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報告大人,妖妃來襲

《》章 節目錄 第82章 以為不懂愛來已情深 文 / 那年花開x

    榻上的弄墨,雙眼朦朧,紅唇微顫,時不時溢出軟.媚的*。這些都沒什麼,重要的是她意識渙散,碰到人就想纏上來。

    礙於弄墨的身份,清風只能扣住她的手和腳,可卻不怎麼管用。

    若是別人,他早就一掌拍暈了,奈何,她是大人的夫人啊。

    國師找來繩子,二話不說就直接把弄墨給綁手綁腳了,可人還是難受的扭來扭曲。

    「清風,趕緊想辦法,大人可能沒有那麼快回來。」

    大人處理的可不是一般棘手的事情,而是邊界火山噴發的事情,那邊有成千上萬的子民,情況一樣刻不容緩。

    他有時間跟著去冥界,不過是途中被轟出來的,而清風,雖是神醫,並不用參與救人中,至於那些傷患,由一般的醫師去便可。

    「沒辦法了,只有大人才能救夫人。」清風臉色凝重。

    「你沒有辦法?」國師的音量抬高了。

    夫人不是中了催情藥麼,怎麼只有大人才能救,他不能解?

    「清風,沒有別的辦法麼,你趕緊想想,難道你要看夫人浴火焚身而亡?」在不想辦法,夫人真的會七竅流血而亡的。

    清風看著君明月,頓了頓,隨後就朝著門口衝去:「你先看著夫人,我去請大人。」

    那邊情況緊急,沒有大人坐鎮還有別的大臣,而夫人只有大人一個。心中僅衡量了一秒,清風便毫不猶豫的做了決定。

    書房,空無一人,真是急死了清風了。

    不是在商議決策麼,怎麼不在呢?

    想想,可能在議政殿,可到了議政殿,還是空空如也,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情急之下,抓了個宮人來問,才知邊界事情嚴重,大人去,是為了安撫民心。這事,還真不是一般的棘手。

    清風咬牙,不顧擦汗便瞬間轉移去了邊界。

    這邊,弄墨的情況不妙,整個人燒的渾身通紅,溢出的*聲越發的頻繁,身子扭來扭曲,好生難受。

    綁手綁腳的繩子,因為綁的有些緊,不僅有勒痕甚至滲出了鮮血。

    國師著急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面色凝重,再看看夫人,眉頭更是緊縮了。

    「夫人,你千萬要堅持住啊,大人會來就沒事了。」

    看著弄墨燒的厲害,國師大人拿著帕子沾了冷水貼在她的臉上,一開始,還有些用,到後面,冷水根本不起作用,反倒讓弄墨燒的更嚴重了。

    沒有辦法,他只好命人去拿冰塊,隨後將冰塊搬到榻上,而弄墨碰到冰塊,更是努力的朝著冰塊靠近。

    清風一到邊界,頭上就是紛飛的火焰,以及飛沙瓦礫,漫天的粉塵,朦朧朧的。

    路上到處都是碎石,人們拚命的逃著,臉上寫滿驚慌失措。

    情急而來的清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火山爆發,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

