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報告大人,妖妃來襲

《》章 節目錄 第95章 你跟她說了什麼 文 / 那年花開x

    「你來了?」

    暗夜中,弄墨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準確無誤的抱著來人的腰身,習慣性的在他的懷中蹭了蹭,仰起頭,道。

    「哼。」環著她的腰身,車非銘冷冷的哼了一聲。

    本想著她到了黑煉獄之後自己在趕過來,不想,半路上殺出一個君雪陌,還把斷崖給包了,他豈能不過來?

    大人生氣了,見此,弄墨再次蹭了曾。

    「我以為你會跟著來的。」那聲音說不出的委屈。

    若是光線好的話,可以看到某人的雙眼很無辜很委屈的癟癟嘴。

    「不乖。」

    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出,整個斷崖都亮了起來,原來是大人拿出自己的寶貝出來了。

    「我有給你傳信的。」

    「嗯哼」

    「我走的很慢,一步三回頭,沒有見到你,所以一個人來這看夕陽,然後冥鬼也來了。」

    她很失落的。

    聞言,大人整個人緩和許多,眸中劃過一抹疼惜,「我來晚了。」說罷,吻了吻她的額頭,低聲道:「冷不冷?」

    說著,脫下自己的袍子披在她的身上,「風大,披著。」

    看著大人溫柔的模樣,弄墨笑的蕩漾,在看到衣服是自己親自縫製的時候,嘴角更是裂開了去。

    「怎麼穿這個來,若是弄髒了可怎麼是好?」

    這個可是她親自縫製的,說好的只在家裡穿,怎麼就穿來了?

    聞言,車非銘笑了笑,柔聲道:「弄墨,我想你了。」

    抬眸,對上他的黑眸,弄墨眉眼彎彎的,面前的面容不斷放大,在即將碰觸的時候,一旁的君雪陌實在看不下去了。

    「春天都沒到就到處發青,*。」他媽的,當他是透明的麼。

    君雪陌本就看不慣車非銘,在看到他一點都不避諱,真他奶奶的想過去揍他兩拳的衝動。

    君雪陌的話一落,暗處的國師走了出來,笑這道:「陌太子若是羨慕,在下可以委屈片刻,如何?」

    不知道什麼時候,國師來了,一如既往的白衣,扇子。

    弄墨挑眉,怎麼大人前腳一到,國師就跟著來了?

    弄墨挑眉的同時,國師也看著大人,那眸中隱隱的擔憂著,生怕兩人抱在一起,會屍骨潰爛,不過現在看來,他放心了些。

    「實在抱歉,本太子喜歡女人。」

    車非銘討厭也就算了,他的手下也討厭,他懶得理。

    「小妖,看你平時長牙五爪的,怎麼在魔君大人面前乖得像隻貓咪,是不是平日裡被虐待害怕啦?」

    「你才被虐待,你全家都被虐待。」弄墨瞪著他。

    見此,車非銘拍拍她的背,道:「無關緊要的人不必理會。」

    與此同時,深邃的眸子寒光凜冽的掃向陌太子,無聲的廝殺。

    深夜的斷崖,很靜,只聽見葉子的沙沙聲和風的輕柔,也分一片詭秘。

    「大人,這是神醫剛研製出來的,還請夫人即刻服用。」

    弄墨看著國師手上的藥丸,隨後抬眸看著車非銘,那意思:怎麼回事?

    「黑煉獄濁氣重,這丸子可防禦邪氣入侵,來。」說著,他已經將藥丸遞至弄墨的嘴邊。

    聞言,弄墨乖乖的張口就將藥丸吃了下去。

    然,在一旁的國師嘴角不斷的抽著。

    大人,你還能在瞎扯一些麼?

