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百零九章 軍區,那人是誰? 文 / 小主子
「咳咳!」門口的輕咳聲,讓床上的慕容雪鳶心底一窘,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大,將人推離。而風清言在聽到那聲音時,便知道不能再玩,也順著慕容雪鳶手上的力道起身,順勢看向門口的幾人。
冉浩謙在到達風家時,便知道今天的事情,沒那麼簡單了。而在看到風清言和慕容雪鳶間的舉動時,逕直上前將安雅瑜摟在懷裡。
安雅瑜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怎麼看都像是他們打擾了兩人的好事,咳咳,應該是她想多了。同樣想法的慕傾舞更是直接,直接擋住了自己的視線,一副我什麼也沒有看到的樣子。
慕容雪寧可以說是幾人中最早反應過來的,逕直走進屋裡,走到慕容雪鳶的床邊,看著床上臉色有些異常的她,不由擔憂問道:「小鳶,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慕容雪寧和慕容雪鳶的樣貌有些許的相似,所以風清言在慕容雪寧靠近時便知道,這個人就是慕容雪鳶的姐姐。再加上,風清言之前也不是沒有過慕容雪寧的資料……
「姐∼我沒事,只是之前不小心發燒了。」慕容雪鳶的聲音低低的,想到剛才自己和風清言之前的推搡被人看到,還不知道會想成什麼樣子,她就心底一陣緊張。
慕容雪鳶臉上並沒有什麼受傷的地方,只有一些明顯是被膠帶撕扯留下的淡淡的痕跡,而慕容雪寧卻放心不下來。在聽到慕容雪鳶說自己發燒的事情,心底更是擔心,只是明顯現在不是細問的時候,「什麼都別想,爸媽都在家裡等你,姐姐先帶你回去。」
慕容雪寧自顧自地便要扶起床上的慕容雪鳶,卻被一旁的風清言阻擋了起身的動作,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手,慕容雪寧神色微冷,「風少爺有事?」
「慕容小姐,雪鳶現在燒剛退,身體虛弱,醫生交代還是在這休養些時日比較好。」風清言說得很是自然,絲毫沒有不自在的感覺,而慕容雪寧的眉也隨之鬆開。
讓慕容雪鳶留在陌生的地方,自然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對於現在的慕容雪鳶而言,或許這是最好的。只是想到剛才的事情,慕容雪寧覺得自己還是不能放下心來,「那好,那我們只能多叨擾幾天了。」慕容雪寧的言下之意,已經將自己要留下的事情給明確地表示出來。
或許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慕容雪鳶聽到慕容雪寧的話,反倒是鬆了口氣。在她的心裡,有姐姐陪在身邊,她就不需要那樣戰戰兢兢了。
風清言含笑點頭,隨後將視線落在身後的幾人身上,特別落在了冉浩謙的身上,臉上的笑容濃郁了幾分,「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冉少將。」
「風上校!」冉浩謙的話,讓屋內所有人都是一愣,眼前的風清言行為舉止跟軍隊裡出來的人完全不一樣,這樣的人,是軍人?
似乎瞭解到眾人的疑惑,風清言非常自然地為自己解釋道:「風家是軍政世家,所以我自小進入軍中。」
慕容雪鳶的手不自覺地攥緊,b市軍區……裘閆是軍區的人,而風清言也是軍區的,那他們……
因為慕容雪鳶不能回a市,但是安雅瑜等人又不可能在這裡多留,所以眾人打算,讓慕容雪寧在這陪慕容雪鳶,而其餘人則是回到a市等消息。
冉浩謙和風清言雖然同是軍區人,但因為所屬的地區不同,也沒有太多的交集。不知道是不是安雅瑜的錯覺,冉浩謙和風清言說話時,總覺得兩人間的氣氛,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
安雅瑜陪著慕容雪鳶聊天,慕傾舞看著慕容雪鳶蒼白的面容,微微一歎,「你們啊,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我這顆心哪,是操完了這個,又操那個的,不知道很累嗎?」
安雅瑜和慕容雪鳶相視一笑,但是兩人完全不同的情況也讓各自感到無奈,而一旁的慕容雪寧卻在慕傾舞的話下,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小鳶,那個把你帶走的,是誰?是不是裘閆?」
聽到裘閆的名字,安雅瑜的心不由一跳,她並不知道慕容雪鳶和裘閆之間的事情,更不明白這次的事情,為什麼慕容雪寧會牽扯到裘閆。
「不是的姐,不是他,但是確實是一個跟他有關的人。」想起綁走自己,並試圖要害自己的冉蘇蘇,慕容雪鳶的眼底卻依舊那般淡然。
心底有種不好的感覺,安雅瑜總覺得慕容雪鳶似乎在刻意地躲避這個問題,而且總避過自己的視線,莫非這個人,自己認識?「雪鳶,那個人是誰?」
「對啊雪鳶,你先告訴我們那個人是誰?」慕傾舞一聽到那個綁匪的事情,當即狠狠地說著,並打算好好休息那個人。
見大家都那麼想知道,慕容雪鳶便也不再藏著掖著,反正是遲早要被知道的,「是冉蘇蘇,她喜歡裘閆,至於為什麼會找上我,那我就不知道了。」
「是她?」安雅瑜對於冉蘇蘇的印象並不深,頂多就是冉浩謙的堂妹,只見過幾面,話也沒有說過幾句。總之,除了姓冉,兩人根本就是路人甲跟路人乙的關係,沒半毛錢的關係。
慕傾舞自然知道冉蘇蘇是誰啦,只是想不到這件事跟冉家也扯上關係了,「那那個冉蘇蘇現在在哪裡?你們有沒有抓到她,還是說,送到警局去了?」
慕容雪鳶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我在被風清言救了後就暈了過去。至於冉蘇蘇,估計在風清言的手上吧?」她自己也不太確定,畢竟她根本就不瞭解風清言,更別說他的行事作風了。
「算了,這件事等下再問風清言。」無所謂地說著,慕傾舞現在心底裝著另外的一件事,在慕容雪鳶的視線中,慕傾舞的嘴角帶起壞壞的笑意,一副嚴刑逼供的架勢,「我的好雪鳶,快告訴姐姐,剛才你和那風清言,是不是……嗯哼,那個啊?」
此起彼伏的咳嗽聲響起,原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幾位離開的男士又回來了,而剛才慕傾舞的話,也太具有**意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