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94章 我有夫君離我遠點(6000+) 文 / 那年花開x
天界禁地上方的王母,依舊坐著鳳駕,久久不見陣勢啟動,反而是進入了死靜的一片狀態。()
手指做蓮花狀,她閉著雙眼,感受弄墨的氣息,可久久的,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嘴角微揚,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隨後「哈哈」的笑聲衝上雲霄,快意無比。
王母的臉上是一片爽啊,這個妖女終於消失了,哈哈。
只是,她還未暢快淋漓的笑個夠的時候,宮中有一件棘手的事情等著她呢。
今日,天宮本就是不平凡的一天,玉瑤仙尊開朋友聚會,結果眾美在裡面教纏不清,氣的她面色鐵青。
這事是沒有傳播出去的,不然王母肯定會被拿來當笑話的。只是,另一件事,她確確實實的被天下人笑話了。
尊貴的天帝,微服私訪時去了醉金樓,然後很狗血的和頭牌春風一度,流連溫柔鄉,這事兒,不知道誰爆料的,一下子炸開了鍋。
現在整個天界甚至其他界都聽說了,唯獨王母是最後一個知道,氣的她面色發青,渾身發抖。
充幸妃嬪也就算了,還去醉金樓,這臉還要不要了?
堂堂一界至尊,竟然委身去那些煙花之地,實在是有損威名,有損天界的顏面。儘管,她們兩人一直吵吵鬧鬧,算不上和睦,但同為夫妻翌日,榮與辱是相互的。
這事,外界的人最多說,男人那個不*?而她,卻被落個花兒衰敗的下場。
窩裡鬥,你死我活這些都只是你我看的見,可這事,天下的人都知道了,那就不行了。
天後一身火氣,烈烈的燃燒著,咬著牙,青著臉折回鳳宮。
這臉,算是丟進了。
天界的上空籠罩著一片陰霾,有種山雨欲來的錯覺。
人們以為天後會大發雷霆,賤血百步的,卻不想,天後反一往常的態度,不哭不鬧,安靜的不像話。
華麗無比的鳳宮,上上下下一片安靜,安靜的有些詭異。
宮女和侍女們不敢動,不敢說話,甚至不敢靠近王母半分。
此時無聲勝有聲,沒有聲音的王母比平時猙獰著一張臉的時候可怕的多。
「母后,你若是心情不好可到宮外走走,千萬別憋在心裡。」
正當宮內壓抑的不能再壓抑的時候,無極來了。
這件事情,他知道了,心痛的同時更多的是對王母的同情。一個女人,如果她的丈夫去外面流連,說明家裡的那個是不被肯定的,至少,他這麼認為。
然,上一次的事情,無極心裡有了芥蒂,對於此事,他除了感到心痛之外也是無能為力的,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王母。
他認為,既然是夫妻,就算不愛,也要為對方考慮,如今,母后受著外界的壓力,心裡肯定難過死了。可是父皇卻流連花叢,還自我感覺良好。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可作為人夫,也要對另一半負責,父皇這樣做無疑是不當母后一回事。
原本尊敬的人卻是如此,無極心下說不出的難過還有失望,心涼如水的感覺一下子襲擊著他。
他記得,小的時候,母后很溫柔很善良,可不知何時,溫柔的母后變得猙獰,原來,這些無形中有父皇的影響。
「無極,你有喜歡的人麼?」
定做在位置上的王母終於動了,面色不喜不悲,抬眸看著無極。
聽言,無極看著她,半響才道:「不知道,兒臣認為,喜歡一個的感覺是美好的,而不是痛苦的。」
「是呀,你才剛接觸外面的世界,又怎麼會知道呢?」
「母后,你恨父皇嗎?」
聞言,王母扯起唇角,面露諷笑:「恨?本宮不恨,但本宮卻恨得咬牙切齒。」
看著王母,聽著這話,無極半解半疑,「母后,不管父皇做了什麼,作為人子,兒臣是沒有資格去評論的,可這不代表兒臣對此事沒有看法。」
「你說的沒錯,可你是他的兒子,他的形象直接影響到你。如今,我們天界,失了顏面,日後如何在三界抬起頭?」
一想到日後出去的時候,別人都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遺臭萬年。
「自古以來,男人三期四妾,喜新厭舊,這些母后知道,然,你父皇的後宮多少妃嬪你不是不知道,如今他竟然到外面尋食去了,你說,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越是說,心裡越是氣,王母拍著手扶,頭上的不搖發出清脆的響聲。
納妃,儘管納,可到外邊就不一樣了。
這無疑是在打她的臉,狠狠的抽著。
「母后,請息怒,若是您不開心,兒臣這就把醉金樓封了。」
王母看著無極,隨後開口:「今日不是頭牌後日也會有別的女人,封了醉金樓也還有別的樓,沒用的。」
到了現在,無極才知道,原來他一點都不瞭解母后。
之前,母后動不動就發火甩臉,如今這般不鬧不笑不哭,倒是讓他覺得更為難受。如果她鬧,她哭,會比較正常,如今這般安靜,很是反常。
都說,怒極反倒不悲了是麼?
