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傻瓜,我是有意的. 文 / 木子喵喵
走到籃球館外面的時候,如笙接到了曹洲的電話,「你來了沒?我們都到了,就差你了,老袁大教練說你不來就太對不起他這個當年的室友了。」
老袁就是當年和如笙同寢室的袁宇超,畢業後留校當教練之一,算是跟如笙關係好的一個。懶
「我們已經在球場外面了,你們在哪裡?」
「我們在球場大門口等你呢!你快點過來吧。」
如笙收了手機,牽著輕晚一起走到了籃球館大門口,幾個高個字男人站在一起聊天,基本上都是以前打球的隊員。
輕晚只認識曹洲和老袁,其他幾個只是有些面熟,卻不認識。
一個個字較為高大的男人最先看見他們,接著便是其他人接二連三的轉頭。
「幾年沒見,你小子還是那副德行!永遠都是最慢的!」
幾個男人抓準時機自然不會放過他,別說女人有嫉妒心,其實男人也有的,當年如笙大名遠揚到h大的女生連找男朋友的條件都要有幾分「如笙味道」,比如說容貌有些相似,或者神態有些相似,背影舉止啊什麼的,搞得男生個個鬱悶的很。再加上那時候如笙因為要打工的緣故,每次籃球賽總是遲到,沒想到幾年後的今天依舊是如此,新仇加舊恨,他們不挖苦一下才怪!
站在一旁的輕晚看著他們彼此說笑,嘴角不經意的勾起暖心的笑容,五年前的他和現在的他,一樣的耀眼,一樣的明亮。蟲
「嗨,這個是以前那個癡情的小師妹嗎?」有人看見了輕晚,笑著問。
「各位師兄好,我是宋輕晚。」輕晚主動露出燦爛的微笑,打招呼。
「久仰大名。」其中一人說,「當年你追如笙的事可是感動了我們不少人,我們在寢室的時候就經常感歎,以後找女朋友鐵定以你做典範。」
「不過要找一個勇往直前又深情的宋輕晚還真是很難,范如笙同學有福了。」
如笙從始至終都沉默著,這些人他還不知道,越是狡辯越是來勁,所以他乾脆任由他們說。不過那薄薄的唇角洋溢出的微笑,告訴別人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輕晚也只能傻傻的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好在球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一行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了籃球館。
位置是早就訂好的,如笙一行人都坐在最前排。
讓輕晚感到意外的是,在球賽開始的時候不經意的回頭時竟看見了蘇藝和湯芃,蘇藝自然也看到了她,朝她打了招呼,而湯芃則是跟身邊的一個美女說說笑笑,很愉快的樣子。輕晚本想要過去的,可由於人實在太多了,別說走了,就是站著都會擋光,所以只有安安穩穩的坐著的份。
如笙大概是發現了她的小腦袋總是不安分的轉來轉去,俯身到她耳旁輕聲問,「看什麼?」
「小藝也來了。」她頓了頓,「還有湯芃。」
如笙點頭,並沒多說什麼,把目光移到賽場上,運動員正在做熱身運動。
輕晚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扯扯如笙的衣袖,湊上去問他,「我記得以前我有在這裡看過你打籃球。」
「嗯……」他挑眉看她,然後?
「我記得那次有球飛過來差點砸到我,可惜被某人擋了下來。」她眼珠子調皮一轉,「我一直想問,你那個時候是有意的麼?」
「……」如笙摸摸鼻子,揶揄道:「改天我幫你問問某人?」
她瞪著他,撅嘴擰眉。
他薄唇微勾,伸手捏了捏她的嘴巴,笑道,「噘的這麼高,都可以掛香腸了。」
「哼!」
如笙嘴邊的笑意更深,握緊了他的手,目視賽場,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傻瓜,我是有意的。」他大方的承認。
漂亮的進攻。
激烈的碰撞。
嚴密的防守。
輕晚清楚地聽到了人群中發出的驚歎聲,可是她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總是不經意的向身後望去,人群中的那三點,湯芃和一旁的美女很親密的樣子,他依舊是那麼的溫文爾雅,只不過蘇藝的情緒有些不對,表面上她似乎看球賽看的很認真。可是有一種情況,當一個人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一處一眨不眨的時候,那種表情叫做發呆。
還記得第一次跟蘇藝來籃球館看比賽的時候,那時蘇藝的眼神便一直盯著場上穿著黑色球服的湯芃看,那時候她雖然有一些意識,卻終究因為蘇藝的不承認而沒有追問下去,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隱匿的城,裡面藏著許多許多只屬於自己的秘密。
如笙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卻仍舊不說什麼。
比賽結束後,如笙婉轉的拒絕了大家的邀請一起去飯店吃飯,他本就是不喜歡熱鬧的人,今天來只不過是因為某人興致匆匆,而此時,某人依舊帶著心不在焉離場。
此時的某人正在思考著要找什麼理由過去見蘇藝,如果拉著如笙一起陪著好像不太好,畢竟她跟湯芃以前的關係跟尷尬,但是如果她一個人去讓如笙在旁邊等著又不捨得。
就在她兩頭為難的時候,蘇藝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輕晚。」
她轉身,蘇藝正向她跑來,「能不能搭你們的順風車?」
「當然行!只不過……」輕晚問,「你不跟湯芃一起走嗎?」
「你也看見了,人家親親我我的散步回家,我今天已經做了半天的高瓦電燈泡了。」說完轉頭對如笙說,「嗨,范同學,好久不見啊……現在應該尊稱范大院長了吧?」
如笙失笑,他對這個女人印象很深刻,基本上她屬於和他水火不容的狀態,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年冬天,她在路上罵了他半天。當時給他的印象就是……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蠻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