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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1謾罵 文 / 孽舞輕風

    111謾罵

    而葉雨心中也忍不住猛的一顫,雖然不知道皇上為什麼突然回到這裡來,但是太后肯定會認為皇上的到來跟自己有關,若是真的這樣子,自己勢必不會有好果子吃!

    正想著,門外已經急匆匆的走進來一個人,一身明黃的龍袍,絲綢一般的黑髮簡單的束起,眉眼漆黑,完全不帶著一絲的波瀾,好似幸運遠山,淡然清遠,透著滿滿的威儀。

    安陵水一進門便已經看見地上跪著的葉雨,他只是微微的蹙起眉頭,然而很快就移開視線,漆黑的眸子溫潤下來,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母后!」他輕喚了一聲,而後疾步走到自己的母親身邊,低頭行禮。

    賀氏很是高興地將人扶到身邊,眼睛忍不住冷冷的瞥了一眼葉雨,葉雨見狀,忙道:「民女告退!」

    賀氏這才收回視線,而她的兒子卻是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下跪何人?」

    聞言賀氏微微垂下眼皮,神色凜然,而正準備離去的葉雨也是心中一顫,她只好道:「民女葉雨。」

    「葉雨?」安陵水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母后,你連她都認識麼?」

    賀氏笑笑,神情頗為平靜,絲毫沒有剛才的狠戾和陰冷,而是一個母親滿滿的疼愛。

    「這不是哀家的外甥的未婚妻麼?哀家不能出宮,所以就將人叫進來瞧瞧,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安陵水勾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什麼未婚妻,不過是先皇當年喝多了酒,隨意說的而已!」

    賀氏心中有幾分不痛快,但卻依然笑道:「在場的文武百官都聽到了,不是還給安然賜婚了麼?她跟李愈都結了婚許久了,這怎麼能做得了假?」

    安陵水垂下視線,心中自然明白,母后還是不喜歡葉雨入宮的。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母子兩人頭一次出現了分歧,而這分歧卻出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作為母親,賀氏心中十分的惱怒,而作為女人,她又覺得十分的不甘心!

    這個葉雨倒也長得有幾分姿色,不但夢昇喜歡,連自己的兒子都喜歡,看來只能將她趕緊嫁人,好讓皇上斷了這個心思!

    賀氏打定了主意,視線掃過依然跪在地上的人,笑道:「雨兒啊,你進宮多時,恐怕也累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說著看了眼自己的兒子,見他並沒有拒絕,便笑盈盈的繼續看著葉雨,葉雨如獲大赦一般,急忙磕頭謝恩,連忙退了出來。

    出了慈寧宮才發現,外面的雪早就已經停了,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十分的溫暖,只是寒風依舊冰冷,身上的雪花因為慈寧宮的溫暖而都花掉了,卻完全的滲透進衣服內,冷風一吹,便凍的她瑟瑟發抖!

    她趕緊緊了緊衣衫,迅速的在雪地裡行走。

    在皇宮門口,便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安然,已經結了婚的安然看起來多了幾分少婦的嫵媚,只是容貌依舊張揚跋扈,看起來那股子狠戾的氣勢依舊沒有退去。

    見到她出來了,安然才慢慢的迎了上來,笑嘻嘻的看著她。

    「葉雨,你這個賤人!」

    上來便是羞辱人的話,這讓葉雨一愣,驚訝的看著這個平素裡還算是有教養的郡主大人。

    「葉雨不懂郡主的話。」

    她目光冷靜而又直接的看著安然,絲毫沒有一丁點的畏懼和退縮。

    聞言安然只是冷哼一聲,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濃濃的嫉恨。

    「你不懂?哼,是不懂裝懂吧?」說著她後退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葉雨,目光裡滿是鄙夷。

    「你這身子已經取閱過多少男人了?賀夢昇絕對不是第一個吧?是不是你也用相同的方法讓皇帝哥哥一樣為你神魂顛倒了呢?你還真是個賤人呢!」

    葉雨皺起眉頭,她盯著安然,冷聲問道:「請郡主大人自重!」

    「自重?!」安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該自重的人應該是你吧!你連青樓裡面的婊子都不如,至少他們不會連自己的哥哥都勾引!」

    一聲聲刺耳的謾罵響起在耳邊,葉雨猛地握緊了拳頭。

    「安然郡主,請你注意你說過的話,我葉雨清清白白,問心無愧,只有不知道檢點自重的人,才會用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去說別人!」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檢點自重!到底是不知道檢點去勾引別人的男人!就你這種女人還配得上清清白白,你簡直就是連婊子都不如!」

    葉雨終於忍無可忍,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安然的衣領,手便已經高高的揚了起來,巴掌也跟著猛地落下,重重的打在安然的臉上。

    「你!」安然猛地摀住面頰,怒視著她:「你竟然敢打我!你也配!」說著人已經衝了上來,不顧什麼形象的跟她扭打在一起,葉雨想要退開,卻又被緊緊的纏住,安然此刻好像瘋了一般,又撲又打,葉雨皺眉之時,突然有一雙手伸過來,將兩人隔開,賀夢昇蹙起英挺的眉毛,死死的拉住發瘋的追打她的安然郡主,目光在她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而後才對安然喝到:「你瘋了麼?!」

    正抓狂的人一驚,這才紅著眼睛瞧著抓住自己的人。

    再看清楚之後,安然突然大笑了三聲,瞪著通紅的眼睛道:「賀夢昇,枉你這麼聰明,你的未婚妻早已沒有清白,你的綠帽子注定要戴一輩子了……」

    「啪!」

    話還未說完,空氣中便響起一聲響亮的巴掌聲,賀夢昇的怒氣猛的升騰起來,下手也重了些,安然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而這個女子眼圈一紅,淚花兒便跟著湧了出來。