「母后,你有什麼不要憋在心裡,這樣對身子不好。」
「無極,你先回去吧,母后想一個人靜一靜。」
聞言,無極無奈的離去。
屋內,空蕩蕩的,王母一個人躺在軟椅上,手指頭揉了揉眉心,像是一個真的受了傷的女人。
天帝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的是這一幕。
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不想,王母就這樣安靜,不哭不鬧更沒有發火。看著微微捲縮的身影,天帝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解釋還是轉身走人?
糾結中,他在想,解釋那不是沒有自由?轉身走人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畢竟夫妻一場。
正當他糾結的時候,王母睜開了雙眼,看著糾結的天帝,就那麼定定的看著,一言不發。
「王母你想說什麼就說」
王母冷笑,隨後整個人懶懶的開口:「天帝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聲音很淡,好像不管她的事一樣。
原本以為王母會鬧,可這麼淡淡的一句,天帝更是變本加厲:「處理?」他覺得有些可笑。
「朕乃天界之主,這天下的女人都是朕的,難道朕充幸一個女人還要跟誰交代?」
那語氣,很刁。
她這樣不聞不問不鬧,正是他所想要看到的。
「天帝別忘了,本宮是天界的主母,事關天界顏面,本宮不該過問麼?」看他這樣的嘴臉,天後冷冷的勾出一抹諷刺。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為何她會遇上這樣的男人?
「主母?」天帝尾音上揚,面色一變,「日後就不是了。」
「你說什麼?」聞言,王母的臉色一片了冷然,「你在說一次。」
「朕知道你聽得見的,沒錯,就是你聽到的那樣。」天帝甩袖。
反正,他們兩從來沒有和睦過,吵吵鬧鬧,幾萬年了,他煩了膩了也想結束了。如今無極好了,他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你敢?」王母的聲音不自覺的揚了起來,面色變了幾變。
袖袍下的手卻握的死緊,渾身都在顫抖著。
「哼,為何不敢?」天帝厭惡的看著她,「你這樣的女人,去問問,有多少個男人會喜歡?」
長得不好看,不是她的錯,可是凶巴巴的就不能怪父母了。他是男人,更是一界之主,平日千絲萬縷的事已經夠他煩的了,空閒之餘還要受著她的臭脾氣,換做是誰都受不了吧。
「你」王母臉色鐵青,氣的渾身發抖,似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一般,很受傷也很不可置信的看著天帝。
見此,天帝諷笑,「怎麼,朕平日裡待你太好了,這樣就受不了了,日後還有更的呢。」
現在也讓她嘗嘗他平日裡受的,看著王母的深受打擊的模樣,天帝就覺得痛快。
「好好享受王母的待遇,不知道幾日後你還能不能這樣對指手畫腳。」
說罷,天帝甩袖離開鳳宮,一路,他心情很好的樣子。
臉上的笑容如撥開烏雲的太陽,終於放晴了。有種被壓迫了好久,忽然反身做主人的感覺,很爽。
這一次,算是天帝一次歷史上的突破,而有了突破,就想突破突破在突破。
天帝走後,王母踉蹌了好幾步,隨後腿坐在凳子上,臉上一片煞白。
忽然起來的消息,讓她覺如五雷轟頂,被打擊的受不了。
天帝是打算廢了她麼?
「啊」忽然,王母哭了,哭的好無助。
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朗氣清,陽光萬里。
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路邊的花兒一個勁的點頭,弄墨看著花兒,一路走走停停,很是愜意。
她想著,大人接到消息之後,會是何反應?