    走了一段路,終於看見魔將在工作,他二話不說就朝著那邊走去。

    「君主呢,在哪?」清風楸住一個魔將問道。

    魔將滿臉的灰塵,眨巴著眼睛,指著不遠處的地方,清風一看,直奔而去。

    「君主…」在看到車非銘的那一刻,清風好像看到了黎明一般,激動啊。

    不顧大人在處理要事,他就那麼打斷了。

    「什麼事?」車非銘冷冷的看著清風,隱約中有些不好的感覺。

    接受到周圍臣子不善的目光,清風沒敢直接說出來,而是附到車非銘的耳邊:「大人,夫人中了媚.毒…」

    話未說完,車非銘的臉黑冷的不行,聲音陰森而徹骨:「什麼?」雙眸暈著洶湧的波濤,幾欲將清風淹沒:「到底怎麼回事?」

    說罷,迅速的交代好事情之後便快速的奔回宮。

    傾城殿,推開門的那瞬間,映入他眼簾的是弄墨蜷縮著身子蹭著榻上的大冰塊,迷濛著雙眼,斷斷續續的*,那一刻,他胸中堵得慌。

    「弄墨…」他衝了過去,推開冰塊。

    在看到她被束縛的手腳處,滲出的鮮紅時,殺氣盡顯。

    他才離開沒多久,她就成這樣子了,好端端的怎麼就中了媚毒了。

    車非銘滿眼心疼,隨後咬著手指頭,將自己的血滴入她的眉心,在運力將其運行到她的身體。

    一刻鐘之後,弄墨的臉沒有那麼紅了,整個人也清醒了些。

    清風和君明月見此,稍稍的緩了一口氣,大人的血能起死回生,亦能洗滌世間污濁毒物,想來夫人應該不會有大礙了。

    「銘…」在看到車非銘的瞬間,眸中的淚水就那麼簌簌的砸落下來。

    想起身,奈何手腳被束縛著,她掙扎,無助的哭著,發出的聲音沙啞的辨別不出。

    嘶啞的叫聲,簌簌的淚水,慌亂無助的表情,這樣的弄墨車非銘頭一次看到,心像被狠狠的劃上幾刀,疼的入骨卻看不見血。

    袖袍一揮,解開束縛,將她摟在懷中,細細的吻著她的眼角,柔聲道:「在,我在,一直都在,沒事了,沒事了。」

    懷中顫抖的嬌軀,抽噎的聲音,一聲一聲的敲擊著他的心。

    車非銘的出聲以及安撫,不但沒有讓弄墨情緒安定,反倒是哭的更凶了,抱著他的手很用力很用力,生怕他不見了。

    眸中的不安,慌亂,那麼的明顯,這些他好想幫他分擔,可是那些淚水卻生生刺痛了他的心。

    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滴,而此時的弄墨忽然纏上他的脖子,就那麼慌亂不安的撕咬著他的雙唇,顫抖的,毫無章法的,急切的,帶著淚意*著車非銘的薄唇。

    鮮血溢出,伴隨著淚痕,蜿蜒著嘴角而下,空氣中散發著血腥味,觸目驚心的紅,看的一旁的清風皺眉,心情沉重。

    夫人去了一趟冥界,帶著媚毒回來,醒來之後,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般,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曼珠沙華能召喚人的記憶,莫非是夫人想起了前世不太好的事情?

    一旁的國師,也是一臉的凝重,溫潤的臉沒有了笑意,正想著夫人和陌太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弄墨…」話一出便被弄墨堵了回去。

    此時的弄墨像是找不到回家的孩子,那麼彷徨無助,而車非銘就是她的避風港,楸住了便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

    他回應著她,不帶一絲雜念,心中更多的是心疼。看著她難受,不安,他卻不能為她分擔,那種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的滋味,他幾欲殺人。

    「夫君…」弄墨淚聲聚下的將頭埋在他的胸口,搖晃著腦袋,雙手緊緊的楸住他的衣衫,哽咽的抽泣著。

    「在,我在,夫君一直在你身邊。」他緊緊的抱著他,一手撫著她的背,卻見她忽然抬起頭,淚眼朦朧,咬著雙唇的模樣,他更是心疼不已:「乖,不哭了,不哭了。」

    車非銘哄人的水平還真是沒有什麼水準,好在聲音還算溫柔,來來回回就那麼兩句。可用在弄墨身上,確實夠用的。

    「夫君…」

    「在…」

    「夫君…」

    「在…」

    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叫著,好似只有這樣,弄墨才能感受到車非銘的存在,減少心中的不安。

    每叫一次,車非銘都很耐心很溫柔的應著,不斷的擦拭著她的淚水,親吻著她的額頭,最後只剩下滿眼的疼惜。

    他好想問,到底怎麼了?可看到弄墨梨花帶雨的模樣,他什麼都沒有問。

    好不容易安撫弄墨的情緒,她的體溫又開始升上來了,只見她難受的扭動著身軀,神智開始渙散。

    「去冰宮。」

    說罷,車非銘抱著弄墨衝出了傾城殿,一路奔到冰宮。

    一路曲曲折折,四面都是水藍色的牆面,隱約可見散發的寒氣,越到深處,溫度也是低的嚇人。

    身後跟著的清風,感覺有些冷,卻也一言不發的跟著。

    這冰宮,多久沒有用了?沒想到,夫人把她用上了。

    冰宮的中央,車非銘將弄墨放在冰*上,興許是冰宮的溫度作用,弄墨安靜了許多,可此時的她已沒有了意識,很安靜的閉著雙眼,像是睡著了一般。

    看著冰*上的弄墨,車非銘滿眼滿心的疼著。坐在*邊,細細的撫著她的眉,臉頰,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他自責,自責自己的無能為力,自責自己不能減輕她的痛苦,頭一次,車非銘感到無力,頭一次覺得自己不是那麼的無所不能。

