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掃皇打妃,皇后太野蠻

《》章 節目錄 085:開張大吉5!(貴妃,有身孕了!) 文 / 故小意

    端木墉的隨從拚命護在他的身邊,一時間噗噗噗一通響,那些隨從變了死士。

    端木墉雖失了內力,但劍術依然高超,力道稍差,用上巧勁兒依然可以招招致命,一時間,纏鬥在一起,十五人竟然奈何不了他。

    蕭少煌此時剛好趕到,即刻抽出腰帶裡藏著的軟劍,飛身而上。

    狗賊,朕今日勢必要親手取你性命,為那些枉死的大臣報仇!

    蕭少煌的軟劍是師傅親手為他打造,至柔至軟,劍身泛著淡淡的金光,劃開之後更有叮叮叮的脆響覽。

    他的師傅為這把劍取名:斬風劍!

    蕭少煌一招向天刺,輕巧撥開端木墉的劍尖,直剌剌朝著端木墉的眉心而去,端木墉大吼一聲,急急向後退了數步櫓。

    是小皇帝,竟然是他!

    端木墉也因為這一招認出了蕭少煌。

    「皇上,何故要殺老臣?」

    蕭少煌一愣,不料想這老賊竟然認出了自己。

    「皇上的這一招向天刺,使的還不到家!」

    「老賊,少廢話,拿命來!」

    「皇上,何故要殺老臣?」

    「為那七十一口報仇!」

    端木墉鼻尖冒汗,漸漸抵擋不住蕭少煌的猛烈攻勢,手中握著的劍漸漸不穩,強行催動內力無果,卻引發毒性深入五臟,不多時,蕭少煌手腕一抖軟劍一纏一劃,端木墉手中寶劍被輕鬆卸掉,飛落一旁。

    端木墉見狀,轉身往小巷子跑去。

    蕭少煌大喝一聲:「老賊!休走!」

    小巷子昏暗,最適合躲避,端木墉後背上爬滿了冷汗,剛一進小巷子,終於支撐不出,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扶牆!

    能走多遠是多遠!

    蕭少煌:「老賊,還不束手就擒?」

    端木墉:「小皇帝,如果不是老夫一時錯了主意,喝下那壺酒,就憑你?哈哈,老夫一生戎馬天涯,沒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你這個小皇帝手上,可笑,當真可笑!」

    蕭少煌:「老賊,朕敬你尊你,有今日之果,你也應該想想往日之因,是誰倚仗軍功橫行霸道?是誰狂妄自大目無尊上?又是誰為所欲為屠戮大臣?你敢說這些都不是你做的?」

    端木墉聞言大喝一聲急紅了眼,大怒:「那些都是老夫應得的,先皇在時都不能奈我何,你一個小毛孩子,要騎到老夫頭上了,這龍昭,沒有我端木墉,你們蕭家怎能坐穩這龍椅?倘若不是,不是要論卑鄙,老夫怎麼會有你們卑鄙?你們搶走我的晴兒,名為嬌養宮中,實為人質,如若不然,你以為老夫會束手就擒嗎?你以為老夫會忍你至今嗎?」

    「朕一直善待晴兒,待她甚至好過皇后,這些你都看在眼裡,何況朕從來未曾想過要拿她來要挾你,端木墉,朕今日不殺你,不是因為你戰功赫赫,是因為你是端木晴兒的生身父親。」

    默裡連忙上前提醒道:「皇上,不可錯失良機呀!」

    蕭少煌將軟劍輕輕一抖,纏回腰間,轉身離去,留下一句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廢去武功,貶為庶人!」

    默裡等人見事已至此,只能遵命,手腳利落,將端木墉的一身武功盡數廢去。

    「老賊,今日算是便宜你了,沒有取你狗命,全因你生的一個好女兒,以後好好做一個庶人,積點德吧!」

    端木墉痛的抱著膝蓋在地上打滾,憤恨讓他的眼睛充滿了血絲。

    報仇!

    他一定要報仇!

