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56她是我葉朝遲的女人,便可以代表我葉朝遲 文 / 狐姝
了重華不表態,現在的木玉國可以說是孤立無援。
看著炎洛城消失在門邊,白想「那……甲乙旬族的人也是這樣死去的嗎?」白想還是輕輕問了一句。
她還想知道那些人都死了,為什麼這個少年和他的爺爺會活到今天,而且還是事隔幾百年。
「算是吧。」少年輕輕點頭:「不過,沒有其它國家死的那麼慘,我們是最後一個慘遭毒手的國家,那時候,我的放人已經聽說了那些族人的消失,也有所防備,不過我們還是低估的丙丁國人的能力。
他們還是將我們的先祖騙到了。
那時候我的祖爺爺正出去遊山玩水,也正為如此,才沒有死在丙丁族人的手裡。
卻是那時的一切,他都聽說了。
當他絕望的時候,剛好走到了土遙國,遇到一位姑娘,在知道了他的來歷後,那姑娘願意陪著他回國,並且說或許他們會有機會報仇的。
只是喬裝到了丙丁旬族後,才發現,全都已經死去了。
甚至比其它四國的六甲旬族死的更慘。
就在他們絕望的時候,我的祖爺爺才看到,原來,是八門和十二閣的人趁機滅了丙丁族。」
一切到這裡也就結束了。
整個六甲旬國先是內戰,然後又被外族吞拼。
最後只留下那沒有回來的一個人。
而那人就在土遙國安定了下來,將這個秘密一代一代的傳下來。
因為修練術術,而無法得到風水相生相剋,致使他們每一代人都是雙目失明。
「那個姑娘便是八門的人對嗎?」白想若有所思。
「沒錯,八門雖然吞了六甲旬族,卻也因此損失慘重,本來這開陽國的五行六甲組成了一個相生相剋風水循環的奇局,如果六甲旬族不滅亡,開陽只會越來越強盛,在北斗七星國中也會是最強大的,可如今,六甲旬族已經滅亡,而五國也有內戰的跡象,這樣下去,開陽只會從歷史上消失,但是消失之前,八門和十二閣卻企圖改變局勢,由他們來統領開陽的一切,來掌權天下。
只是他們怕的是五國知道了當年六甲旬消失的前委後,而找上他們。
這些年來,他們都很低迷,在養精蓄銳,等待下一輪的五國的內戰。」
聽著少年的訴說,白想有些無奈了,原來,還有一個八門和十二閣在虎視眈眈的等著他們內戰呢。
在風水大局沒有打開之前,五國不會內戰,八門一定不敢動。
可是一旦風水大局破解,五國不受任何束縛和限制,以白暑,風清雅,葉朝遲,重華,甚至是炎洛城這幾個人的野心,絕對是一場慘烈的鬥爭。
而這個時候,是八門和十二閣的最好時機了。
他們可以從中作一些手腳,然後再坐等漁人之利。
那時候,他們也不用面對壽命過短的難題,更可以統一開陽。
由江湖門派變成一國之主。
這樣的機會誰不喜歡呢。
而知道這一切的人,當然也是要死去的。
「整個八門和十二閣怎麼會只派一個姑娘來對付你們?」白想的想法都是很簡單的。
「那些人都已經睡了十幾天了,醒不過來了。」少年笑了,笑得有些冷。
讓白想忍不住後退了一下。
「哦,那個……那個姑娘怎麼沒有睡著呢?」白想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還有些瑟縮。
「如果猜得沒錯,姑娘不是五行國的人。」少年嘴角的冷笑收了收,緩和了幾分。
「是,是的,這你都知道,你不是算命的吧?」白想愣了一下。
「我可以感應得到。」少年對著白想時始終是笑著的,一臉溫柔。
「哦,好像你們都能感應得到啊,不對啊,我現在有體內的水行很旺的。」白想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看了看窗外。
無奈啊無奈。
「你體內的水行與他們不一樣。」少年似乎可以看到白想的臉色一般,笑得更深了幾分,一邊輕輕咳了一聲。
他受的傷其實很重。
葉朝遲也沒有準備要替他們醫傷,只是不讓他們死去而已。
「唉。」白想有些挫敗感。
「姑娘……以你的體質,學習催眠術應該剛剛好。」少年突然正了正臉色。
「啊……」白想猛的抬頭看那少年,愣了好半天,然後搖頭:「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個,我不想什麼也看不到的。」
她還想看到這花花世界。
還想看到自己的絕色容顏。
少年又笑了,陽光照進來,他白晰的臉色彷彿是透明的一般,整個人好像隨時都會化掉一般。
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不會雙目失明的。」