大怒還是立即追上來吧。
可是,在夕陽落下的時候,大人還是沒有任何動向。
她走走停停,時而後面看看,看看是否有大人的身影,可惜了,大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失落,感覺大人沒有她想像中的那樣著急。
後來想想,弄墨覺得自己很作。
是自己說自己去的,現在人家遵照她的意思,自己又心裡不舒服了,哎,她真的很作。
深呼吸,調整好心情,一路欣賞夕陽一路朝著黑煉獄而去。
一路走來,算不上翻山越嶺,也是曲曲折折,山路十八彎了。弄墨不覺得累,想想自己出來之後就是高手了,她心裡就激動不已。
斷崖邊,夕陽很美,弄墨坐了下來。夕陽的餘韻灑落在她的臉上,柔柔的笑容,彎彎的雙眼,是那麼的唯美。
「小妖,聽說你去黑煉獄,小爺我來了。」
一路趕過來的君雪陌,正好看到弄墨坐在斷崖邊,一身暈黃的光暈,那笑容那麼純,那麼柔美,一時間,被驚了。
小妖何時長得這般人模人樣了?
看夕陽心情美噠噠的弄墨一個側眸,正好看到君雪陌驚愕的表情,她一怔,隨後笑笑的看著他,很自戀的道:「怎麼,現在才發現本夫人驚為天人?」
看到有人震驚於自己的容貌,弄墨的虛榮感上升了不止一顆星。
君雪陌聽言,「切」了一聲,「少來了,小爺我是沒看見過這麼美的夕陽,就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能驚到小爺?好笑,小爺我可是閱花無數。」說罷,他還揚著臉。
「喲,閱花無數,就你這樣,有姑娘看上你?」
兩人一見面少不了互損,好似這樣已是他們默契的相處模式了。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去黑煉獄幹啥?」
弄墨看著他,挑眉,「你怎麼知道我去黑煉獄?」
這事她只跟車非銘說,冥鬼怎麼會知道?
「你那是什麼表情?這是通往黑煉獄的唯一通道,白癡。」
聞言,弄墨白了他幾眼,她說的不是這個好吧。
「冥殿重修好了?」這麼閒啊。
一說到這個,君雪陌狠狠的瞪著她幾眼,不過也只是瞪而已,並沒有任何怒氣。
「哪壺不開提哪壺,想小爺我一氣之下把到崖底去?」
雖說,他現在不介懷了,可再次提到也是不爽的,畢竟這是他人生中絕對灰色的一筆。
「哎呀,不要瞪我了,等下眼珠子掉下來可是修不好的哦。」
說著,弄墨開心的笑了起來,手拿著野花,摘掉花瓣,一瓣一瓣的人扔下。
「哼」君雪陌冷哼了一聲,隨後站到崖邊,細細的看著夕陽。
見此,弄墨也走了過去,跟他並肩,沉默不語的看著天邊的夕陽。
風兒輕輕的,吹拂著他們的衣袂。
不知過了多久,君雪陌忽然開口,語氣中戲虐的很:「怎麼不見你家大人,是不是拋棄了?」
本就心情美噠噠的,這句話是在太煞風景了,弄墨瞪著他:」鬼的嘴巴裡吐不出象牙來,烏鴉嘴。」
「小爺我猜中了,肯定是被拋棄了。」
說著,君雪陌還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雖你平日你不是個什麼好人,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跟小爺我混吧,黑煉獄什麼的不在話下。」
君雪陌拍拍胸口,信誓旦旦,一副好心的樣子。
「那謝謝你。」見此,弄墨不生氣反倒開心的笑了起來。
「到了黑煉獄,由你照著本夫人,我一百個放心。」
眸光流轉間,弄墨心裡打著算盤,到了黑煉獄看我不把這話堵死你。
黑煉獄到底是都如傳說中的那麼恐怖她不得而知,依清風和君明月的反應,應該死恐怖的,不然兩人不會談黑煉獄而色變。
怎麼說兩人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而這君雪陌說的眼睛都不眨,她倒是想看看,去了黑煉獄之後他會有何反應。
逞強還是真有實力,當然,她希望是後者,若是逞強,估計她會喊娘的。
「哈,你活了這麼久,終於說對了一句話,呵呵。」
弄墨的回答,君雪陌還像是別肯定一般,心裡極大的得瑟啊。
「走吧,還愣著幹什麼?」
太陽落山了,若是在這裡墨跡,可是要露宿這裡了,她可不想一直站在這裡跟霧氣打交道啊。