    這藥丸明明是抑製毒人身上的毒,讓你抱著夫人的時候不至於被毒侵,現在你把它說成神藥了。

    「小妖你就是蠢,這世間哪有預防邪氣入侵的藥丸?」君雪陌看著車非銘一臉的諷笑,「傻乎乎的。」

    君雪陌就是看不慣車非銘老是忽悠小妖,那樣子好像是真的把她當做傻瓜來了。

    氣勢忽然一變,斷崖上本就有些涼,現在更是寒風凜冽,比寒冬臘月的西北風還要凜冽上幾分。

    「本君跟本君的夫人說話,你有何資格插嘴。」

    昏黃的光線下,那雙黑眸語法的幽深,盯著陌太子的眼神更是洶湧著。

    他可記得,陌太子燒了傾城殿,藍色妖姬被灼傷,一直到現在,傾城殿還未完工呢。

    聽言,陌太子氣呼呼的跳了起來,指著車非銘,氣的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

    瞪了車非銘幾眼,陌太子看向弄墨,忽然就笑了起來:「小妖,你說,我是外人?咱兩可說好了,黑煉獄小爺我罩著你呢。」

    弄墨眨眨眼,動了動唇,正要開口的時候,車非銘先她一步了。

    「出嫁從夫。」

    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出來的,扣著弄墨的腰肢,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你的沒錯,出嫁從夫,可若夫死那該從誰?」

    話音一落,兩人已經大打出手了。

    見此,弄墨撫了撫額,這兩人見面的時候好像沒有一次是停歇的。好像每一次都是冥鬼挑起的戰爭,這次也是他先動手的。

    他就那麼看不慣車非銘?

    出嫁從夫,這個好像很封建的感覺,說的她一點地位都沒有似的。

    「夫人,這是給你備好的糕點,你先嘗一嘗。」

    看著兩人打了起來,國師也跟著心情好呢。一邊看戲一便還不忘要討好弄墨。

    看著盒中精緻的糕點,是她喜歡的,當下拿著高點悠哉的吃了起來,偶爾看著那邊的情況。

    「你們都出來了,政務誰來處理?」大臣不會說她是禍水麼?

    聞言,國師搖著扇子,一臉的笑意,「不知夫人有沒有聽說過路易十三這個人?」

    「你說什麼?」弄墨尾音一揚,眉頭一皺,「路易十三?」

    路易十三不是波旁王朝的王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名字怎麼刁,一聽就不是普通人。

    據她所知,五界中有路姓,並沒有路易這個姓,還是說他跟父親姓又跟母親姓,兩個姓氏加起來?然後再家排行十三。

    若真是排行十三,那他家的人丁有些旺了。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個人真的跟他的名字一樣刁麼?這才是弄墨想要知道的重點。

    「夫人,你是不是覺得他很有號召力?」

    「說重點。」弄墨看著他。

    國師什麼都好,就是喜歡看戲和賣關子這點不好。

    「魔界丞相,這個答案,夫人您滿意嗎?」

    有丞相監國,自是不會有什麼事的,只是,弄墨皺了皺眉頭,想著另一個問題。

    自古功高震主,臣子奪權的大有人在,這丞相靠不靠譜?

    「夫人,您可以不相信丞相,但不可以不相信大人。」國師收起扇子,臉上一片正色的看著弄墨。

    抬眸,弄墨看著他,隨後開口:「自古以來,功高震主,自立為王,勢力擱到的大有人在,本夫人這麼想奇怪嗎?」

    忽然,君明月單膝跪下:「請夫人不要妄自揣測,莫讓臣子門寒心了。」

    見此,弄墨覺得事情嚴重了。

    「路易十三如何,本夫人沒有資格去評論,若是他對車非銘不利,本夫人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清脆的聲音伴隨著夜風,鏗鏘有力,那麼決絕,君明月起身,在看到弄墨眸中的冷色時,有那麼一瞬覺得,其實夫人看似什麼都不懂,很傻很單純的樣子,實則卻比誰都要通透。

