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掃皇打妃,皇后太野蠻

《》章 節目錄 084:開張大吉4!(老賊,速拿命來!) 文 / 故小意

    「憑什麼?他憑什麼說我那麼難聽的話?老頭兒,你必須得給我說清楚!」

    端木墉輕輕搖了搖頭,這位皇后他從未同她打過交道,也未曾見過幾次面,平日裡多是從端木晴兒或者翹靈的嘴裡聽到過她的名字與事跡,今日看來,往日裡還真是小瞧了她。

    倘若不是小六子,端木墉還不能發現正是這位皇后,竟然悄悄在宮外做起了生意,當起了老闆。

    「好,那老夫就同皇后說說清楚!」

    「你說!」

    千江月槓著脖子,等著這討厭老頭兒同她說出個一二三來櫓。

    「脂顏齋!」

    千江月一聽這『脂顏齋』三個字,頓時洩了氣,心虛的往後縮了縮腦袋。

    端木墉冷冷一笑,說道:「還需老臣再說的詳細一點嗎?」

    千江月連忙搖了搖手,嘿嘿一笑,老老實實坐了回去。

    蕭少煌悄悄歪過腦袋問:「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

    不是千江月不據理力爭,實在是脂顏齋才開了張,還未穩定下來,實在不易冒險讓蕭少煌知道,假如蕭少煌知道後不同意自己再出去,那豈不是賠大發了嗎?再者,那討厭老頭既然知道脂顏齋的存在,倘若因為自己同他的口角為脂顏齋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或者災難,那實在是太不划算了,本來就是要讓出皇后之位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千江月一邊慢慢開導自己,漸漸平復了心情。

    一個人,知道什麼是對自己重要的,什麼是不需要放在心上的,那麼,做起事來,才會順心順手。

    端木墉似乎很滿意千江月的表現,冷冷一笑,回到座位上坐下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蕭少煌見狀,心中緊繃著的那根神經悄悄鬆了一鬆,他終於肯端起酒杯了,喝了第一口,那第二口就不會再難了。

    「來,皇叔,朕敬你一杯!」

    「老臣也敬皇上一杯!」

    端木墉的目的達到了,當眾掃了皇帝與太后的面子,就連女兒的死敵皇后千江月也有了把柄握在他的手中。

    「來人吶,取朕珍藏的那壺雲邰來賜予皇叔!」

    這雲邰,是聞名於世的珍品好酒,足可與九霄相媲美。

    重要的是,今日這壺雲邰裡面還摻了一味同樣舉世無雙的十香軟骨散!

    端木墉遙遙向蕭少煌抱拳謝過,略略端詳一下,打開瓶塞,自己斟上一杯。

    蕭少煌笑意盈盈,舉起酒杯,向眾臣道:「來,咱們君臣共飲一杯!」

    「吾皇萬歲!」

    眾人山呼萬歲,連忙端起酒杯,舉至眉心,以示尊敬。

    蕭少煌仰頭一飲而盡,慢慢放下酒杯,看向端木墉。

    端木墉正看著酒杯中的酒發愣,似乎是在端詳著什麼。

    「皇叔,怎麼了?可是這酒菜不合胃口?」

    端木墉端詳片刻,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向眾位大臣朗聲說道:「今天是小年,老臣代表皇上太后,特用此酒,拜祭天地。」

    說著,端木墉將那杯酒舉至眉心,虔誠橫灑。

    祭天地?

    千江月就是再不懂得古代規矩,也曉得祭天地該是皇上皇后做的事,這個臭老頭兒,這是在打臭小子的臉啊。

    千江月抬眼看了看一旁臉色鐵青的蕭少煌和太后。

    吃癟了吧?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吧?嘿嘿,瞧本姑娘的,這個老賊,保管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千江月正要起身,一旁的蕭少煌握住了她的手,悄悄說:「想辦法讓他喝下那壺酒!」

    嗯?

    只是需要喝下那壺酒嗎?

    確定只是喝下而不是兜著走嗎?

    好吧!

    就幫你一次!