「走?」君雪陌的表情好似像是見鬼了一樣的看著他,「你確定?」說著,還皺著眉。
「確定。」
忽然,君雪陌大笑了起來,「小妖,你是爺見過最有膽識的女人,既然你這麼爽快,小爺我就捨命陪君子了。」
這話,君雪陌不是說著玩的,他是真的欣賞小妖這膽識的。
方纔,他表現的那般雲淡風輕,也只是給她走下去的動力,在看到她眼睛都不眨的說著要走,他心裡欣賞的。
原來,小妖不是什麼都是缺點啊,忽然,君雪陌發覺。
「那邊很危險?」聞言,弄墨反問。
「你不知道?」君雪陌挑眉。
見此,弄墨搖了搖頭,「聽說,在黑煉獄可以提煉黑魂,所以我來了。」
她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她不知道啊。
聽言,君雪陌跳了起來,吼了一聲:「靠。」
以為她不怕,原來是不知道,汗
額上黑線不斷,君雪陌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剛說你有膽識,現在,小爺我想劈死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送死絕對有你一份,那面癱臉的怎麼可以這樣,見你一個人來也不攔著,看來你是徹底的被他拋棄了,我說你怎麼就那麼」
君雪陌又開始暴躁了,又是吼又是指指點點的,衝著弄墨說了一大堆,可弄墨卻只回了她一句話。
「你不是說罩著我麼,那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欲要跳腳的君雪陌在看到弄墨漆黑的眸子裡全是信任的時候,他硬生生的把話嚥了了回去,卻還是忍不住麻了她一句。
「白癡。」
「你若是不去,我可以自己,反正我不怕。」說實話她真的不怕。
「你若是死了,日後小爺我找誰去,為了不讓你死的那麼快,小爺我豁出去了,不過今夜就在這裡吧,明日一早看完日出在去。」
聞言,弄墨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擴大,隨後應了一聲,「好。」
有個人陪著自是好的,這樣也不悶。
只是,天黑的時候,弄墨糾結了。
孤男寡女把斷崖的山頭給包了,這樣真的好嗎?
車非銘知道了會這麼想,外界的人知道了會這麼想?
「冥鬼,你能不能隱身下?」漆黑黑的夜色中,弄墨的聲音有些小。
「什麼?」黑夜中響起君雪陌的聲音。
他們獨自坐著,距離不算很遠,但也不是很近。
「你能不能隱身?」弄墨再次開口。
「為什麼?」
「孤男寡女,不好吧。」她認為。
「你是女人嗎?」尾音上揚,若不是夜色太黑,絕對看見陌太子挑眉的動作。
她是女人麼,還這麼多心眼兒,看來那車非銘告訴她很多了。
百歲不到的小小妖,能對她怎麼樣?
「你別忘了,我可是魔界的夫人,本夫人是有夫之婦,有夫之婦,你知不知道?」弄墨強調。
聽了這話,君雪陌覺得是在講笑話,「是,你是有夫之婦,可你是婦人嗎?房都沒」
一說到這裡,君雪陌忽然閉上了嘴巴。記得上次火燒傾城殿之後,仔細想想,其實並不是他自己所想的那樣的。
如今,再次想到,還是很尷尬的。
小妖未滿百歲,來這個時間不足一年,車非銘若是行了*的行徑,小妖肯定活不到今天,所以
「傾城殿還沒有重修好,殿外的藍色妖姬全部都死了,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知不知道,無極因為送了藍色妖姬給我,老巫婆找他麻煩了。」
弄墨在訴說他的惡略行徑以及後果。
看見弄墨還想沒聽懂他後面的話,無極鬆了一口氣,隨之又是一愣。
「其實,你來這裡的時候,那邊發生了一件有有趣的事。」
「哎呀,說話就說話,你老是往我這裡靠近幹麼?」
也不知道怎麼的,說著說著,兩人的距離不知道怎麼就挨近了。
聞言,君雪陌下意識的朝著地面看去,隨後切了一聲:「還真以為自己是牡丹,是個男人都非得要去採?」
「我是有夫君的人,離我遠一點。」
話音一落,暗夜中傳來一個冷酷至極的聲音:「記得這點,不錯。」
聞言,兩人的表情都隨之一怔,在後來,一個不斷的瞪眼,一個笑靨如花——
賣個萌,求訂閱,求打賞,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