酒店就行了?」

    他問得莫名其,夏曉北的眉頭下意識地一跳,總覺得有什麼陷阱,心思暗暗轉了一圈後,並未找到漏洞,便淺笑盈盈地點了點頭:「對,繼續住酒店。」

    「好,那就住酒店吧。」宋以朗爽快地答應。

    夏曉北心下應聲一突,狐疑地打量著他看上去倒是依舊氣定神閒,可是……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

    回到酒店的時候,發現威廉還沒有回來,夏曉北反倒舒了一口氣他的眼睛毒辣得很,鐵定她前腳剛進門,後腳就被他瞧出貓膩。而這一瞧出,必定是要遭到嘲笑的。

    在愛情的較量裡,要麼一個人先示弱,要麼另一個人先淪陷。

    曾經,她先淪陷;如今,他先示弱。

    夠了吧……已經夠了吧……

    她想要的,本就只有這一點點而已……

    靜靜地看著錢包裡這張存放了近兩年的照片,再想起宋以朗放在錢包裡的那張照片,夏曉北的眉眼禁不住凝上笑意。

    正窩在沙發裡傻樂,門鈴在這時響起。放下照片走去門口,在瞥見電子貓眼裡的人時,她頓時愣了一愣。

    「你……」打開門,夏曉北困惑地看著宋以朗,「你怎麼還沒走?」

    「落了東西。」宋以朗簡潔地回著,已然掠過她朝裡走。

    「什、什麼東西?」。

    宋以朗回過頭來淡淡掃了她一眼,並未說話,只是突然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眼瞧著他徑直開門走進她的房間,夏曉北猛然一驚,連忙跟了進去,正看見他打開她的衣櫃,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往床上扔。

    「你幹什麼?」夏曉北立馬衝上去阻止他強盜般的行為。

    宋以朗指了指她放在角落裡的行李箱,悠悠道:「行,那你自己收拾。」

    「收拾什麼?」夏曉北被他搞得莫名其,「你不是同意我繼續住在這裡嗎?」

    宋以朗面無表情:「我同意你繼續住酒店,所以,現在跟我回去。」

    「你什麼意思?」夏曉北被他的話繞得發懵,「住酒店了,怎麼回去?」

    「噢,」宋以朗這才輕描淡寫地解釋道,「忘記告訴你,我現在住在隔壁。」

    「隔壁不是早住了人嗎?」下意識地反駁出口後,夏曉北頓時怔忡住,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隔壁,「你……你……」

    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而宋以朗已經攤開她的行李箱,把她的衣服隨意往裡塞,塞了兩下,他自己似乎都嫌煩,「算了,這些東西扔這裡也沒關係。」

    「走吧,跟我回去。」說著,他當先朝外邁開步子。走了幾步後回頭見夏曉北尚呆呆站在原地,他不由皺了皺眉頭,「愣著幹什麼?等著八抬大轎抬你嗎?」

    倒是試試八抬大轎能不能抬動她啊!

    腹誹間,夏曉北當即回過神來,懶得搭理他,只是抱起床上的衣服打算重新放回衣櫃。

    未及她多加動作,宋以朗的手臂伸過來攔住了她,半是命令道:「跟我回去。」

    夏曉北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繞開他的手臂走去衣櫃。

    「夏曉北,」下一瞬,宋以朗用身體擋住她的去路,聲音裡滿是隱忍,「你想繼續拿畫筆,你拿;你想繼續住酒店,你住。但是,這些都不能成為你和那個威廉同居的理由!」

    「這算哪門子的同居啊!」一氣之下,夏曉北一把將手裡的衣服直接朝他臉上丟,「你吃醋也分清楚狀況好不好!」

    話音剛落下,瞬間便覺得身周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久違而熟悉的……風雨欲來的殺氣……

    下意識地定睛去看宋以朗呃……誰能告訴她……為毛……他的臉上……蓋著兩片狀似……內衣的東東……?

    呵!

    什麼狀似!本來就是!