「哦,真的啊?不會騙我吧?我可是救過你的命,不能恩將仇報的啊。」白想連番說了一大堆話,她其實很想學習的,似乎比隱身術更好玩。
讓所有人都睡著了,多爽了。
想想都爽。
「我記得你好像說只是喊了一句啊。」少年笑得更深了幾分。
「那個……那個也算救你的命吧。」白想才知道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感覺。
少年笑,幾乎笑出聲音來,與白想說話的感覺讓他感覺很輕鬆,不像是審犯人一樣。
而且他感覺白想沒有什麼城府,更沒有什麼心計。
看到少年的樣子,白想只能扯了扯嘴角。
似乎所有人都不會防著她白想。
這真是好現象。
「我不會騙你的,你與我們的體質不同,而且我們最初修習催眠術的時候也不會失明的,而是現在六甲旬族已經滅亡,風水大局發生了改變。」少年笑過,又一本正經的說。
白想也認真考慮了一下:「也好,等我學會了,看誰不順眼,就讓誰睡上三天三夜。」笑得有些邪惡。
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重華,讓他再對自己凶,讓他永遠也醒不來……
哼!
少年微微轉過頭,雖然看不到白想,卻仍然微微笑著看著她:「我現在就教你,不過,我不是無條件的教你學會催眠術,我希望……你們的人可以消除八門和十二閣。」
他雖然什麼也看不到,卻清楚的明白,這裡的人似乎都買白想的帳。
「這個,沒問題,只要他們知道了六甲旬族的滅亡史,就會不約而同的對上八宮和十二門,到時候一定讓他們好看,你要知道,這一次來的人當中不是皇上就是太子,都是權高位重,一句話,地動山搖,要滅八門,太小兒科了。」白想一邊拍了拍心口一邊保證著。
這件事根本不用去考慮。
她知道任何人知道了事實的真相後,都會對八門下手的。
他們不以許,任何五國以外的人插手開陽國的一切。
從六甲旬族滅亡到現在,他們已經習慣了一手遮天,甚至更想統一開陽。
「好,我信你。」少年其實是在賭,不過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等下去了,他如果不說,怕是他們六甲旬族的秘密就真的永遠都是秘密了,甚至會被他帶到棺材裡。
六甲旬的催眠術,如果不傳承給一個人,也會成為傳說。
即使白想只一個弱女子,而且是個半點術殺能力都無的弱女子。
他也只能賭這一局了。
是輸是贏,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們劉家已經守了這個秘密五百年,等的就是這一天。
他們不敢相信五行國的人,因為當年有人救助過五行國,卻是到最後,五行國直接抹殺了六甲旬族的存在。
白想拍了拍手,淡淡一笑:「那你現在就教我學習催眠術吧。」
「所有人都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太陽永遠會從東方升起,西邊落下,而只要你布控了逆局,便會讓人在白日而息,日落而作,這個局與術術相似,卻是起局時,會耗費人的力氣。」少年一邊說一邊攤開手掌,在十二甲子的線上依次劃過,起局,落局。
說得十分詳細。
隨著少年的話和動作,門邊的守衛,都倒了下去,睡得十分香甜。
不過,白想卻沒有半點反映。
也依著少年的樣子,左手起局,大拇手指順著四個手指的線路劃下去。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少年的局沒有讓白想昏睡過去,而白想的局卻險些讓少年睡過去。
細長的眉眼狠狠皺了一下,少年努力的抖了抖手腕,將大拇指起到子位,用力搖頭,才清醒了幾分:「以手指回到最初的位置,再倒行剛剛的落局點,人們便會清醒過來。」
他真怕自己睡著了,然後,白想不知道如何破局,然後這裡的所有人就那樣睡上一輩子。
而且以他們甲乙旬族的經驗,要施催眠術,是要消耗大量的體力的,眼前的女子似乎沒有什什麼反映。
他清楚的感覺得到,白想布下這局,根本不廢吹灰之力。
這一認知,讓他有意欣慰。
這樣一來,遇到八門的人,就不會被壓制下去了。
或許,這個姑娘就是上天派下來救他們開陽皇朝的吧。
想到此,整個人為之一震,將所有關於催眠術的知識都說給了白想。
白想不但過目不忘,只要聽一遍也不會忘記,如刀刻在心頭一般,永遠也抹不去。
外面醒過來的侍衛都有些奇怪,似乎睡了一覺,只是再看那些沙漏,似乎時間根本就沒有動。
睡了一覺只是錯覺。
只是怎麼解釋摔倒在地上呢?