    千江月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她正要走下高台,一旁的端木晴兒忽然開了口:「太后,前些日子晴兒送您那件黑狐大氅,太后可還喜歡嗎?」

    原本氣氛就有些尷尬,端木晴兒找了這個話題來說,太后剛好可以接話。

    太后微微一笑,讚賞道:「我們晴兒啊,最是孝順懂事!端木皇叔養的好女兒!」

    端木晴兒嬌羞一笑,向翹靈招了招手,翹靈連忙捧著一隻四方盒子進來。

    「皇上,這是晴兒親手繡的龍鳳呈祥,皇上不要嫌棄晴兒笨拙,且收下吧!」

    蕭少煌微笑收下,又叫了賞,賞端木晴兒一對兒累絲雙鸞銜壽果金步搖。

    「皇上,晴兒還準備了給各位大臣家眷的禮物呢,皇上要不要一起看看?」

    原本,每逢過年,皇上會按品級,賞賜為數不多的金銀,皇后則送些布匹衣料首飾之類的,以作嘉獎。

    這端木晴兒雖然是皇貴妃,卻沒有這個資格。

    好在,她說的是『禮物』,

    tang而非賞賜。

    若只做尋常家互贈禮物,這也無可厚非。

    「好,晴兒快拿上來讓這些夫人和公子小姐們一起開開眼吧!」

    端木晴兒微微一笑,輕輕擊掌。

    殿上的一個角門兒應聲而開,十幾個紅衣宮女魚貫而入,手中捧著的托盤上放著清一色的紅色小錦盒和紅色福袋。

    紅衣宮女,紅色錦盒,紅色福袋。

    一應都用紅色,好喜慶!好亮眼!

    好心思!

    宮女們將手中的錦盒送到各位夫人手中,福袋則送到他們的小公子和小姐手中。

    「各位夫人,不妨都打開來看一看!」端木晴兒微笑著站起身,頗有母儀天下的風姿。

    眾位夫人連忙將錦盒打開,千江月冷眼看著,多是玉鐲首飾之類,小孩子的福袋裡裝的則是一小捧金瓜子。

    雖不是太名貴,但數量不少,這端木晴兒果然捨得。

    「謝皇貴妃娘娘賞賜,臣等感激不盡!」

    「平身吧!」

    端木晴兒得意的差點就笑歪了嘴角,看著千江月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千江月鄙視的回望她一眼,幸好,她早有準備。

    你問她何時做的準備嗎?

    她怎麼會捨得用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送人呢,這些都是她那未曾謀面的土豪哥哥千江渡的銀子啦,上萬兩,足夠她裝上好大一堆的紅包了。

    就在琉璃給了她銀票之後,花去大約兩千兩在脂硯齋,那剩餘的七千餘兩,千江月在銀號統統兌換成小額銀票,又用紅紙做成紅包,並且她還貼心的用自己的黑炭頭,在上面寫上了祝福新年的賀詞。

    原本,她只是做來,以備不時之需,再怎麼著,她現在還是皇后,丟了人就不好了。

    蕭少煌湊過來好心地小心地謹慎地,問:「要不要朕幫你?」

    千江月大手一揮:「不用!」

    轉而又叫琉璃,小聲吩咐她去取東西。

    琉璃去取東西的空檔,千江月明顯聽到幾位夫人大讚端木晴兒是如何的大方賢惠體恤下臣,又交頭接耳偷偷議論著自己。

    千江月慢慢喝一口酒,無所謂,人們向來都是這樣。

    千江月偷偷打量著端木墉,誰知,端木墉也正看著她。

    琉璃去的快,來的也快。

    「娘娘,拿來了!」

    琉璃拿著一個小巧的袋子,通常這種袋子,是宮女們用來裝針線等急用的女紅工具的,千江月瞧著很像現代的化妝包,便奪了琉璃的,拿來做自己的隨身手包。

    千江月托在手掌心裡,仔細翻了一通,摸出一個厚厚的大紅包來。

    「太后,這是月兒孝敬您的,祝您在新的一年裡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千江月說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上三個響頭,又捧著紅包舉過頭頂,奉於太后。

    太后嚇了一跳,她不明白千江月這是要鬧哪一出?怎麼隨隨便便拿個紅紙包出來當賀禮?

    千江月見太后不動,又向前遞了遞:「太后且打開一看便知!」

    太后狐疑的接過紅包,慢慢地打開,抽出一看,竟然是整整齊齊的一沓銀票,太后嘴角一抽,這這賀禮也太直接了吧?