    「發生了何事?」他捧著她的手,聲音很輕。

    白嫩的手腕處,血肉模糊,看的他瞳孔一縮,指尖發顫的不敢輕易碰觸。

    清風見此,遞上膏藥,不語。

    這件事情,他也不清楚。

    正在這個時候,國師走了出來,沉默了半響,才開口:「春宮圖,曼珠沙華。」

    話一出,車非銘的臉色沉了沉,俊彥緊繃著,深邃的黑眸迸發出嗜血的光芒。

    「怎麼中毒的?」

    若是他趕不及,她該如何是好呀?想及此,他的內心深處染上了一層害怕。

    顫抖的指尖輕得不能再輕的為她抹上膏藥,若是仔細一看,就會看見他指尖的顫抖。

    清風聞言,上前為弄墨探脈,隨後他重重的跪在車非銘的面前,心情極為沉重:「君主,清風不才,未能探到原因。」

    此時,夫人的脈象跟之前的完全不同。前面他可以斷定夫人沾染上了催.情藥物,而此時此刻,夫人的脈象與正常人無異。

    他號稱神醫,只要經他手的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都能救活。如今,他沒有把握了,因為夫人這情況他聞所未聞。

    話音一落,空氣陡然一變,帶著肅殺之氣,一下子蔓延著整個冰宮。山雨欲來,黑雲壓成,那種懾人的氣息壓得清風和君明月喘不過氣來。

    原本就冰寒的冰宮,此時更是寒的透徹。

    車非銘緊繃著一張臉,那臉色黑的幾欲滴出墨來,深邃的蘊藏著暴戾,薄唇抿著著,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靜,整個冰宮一片死靜,呼吸都聞不到。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日落時分,弄墨還未醒過來,安靜的睡著,怎麼看都只是睡著了而已。

    一整個下午,四人在冰宮中無一人說半個字,空氣的沉默,壓抑的不能再壓抑。

    「再探。」凜冽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聞言,清風一個機靈,趕緊上前探脈,結果還是一樣,他未曾看出有何異樣。

    清風不知道該怎麼說,不能說沒事,更不能說有事。若是沒事,怎麼睡上半日叫都叫不醒?可若有事,又說不出是哪裡有問題,清風犯難了。

    「君主,屬下認為是那春宮冊有問題。」

    清風的沉默,國師想了想,還是出聲了。這事,他有責任。

    「即刻去邊界,過後自己去黑煉獄領罰。」那聲音陰森的讓國師絕望。

    一失足成千古恨,上一次逃過了,這一次,卻不能倖免,真想仰天長嘯。然,他心裡是沒有半句怨言的。

    強悍如大人,在事情發生後怎麼可能猜測不出來前面的事情呢。

    凌氏能進入魔宮,難度很大,若不是有人指使,她豈能在弄墨面前興風作浪?然,車非銘是什麼人,在事發之後,還能想不到是誰?

    單膝跪著的清風脖子縮了縮,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花花的分割線——

    湖畔,碧波蕩漾,嘩啦啦的清脆水聲,說不出的悅耳。只是,湖中的水色卻是綠的有些詭異。

    望不到邊的湖畔,中央盛放著蓮花,遠遠看去,極美。

    湖光山色,美的讓人留戀,弄墨想,魔宮好像沒有這樣的景色啊,莫非她又來到人間了麼?