    夏曉北驟然一個激靈,忙不迭將東西從他臉上扯下慌慌張張地隨手往被子裡塞,隨即一回頭,便看到他僵硬的表情。

    「你、你、你沒事吧?」這次還真是她對不住他,夏曉北理虧得舌頭打結,如同拂灰塵一般揮揮衣袖在他臉上擦了兩下,諂媚道:「沒關係沒關係!還是很帥!真的!不信你照照鏡子!」

    說著,她當真扳過他的身子讓他面朝穿衣鏡,自己則站在他的身旁,對著鏡子裡他那張黑得不留邊的臉堆笑道:「喲呵,兩年不見,愈發英俊!唔,成熟穩重事業有成,應當比之前還要受小女生的歡迎吧,嗯?」

    兄弟式地狠狠拍了一把他的肩,猛然瞥見他正側過臉來盯著自己,「夏曉北」

    聲音陰惻惻得可怕,臉色亦是難看到了極點,兩年沒見到,殺傷力依舊,雖然夏曉北的抵抗力比以前強了許多,還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擺擺手:「息怒息怒!剛剛確實是我一時失手!」

    宋以朗危險地瞇起眼睛,隨著她邁過來一步,語聲幽幽:「你說誰吃醋分不清楚狀況……」

    呼,原來在意的是這個……

    夏曉北頓時鬆了口氣,斂起神色道:「宋以朗,你要住家裡還是住酒店,隨意。反正,我是要暫時呆在這裡。行了,沒事的話你快走吧,今天已經被你耽誤了一天,威廉馬上要回來了,我的圖還沒畫好。」

    說完,她不再理會宋以朗,轉回身去繼續收拾床上被他搞出來的狼藉。

    不想,宋以朗的手臂再次橫亙上來,按住了她的行李箱。

    「宋」

    「夏曉北,」宋以朗搶過她的話頭,眉梢上滿是冷意,「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

    語氣不容置疑,態度十分強硬,同以前的**行為別無二樣,但在如今的夏曉北看來已然有些胡攪蠻纏,惹得她的倔勁也跟著上來,用力地揪著行李箱,口吻亦是不善:「宋以朗,有事不能好好商量嗎?」

    「在車上不是已經商量過了嗎?」宋以朗幽幽道。

    那是陷阱還是商量!

    火氣頓時被他撩上來,正欲發作時,忽然瞥見他按在行李箱上的手正是方才受傷的那隻,此刻因為用力過甚,紗布上隱隱泛出斑斑點點的血跡。

    夏曉北心下倏然一軟,盯著他,咬了咬唇,「宋以朗,不要逼我。」

    宋以朗的眸光應聲閃了閃,沉默片刻,終是鬆開了手。

    「等我給你重新包紮。」見狀,夏曉北亦鬆開與他的僵持,準備走去廳裡拿醫藥箱,誰知,一時不察,腳下驀地被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絆到,整個人一個踉蹌往前傾去,正撞上宋以朗。

    猝不及防下,宋以朗也沒站穩,順勢便被她撞倒在床上,不巧地壓在了攤開的行李箱上,背上隨之傳來一陣疼。

    「你沒事吧?」看到他吃痛地皺了皺眉,夏曉北立即撐住床伏起身子著急地詢問。

    聽到她的問話,宋以朗反應過來時,目光卻是忽然凝定在她的脖頸處因著脫去了外套,她只穿著一件寬領打底毛衫,此時此刻的姿勢,恰恰領口大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大片光潔的皮膚。

    筆

    目光不自覺地再往下挪了一分,若隱若現的山丘弧線便這麼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眼底。

    愣怔間,他無意識地嚥了嚥口水,而愈發敏感地感受到從她身上傳地過來的溫度和香氣,頓覺小腹處突然竄上來一團火。

    見夏曉北要起身,未及多想,宋以朗已是將她重新拉了回來。

    始料未及之下,夏曉北再次壓在他身上,當即蹙起眉頭:「你背上還壓著」

    「噓」宋以朗伸出食指豎在她的唇上,用他自己暗啞的聲音打斷了她,「夏曉北,你算過沒有,我們到底分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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