    「太后,這是月兒特意為您準備的六千六百六十六兩,希望太后的日子能過得順順溜溜!六六大順!」

    「好!好!好!順順溜溜!六六大順!好!真好!」

    太后連連說好。

    千江月又說:「今日在場的人人有份!本宮同皇上感謝各位在過去的一年裡對龍昭國的付出,新年新氣象,希望各位明年再接再厲,做出更加優異的成績來!」

    千江月以公司開年會發獎金的方式,在龍昭國的宣武殿上,派發新年紅包!

    千江月一通大白話,聽得底下眾人一陣發愣,這位皇后的腦子壞了吧?怎麼淨做些讓人看不懂的事情?那些大官夫人們不常進宮,先前偶爾聽說皇后外出上香時候摔落懸崖,摔壞了腦子,如今看來,竟然是真事。

    端木墉嘴角一彎,心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端木墉在一陣沉默之後,率先鼓起掌來。

    千江月感激的望了他一眼。

    發愣的眾人,也因為接到了紅包,忙著拆看,在看到銀票數量的時候,也發自真心的跟著鼓起掌來。

    一時間,端木晴兒的風頭被千江月輕鬆蓋過。

    端木晴兒也收到一隻紅包,她看也沒看直接扔給了翹靈,她才不稀罕那點銀子。

    只是那口氣,算是憋在了心裡!

    蕭少煌湊近千江月,小聲問:「怎麼大家都有卻沒有朕的?」

    額?沒有嗎?

    千江月又在手包裡翻騰半天,才摸出一個皺皺巴巴的小紅包來。

    「給!你運氣

    真好,最後一個了!」

    鬱悶!

    攤上這麼破的紅包還叫運氣好?

    「你不要?不要這也沒了!」千江月說著,轉身將荷包遞給了琉璃:「琉璃,賞你了!」

    蕭少煌來不及反悔,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荷包落到了別人手裡,唉。

    「不行,那你再給朕準備一個!」

    「沒了!我窮了!」

    「不要紅包,要別的!」

    「那你要什麼?」

    蕭少煌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悄聲說:「你知道!」

    千江月皺眉,再皺眉,她知道?什麼?

    蕭少煌見她愣愣的不明所以的樣子,呵呵一笑:「好了,不同你玩笑了,平安過了今夜再說!」

    「哦!」

    「走,隨朕一同去給皇叔敬酒!」

    哦,對了,還有這檔子事。

    蕭少煌攜了千江月的手,端著酒杯走下高台,來到端木墉面前。

    「皇叔,朕與皇后一同敬你一杯!」

    端木墉此刻面色稍緩,顫巍巍站起身,端起酒杯,率先喝乾。

    蕭少煌與千江月緊隨其後,一起喝乾。

    蕭少煌心中鬆了一口氣,如此,還要再多喝一些才好。

    蕭少煌親自執壺為端木墉添上一杯,又道:「皇叔好酒量,來,乾了這一杯,你我君臣不醉不歸!」

    乾了這一杯,還有三杯!

    「好!你們不醉不歸,我來替你們倒酒!」千江月最見不得這種英雄氣概爆棚的場面,趕忙著湊熱鬧。

    「老臣有疾,不宜多飲!」

    「誒,老皇叔,您就別再推辭了,這酒啊,是越喝越有,所謂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忝一忝,您可是皇叔啊,這麼鐵的關係,就不要再客套了!」

    「感情深一口悶?」

    「是啊!是啊!來吧,皇叔喝了這一杯,本宮也陪二位喝一杯如何?」

    端木墉聞言眼睛一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端木墉接過酒壺自斟一杯,然後又要往蕭少煌的酒杯裡添酒。

    蕭少煌知那酒壺裡的十香軟骨散的厲害,哪裡肯讓他倒,身子一歪,端木墉正倒著的酒突地就灑在了外面。

    「朕好像喝多了,有些頭暈,實在不能再喝了,皇叔隨意,隨意!」

    千江月站在一旁,鄙視的望了他一眼,還是皇帝呢,這點兒酒量,也不怕遭人鄙視?

    「皇上喝多了,那本宮替他喝!」

    千江月說著就搶過蕭少煌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蕭少煌當即嚇得臉都綠了。

    「皇后娘娘豪爽,來,老臣再敬娘娘一杯!」

    「來,喝!」

    一時間千江月同端木墉你來我往推杯換盞,喝的好不盡興,有了這個開例,底下坐著的眾臣,也放開了,一邊胡喝海聊,一邊小聲的猜起拳來。

    千江月驕傲的心想:臭小子,你不行,有我千江月在的地方,臭小子,你弱爆了!