    「賀夢昇!你以為你是誰,不過一個區區三品!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樣!」賀夢昇目光陰沉的盯著安然:「葉雨是我的人,你竟然這樣羞辱詆毀她!便是跟我過不去,跟我賀家過不去!給你一巴掌,是讓你搞搞清楚明白,讓你長點腦子!」

    「你!」安然捂著腫得老高的面頰,目光凶狠的等著葉雨:「好!葉雨!咱們沒完!」

    說完,人便捂著臉,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

    直到人消失不見,賀夢昇這才轉過頭來看著她。

    衣衫在掙扎的時候都已經被抓破,露出裡面雪白的單衣,梳的整齊的頭髮此刻也被抓亂,再加上花掉的雪水,此刻的她看起來狼狽至極。

    賀夢昇一臉擔憂的走過來,伸手輕輕的托起她的面頰,勉強她抬頭看著自己。

    那雙嫵媚含情的桃花眼滿是晶瑩的淚花,直看得他心中心疼不已。

    他就這麼小心翼翼的拖著她的面頰,而後小心翼翼的檢查審視,最後才微微抬出一口氣,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擦掉她眼角的淚水。

    「還好,臉上沒有受傷,我的小未婚妻,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

    葉雨移開視線,心中的委屈和怒火依然沒有消失。

    「好了,莫要生氣了,這個郡主失心瘋,何必為了她而氣壞了你的身子,我會心疼!」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他忍不住打趣道:「不信你摸摸這裡,可是疼的厲害呢!」

    說著便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探去,溫熱的觸感伴著心臟有力的跳動傳到掌心,葉雨臉色一紅,連忙抽回手,怒道:「還不是因為你,我的名聲就是這樣被越穿越壞!」

    賀夢昇卻是嘻嘻一笑,俊美的容顏展開一片的爽朗從容。

    「我就是要這樣,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跟我搶你了,你也就只能乖乖的認命,嫁給我了!」

    葉雨瞪了他一眼,一陣寒風襲來,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打了一個噴嚏。

    見狀賀夢昇連忙將自己的披風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一摸才知道,她身上已經濕了,他這才一臉驚訝的看著葉雨,目光一沉,便迅速將人送上馬車,自己也一併坐了進去。

    「快快回府!你們家小姐的衣服都濕了!」

    外面趕車的人一驚,這才連忙揚起馬鞭,急匆匆的離開了宮門。

    安然捂著臉跑了沒有多遠,便迎頭撞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這裡是皇宮外的一片寂靜的松林,安靜得很。

    安然正想破口大罵,雙手卻猛地被人緊緊的攥住,她吃痛的低呼一聲,抬起頭來才看到自己最喜愛的那張臉。

    俊雅,淡然,帶著美玉一樣的溫潤優雅,只是一個眼神,便可以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愈哥……」

    她情不自禁的喚著。

    李愈卻是靜靜的看著她,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的起伏和波瀾,只是抓著她的雙手不斷的收緊,她忍不住疼的呻吟出聲。

    「我說過,不准任何人說她一個不字!」冰冷的聲音貼著耳朵徐徐的穿了進來,麻酥酥的,卻又讓她倍覺心痛,她驚恐的看著李愈的臉色,哭道:「難道不是麼?你對我毫無反應不是麼?你們肯定已經做過苟且之事了,你們……」

    「閉嘴!我珍愛她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傷害她!以後你再胡言亂語,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便猛的鬆開手,安然失了力道,身子一軟便癱倒在地上,重重的摔進雪地裡,而自己心愛的那個人,卻絕情的轉身而去,只留給自己一個冷漠的背影。

    安然忍不住痛哭流涕,淚水忍不住滑落,打濕了面頰,冷風吹來,並不覺得痛,因為,心,更痛!

    身後猛的響起腳步聲,安然呼吸一滯,淚水仍然繼續滾落,眼前卻多了一個乾淨的帕子,接著探出來半個白皙乾淨的面容。

    「郡主,莫要哭泣。」

    說話的人正是已經被殺的恭王爺的兒子安汝杉,雖然兩人不是特別的熟悉,但是畢竟都是親戚,所以也是經常見面,不過這個人的名聲不是很好,是京城裡公認的花花公子,據說連王府裡的丫鬟都不曾放過。不過自從恭王爺被殺之後,恭王家道便有些敗落,知道安陵水登基,才還了恭王爺的爵位,並讓安汝杉繼承爵位,依舊做恭王爺。

    「瞧你這美麗的面容,都哭花了,來,快擦擦!」說著這人便已經自己伸手,給她擦拭著滿臉的淚花,那溫暖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面頰,輕輕的揉捏,帶著挑逗的留戀。

    安然心中一驚,想要推開,那隻手卻輕輕的捏住她的下巴,安汝杉笑的溫潤,眉眼漆黑,經營處倒是跟李愈很像。

    安然就這麼看著那雙眼睛,一時間滿腹的委屈都跟著奔湧出來,淚水便又跟著嘩啦啦的滾落了出來。

    「美麗的郡主,那個害你哭泣的人真的是應該殺千刀,竟然不懂得欣賞如此的美色!」

    聞言安然心中的嫉妒和不快便猛的順著淚水洶湧而出,願被警惕的拒絕也慢慢的鬆懈,最後終於完全的放鬆了下來,她就這麼依靠著一個陌生卻又溫暖的胸膛,痛哭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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