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月夜相會 文 / 黑寡婦
被妻蹂躪了半宿的無痕甩開兩腳擺成一個大字癱在那兒。
粉紅的被面染上了幾滴殷紅的鮮血。這是無痕妻**時用牙齒咬出來的。
不知什麼時候,妻子那嬌小的身體開始躁動不安,每次激動,她就用尖利的牙齒來表達自己那份欲仙欲死的感覺。
第一次,無痕痛的差點兒昏死過去,妻子嘿嘿的笑著:「真過癮!」
被奴役慣了的無痕不敢開腔,在妻子面前,他永遠是自卑的,因為妻子比他有出息,雖然只是養殖專業戶,可是妻子在人前人後都比他無痕能耐。
現在,他對於妻子的這一套倒是很習慣,他摸摸脖子上的傷疤,一道道像田埂,有些糙手,不過這些傷疤可是幸福的象徵。
折騰了半天的妻帶著滿足與幸福睡去。
無痕睜著一對渾濁而茫然的眼睛守候著窗外的月色:「今晚,雲霜不會再來了吧?」這麼大的月光,他希望看到雲霜,可是又害怕看到。
從空中瀉進來的月光灑在整個屋子裡,寬大的窗簾接納了飄動的影子。()
一條白色的像絲帶一樣輕薄柔軟的帶子飄在一個平直著身子浮在空中的人影背後,本有些睡意的無痕開始將眼睛睜得更大。
那條人影漂浮在月色裡如同漂浮在水上,明亮的窗好像一個險灘,藉著月光,那條白絲帶先伸了進來,隨著人影的飄進,屋子裡頓時金碧輝煌,那頭長而直而白的秀髮,先是四散在人影的周圍,等待那人影輕飄飄的站在無痕面前,還是那長髮,已經聚攏來,乖乖的搭在人影的胸前,飄逸瀟灑。
仍舊是那一雙閃著淚光卻又明亮的大眼睛,向無痕投來深情而嫵媚的波光,那波光簡直就是一道清泉,又像兩道清晨荷花上的露珠,白玉柱的鼻子下面一張小巧的櫻桃小口紅潤細膩,鑲嵌在細如凝脂的臉上,那皮膚假如你不小心一碰,保準會彈出水來。
雲霜伸出細膩雪白的手,那手十指細長,修剪得體美觀的指甲,無痕在南方的時候,他不斷的撫摸過這雙手,可那時是一雙長滿皺紋的小手,雖然還是十指細長,可是看著這雙手,無痕心裡那個疙瘩就有些膨脹。今天看到這雙無痕嚮往了許久的美麗得如同天仙般的手,他忘卻了暫時的恐懼,他想伸出雙手去捉住那玉指,雲霜已經伸出她細小的指頭撫住了無痕脖子上的血珠,那一道冰涼將無痕從幻覺中驚醒過來,他心裡一怵,雲霜已死的念頭再次爬上他的腦海。
頓時,他的瞳孔開始放大,他兩隻鼻翼也開始了不規則的翕動,兩隻腳不聽使喚,本來擺著大字的雙腳開始收回到一起,發出卡嚓卡嚓的響聲,那是腳在涼席上顫抖摩擦出來的響動,繼而,他的身體如同篩糠般的抖動。
「別,別,別嚇我雲霜!」無痕張開大嘴,可是聽不到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