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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4章 第九彈 人人都愛宋丞相 文 / 十三眼黑貓

    宋觀最後是被宋瞻直接丟進了馬車裡,腦袋直接側壁上磕了一下,於是額頭上就直接見了紅痕。他之前的時候就是已經喝醉了的,但因沒有旁人來擾,所以不明真相的諸人看著倒是覺得他沒醉,結果被宋瞻這樣一整弄,這醉意倒是顯了上來。一路被宋瞻扛著過來的路上,他還掙扎得挺厲害,宋瞻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宋觀塞進了馬車裡。

    被強行塞進了馬車裡之後,這喝高了的醉鬼還吵著要出去,結果掙動裡一不留神就晃蕩著磕著了腦袋,「咚」得一聲還很響。宋瞻身形一頓,他看著自己原本還吵吵鬧鬧的二弟這樣嗑著了之後倒是也不吵了,就這麼偏著腦袋捂著頭,一語不發地呆坐著,臉上露出了一個差不多是磕懵了的表情。看著這樣表情傻傻乎乎的宋觀,宋瞻那一直緊繃的神經一時鬆懈下來,之前他一直生氣得很,情緒波動得大了,便是心口疼得慌,先前一路一直到將宋觀從那隔間裡揪出,宋瞻都是氣得厲害,偏偏又強自端著不肯叫旁人看透了去,於是此時鬆懈了下來,臉上便顯出了一點疲態來。

    「你倒是有本事。」宋瞻閉了閉眼,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而後他張開眼,伸手將宋觀撈過來,偏偏這個時候本是磕傻了的人這個時候又開始鬧了起來,不安分地撲騰著似乎是想要站起,嘴裡說著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束髮的帶子都散了還不自知,於是那黑色的頭髮就這樣直接撲瀉了宋觀一手。

    冰涼的發稍觸在掌心裡,讓宋瞻有一瞬晃神,不過這晃神也就只得一瞬,一瞬過後,宋瞻就冷了臉扶著這醉鬼的肩頭,硬是將人強行安置好。馬車不知何時已經開始行走,懷裡這個人起先還掙扎著不休,後來發現掙扎也是無效就乾脆破罐子破摔地放棄了掙扎,只是扒著他的手不滿道:「你誰啊。」

    宋二公子是真的醉得厲害,人都不認得了,眼神也沒了平日裡的清明,像這樣吊著眼看過來的目光全是迷離得厲害。宋瞻看著對方這模樣就要生氣,那麼不正不經的樣子,也不知先前楚館裡頭這人是不是就是這幅模樣看著旁人的。他是真的生氣,卻又不能把這個人直接丟出去,於是只好伸了手將對方的眼睛摀住,這個姿勢正能瞧清楚對方先前頭上的磕出來的那道紅痕,顏色並不深的樣子,是淺色的,襯著那宋二公子的膚色,還有車廂裡並不算太明亮的光線,竟不像是什麼傷痕,反倒像是沾染了一瓣春日裡的桃花花瓣。

    宋瞻看了有片刻,手掌底下那人被捂著了眼睛,便逐漸不樂意了,要來扯他的手,但動作並不靈敏,手指胡亂在他手背上抓了兩把,指甲不長甚至修剪得十分圓潤,可是過度用力,於是就在他手背上落下了痕跡。

    宋瞻被抓痛了,終於是鬆了捂著對方眼睛的手,隨後從懷裡摸出了一管膏藥來,卻是先一個將手裡的藥抹到宋觀額頭的傷口上,兩人貼得極近,喝到醺醉的宋觀眨了眨眼睛,忽然湊上來了點,宋瞻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湊到了宋瞻脖子邊上,使勁嗅了嗅,那吐息若有似無地撫過了宋瞻的脖頸,像低垂的柳枝不經意間沾著了人,有些癢。宋觀笑了一聲:「檀香味好重。」他這樣說著將埋著的頭抬起,手不自覺地揪著了宋瞻的衣襟,宋觀拉長了醉醺醺的聲線,帶了一點得意洋洋的,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別人都不知道的正確答案一般,就這樣說道,「原來你是大哥啊。」