    清風徐徐,水波不興,看著邊上的花兒,弄墨隨手摘了一朵。

    怎麼有種似夢非夢的感覺?可,手中的花卻是那麼的真實。

    躺在石頭上,聽著嘩啦啦的水聲,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感受著清風,很愜意。

    隱約中,好像有人在叫她。靜靜一聽,是一片嘩啦的水聲,再次閉上眼,那叫喚聲又隱約傳來,這一次,她乾脆不理會,只是那聲音越來越清晰。

    「弄墨。」

    不知何時,耳畔劃過溫柔的呼喚,那裡面飽含柔情。

    睜開雙眼,入目的是深邃而溫柔的幾欲滴出水來的眸子,那裡面映著她小小的身影。眨了眨眼,她笑了,是因為那聲音柔如涓流,暖入心田。

    未等她出聲,車非銘已笑著將她擁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腦袋,「可有想我?」

    抬眸,她眉眼彎彎的,笑著搖頭:「沒有哦。」

    眉宇間蕩漾的幸福,任誰都看的出來女子的話不是真心的。

    俯身,對上她的黑眸,他輕笑道:「弄墨好壞,枉我拋棄政務,一心想要跟你玩遍九州,你竟然這麼狠心對我。」他故作傷心,隨後認真道:「說,弄墨想夫君了,快說。」

    「嗯,弄墨好想好想夫君,好想。」

    「有多想?」車非銘追問。

    聞言,弄墨噗嗤一笑:「瞧你這傻樣。」

    「快說。」某人不依。

    「不告訴你。」

    見此車非銘有些無奈又有些渴望,最後歎了歎,牽著她的手:「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一貫霸道的他,不等弄墨同意便帶著她去了。

    一路曲曲折折,穿過假山,越過湖畔,水榭亭台,無所不有,精緻婉約的如同江南的水鄉,讓人流連。

    「這是哪?」

    她的腳下,成群的鯉魚歡暢的游著,小池的前方是一片蔥翠的竹林,竹林後是一個月牙形的拱門。

    「我們的家。」

    弄墨一怔,看著他,眼中疑惑。

    看著她,車非銘*溺的撫了撫她的面頰:「知道你喜歡人間的江南水鄉,我便命人造著,裡面的佈局都是按照你喜歡的風格設計的,你看,可喜歡?」

    亭台水榭,一花一木,都是她所喜歡的。弄墨點了點頭,眉眼彎彎的:「喜歡。」

    這人,什麼都沒有說,就那麼默默的記著她所喜歡的東西,然後給她驚喜。這份心,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只是,會不會太奢侈了?」

