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 都是血滴惹的禍 文 / 黑寡婦
燕燕從無痕身上滾到地板上,用腳蹬了一下糾纏在一起的各色乳罩,這些女人身上的小東西便乖乖的躺在另一個地方去了。
突然,燕燕感覺自己後背上有什麼東西頂著,她背過手去,想伸手掏出來,手反到後面有些難受,就又抽回來,放在無痕身上,在他胸脯來回游動,然後從眼裡放射出一股令人著迷的目光對無痕說:「我身下到底是什麼呢?你看看」。
無痕反轉頭來看了燕燕一眼,剛才餘下的興頭便被擴大,那股興奮又重新啟動,兩眼同樣放射出迷人的光芒,然後順從的將右手放在她背底下,伸手往裡摸。
「哎呀」一聲尖叫,無痕連忙抽出手來,一根鋼絲像針一樣亮晃晃地穩穩的插在他中指尖上,他咬著牙閉著眼睛,使勁往外一拔,還好,插得不深,很快便拔出來了,只是已經染上了紅。
他仔細一看,一粒大血珠頂在指頭上,很快,另一滴更大的血珠往上頂著剛才的血珠,他的手不由抖動了一下,最上面的那滴便滾到了地上,然後再到地板上慢慢分散開來,像紅墨水潑在宣紙上,不一會兒便暈染出了一片紅色,這片紅色再慢慢滲透在地板上,愈滲愈遠,無痕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慢慢擴散開來的景象,好像一片紅松林,好大好大,深紅深紅的一片。
無痕有些奇怪,明明只是一滴血,怎那麼大功能,這被染紅的地板恐怕有一米寬呢。
他驚呆了,將目光掉向燕燕,希望有個明確的回答。
「這點兒血你怕什麼呀?沒見過鮮血啊?你身上不知道有好幾億滴這樣的水珠呢!人體百分之七十是水,水是什麼?就是血啊,你這麼大塊頭,除了肉就是那種帶顏色的水了,只要你用刀劃一條口,它們就會蜂擁出來,不信你看。」
燕燕譏笑無痕的膽小,給他講了一整套大道理,然後從旁邊的坐凳下方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手背上一抹,先是一道長長的口子,白花花的亮在無痕眼前,接著,殷紅的血水使勁往外蹦,不到半分鐘時間,那地上的血便流了好多:「我的這麼多血恐怕是你那幾滴血的好幾百倍吧?」燕燕將手在無痕面前高高的揚著,很是鄙視。
接著,她遞給無痕那把鋒利的匕首說:「要不,你也試試,不疼的。」她是想再次考驗他無痕,看看在真刀真槍面前,這個傢伙是否熊包。經過兩個小時的接觸,她感到這個男人還是一個人才,起碼可以滿足她的需要,再說,他那個文質彬彬的樣子,說不定還是個賽諸葛呢。
看到無痕不敢接,她又在他臉前一晃,「嗯,試試吧,不疼的」。
無痕的頭往一邊猛然一偏:「唉,別開玩笑,快收起來,女人弄槍弄刀的多不好啊。」
本來通過一番**之後,兩人的感情增加了不少,無痕的功夫讓燕燕很是**,燕燕的功夫也讓無痕感到愜意到了頂點,尤其那叫聲,渾厚而粗曠,像黃土高原上旋舞的鼓點,比安塞腰鼓還響,激越,跳蕩,歡欣,高亢,甚至有些聲嘶力竭。
燕燕叫得越響,無痕的**越是高漲,與錢塘潮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當兩人的情感有個大飛躍的時候,無痕冒失的來了這麼一句,燕燕的臉馬上一沉:「什麼叫女人別弄到弄槍,難道只有男人才可以玩刀玩槍麼?難道刀槍還刻上性別麼?」
燕燕說完瞪著銅鈴般的眼珠看著無痕,那雙本來還柔情似水的烏珠馬上透出一股冷氣,那麼深邃,深不可測,簡直就是一個深潭,摸不到底,看不到底。他極力希望瞭解剛還在身下的女人,那**的時刻在無痕腦海裡還匍匐著並沒有離開,他那股男人的柔情也還在心裡來回的散著步,像一個無事的閒人,在心路上走來走去,在等待著觀賞另一道風景。
只是無痕不小心觸到了燕燕最敏感的神經,那就是:男人不能對她說三道四,指手畫腳,在她的心裡,男人是她駕馭的對象,她也曾經在上帝面前發誓:「我這輩子一定要擺弄男人,而不是被男人左右!」
那麼多手下,居然在她面前都是惟命是從,沒有一個敢同她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