    宋瞻手一顫,那一刻原先強自端著的冷淡表情再也維持不下去,他只覺得原本就有些疼的心口此時簡直就彷彿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宋瞻推開了宋觀的手,偏偏滿眼都是那含笑的神情。手裡的膏藥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個角落,他疼得臉色早就一霎間地慘白了下去,額頭上有汗流下來,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不知死活地湊上來,聲音裡並不帶多少關心,似乎只是單純的好奇:「你怎麼了?」

    宋瞻一張臉白到沒有血色,急促地呼吸著,心口疼得他視線都有些昏黑,他伸手將再次靠近過來的宋觀推開,可是手上沒什麼力氣,所以推也推得有氣無力,聲音也是:「你別過來。」

    宋觀順勢握住他的手,貼得很近:「你說什麼?」

    宋瞻最終開了馬車的車門的時候,外頭趕車的小道士見著了宋大公子那模樣,真的是愣了一大愣,隨即才反應過來臨淵道長這是犯病了。

    幸而小道士身上是備著急救藥的,他忙停了趕車的動作先是扶著宋大公子先服了藥。宋二公子也出來了,不過是在一旁好奇地看著,大公子緩過來了之後,見著了二公子,失了血色的唇顫了顫,眼神似終於有了聚焦,只是那情緒波動如此之大,似乎是又要犯病的模樣。

    完全不明白事情怎麼就發展成了這個樣子的小道士,嚇得話都不會說了,慌忙裡倒的確是做對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憑著本能的直覺,將那原本在一旁悠哉游哉不慌不忙看著事情發展的醉酒宋二公子,給強制性地硬是塞回了車廂裡。

    不見了宋二公子,宋大公子手撐在木門上,他一張臉仍是煞白,只是整個人都似好了許多,小道士在一旁等了好一會兒,然後看著宋大公子應該是緩得差不多了,那胸口的劇烈起伏都平復了下來,週身氣場也沒有了最開始的那種恐怖感,這才猶豫了半天地顫巍巍開口問了一聲:「臨淵道長?」

    許久之後,小道士才聽到宋大公子回答,只兩個字:「走罷。」

    秋日的風吹在人臉上已有了涼意,馬車緩緩前行,宋瞻靠著木門,還是閉著雙眼,之前額上出了冷汗,便一直流下來沾濕了睫毛,鴉雛色的睫毛到現在都還是潮濕的,像沾了淚。他心裡頭轉過無數念想,那些念頭在他心裡像沸水一般翻騰著,想得他身子又輕微地顫抖起來,已是起了殺意。這身後車廂裡的人與他就隔著一個木板,殺了就殺了,一刀乾淨,也就一了百了,不用再煩心些什麼,也不用再心慌意亂些什麼。

    馬蹄聲「的的」,宋瞻倚著車門閉目想到了很多,念頭紛雜裡,他想到之前在臨淵觀,那一日他自己是如何將宋二給罵走了的。其實

    只是一時的念頭起意,那時他坐在道觀裡,濃蔭樹下棋盤上落子零星,已是夏末,寒蟬叫聲淒切地倒像是提醒著人日後將要挨冷受凍,他看著棋譜,其實心思早不在此,等了有半日,終於等到那做賊似的自外頭有人往大門的門縫裡塞信封的動靜。他看著那自門縫裡遞進來的信箋,夏日時長早就近了尾聲,暑氣漸消,偏他當時只覺得心裡頭有一股邪火驀然翻起,開了大門,便見著宋二蹲在地上。那日他將人罵了,而被罵了的宋二當時就呆愣愣地捏著信封看著他,臉上沒有傷心難過的表情,只是像一個迷路了的小孩子一般地看著他。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都是一直這樣告訴自己的吧,不能再見宋二了。不能再見。可為什麼不能見,這當中理由他自己不願深思。明明都這樣反覆跟自己說過,有些事情是早已計劃好了的,有些事情早已謀定了的,那是自己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宋二,他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類似於不忍心的想法。倘若是有,那也一定是一時迷了心竅,倘若是有,那也一定是錯覺。

