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朕的囂張術妃

《》章 節目錄 143我是你的妹妹啊 文 / 狐姝

    白染看著風清雅的臉色變化,沒有抬頭,她只是想讓心靈休息一下,就是覺得被葉朝遲利用很不爽嘛。

    不過,她也沒打算留在風清雅身邊,雖然他對自己現在的確很好。

    但是這種男人她不感冒。

    在現代的時候已經瞎了眼的看上那個死小子,現在可不想重蹈覆轍。

    「沒關係的,我現在不忙了。」風清雅想歸想,卻還是一臉笑意的回了一句。

    白染很無語,只能幽怨的瞪他。

    不過也只能這樣了,反正自己會隱身術,他要是有不軌行為,自己就隱身而走。

    反正自己還是火凌國的公主,有很多地方可去的。

    大不了回白池樓,怎麼說那裡的銀子要歸自己的。

    葉朝遲得罪了自己,銀子沒有啊。

    見白染不說話,風清雅只是笑了笑,笑得有幾分倜儻,有幾分邪魅。

    白染繼續吃她的早飯。

    用過早膳,風清雅便說要去招待葉朝遲等人,提到葉朝遲時,他便直直盯著白染的臉,不放過她的半點表情變化。

    雖然白染真的很掩飾自己的情緒了,可是仍然暗了一下。

    提到葉朝遲她為什麼會心裡不爽呢,很生氣的那種,重華利用她,風清雅奚落她,白暑不顧她的生死,她都不會太在意。

    唯獨對葉朝遲就是很生氣。

    十分生氣。

    「去吧去吧,我等你回來。」白染想將他哄走,現在她想清靜,她想讓自己仔細的想一想,為什麼會如此在意葉朝遲呢。

    這個問題有些重要,十分重要。

    風清雅顫抖一下,他就是不懂眼前這個女人,她的思維跳躍太快,快到讓人無法接受。

    不過,還是轉身離開了,他現在不能像從前那樣,讓白染討厭自己了。

    目送風清雅離開,白染以手支額靜靜看著窗外,若有所思。

    一想起葉朝遲的臉,她的心就靜不下來。

    又站起身在地上走了走,越走心越亂。

    正要宣下人帶自己去後花園,殿門打開,一身紅衣的白暑卻閃身走了進來,臉色不善。

    飛身上前。

    不等白染反映過來,已經抬手掐上她的脖子:「你是誰?」

    字字如刃,冷如刀。

    眼底是冷戾的嗜血。

    甚至蓋過他那美艷的臉。

    被掐得一瞬間上不來氣息的白染心底一冷,直喊完了,這下子,自己的小命真的保不住了,一瞬間就想去掐死重華。

    若不是他,自己哪會有今天啊。

    要是就這樣被掐死了,也太冤枉了。

    白暑的力氣很大,幾乎要掐斷白染的脖子,讓白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抬手去拍打他的手腕,白暑卻無動於衷。

    直到白染感覺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緩緩閉了眼睛。

    那一瞬間,她知道死亡原來是這種感覺。

    見白染已經窒息,白暑才鬆了手,抬手在白染的肩膀處點了一下,白染才又緩緩睜開眼睛:「我是你妹妹啊。」

    一邊狠狠的咳著。

    現在她知道,白暑不能惹。

    雖然平日裡說說笑笑,動起手來毫不留情。

    白暑的臉色不變,冰冷無情:「說實話,或許,我還能留你一命。」

    在心裡罵了句娘,白染那個不爽,此時雖然白暑已經鬆了自己的脖子,卻沒有鬆開她的手,她想隱身而走,都不能。

    這才是狼中之狼。

    夠狠夠毒。

    不過,為了小命,白染還是衡量了一下。

    緩了緩情緒,拍了拍心口,白染深呼吸再呼吸:「你說話算話?我說了實話,你就不殺我?」

    「或者。」白暑點頭。

    「我不要或者,我要你答應。」白染搖頭,要是自己說了,他再掐死自己,太不值得了。

    「不說現在就掐死你。」白暑不為所動。

    「md。」白染終於忍無可忍,狠狠罵了一句。

    這傢伙真不是人。

    「找死。」白暑眉眼一厲。

    哆嗦了一下,白染只能在心裡罵:「那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於是將自己從異世而來,遇到重華之事一個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白暑只是靜靜聽著,從始至終,沒有半點表情變化。

    說過一切,白染猛喝了幾口水,壓壓驚,她怕啊,怕得要命。

    現在才發現一個隱身術原來還不行,甚至連逃跑都有些無力了,所以,她發誓要強大,要將這幾個該死的自大的男人打倒……

    「就這些?」白暑面色有些青,卻分不出什麼情緒來。

    用力點頭:「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絕無半點虛假。」白染可不想小命丟失。

    「那意思就是我妹妹的死與你無關,你叫白想?」白暑繼續問,握著白染的手卻十分用力。

    再點頭:「就是就是,你真聰明。」

    白染的笑很獻媚,沒辦法,自己的命被人家握著呢。

    「那麼,你不是我妹妹。」白暑又問了一句。

    這不是廢話嗎?我白想與你絕無半點關係,白染在心裡想著,面上笑瞇,瞇的樣子,十分無害,十分有誠意。

    「很好,這一次議事之後,我會帶你回火凌國,娶你。」白暑乾脆利落的說著:「還有,絕冥山裡面的地圖給我一分,要完整的,洞房那天,交給我就行,如果沒有,你應該知道等著你的是什麼。」