    蕭少煌借口出恭,給默裡發了暗號,一切按計劃行事!

    但計劃外的千江月他也不能不管,又連忙折回殿上。

    此刻的千江月已經同端木墉和眾位大臣家眷混成一片,一邊喝酒,一邊大玩一種叫做小蜜蜂的遊戲。

    蕭少煌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回到座位上。

    端木晴兒見他回來,立刻撇下同她說話的一位夫人,貼了上來。

    「皇上,今晚晴兒留在這裡好不好?」

    「晴兒乖,今晚朕有事,明日,明日朕去看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晴兒就要今夜留在這裡,皇帝哥哥難道不喜歡晴兒了嗎?」

    端木晴兒委委屈屈的搖著蕭少煌的手臂。

    蕭少煌望望遠處正玩的歡快的千江月,暗想,什麼時候千江月能有晴兒一半的溫柔就好了。

    「皇上!您看什麼呢?」

    「晴兒乖,去瞧瞧你父親去,朕隨後就來!」

    端木晴兒與端木墉雖為親生父女,但自小並未生活在一處,父女之情極為淡薄。

    或者說,端木晴兒對端木墉的感情極為淡薄,甚至有時候還有些恨他。

    「那晴兒先去看望父親,皇上一會兒要來哦!」

    蕭少煌點點頭,目送端木晴兒下了高台。

    原本應該嚴嚴肅肅的小年夜,因為千江月,演變成了史上最熱鬧的一次君臣聚餐。

    直到夜深,才散了場。

    千江月喝的爛醉如泥,蕭少煌安排了宮女為她梳洗之後,讓她直接留在了宣武殿歇息,自己則換上一身黑色勁裝,蒙上面罩,悄悄出了宮。

    默裡等人埋伏在端木墉出宮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據悉,端木墉只帶了十餘個隨從,而默裡挑

    選之人皆是暗衛裡的頂尖好手。

    如果,端木墉喝下了十香軟骨散,那他們便有了必勝的把握。

    夜深人靜,街道上除了打更人之外,看不到一個人,默裡抬頭看了看月亮的位置,時辰應該差不多了。

    果然,不多時,端木墉的馬車緩緩從皇宮的方向駛了過來。

    默裡慢慢將自己的面罩向上拉了拉,蓋住口鼻。

    只待端木墉的馬車又近了一些,揮手!行動!

    默裡一行十五人,清一色的黑色勁裝,蒙著口鼻,從天而降,將端木墉的馬車團團圍住。

    馬車立刻被馬伕拉住,長嘶一聲,抬起了前蹄。

    「怎麼了?」

    車裡的人問。

    馬伕連忙回答:「有人劫道!」

    「殺無赦!」

    「是!」

    隨著這一聲『殺無赦』,默裡一方率先動了手,十五人一擁而上,出手利落,轉眼間,端木墉的一半隨從皆已斃命。

    剩下的一半隨從見狀,已然不敢再輕敵,互相點了點頭,有意識的向端木墉的馬車圍攏過來,大有誓死護衛馬車的意圖。

    默裡揚手做一個殺的手勢,十五人一齊舉起了手中的寶劍。

    豈料,那馬車彭地一聲,竟從車頂炸了開來,端木墉手持寶劍,赫然站立當中。

    默裡眉心一皺,怎地這端木墉喝了十香軟骨散還能使出內力來?

    「你們是哪裡的朋友?」

    端木墉沉聲問。

    默裡不語,在端木墉這個老賊面前,開口,便等於暴露。

    端木墉冷冷一笑:「老夫是端木墉,幾位可看清楚了?」

    「要殺的就是你這個狗賊,少廢話,拿命來!」

    端木墉將劍身擋在胸前,慢慢調動內力,可是,奇怪,他渾厚的內力竟像是沉睡一般,完全沒有反應,端木墉一陣錯覺,以為是因為醉了酒的緣故。

    等等,酒?

    難道?那酒中有毒?

    可是那小皇后也喝了。

    端木墉又試了一次,依然沒有反應。

    默裡見狀,原本還在擔憂的心漸漸放了下來,看來,這老賊飲下的十香軟骨散起作用了。

    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默裡喝到:「殺!」

    十五人飛身而上,直衝端木墉的面門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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