    可那些時日裡宋二給他寫的信,他卻又都的確是一封封拆開了看過了的,有些甚至是他魔怔了似地看了好幾遍。宋二寫的信是開始的時候寫得工工整整,無論是字還是內容,可是寫到後來大抵是以為他是不會看的,約摸是抱著試探的意思,總歸是寫得越來越隨性,尤其是有一回,直接將一則前人流傳下來的關於「村中大傻」的故事直接替換了名字,用的就是他那宋瞻二字。再後來宋二見他對那封信箋一點表示也無,便篤定了他是不看這些信箋的,此後越發地寫得沒有顧忌,簡直是自暴自棄地將那信箋當做了定期寫一寫的心情筆記,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了就順手寫一下,如果不開心了就罵兩句,有時候寫會寫些自己的日常,也不是些什麼特意的事情,僅僅只是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因為動筆之前也沒有什麼大致規劃,所以有時候那話語就顯得磕磕絆絆的,語無倫次,中間還夾雜些錯別字,些許時候字跡更是潦草到飛起,偏他還能對著這樣垃圾一樣信紙還能反覆看上好幾遍,如果這不是魔怔還能是什麼。

    他又想起當日時隔多年於宮中瞧見宋觀的第一眼,那是阿爹和父親死了的時候,被他命人自刑場裡帶回來的宋觀。一旁的宮花色澤艷麗得彷彿啼血,而宋觀臉色蒼白,只有臉頰上沾著父親被斬首時濺上的血跡乾涸得分明。他這個二弟好像就是自這個時候開始變得脫離於他的記憶之外,當然這只是他的感覺,事實上他並無法確定,因他那時就已有太久不曾和宋觀見面。後來京城裡關於宋二的傳聞諸多,只他始終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眼前彷彿又浮著宋觀先前湊著他頸邊說檀香味好重的畫面,那迷醉的眼裡漾著笑意好像是多情。

    太皇太后說:「你這個弟弟如今可生得真好啊,像明珠在側。一個人長大了還真是能變許多,我以前倒是沒太這麼覺得,你二弟還當真是如此,我現在見著他就覺得自己好像能多吃一碗飯。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我一個人是這樣想的,我總覺得我每次見你二弟,他都要比我上次見著的時候要好看一分,真是邪門了。宋瞻,你這個二弟莫不是什麼妖精變的吧,就那種專門勾人魂的。不過說起來,若是他肯與我紅被翻浪一下,哪怕他是勾魂的妖精,我倒也是願意叫他勾著了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別別別!說好不動手的,你怎麼又打我?!」

    的確是邪門。怎麼會不邪門。那日宮中宮花繞著餘香寸許,宋觀立在宮花一旁叫他分明看不明白。唯獨臉上還沾著血跡,已經凝固了,於是就像一道畫痕,可以想像刑場之上,宋大學士被斬首的時候,那些溫熱的血液是如何噴濺上宋觀的臉頰。太后說宋觀一日比一日生得更細緻,誠然是他也如此覺得,有時候突然回轉過神他也會心驚。譬如那一日葉御史翻著了牆,他拿鞭子抽了宋觀,宋觀被他抽了之後就爬上了樹在樹上哭。臨樹的這一瞥眼裡,他怎會不知宋觀哭得虛假,可是這人白衣身上沾了血,□在外的傷口看著慘兮兮,他自己也是鞭子揮下去方才知道這鞭子傷人得厲害。

    宋觀坐在樹上,一邊哭著一邊透了指縫看他的反應,有那麼一滴眼淚正巧從那指間裡落下滴在了他眼角的位置。驀然間那透了指縫望過來的眼神似與當日啼血宮花前的影響重合,眼眸黑沉的,叫人看不著底。心口又開始痛起來,宋瞻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但忽然終於想明白了似的,原來他一直都是覺得宋觀像某種植株的,清清白白裡浸潤了當日宋大學士鮮血,便是從此吸飽了那一丁點兒的血液驀然開出了妖異的花朵來。

    植株亭亭,卻是不詳。

    馬車終於是停在了宋府大門跟前,而此時的宋大公子早就恢復了那稍嫌冷淡的模樣,守門的人見著了宋大公子忙上來迎接,宋大公子道:「你家二公子在馬車裡,你且去叫了小餅過來扶一下。」

    那人一滯,道:「回大公子的話,小餅原是跟著二公子一併出來的,大公子沒見著小餅嗎?」

    宋瞻倒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他先前將宋觀帶出來,還真是沒注意到小餅在不在一旁,此刻略微停頓了一下:「我曉得了。」又道,「我走之後,你將二公子扶回房,他今日喝了許多酒,你注意點。」