    默裡等人迅速打掃完畢之後,消失在空曠的街頭,此時,天空漸漸現出了魚肚白。

    一個人影飄落在端木墉的面前。

    端木墉驀然看到一雙鞋,連忙抬頭,看清來人之後,激動的說了一句:「是你?」

    「現在皇叔可以答應本王的條件了嗎?」

    端木墉痛的咬緊牙關,不假思索:「老夫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你尋盡天下名醫,醫治老夫!」

    「這個不難!」

    沒錯,來人正是唐胤然,赤唐國主唐胤然。

    唐胤然隱在暗處,將剛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小皇帝果然還是忍不住動了手,唐胤然冷冷一笑,將小指放在口中,響亮亮的打了一個口哨,不多時,幾個黑衣人抬了一頂肩輿來,將端木墉抬起便走。

    唐胤然自言自語道:「如果不是為了傳龍璽,你以為你有資格同本王談條件嗎?老東西!」

    一抹碧色身影悄悄接近他,輕聲問:「何不直接綁了他回去嚴刑拷打,直到他交出傳龍璽。」

    來人正是碧華郡主,唐胤然的紅顏。

    唐胤然回身,微微一笑:「你還是穿碧色衣裳好看!」

    碧華郡主自小跟隨唐胤然,甘願放棄錦衣玉食,拜師學藝,為他殺人,為他偷竊,為他八百里急行來到龍昭國,

    tang只為能助他一臂之力,就連現在,她的父王與唐胤然公然分庭抗禮,她仍然不顧一切站在唐胤然身邊。

    這一切,全部因為她喜歡他。

    碧華郡主嬌羞的低下了頭。

    唐胤然抬頭望望即將大白的天空,沉聲說:「走吧!」

    他總是這樣,若即若離,讓她始終捉摸不透!

    *

    宣武殿。

    蕭少煌回到宣武殿,連下三道聖旨,第一道盡數端木墉的各種罪行,第二道廢端木墉皇叔之位廢其為庶人,第三道抄家。

    三道聖旨一下,滿朝皆驚,闔宮震動!

    誰也沒有料到在大年三十這一天,權傾朝野的端木皇叔前一刻還在同皇上推杯換盞,後一刻就被廢為了庶人。

    群臣連夜進宮求證,在默裡堅定的回答下,群臣才放下心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更加不相信的就是端木晴兒了,翹靈慌慌張張來告訴她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還不相信,反覆問翹靈是不是在同她開玩笑,翹靈跪在地上哭著發誓說這一切都是真的,端木晴兒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沒有太醫來瞧,她的身邊只有翹靈。

    她要去問她的皇帝哥哥,她要親自去問!

    她必得親自去問了才能信!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她們說的都不是真的,你告訴晴兒,她們說的都不是真的,你快告訴晴兒啊!皇帝哥哥!皇帝哥哥!」

    端木晴兒抱著蕭少煌的手臂,用力的搖。

    嘶!

    蕭少煌手上有傷,傷口因為她的搖晃,又崩開了,白色的紗布上漸漸滲出了血。

    血?

    端木晴兒連忙鬆開了,眼神呆滯:「皇帝哥哥,你殺了我父親是不是?你殺了他?」

    端木晴兒的口氣裡有不可思議的悲傷與不願相信的哀求。

    「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一向忠心耿耿,一向忠心耿耿啊,為什麼?為什麼?」

    端木晴兒聲嘶力竭,握緊的拳頭用力的砸在蕭少煌的胸前。()

    蕭少煌始終不發一語。

    面對端木晴兒,他於心不忍,縱然端木墉再怎麼錯,端木晴兒卻沒有錯。

    端木晴兒許是打得累了,哀嚎一聲,掩面跑了出去。

    不一刻,外面慌裡慌張有人來報說皇貴妃端木晴兒企圖跳下高台自尋短見,幸好被侍衛及時發現救了下來。

    蕭少煌立刻奔了過去,邊走邊吩咐說:「快召太醫!」

    蕭少煌趕到的時候,端木晴兒已經昏了過去,躺在地上,身下墊著某位宮女的外袍。

    「速將貴妃抬到朕的暖閣去!」

    蕭少煌看著端木晴兒蒼白的小臉兒,心頭劃過一絲不忍與心疼,曾幾何時,端木晴兒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自己身後,甜甜的叫著煌哥哥煌哥哥。

    太醫來了。

    「快!快看看貴妃有無大礙?」

    太醫奔跑而至,額頭上還在冒著汗,聞言急忙上前,將一方絲帕搭在端木晴兒的腕上為她把脈。

    「如何?」

    「老臣」

    「貴妃到底如何了?」

    太醫又仔細把脈一番,面帶微笑,慢慢跪地,高聲說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貴妃有喜了!」