    「傻弄墨,你是世間獨一無二,無與倫比的,自是別緻的東西才能配得上你呀,而我,只想給你最好的,因為你值得最好的。」

    說罷,他抱著她,下顎抵在她的肩處,低聲道:「我們去看看我們的房間,可好?」

    溫熱的氣息撒在耳畔,惹來她一顫,耳朵就那麼紅透了,看得他的眸子幽暗幽暗的。

    「好…」她紅著臉點著頭。

    正如車非銘所說的,他給的都是最好的。房間裡面,一花一瓶,一桌一凳,一*一被,都那麼的完美無缺,她找不到挑剔的,完完全全是她喜歡。

    「這是你喜歡的花,擺在這裡,只要你在房中,在哪個位置都能看到。」

    看過去,那是一株夢幻藍色的藍色妖姬。

    「對面是花池,清晨的時候可來賞賞花,聞聞花香。」他推開窗,外滿是盛開的蓮花,清風拂來,芳香宜人。

    隨後,他拉著她來到寢室,高興的說:「這是梳妝台,喜歡麼?」

    弄墨看去,一面橢圓形的大鏡子,幾乎可以照著全身,檯面上,擺著各樣的首飾還有胭脂。

    目光移到大*上,是溫馨的粉色,不知怎麼的,她忽然面頰一熱,隨後有些不自然的走了出去。

    見此,車非銘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可是累了?」他柔聲問道。

    她點點頭:「嗯。」

    「走,帶你沐浴。」牽著她的手來到了後面的溫泉。

    霧氣繚繞,看的弄墨的心撲通直跳。

    一臉不明所以的走過來,在看到溫泉時,臉上的燥熱更為明顯了。未等她回神,身上的衣衫已被車非銘退去,瑩白的身子就那麼的裸露出來。

    意識到什麼,弄墨本能的摀住胸口,眸子羞澀的閃了閃。

    「不准反抗。」

    車非銘霸道的摟著她的腰肢,深邃的黑眸不容拒絕的看著她。

    羞澀的看著他一眼之後,弄墨癟癟嘴,也就任由著他了。

    溫水淹沒身子,一股暖意從腳底蔓延而上,一時的緊張悄然散去。

    雲霧繚繞間,車非銘手拿著白淨的帕子,認真的擦拭著她的身子,力度輕重舒適,漸漸的她也放開了。

    兩人都是夫妻,這一步,沒有什麼的。

    「在傻笑什麼呢?」抬眸之際,正好看到弄墨傻笑的樣子。

    「有麼?」她反射性的摸著自己的臉,然後又呆呆的看著車非銘,那眼神:我沒有在笑啊。

    愉悅的笑聲在繚繞的霧氣中散開,車非銘滿眼的笑意,「笨。」

    說罷,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眉,臉頰,隨後在嫣紅的唇瓣流連。

    「弄墨,你知不知道你此刻很美。」

    低啞的嗓音帶著醉人的溫柔,聽得弄墨心神蕩漾,而唇上的觸感,酥麻酥麻的,讓她覺得溫度很高。

    對面的人兒面色桃花,欲語還休的眸子,說不出的動人心魄,看的他喉間一動,扣著腰肢的手緊繃著。

    四目相對,她只覺得她陷入他的溫柔中,好似置身雲霧間。

    俯身,吻上嬌艷欲滴的唇,他成了一個不會滿足的掠奪者,淺嘗而止已經不能滿足他,他想要的更多。

    攻略城池,掃蕩著她的每一寸芳香。

    纖細的鎖骨,密密麻麻的印上他愛的印記,一路蜿蜒而下。頃刻間,溫泉迴盪著嫵媚的*之聲。

    不知何時,兩人已從溫泉到了榻上,教纏的兩具身子,四目相對,*無比。

    「弄墨,這一天,我等了很久。」他看著她,聲音沙啞的不行。

    弄墨羞澀的別開目光。

    「可以麼,弄墨。」上方,粗喘的不行的聲音,還有那額上細密的汗珠,無不說明男人的辛苦。

    閉上眼,她送上自己的紅唇,以行動來表明自己的心聲:她願意。

    你情我願,一發不可收拾。

    這*,極盡*,你儂我儂,恨不得將對方融入骨血中。

    這*,他盼的終於如願,她是他名副其實的女人了。

    這*,她心中的花不在是含苞待放,而是嬌艷綻放,心,如至雲端,美噠噠的。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了進來,榻上,男子摟著女子,女子枕在男子的臂彎,睡得香甜。

    看著睡得香甜的人兒,深邃的眸中儘是滿足的笑意。

    擁有她,他的心,很滿足。

    高*軟榻,絲絲冷香,翹長的睫毛微顫,弄墨幽幽醒來。

    睜開雙眼,對上的是雙深邃的黑眸,裡面印著自己小小的影子,那麼的柔軟,卻又像漩渦,一不小心便彌足深陷。

    「醒了?」

    耳畔,低啞的嗓音劃過,她的大腦第一反應就是昨夜的香艷畫面,不由得垂下眸子,面若桃花。

    低低的笑聲劃過,她已被車非銘帶至身上,不容她躲避,就那麼四目相對。

    「這裡,跳的好快喔。」聲音很輕,那笑聲卻讓她的面部沖血,只感受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弄墨本就害羞,車非銘又來了一句:「可有不舒服?」