    守門人對於眼前這狀況不敢多問,也沒得多想,只應道:「是。」

    宋觀第二天起來頭疼欲裂,倒是不大記得前日裡醉酒的事情,匆匆忙忙趕去上早朝,太后倒是這日火氣大得很,捏著諸人出去喝花酒的事情一時發派了好些人,最後把宋觀提出來,往常一貫溫和的聲音此刻竟有些冷冰冰地不近人情,有點像大哥了,宋觀心想著不愧是好基♂友啊,的確是有點夫夫相。然後太后提著了敵國奸細的事情,就將宋觀指派到大理寺做事,只說:「哀家可就將此事交給宋愛卿了,相信宋愛卿到時一定會給哀家滿意的答覆。」

    當天下午宋觀就被催著去了地牢去見了一面這被捉起來的敵國奸細,昏暗的牢房裡,那人一聲血污髒得不得了而且渾身傷痕纍纍,大刑過後並未恢復就又上了一重,於是最後傷上加傷,許多地方就都見了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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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宋觀站在關押著敵國奸細的牢房門前站了一會兒,陰暗的牢獄裡那牆上燃著的火把將光影拉得搖曳不定,他正想著自己要怎麼做,忽聽見後頭有人叫了他一聲,「宋二公子。」那冷冰冰的聲音襯著這陰森的牢獄氛圍,居然有種格外的和諧之感以至於直接營造出一股讓人身處恐怖片的錯覺。宋觀轉頭就見著了一個長得特別邪乎的人,倒不是說長得醜,那人可以說是生得挺俊秀的,只是皮膚白得像化雪了一樣,眉間一點猩紅的硃砂痣,神情又跟個偶人似的,於是經這牢獄裡的火光一照之下,簡直跟個屈死冒出來的什麼獄中艷鬼一樣,嚇得宋觀直接「啊」了一聲。

    不過他昨日裡酒喝多了,現在都沒緩過來,所以這「啊」也「啊」得軟綿綿的,以至於就像是個打招呼。那個年輕人略一頷首,然後走過來,音量並不大,但嗓音冷得像冰凍了許久的屍體,那人說:「太后這一回讓宋二公子來一同協助辦理奸細一事,可是有什麼囑咐?」

    宋觀也不知自己怎麼見著這人就想著鬼啊屍體啊之類的東西,不過現在可以肯定這的確是個人了,但他腦袋疼得要死了地想著這個人是誰啊,木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硃砂痣硃砂痣,他聽別人提起過的,可不就是大理寺卿的那位江大人,江獨秀。

    宋觀好不容易想起了對方的身份名字,卻一時忘了對方方才問了自己一個什麼問題,這導致他卡了半天,才回轉過來,說了一句:「我也不知。」然後他覺得對方真是長得讓他覺得好眼熟啊,但一時也想不起來為什麼,宋觀沒憋住自己的疑問,只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江大人聽到這個問句之後沒說話,一旁牆壁上火把「刺啦」一聲燃出了一聲爆響,他就這麼轉過頭,靜靜地測過了臉看著宋觀,眼睛一眨也不眨。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rynn的火箭炮,謝謝弱攻的手榴彈+1個地雷,謝謝夏目的小喵咪的手榴彈,謝謝d阿倫的手榴彈,謝謝道長給你算卦的4個地雷,謝謝江北少一的3個地雷,謝謝擼啊擼……biu的地雷,謝謝不好說的地雷,謝謝鬱鬱的地雷,謝謝小人一諾的地雷,謝謝越生的地雷,謝謝紅傘的地雷,謝謝星貓~~~~的地雷,謝謝想起個好聽的名的地雷,謝謝跳跳鼠jj的地雷,謝謝silence。的地雷,謝謝yueer的手榴彈,謝謝-sonmus的地雷,謝謝thedayidied的地雷,謝謝中中中的地雷,謝謝西瓜卷的地雷,謝謝anasa的地雷,謝謝戲言的地雷,謝謝阿掰的地雷。謝謝大家tut——

    有意見隨便提,有批評才有進步,感謝所有建議的人。不過說得有道理我就聽,說得跟坨屎一樣也別指望我把一坨屎當寶貝,至於那些亂潑髒水的像「岸夜紫晶」那種連登錄都不敢的龜孫,我呵呵你一臉。當初斷更那麼久回來更新,我現在敢回來就是抱著「就算我家裡人要剁了我的手我也要繼續寫」的想法來寫的,「士為知己者死」我以前從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鬼,現在我寫個網我倒是他媽的懂了。

