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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零八章 痞子!要的代價 文 / 小主子

    「雅瑜,有雪鳶的消息了。()」電話那頭,慕傾舞的聲音帶著點點激動,相較以往更響亮的聲音透著愉悅。

    安雅瑜也是心裡一喜,自從昨天慕傾舞離開後,她就跟慕容雪寧取得了聯繫。當得到沒有任何消息時,她的心也不由跟著提起,無法落下。

    而現在,聽慕傾舞的口吻,消息肯定是好消息。當即,安雅瑜放下手中的書籍,輕聲道:「在哪裡?已經回家了嗎?」

    安雅瑜起身走向自己的衣櫃,打算得到慕傾舞的肯定後就出門,但是卻聽得那邊支支吾吾的聲音。微微一愣,安雅瑜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難道雪鳶沒有回家?那是在醫院吧?」

    「哎∼都不是,我也是剛剛接到雪鳶的電話才知道,雪鳶現在在b市。按照雪鳶說的,救了她並且收留她的,是一個姓風的男人。」對於b市,慕傾舞瞭解得也不多,而且也不知道這個風家到底是不是b市的大家族。

    微微皺眉,安雅瑜實在放不下心來,想了想問道:「那你跟雪寧姐說了沒?我們總不能讓雪鳶在那裡呆著,還是去把她接回來吧?」

    「我也這麼想的,雪寧姐也打算過去,正好我們一塊去。()」慕傾舞的話,安雅瑜也是點了點頭,後想起對方看不到,又說道:「那好,等下你過來找我還是……」

    「怎麼了?」不知何時,冉浩謙站在了安雅瑜的身後,在她掛上電話時,順勢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問著。

    將慕容雪鳶的事情跟冉浩謙說了下,慕容雪鳶的事情並不是秘密,各家都有派人去找。而現在知道了慕容雪鳶的消息,聽到安雅瑜要過去,冉浩謙自然是要跟著一塊去。

    至於風家,冉浩謙倒是記得有個風家,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如果是的話,倒是有些麻煩了。

    手腳麻利地換衣出門,對於其他人,兩人也只是說了出門有事,沒有細說。來到和慕傾舞約定的地方,看到夏侯胤也一塊來了,大家便湊成一車在冉浩謙的車上。

    還剩下一個慕容雪寧,以防萬一,大家還是覺得坐一輛車就好,索性冉浩謙的車坐六個人也不會擠。

    眾人向著b市出發,其中三個女人湊在一起,臉上還帶著些許的憂心。兩個男人倒是自然得多,只是神情間也有些凝重。而看著安雅瑜的肚子,大家也在懷疑這次的決定對不對,畢竟讓孕婦奔波勞碌是不好的吧?

    b市的風家別墅,慕容雪鳶掛上和朋友家人的電話後,便陷入了沉思中。身上的傷都已經處理包紮完,但是因為天氣緣故,也因為那盆冷水的緣故,慕容雪鳶毫無疑問地發燒了。現在的慕容雪鳶身體依舊很虛弱,或許是因為剛退燒吧……

    房門開啟,銀灰色西裝的男子緩緩踏入這個房間,當看到床上沉思的慕容雪鳶時,眼底閃過一抹溫情,「醒了?」

    男子溫如玉,眉眼含笑地看著眼前因自己的出現而稍顯忙亂的慕容雪鳶,風清言從容地在她的床前站定,「和家人聯繫好了?」

    「謝謝你風少爺!」真誠地道謝,慕容雪鳶知道眼前這個人絕對是救了自己一命,如果被冉蘇蘇抓回去,恐怕真是死路一條。

    含笑搖頭,風清言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容,洗乾淨的她恢復了以往的風采,卻……始終不記得自己。風清言認識慕容雪鳶,很久前就認識,但是那時起,慕容雪鳶的心中便只有另一個人。

    在風清言的視線下,慕容雪鳶不覺有些窘迫,微微低頭躲避風清言的視線,「有什麼……不對的嗎?」

    收回視線,風清言收斂了下自己的心緒,嘴角帶起一抹玩味的笑道:「不知道慕容小姐還記得,我在救你時說過的話嗎?」

    眼底閃過一絲迷惑,慕容雪鳶回想起那時的事情,還有……他的話。「風少爺要什麼代價?」慕容雪鳶的話語帶著些微的迷惑,明顯有些不解到底風清言要什麼。

    嘴角含笑,風清言卻在眨眼間俯身低下,雙唇覆上她的,溫熱的氣息倏然靠近。慕容雪鳶一愣,反射性地便要將人推開,雙手卻同時被制住。

    在制住慕容雪鳶雙手的同時,風清言的眼底閃過一抹微光,微微用力,整個人壓著慕容雪鳶向後倒去,倒在了偌大的床上。

    驚訝地睜大眼,慕容雪鳶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倒在床上時,那些微的衝力影響到她身後的傷時,才反應了過來。

    他的吻,初始溫柔,卻轉瞬變得霸道。而慕容雪鳶卻只有剛開始有力氣反抗,後來也只能任由他採取,只是在他依依不捨離開時,慕容雪鳶已經是冰冷著那張臉,「風少爺要的代價原來是這個,倒是我高估了風少爺。」

    手背擦過嘴角,帶過一抹銀絲,更顯曖昧。風清言全然不在意慕容雪鳶的冷嘲熱諷,只是順著她的話語道:「不是你高估了我,而是你低估了你自己,對我而言,慕容小姐的吻可是很珍貴的。」

    原本看著還是個優雅的貴公子,現在怎麼看都是個雅痞,披著優雅的外皮,做著痞子的事情。眼不見為淨,慕容雪鳶憤憤側頭,卻猶自嘟囔著,「痞子!」

    「雪鳶是不是覺得,我耍流氓了?」雙手撐在慕容雪鳶的兩側,風清言笑得好不得意,眼底的笑意直讓慕容雪鳶窘澀不已。

    微紅的臉,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氣的,慕容雪鳶雙手狠狠推著自己上空的風清言,「你快下去,快下去……」

    慕容雪鳶的力道,對於風清言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所以他聽從自己的心意,依舊閒適地耍著流氓,「如果要我下去也可以,雪鳶是不是該表示點什麼?」

    心底恨得牙癢癢,慕容雪鳶不由多用上了幾分力道,力求將他推下去。而就在兩人僵持間,房門打開,門口的幾人看著此時正在床上推拒的兩人,有些詫異也有些……

    事實證明:紳士和痞子只有一念之差,正如天才和白癡只有一線之隔,天堂和地獄只在一步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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