    只是,能得到她這樣維護的,這世間也只有魔君了吧。

    正當這時,車非銘和君雪陌切磋回來,在看這邊氣氛有些不對,車非銘開口了:「國師。」

    聲音很冷酷,裡面多了一絲絲的責備之意。

    國師看了一眼車非銘,隨後沉默了。

    「你們一個個的怕他幹什麼。」君莫雪不干沉默,出聲了。

    弄墨看過去,「噗」的一聲,她笑了出來,那清脆的笑聲迴盪在夜色中。

    「哈哈,冥鬼,你這造型不錯。」

    烏黑的雙眼,紫青的嘴角,微微凌亂的髮絲,樣子很狼狽了,再加之他眨眼睛的時候只看到裡面的白色,說不出的滑稽。

    反觀車非銘,絲毫無損。

    不說還好,一說,君雪陌就氣,這傢伙打人起來不手軟,什麼不打,專挑臉來打,他奶奶的。

    「不准笑。」君雪陌鬧羞成怒。

    「大人,夜色已晚,屬下這就去撘帳篷。」

    這個時候,國師主動出聲,就是為了要提醒他們,很晚了,該睡覺休息了。

    本來還生氣的君雪陌聞言,狠瞪著面前的兩人之後甩袖而去了。

    哼,先找地方休息再說,明日在算賬。

    兩人走後,只剩下兩人,弄墨朝著車非銘笑了。

    「你們真是的,見面就動手,好煩人啊。」

    「你還敢說。」他瞪著弄墨。

    弄墨笑了笑,抱著她的腰身,蹭了蹭,「你在,真好。」

    摟著她的腰,大人不自覺的嘴角上揚,眸中儘是笑意。

    只是,頃刻間,他的臉色又是一變,拚命的想咳,可他極力的忍住,面色緊繃,渾身的肌肉卻不住的微顫著。

    忍著,好難受,那股氣一直憋在喉間,一鬆口就會咳著,可忍著也不好似辦法。

    弄墨認真聽著大人的心跳,覺得心裡暖暖的。可忽然間,大人的心跳加快了,她抬眸,卻見他繃著一張臉看這前方。

    她笑了,這個人啊,外表冷酷,實則熱的快要燃燒起來了。

    恍惚間,身子一輕,弄墨已被大人一個公主抱朝著國師搭好帳篷而去。

    一進去,將弄墨放在凳子上之後,大人則閃身不見人了。

    這一幕,看的弄墨有些奇怪,風風火火的,怎麼了?

    內急?急的這樣?

    目光流轉,弄墨打量著帳篷,面積很小,對於戶外來說算是上好的了。

    看了看那周圍,她起身,想去看看國師和君雪陌是不是也住在附近。可到了外邊,只有看到兩個帳篷,並未見到國師和君雪陌。

    「到底去哪了?」弄墨有些奇怪。

    方才車非銘很急的樣子,是為什麼呢?弄墨好奇。

    見他們三個男人都不在,弄墨自己躺在地鋪上,玩弄著自己的頭髮,

    夜色微涼,清風刷刷。

    斷崖十里開外,車非銘咳得肺都要炸了,臉色蒼白。

    此時的他,渾身血液都在逆流著、叫喧著,好似要爆裂開來。

    胸中一窒,」噗「的一聲,鮮血噴灑而出。

    「大人」

    趕來的國師見此,面色又是一變,隨後急急的掏出備好的藥,「大人,快請服下。」

    車非銘轉身,看著國師,隨後拿著藥丸直接嚼了下去。

    「走。」擦乾嘴角的血漬,車非銘面無表情的朝著帳篷的方向走去。

    「大人」

    國師見此,緊湊眉頭,最後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他想說,大人,為何不告訴夫人?

    若是找不到藥,這病能瞞多久?大人就沒有想過,若是夫人知道了會不會生氣還是別的什麼?

