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喜歡他是我的事,你那麼較真幹嘛? 文 / 木子喵喵
「叫我范如笙就好。()」如笙說,「你們在這裡等會兒,我去把車開過來。」
說完,對輕晚勾了一記笑,轉身離開。
看著如笙的背影,輕晚心中蔓延著甜蜜。
「很貼心嘛。」一旁的蘇藝拱拱她的肩膀,促狹道,「幸福中的小女人。」懶
「小藝!」她怪嗔,忽而很嚴肅的說,「我知道了。」
蘇藝一愣,奇怪的看她,「你知道了什麼?」
「我知道其實你一直喜歡的人是湯芃對不對?」
蘇藝怔了怔,失笑,「我表現的很明顯嗎?這都被你猜到了?」儘管她依舊在笑,可是輕晚還是沒忽略她表情中的一絲蒼白。
「為什麼喜歡他這麼多年,卻不跟他說呢?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不難過嗎?」輕晚看著她,認真的問。
「有什麼難過的?他愛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我又不介意。」
「真不介意麼?」輕晚拉著她的手,疑惑的說,「可是你臉上的表情告訴我的可不是你不介意,小藝,不是你跟我說過的,喜歡就去追嗎?其實那個穿黑裙子的女孩是你對不對?你當時也說如果你再勇敢一點,結局就可能不同了,為什麼你不能勇敢點?」
她沒想到的是從沒向她發過脾氣的蘇藝忽然用力的甩開她的手,「我都說了我不介意了,喜歡他是我的事,你那麼較真幹嘛?」蟲
輕晚嚇了一跳,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蘇藝,尤其是在她面前總是很貼心像姐姐一般的好友的她。她並沒有什麼壞心思,只不過是出於對好友的關心而已。
她目光閃了閃,看著前方不再說話。
蘇藝許是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莫名其妙,想說些什麼,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直到如笙將車開來,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輕晚本想和蘇藝一起坐在車後的,想了想還是選擇的副駕駛座。
一路上只有蘇藝和如笙隨意的聊了一下,輕晚目視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轉上一段安靜路,蘇藝家就到了,她下了車和如笙說了謝謝,面對輕晚時想說再見的,可始終也沒說出口。
車子重新發動,如笙轉頭問她,「跟蘇藝吵架了?」
輕晚的聲音悶悶的,「很明顯嗎?」
「一副怒氣得不到發洩的表情,你說明不明顯?」
輕晚陰鬱極了,扁著嘴委屈的把剛才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別想太多了,她也許有自己不想說出來的事情,別看她表面上很豁達,其實也很敏感。」他含蓄的說著,嗓音低沉,溫柔中帶著一絲寵溺。
「我跟她做朋友這麼久了,她從來都沒有向我發過火,就連大聲一點說話都沒有,今天就因為這樣的事情莫名其妙的跟我發火,我真不懂她。」
專心開車的如笙在後視鏡中看她一眼,失笑,最容易讓人一眼看穿的,其實只有她一人罷了。
「等過幾天,氣消了,再跟她好好說說。看的出來,她也在後悔對你發脾氣的。」
「有麼?」輕晚頗為委屈,「我是為了她好,她居然還怪我太較真,我真有錯麼?我不是想幫她麼!」
「你啊,就是太天真了,這種事情她一直瞞著你大概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你倒好,什麼都說了出來,換你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你會不會很難過?」
「可我也是好心啊……」
到了家樓下,如笙停妥了車,引擎熄火,轉頭道,「她知道你的好心,所以她不會怪你的。」
「是麼。」輕晚心情還是沒得到解放,抬頭望了望窗外,熟悉的環境,車已經停了,她問:「到家了嗎?」
「嗯。」他笑了笑,指著她身上的安全帶,「不過,你的安全帶沒弄好。」
安全帶沒弄好?輕晚低頭看看,又抬頭困惑的問,「哪有?」
「我幫你看。」心機很深的男人探身過來,做了一整天都想做的事——吻她。
她的唇瓣柔軟微涼,他本是想輕輕觸碰一下,當瞧見她傻傻的猛眨了好幾次眼的可愛神情時,忍不住深深的吻了下去,唇與唇的廝磨,磨去了心中的不開心,她微瞇起眼睛,享受著他的溫柔,彷彿飄浮在雲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的溫柔中帶著少有的霸氣,甚至有點微微的怒,她本想開口詢問,才剛張嘴,他的舌頭就滑了進來,唇與舌的激戰,相濡纏綿,埋在深處的情愫,似乎快要無法抑遏偽裝。
當糾纏的長吻終於停止時,輕晚的臉頰淡淡的紅,長長的睫毛如黑色的羽翼在淡紅的臉頰上灑下暗暗的剪影,遮去了流轉這醉意的水亮美眸。
「你……騙我。」她氣息不穩的指控。
「這是懲罰。」非禮她的人義正言辭,低沉的嗓音裡蘊藏這淺薄的得意。
輕晚瞪大眼睛,她有做錯什麼事情嗎?「為什麼是懲罰?」
「……你走神一天。」
「我……那是因為我看見了小藝,湯芃帶了女朋友來,她一定很難過,我就……」急著解釋有些語無倫次,輕晚懊惱,很愧疚今天自己竟然一直把他給忽略了,「以後絕對不這樣。」她舉手發誓。
如笙淺笑,「逗你的!來,下車。」
……
晚上如笙在洗澡的時候,輕晚接到了蘇藝的電話,約她明天來家裡玩,她氣還沒消,「我才不去你家。」
電話那頭蘇藝笑出了聲,「還生氣啊,我認錯了行麼?今天是我太衝動了。」
「哼!」
「好了,你明天過來吧,我再跟你好好解釋一下。」
輕晚雖有些心不干情不願,但蘇藝始終是她最好的朋友,最後輕「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