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六章 桃花時節又逢君 文 / 黑寡婦
因為平時她總是要他們在飲食上注意,所以她的那一幫崇拜者,個個看似瘦小伶仃,可是跑起來像猴兒一般機靈,不僅能逃跑,還能跳高,跳遠,十米寬的河流,弟子們一個撐桿便跨過去,飛躍天塹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攀牆爬壁只是彫蟲小技。
燕燕曾經為自己的隊伍驕傲自豪,現在她的隊伍已經擴展到好幾十號人,雖然才幾十人,可是會當幾十個警察中隊,她時常對那些警察們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無痕的心本來就有些對燕燕馬不實在,這下更加摸不透她的心思。他想「這大概是個女匪首吧?怎麼老是來這套,專橫,霸氣,武斷,沒有容人說話的機會!」
經過地板上那一系列動作,還有兩人的對話,以及那些人對燕燕的惟命是從,無痕對那個燕燕大抵有了一些看法,剛看到的是一股狠勁,最後變成了百般溫柔,這會兒又變成了飛揚跋扈:「看來我遇到了一個多變的傢伙。()」無痕有些心有餘悸的想。
「只有身子底下的女人才是溫柔的。」他忘不掉剛才同燕燕的**時刻,「她在**時是投入的,也許武斷慣了,那種發號司令,那種頤指氣使,也許正是她的性格吧?」
無痕開始給她開脫,「這個女人的床上功夫是一流的,可惜太強悍,不可以做妻子的,即使情人也不可以做!」無痕對燕燕宣判了死刑,不過,他沒說出聲來。開始心裡發慌,那點殘存的興趣便回到了原始部落。
看到無痕臉上回復了平靜,她知道自己的大女人作風讓無痕感到不安,也讓他男人的性趣收斂了,於是展開笑臉說:「沒事吧?我這人就是個大女人主義。「說完,嘿嘿的乾笑兩聲,然後將那雙細膩得像粉餅的手又在無痕胸脯上來回游動。
慢慢的,那雙手伸向了肚子上,無痕沒有反應,那回到原始部落的**並沒有因為外界刺激而開始想要到外面出遊的意思。他害怕身旁的女人,雖然自己是身材魁梧,像個武狀元,可是那份細膩的心,和女人般的慈悲沒有兩樣,致使他這個讀書人不希望看到鮮血。其實很多時候他自己也笑自己。
在家裡他膽小得連個雞都不敢殺,雖然家裡經常吃雞,可不是在宰殺場殺雞,就是老婆自己殺,他可從來都不沾血。
當偶爾接觸到佛經時,他還很慶幸,仔細端詳著自己那雙手掌,翻來覆去的觀察,還放到鼻子底下嗅嗅,怎麼也沒有血腥味兒,心裡便有一份釋然。
燕燕想給無痕做個解釋,可是她放不下這個面子和架子,要知道,她燕燕可是男人之首,將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一個看似窩囊的男人面前,那恐怕是她死都辦不到的!何況,兩人才認識不到半天呢,怎麼就能一股腦兒的抖落自己的事情呢?
她瞇眼看了一眼無痕,一股憐憫之情便浮上心頭,無痕臉上的可憐讓她心裡很難受,她感覺這個男人在女人面前是謙卑的,他是個任由女人拿捏的男人:「我歐陽燕可不欺負弱勢的男人,雖然他們可憎,可是不強悍。」燕燕說服自己,雖然她在看到弱勢男人就想上去猥褻他們,可她還是不承認自己的行為,她說那是解救他們,上帝讓他們在這個人世上受別人的氣,她可看不慣這種以強凌弱的作風。
想到這兒,燕燕心裡好受了些:「難道我喜歡這個男人了?難道就因為他那個頂用麼?」她嬉笑了一聲,又自我否定著,「不,不是這樣的,他人很老實,也很溫柔,一定是個知道疼女人的種,我也不小了,該為自己的長遠做個打算了。」
想到這兒,燕燕想改變無痕對自己的不良看法,便解釋自己玩武器是身不由己:
「不是我要弄槍弄刀,是我們要生存,這個社會弄刀弄槍的人還少嗎?只是你沒有看見罷了,在你們眼裡,警察,解放軍,他們才有資格舞刀槍,他們是保衛祖國,固然是耍刀耍槍的人,可我們要保衛自己啊,我們這類人,不自己保護誰還保護你呢,即使我們不弄,別人也要弄,人家一弄,咱們沒了安全感,你說,沒有刀槍,怎麼防身呢是吧?」
聽了燕燕的解釋,無痕想:「也是哈,都在這種地方生存了,肯定不是逃犯就是罪犯「。
他開始有些憐憫眼前的女人,雖然害怕,可他還是更想知道燕燕的身世,但又不敢問,只好將這個問題憋在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