    當他們走到帳篷外邊的時候,君雪陌恰巧回來,在看到他們兩的時候,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進了自己的帳篷。

    裡面的弄墨聽到聲音也趕緊出來,看到車非銘的時候,「怎麼那麼久?」

    昏暗中,大人的黑眸閃著幽暗的光芒,此時的他渾身都痛著,一身的寒氣。

    「夫人」

    國師剛開口,車非銘就出聲了,「進去吧,夜深了。」

    車非銘摟著弄墨的腰,掀開簾子就進去了,見此,國師揚眉,還真怕他露底啊。

    「來,趕緊披上。」

    弄墨察覺到車非銘身上的溫度異常的地,趕忙將地鋪上的袍子給他披上,隨後又去到了已被熱開水。

    「夜深露濃的跑那麼遠做什麼,黑麻麻的,又看不見。」弄墨抱怨。

    看著弄墨又是皮衣又是忙著倒水的,這樣的畫面他覺得很溫馨。微微蒼白的臉漾出一抹笑意,「我想找個地兒給你沐浴。」

    弄墨一怔,眨了眨眼,隨後哦了一聲,原來不是內急啊。

    「那你為何那麼急?」

    此時,大人的雙眸灼灼的看著她,弄墨眨了眨眼,隨後自己睡到了地鋪上。

    好吧,這樣都要去找水解決,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車非銘醞釀好之後也進了地鋪,躺在弄墨的身側,將她環在懷中,柔聲道:「可是困了?」

    說罷,吻了吻她的額頭。

    冰涼的觸感,使她翹長的睫毛微顫,隨後點點頭,「有點。」

    「睡吧。」

    低壓的嗓音好似帶有魔力,弄墨閉上眼睛之後便困了。

    車非銘看著自己身上冒著的寒氣,眸光幽暗,隨後不捨的將手拿開,再行運氣,不但沒有得到緩解,身上的痛反而更甚。

    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著,疼的他雙拳緊握,額上冒冷汗。

    「聽聞,這路上有雲端花?」忽然,傳來弄墨似醒非醒的聲音。

    車非銘渾身一僵,在看到弄墨是閉著眼睛的時候,他的才舒了一口氣。

    「傳說有。」他極力的讓聲音正常,可沒說一個字,血液逆流的速度更是快了。

    「嗯。」一個單音之後便沒有了動靜。

    煎熬中的車非銘,想靠近她,卻又不得不遠離。近在尺咫他卻不能隨心抱,這種感覺很不喜歡。

    看著她安靜的容顏,車非銘咬牙,將弄墨設在結界中,隨後去了國師的帳篷。

    「大人?」國師詫異。

    然在看到車非銘的臉色時,臉色變了,急切道:「清風的藥沒作用?」

    清風說,這要有抑製作用,怎麼現在一點用都沒有。想著的同時,他再拿出兩顆:「也許是份量不夠。」

    看著國師手中的藥丸,車非銘冷硬開口:「無用。」

    袖袍一甩,那兩顆藥丸直接從國師的手中掉下來,隨後不斷的滾動著。

    國師上前去追,將藥丸撿了回來,一臉的心疼。

    「大人,不如找個由頭讓夫人先回宮吧。」

    夫人身上的毒,何時已經那麼毒了,他不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大人現在這情況,一定跟夫人有關。

    只是,大人在這樣下去,真的會瞞不住的。

    晚上還好,看不清楚,要是在白天,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大人臉色不正常。

    「不急。」車非銘咬牙,那字眼從牙縫裡出來。

    聽言,國師真想說,大人:你的命比夫人的意願還重要?

    你可知道,若是你不好,夫人怎麼能好?若是你倒了,日後夫人可怎麼辦?這些你有想過嗎?

    「聽聞,前往黑煉獄的路上有雲端花,也許我們可以試試。」

    清風跟他說過,雲端花對大人的病有很大的好處,若是雲端花入藥,那麼大人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看著國師,車非銘繃著一張臉,寒氣瞬間彭拜而來。

    「你跟弄墨說了什麼?」不然弄墨為何詢問雲端花?

    「夫人也」意識到什麼,國師忽然轉口:「屬下什麼都沒有說,不過在此之前,清風曾跟夫人提起,說是此花比紫禁之花不知道好多少倍。」

    話一落音,帳篷內的溫度一降再降,車非銘黑著一張臉,雙眸陰鷙。

    小心的看著自家大人,國師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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