    這一句話,成功的讓弄墨半天不抬頭,不說話。

    直到艷陽高照,弄墨的肚子咕嚕嚕的響著,車非銘才將她撈起來。

    滋潤過後的女人都是不一樣的,雙眸含秋,嬌柔明艷,整個人看起來漂亮了很多,那面若桃花的容顏,紛嫩的幾乎要掐出水來。

    弄墨看著鏡中的自己,真的覺得有點不一樣呢。莞爾一笑,她自己都覺得極美。

    鏡中倒映著車非銘的影子,只見越來越清晰,看著鏡中,她眨了眨眼。

    「待你梳洗完畢,我們去湖畔走走可好?」說罷,他拿著梳妝台上的梳子,動作有些僵硬的梳著。

    一遍一遍,動作越發的嫻熟。看著鏡中那專注的側臉,弄墨幸福的笑了,「我來吧。」

    把梳子給弄墨之後的結果就是,任她怎麼弄,頭髮就是不聽話,最後梳的她頭皮都發麻了。

    「弄墨,待會我們去湖畔走走可好?」

    接過她手中的梳子,車非銘認真的梳了起來,再看看鏡中的人兒,一臉的茫然,隨後他無奈的歎了歎:「日後,你的頭髮,我包了,可好?」

    對她,他很是沒有辦法。

    有時候,她看起來很可愛,可有時候卻呆呆的,而他對她也真的生氣不起來。他就想著,她不知道的,他知道便可,因為一切有他。

    忽然,弄墨笑了,聲音清脆悅耳,眉眼彎彎的。

    「呵呵,比包魚塘的霸氣。」人家總裁說,你這魚塘,我包了,而她家大人說,你的頭髮我包了。

    車非銘聽了之後點點頭,「嗯,弄墨確實好久沒有吃魚了。」

    笑聲就這麼戛然而止,好吧,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頻道的。

    話到這裡,頭髮也弄好了,不得不說,大人還真是無所不能。雖這髮式很簡單,卻很襯弄墨。看著她的腦袋,車非銘覺得少了些什麼,隨後在首飾盒中挑了一款步搖斜插上去之後,眸中才多了一絲絲滿意。

    「好了,走吧。」弄墨看著鏡中的自己,確實很不不錯。

    只是,怎麼看,怎麼像已婚婦女的?隨後想了想,心中瞭然。這人,還真小氣,就連這個細節都不忘了宣告自己的權利。

    弄墨正要起身,又被車非銘按了下去。

    「還要做什麼?」不是已經弄好了麼?

    正疑惑之際,只見車非銘拿著一隻眉筆,看著她的雙眉之後,認真的畫了起來,不僅這些,還畫了眼線,雙唇抿著硃砂紙。

    「好了,走吧。」

    湖畔,清風搖曳,一池的蓮花,芳香四溢。

    「弄墨,我們不回宮了,好麼?」許久,耳畔傳來車非銘的聲音。

    聞言,弄墨詫異,「這樣真的好麼?」魔界不要了?

    「這是人間,呆上十年半載,上界也只不過是數十天,沒關係的。」數日內,他不在,魔宮出不了叉子。

    「可我不想做紅顏禍水呀。」她說的是真話。

    既然愛他,那就不要讓他背負不好的,而她也不能那樣做。

    「能禍害到我,只能說明你有魅力,人家不知道有多嫉妒呢。」他笑著吻了吻她的眼角,滿眼都是*溺。

    「哎呀,不是說要彈琴給我聽麼,這麼美好的景致,可別浪費了。」

    「好好好…」車非銘笑了笑,隨後招來一台琴。「弄墨想聽什麼曲子?」

    「高山流水。」

    車非銘挑眉看著她,那意思:有這曲子?

    弄墨一看,「春江花月夜。」

    「換。」

    「鳳囚凰?」難道?

    大人笑了,答應的很爽快:「好。」

    見此,弄墨翻了翻白眼,感情叫她點歌是尊重她,到後面彈什麼的還是他說了算,這是什麼趣味?

    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飛,音節流亮,感情熱烈奔放而又深摯*。弄墨總覺得這曲子太過於*了。

    山湖水色,陽光晴好,隨意談些便好了,可他頭一次彈,不忍掃興。

    忽然,琴音變了,變得輕快,仔細一聽,好似隨意,卻又很悅耳,很舒服。

    在看看面前的人,弄墨不知道是琴聲悅耳還是面前的人讓她癡了,連什麼時候琴聲停了都不知道,直到耳畔傳來車非銘的笑聲。

    「弄墨,可是夫君長的太過迷人?」

    「嗯?」還在恍惚中的她只覺得面前的人笑的無比風華。

    忽然,弄墨站了起來,「夫君,我發現對面有鞦韆,你陪我去坐坐吧。」

    至於面前的人說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拉著車非銘的手興致沖沖的走了過去,青色蔓籐編織的繩子,四周開滿鮮花,前面是碧綠的湖水,怎麼看都是極美的。