    現在有人拿伏筆說事,好,我就跟你這樣說吧,我到目前為止埋的所有伏筆,全都已經被其他讀者一條條給挖出來了。舉一個例子,是當初寫第八周目的時候,我才寫到第七周目的轉場篇,剛展開第八周目的大綱劇情,id名字叫做tey的讀者就第一個站出來猜到了問我這周目是不是和第一周目相關。

    有錘上錘,看留言。

    №9網友:tey評論:《炮灰〞攻〞養成系統》打分:2發表時間:2014-05-0501:39:44所評章節:82

    主角受是師弟的二叔嗎。師弟番外,喬家被魔教滅了,這回宋觀是變成那個魔教教主了吧

    tey的留言一直很少,我和tey私底下也從來沒聊過。她隔了中間整整七個周目,把我當初在一周目的番外伏筆給扒了出來,有這件事在這裡,我就知道他媽的這兩年那麼多晚上我熬夜寫到凌晨還真是沒他媽的白寫。

    反正伏筆我照樣埋,你自己是認真看了還是不看了的,我他媽的管得了你啊。你拿著《盜墓筆記》說事,你說你翻來覆去找伏筆的就只有一篇盜墓筆記,還送我一句「現在網絡學如此發達,誰他媽認真去看你書找伏筆的?」。我在這裡也同樣他媽的回你一句,「你有你的心愛作者大大,老子也他媽的有老子的心愛讀者小夥伴,你哪邊涼快哪邊滾,老子也不稀罕你來讀我認真寫的東西」。

    這篇寫了差不多有兩年,我很感謝大家的陪伴,無論是長時間的又或是短期相隨。途中因個人原因斷更了很久,我從來沒有想過那個時候還會有人一次又一次不放棄我。在我悶聲不響作大死都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就斷更的時候,還有人差不多是隔個一兩日就留言「打卡」,還問我怎麼啦是不是現實生活裡遇到什麼困難了不更新也沒有關係只要出來報個平安讓她安心就好。還有我經常許諾會在某一日更新,結果卡卡到凌晨,但還是有人一直就等我把新的章節寫出來了看到更新才跟我說了晚安去睡覺。

    這些讀者只要不是改id名字我都是全都記得的。還有那些給我每章都留言的讀者,那些給我畫了圖的讀者,那些寫了長評的讀者,那些仔細挖了伏筆的讀者,那些投了霸王票的讀者,我都是記得的。這篇寫作過程中我斷更好幾次,讓大家破費又掛心,有些讀者守了我那麼久到後來簡直恨不得化成百分百純糖水把我裹起來,簡直對我無條件溺愛,我媽當初還沒這麼寵過我。

    不好意思我話嘮扯遠了。

    想說的是真的很感謝大家一路相伴,我這一路獲得的愛實在是多的很多,簡直不能再奢求更多,我自己都要感歎一句我他媽的真是何德何能。這些愛足夠我從一個傻逼玻璃心進化成鋼化玻璃人,不用擔心我玻璃心什麼的被說個幾句就斷更然後大家再沒見過這個作者,我已經找到我要行走的道路,到了這個歲數我早就應該足夠強大地認知自我,不然也太唧唧歪歪太low逼。有些人說話跟腦子進水一樣,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視為知己者死」,你也就只是

    隨便掃一眼我的,還把自己姿態放得挺高,你以為你最後輕描淡寫地再掛一句祝福我就不會噴你啦?你既不是我「知己」,也不是我老媽,我管你是死是活,真不好意思哦,我他媽是個**包啊!雖然我一天到晚麼麼噠,但我也是個經常麼麼噠的炸!藥!包!

    說炸就炸!就這麼任性!

    最後,這一次回來更我就不會亂跑啦,雖然更新慢成狗,感謝所有的讀者菌,感謝所有認真給這提建議的小夥伴們,有不好的地方我會好好改噠,我會和大家一路成長,一路進步。

    ps:掐架太浪費時間精力了,關鍵還分分鐘被氣到半夜睡不著,尼瑪以後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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