無人能解釋清楚吧。
白想蹦跳著走回葉朝遲的房間時,就聽到裡面似乎有爭吵聲,只是那爭吵聲卻很平靜,帶著不可忽略的殺氣。
沒有理林海,直接推門進去。
便看到炎洛城也在,正和葉朝遲說著什麼。
看到白想時,微微暗了一下臉色。
在宮裡,他最寵著的妃子也不敢如此放肆。
只是這個白想在葉朝遲的身旁永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根本不在乎什麼規矩。
不高興了,就隱身而走。
所以,某種意義上說來,葉朝遲也惹不起白想。
「那個少年不能留。」炎洛城說得很用力,似乎是在下最後通牒一般。
「憑什麼?我沒有讓你交出那女人呢。」白想看炎洛城一直不太順眼,只因為他們相遇時,他那qinshou的行為。
「你算什麼……」炎洛城的火氣很大,直直瞪著白想。
他得不到的東西,再好也不會放在眼裡。
現在人人皆知,白想有了葉朝遲的孩子,這樣的女人,他不會有半點興趣。
「本宮倒想知道,你算什麼?」葉朝遲的語調很重,很沉。
眼底有淡淡的火氣。
炎洛城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國家大事豈容一個女子插嘴。」
「她是我葉朝遲的女人,便可以代表我葉朝遲。」葉朝遲字字如珠落玉盤,清脆而堅定。
白想聽得心情大爽,本來還想和炎洛城大干一架,現在心情一好,決定不和他計較,上前挽了葉朝遲的袖子:「小葉,我願意代表你。」
惹得外面的林海扯了扯嘴角。
葉朝遲也回手摟了白想,不管炎洛城還在身旁,輕輕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
淡淡的吻,卻是濃濃的情。
「剛剛木太子也感覺到了那股強烈的催眠術,若不是朕替你解了局,後果可想而知。」炎洛城決定不與白想計較,和這種女人計較,他似乎佔不到什麼偏宜。
再次將話題切進正題。
「是嘛……是不是土王也給我解了局,不然,我怎麼也沒有感應什麼催眠啊。」白想一臉天真的問著。
一邊向葉朝遲懷裡倚了倚。
炎洛城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他知道白想與眾不同,或許剛剛她真的沒有睡過去。
狠狠瞪了白想一眼,炎洛城知道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局,重重哼了一聲,起身:「希望木太子三思,朕等你的回復。」
他現在不在乎葉朝遲的。
畢竟現在是三國聯手,除吐了吐舌頭。
一臉的不爽。
「怎麼樣?」葉朝遲淡淡笑著,緊緊摟了白想在懷裡。
「嗯,收穫不小,對了那個炎洛城應該也說了很多吧,那個少年是甲乙旬族的人,他們都會催眠術。」白想相信葉朝遲的判斷力,不會因為炎洛城一句話而相信什麼。
相反,卻會因為她白想一句話,什麼都相信了。
「是的,剛剛那少年,給你演示了催眠術是嗎?」葉朝遲微微低頭,淡笑。
用力點頭,白想瞇著眼睛笑:「是啊,這個催眠術好神奇哦,現在我也會了呢。」
笑得雙眼如月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