    蕭少煌一愣,抓起老太醫的肩膀,急切的問:「你說什麼?」

    「皇貴妃娘娘確實有喜了,已經一月有餘!」

    「哎呀呀,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煌兒,快,快讓哀家看看哀家的寶貝晴兒!」

    聽聞宮中出了大事的太后,剛巧走到宣武殿,就聽到了這個好消息,她可是盼孫子盼的眼睛都快花了呢。

    蕭少煌見是母后駕到,連忙奔過去扶住太后的手臂,將她送至端木晴兒的榻前。

    此刻,端木晴兒還在昏迷之中,因剛剛哭鬧過,髮髻散亂,臉色蒼白,越發顯得可憐兮兮,惹人憐愛。

    「煌兒糊塗!」

    太后的手杖輕輕杵在地磚上。

    「母后何出此言啊?」

    「哀家且來問你,端木皇叔可是被你殺了?」

    「沒有!只是廢為了庶人!」

    「煌兒好糊塗啊,你這是放虎歸山!放虎歸山啊!」

    太后的手杖不停地得得得戳在地磚上,可見太后此刻是多麼的惱怒。

    「孩兒已經讓人廢去了他的武功,想來,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你廢了他的武功,可是他還有這裡!」太后指了指蕭少煌的腦門兒

    「但願吧,唉,你應該同母后商議的,現如今再說也無益了,希望他能好自為之吧。」

    蕭少煌隱隱有些悔意,可是,君令已下,

    斷無反覆更改之理。

    「你打算怎麼處置晴兒?」

    「孩兒聽母后的!」

    太后思慮片刻,意味深長,慢慢說道:「晴兒自幼長在哀家身邊,哀家拿她當親生女兒一般養著嬌著,且不論她的父親犯了錯不能強加在她的身上,單說她現在有了身孕這一點,煌兒也要為皇嗣考慮,不可做出讓人心涼之事啊。」

    蕭少煌原本也不想將端木墉的錯,延伸到端木晴兒身上,如今,太后既然這麼說,他更加沒有不遵從的道理了。

    蕭少煌連連點頭。

    太后又說:「這將來的儲君,卻也萬萬不可讓這個孩子來做!」

    蕭少煌面有難色,喏喏半天,問:「萬一晴兒這一胎是個皇子,那就沒有不立為皇儲的理由了!」

    龍昭國的皇儲歷來都是立長,他的父皇更是只娶了他母后一人,也只生了他一個,再無其他兄弟姐妹,如若不是他的父皇早逝,他也不會如此孤單。

    太后拉過他的手,呵呵一笑,提醒道:「你這宮裡只有晴兒一人嗎?不是還有一位?」

    皇后千江月!

    「可是皇后她並沒有懷有身孕啊!」

    「傻孩子,沒有身孕就想辦法讓她有了不就行了?」

    「這」

    太后還欲再勸,那邊端木晴兒嚶嚀一聲,緩緩醒了過來。

    「哎喲,哀家的寶貝晴兒,何苦這麼作踐自己個兒的身子啊?」

    端木晴兒睜眼看到太后,一時間像是見了母親一般,嚶嚶哭了起來。

    「好孩子,你這還懷著身孕呢,可千萬不能哭!」

    「太后,您說什麼呢?」

    「好孩子,你懷著身孕呢!」

    「身孕?」

    端木晴兒抬手緩緩覆上自己的小腹,淚眼婆娑,輕聲問:「皇帝哥哥,這是我們的孩子嗎?皇帝哥哥,晴兒終於懷了你的孩子了嗎?皇帝哥哥你告訴晴兒這不是在做夢!這不是在做夢?」

    蕭少煌溫柔的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是真的,晴兒懷了朕的小寶寶,晴兒真好!」

    「好嗎?」

    蕭少煌堅定的點了點頭。

    許是小寶寶的忽然到來,讓端木晴兒暫時忘卻了父親的事情,面色漸漸緩和,蕭少煌陪在她的身邊,端木晴兒不一刻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因著千江月宿醉未醒,蕭少煌只能將端木晴兒暫時安排在了宣武殿的另一側暖閣,待她睡醒之後,才用軟轎抬回了她自己的宮中。

    千江月渾渾噩噩睡至下午才醒,她模模糊糊記得睡夢中起來喝了兩次醒酒茶,上了兩次廁所,哦,是出恭!出恭!