    「我知道你會喜歡,所以早早就準備好了。」

    說著,他抱著弄墨坐上了鞦韆板上,「可做好了。」話音一落,輕輕地推著她。

    千秋一晃一晃的,前方的視覺很好,此一刻,弄墨心神飛揚,覺得自是一個快樂無憂的公主。

    「銘,我很喜歡這個鞦韆,謝謝你。」

    「喜歡便多做一會,日後可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不是說我們要在這裡許久麼?」她回眸看著他。

    氣息陡然一變,身後的車非銘忽然收起笑容,雙眸劃過一抹厲色,鞦韆上的弄墨就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面對忽如其來的變故,弄墨的笑容僵在臉上。

    看著掠過的風景,她面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搖曳著鞦韆架旁一臉猙獰的車非銘。來不及心痛,越發靠近的湖面忽然迅速生長著碧綠的青籐,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蜂擁的朝著她捲襲。

    欲要喊出的名字,就那麼硬生生的哽在喉間,一顆心頓時墜入了地獄,寒意瀰漫,鑽心的疼痛蔓延著四肢。

    朝著她猛地撲來的青籐,來勢洶洶,看的她瞳孔一縮,運著全身的靈力朝上提升,就在火花閃電間,頭頂一團熊熊的火焰將她罩住。

    哄的一聲,漫天的火光將她淹沒,週身全是灼燙的逆流風,呼呼的從身邊吹拂,頭髮飛揚間,她渾身都在熾烤著。

    四面八方噴射的火槳,滾燙著她的肌膚,辣辣的疼痛感蔓延全身,疼的她都扭曲著臉。

    顧不得身上的疼,以及沖天的火勢,此時此刻,她不想死,只想活著。這麼一想,她鎮定了下來,身上的灼痛,她死命的忍者,拳頭死緊的握著。

    這火不是一般的火,而是超高溫度的火,可以焚燒一切的三味真火,四面八方的侵襲著她的嬌軀,此時的她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好似下一刻就會爆破而出。

    漆黑的雙眸看著熊熊的烈火,陰陽眼因為溫度而被灼傷,她瞎了一隻眼,可心不瞎。不屈信念的驅使下,弄墨爆發了。

    咬著牙,紅著眼,赤手空拳,就那麼硬生生的撕開烈火,燒焦的肉快速的恢復又快速的焦掉,衣服,腳掌,身上都是一片焦味。而弄墨像是入了魔,看見火就撕,就在渾身衣物都燒的只剩下肚兜的時候陰陽眼又奇跡的恢復了,還看見三味真火火壁上閃爍著字幕。

    「啊…」忍無可忍,握著焦掉的雙手,口中唸唸有詞,隨後一聲暴喝:「去shi吧。」

    「彭彭彭」火壁瞬間爆炸崩塌,周圍依舊是漫天的火焰,眨眼之間,又消失的一乾二淨,可她焦黑的手掌心上多了一顆閃著火焰的珠子。

    此時的弄墨,頭髮凌亂,甚至還被燒傷,整個臉部除了那雙眼睛是白的其餘的都是黑的,衣服更是不用說,比犀利哥的裝扮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著手中的珠子,弄墨咬牙切齒,正想著什麼處理它的時候,燒焦的肉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恢復著,那肌膚,比之以前更是好了。

    可那一身肌膚,配上那焦裡焦外的衣衫,真的很不搭調。

    「命還真大。」

    冷酷的聲音傳來,弄墨猛地回頭,在看到車非銘一臉冷酷的時候,渾身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的要死掉。

    什麼溫柔,什麼深情,什麼你是世間無與倫比,他媽的都放狗屁。

    天堂墜入地獄,原來這麼痛,不,是痛不欲生,生不能死不得的那種痛苦,今日,她統統嘗了個遍。

    痛,絕望,恨,統統的向她湧來,而這些,是面前的這個男人給的。

    前一刻溫柔似水,深情如海,下一刻,卻可以狠心將你推入萬劫不復之地,變臉無情。弄墨心中冷哼,不愧是魔界之主,騙個感情都能那麼逼真。

    不怪他演的太逼真,是她自己太入戲,他入戲了,她卻當真了。對上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那裡面不在是*的溫柔,而是冷酷無情甚至是殘忍,這一刻,她的心像是被生生掏去了一般,生死不能。