    「琉璃!琉璃!」

    千江月伸伸懶腰,大聲叫著琉璃。

    咦?這個房間怎麼看著這麼陌生呢?不會是又穿越了吧?

    「琉璃?」

    千江月走下床,又試探著叫了一聲。

    門外的人聽見了聲音,連忙推門進來。

    「娘娘是要起床了嗎?」

    「嗯,我是你們的皇后娘娘吧?」

    小宮女不明所以,連忙點了點頭:「是啊!」

    「哦,那就好!那就好!」

    小宮女服侍她穿衣淨面之後,又進來一個小宮女為她梳頭。

    「娘娘,今天奴婢給您梳一個飛鳳髻可好?」

    「行!你看著怎麼好看怎麼梳吧!」

    那小宮女見她如此隨和,禁不住又說了一句:「只有皇后才能梳這個髮髻呢!」

    獨一無二的,千江月喜歡!

    此時,千江月才漸漸醒過了神,這不就是臭小子的寢殿嗎,她來了不止一次了吧,看來,昨晚上真是喝斷片兒了,什麼都記不得了。

    千江月搖搖頭,不想了,想多了腦仁兒疼。

    「皇后終於肯醒過來了嗎?」

    蕭少煌從門外走了進來,倒背著手,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臭哦,皇上萬安!」

    有外人在呢,且給他留些些面子。

    「免了,皇后今日的髮髻倒是很好看很特別!」

    蕭少煌說著自梳頭宮女手中接過木梳,拿起她耳邊垂著的一小縷頭髮,放在掌心,慢慢梳通。

    千江月不好意思的將那縷頭髮自他手掌心拽出來,別在耳後,說道:「你還是別對我這樣了,眼看著一個月的時間就到了,我這皇后也做不了幾天了,別」

    「誰說的你這皇后做不了幾天了?」

    「不是咱們倆打賭的嗎?」

    他可不能耍賴啊!

    時間一到,她讓位給端木晴兒,就可以走了呀,去到外面開闢一片新天地去。

    「朕和你賭的什麼?」

    千江月老老實實回答:「賭我可以讓你一個月之

    內愛上我啊!」

    「好!那朕告訴你!你聽好了!」

    他想說什麼?

    「朕!已經愛上你了。」

    千江月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你搞什麼啊?你?愛上我?別惡搞了!」

    汗!愛上千江月有這麼可笑嗎?

    「君無戲言!」

    千江月仍然不信:「真的?」

    「當然是真的,千真萬確!」

    糟了!

    「那豈不是我還要繼續做這個皇后?」

    「當然啊,這個皇后位子本來就是你的!」

    可是,繼續做皇后就不可能擁有自由了,江湖,她那還未來的及踏足的江湖;師傅,她那個神仙似的師傅;銀子,那些還沒賺到手裡的銀子。

    這些,統統比這個皇后位子誘人好嗎?

    蕭少煌看著千江月越來越苦的小臉兒,納悶了,她這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呢?打賭的是她,現在贏了卻又不高興了,什麼情況?

    「怎麼還不高興了?」

    「沒事!」

    她能有事嗎?她敢有事嗎?

    「你瞧朕給你帶什麼禮物來了?」

    蕭少煌擁住她的肩,帶她來到床邊,站好。

    「摀住眼,不許看!」

    千江月乖乖的摀住眼,又偷偷的從指縫往外瞅,正好對上蕭少煌的眼睛。

    「調皮,快點,乖乖閉上眼睛,等朕給你驚喜!」

    蕭少煌擁住千江月的身子,讓她背轉過去,又衝門口的宮女們揮揮手,且做一個噤聲的動作,看著她們將東西放好之後,才鬆開了千江月。

    「轉回來吧,瞧瞧!」

    千江月揉了揉眼睛,瞧啊,瞧啊,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你仔細看榻上!」

    榻上?有什麼?除了一床被子之外什麼都沒有啊。

    「喜歡嗎?」

    「什麼?」

    蕭少煌有種想要敲醒她的衝動,她還未睡醒嗎?這眼前明明放著如此漂亮的一床百里錦做的被子,她怎麼還能無動於衷呢?

    「百里錦被啊!」

    「然後呢?」

    蕭少煌來來回回走了兩趟,他是真的想要撞牆啊。

    「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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