    「閣下的演技高明的實在讓人興歎啊。」她面無表情,一字一句,只有她知道說這些話多麼的艱難和心痛。

    如今的局面,她痛,她絕望,她生不如死,可她不想在從雲端摔下後對著無情的他落淚,那樣的局面是她不容許的。

    我愛你,可以卑微到地裡面去,可如今你如此傷我,在讓你看我脆弱的一面那是妄想。

    愛,沒有了,她不想尊嚴都被踐踏,所以她強撐著,將淚往肚子裡面吞。

    可在怎麼強撐著,依舊掩藏不住心中的痛恨交織,那眼神毫無保留的流露出來的痛楚是那麼強烈。

    「你不配。」

    冰冷的聲音,凜冽的眼神,無情的話語,再一次狠狠的創傷著她,幾欲讓她倒下。

    弄墨冷笑,咬著紅唇,拚命地不讓淚奪眶而出,可事與願違,淚水就如洪水般氾濫著,他好殘忍,真的好殘忍。

    不配,他說不配,弄墨冷笑著,早已模糊的雙眼完全看不清面前的人表情。

    是誰與她徹夜*,是誰牽著她的手看日出日落,是誰拋下宮中政務,打造宮殿,整日聽風看雨,又是誰說,你是世間無與倫比的?

    這些是誰說的,是鬼麼?而如今,都變成了笑話。弄墨心如死灰的搖了搖頭,她不相信,不相信那個溫柔似水情深似海的車非銘是面前這個冷酷無情殘忍的人,她不相信。

    「你不是銘,你不是,不是…」她的銘,她的夫君不會這般對她的。

    十里紅妝,傾城取;宴請五界,昭告天下;魔宮點滴,溫柔入骨;霸道吃醋,只為她一人…那些畫面,那麼深刻的印在她的腦海中,不可能是假的,不可能…

    她的銘,她的夫君,對她連生氣都捨不得,怎麼可能這般殘忍的傷著她呢,所以不可能,不是…

    「我不是車非銘,那我是誰?」鞦韆架邊,車非銘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深邃的黑眸儘是嗜血的暴戾。

    「你不是,你不是…」弄墨淚眼朦朧的猛著搖頭。

    他不是她的銘,不是。他跟銘一樣,但是他卻不是她的銘。

    「那麼,你便消失吧。」氣息一變,殺氣凜然,暴戾而殘忍。

    無情甚至殘忍的話語一出,她的心還是插著刀子,鮮血淋淋。

    淚眼朦朧的看著逼近自己車非銘,無情而殘忍,週身濃烈的嗜血之氣壓得她胸口一窒,沒有什麼比相愛想殺更讓人感到痛的了。

    弄墨動了,儘管愛,儘管痛的要死,這一刻,她並不想死在他的手中,所以她動了。

    腦中忽然閃過一些畫面,快的她無法捕捉,掌中的火珠也隨之升騰,一連竄的咒語沸騰而出。

    相愛相殺,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痛不欲生的了,至於為何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她不清楚,也沒有時間去弄清楚了,這一刻,她並不像別的女人那樣,死在心愛的男人手裡亦無悔。

    可他,居然想她死,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縱使粉身碎骨,亦或是同歸於盡,可天下還能有第二個車非銘麼?

    最終,心軟的那個人是她,狠得了心卻狠不了下手的人亦是她,相信他是車非銘的人還是她。

    掌風穿透她的身體,那一刻,她含著淚,以為會痛不欲生的,卻不想,死亡,原來那麼容易。

    沒有感覺,亦沒有疼痛,這一刻,她笑了。

    到了這一刻,她才明白,原來,她愛的那麼深,縱使生不如死,縱使心有不甘,縱使恨意萬千,她還是無法對他下狠手。

    死在自己心愛的人手裡,她沒有恨。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跟所有的傻女人一樣,俗,俗不可耐。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一念生死。

    淚珠滴落,緩緩閉上雙眼的那一刻,周圍的景象變了,一切都變了。

    提醒一下啊,這個素夢境,未完,繼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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