    白染臉色青了白,白了紅,紅了黑,千變萬化之後,瞇了眼睛一笑:「那個……你知道,我和葉朝遲已經在一起了,你怎麼就捨得給自己戴綠帽子呢。」

    這件事,她能答應嗎?也太無恥的要求了。

    「沒有關係,你手上的守,宮,砂,本王看得真真切切,怕是有人要戴綠帽子了。」白暑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帶了幾分笑意,笑得無害。

    那一瞬間,白染感覺到的只是驚艷。

    好帥啊,太帥了!

    雖然對帥哥免疫,卻是這傢伙如此勾,引自己,也不怪她白染啊。

    「記住我的話。」白暑一邊說一邊已經消失在風清宮。

    來無影去無蹤。

    讓白染有種錯覺,剛剛的一切只是幻覺。

    不過她知道不是幻覺,因為她白染不會幻覺這個傢伙要娶自己的。

    她明白,白暑要娶自己,完全是因為第八盤棋和絕冥山的一切。

    一邊又歪頭想了想:「會不會小葉那般對我,也是因為絕冥山裡的一切呢……」

    不爽,很不爽。

    到處被人威脅。

    所以當天。

    天色微微暗了下來。

    整個風清宮沐浴在夜色裡,格外的沉雅,有幾分清新的感覺。

    風清雅如約而來,果然抽時間來陪白染了。

    還在沉思的白染看到風清雅走進來,綻開一朵大大的微笑,讓風清雅狠狠顫抖了一下,這笑讓人有些不安。

    「太子殿下回來了,累了吧。」一邊笑一邊上前,替風清雅解了龍袍,交到一旁的宮女手中。

    讓風清雅更怕了。

    又扶著愣掉的風清雅坐在椅子上,對身旁的小宮女吩咐道:「傳晚膳吧。」

    「你有什麼事嗎?」風清雅知道白染討厭自己,可是這態度轉變太快了。

    「我有事。」白染也不繞圈子:「你當初打賭輸給我,說好要教我學習水殺術的,從今天開始怎麼樣,你快些用膳,然後,去後花園裡,教我導引之術。」

    體內的五行旺盛,必須學會導引術,才會將旺盛的五行化成術殺。

    這個導引之術,說來簡單,卻是做起來十分困難。

    對於白染如此直接,風清雅也無話可說。

    為了讓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能提升,很痛快的點頭了:「我可以教你水殺術,還可以教你做水盾,不過這要浪費很多時間。」

    他要做的就是慢慢,慢慢的教給白染,趁機陪養感情。

    今天一早風清雅已經將棋玉調往了戰場,讓她在短時間內無法回到皇城。

    以免打擾到他和白染的二人空間。

    時間會改變一切的。

    他相信。

    「沒有關係,我的時間有很多。」白染笑著點頭,以她白染的聰明才智,只是學習小小的水殺術,根本不成問題。

    「這樣最好,愛妃,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教你的,教會為止.」風清雅說得一本正經。

    五國合作事宜每日都在商談,而絕冥山裡的一切,現在卻無人能拿出來。

    因為白染不懇交出來。

    風清雅當然不會威脅她,只要她高興,做什麼都可以。

    拆了風清宮他都會支持。

    「導引之術在於靈活的控制體內的五行之氣,金主皮毛、肺臟、大腸。木主、筋、眼睛、肝、膽。水主骨、耳朵、腎臟、膀胱。火主脈、舌頭、心臟、小腸。土主肉、嘴巴、脾臟、胃。」

    風清雅依然是以理論知識開始。

    一步一步的教習白染。

    他其實想手把手的教給她,不過,白染卻不領情,經常會抬手推開他,告訴他男女授受不清。

    直練了十幾天,白染才會最其礎的導引術。

    才記起,當年白暑教給自己的火殺術就是在敷衍自己。

    心底越想越氣,還好自己沒有這種哥哥。

    真是敗類。

    想到白暑,她就有些愁,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水殺術,來對付白暑啊。

    那個狂傲自大的傢伙,那個冷血無情的變態!

    「愛妃……愛妃……」風清雅拍了白染兩下,這個女人怎麼經常會走思,真受不了。

    緩過神來的白染扯了扯嘴角:「水本來克火,你為什麼那樣怕白暑啊?」

    真是的。

    風清雅臉色一僵,這是截到了他的肋骨上。

    他真想打人。

    不過,面對白染,他忍了。

    「誰說我怕他。」

    「要是不怕,就不要和他合作啊。」白染決定用下下策,挑撥離間。

    「合作與怕沒有關係,這關係著整個開陽國老百姓的命運。」風清雅半點也不怕白暑,這是真的,可是水雲國卻怕火凌國。

    這個不爭的事實讓他很無奈。

    「哦,那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快合作。」白染也無奈了。

    這其中的緣由其實她是懂的。

    「為什麼?」

    「因為合作成功後,白暑要帶我回火凌國,你知道的,我不是什麼白染。」

    「所以?」

    「他要娶我。」

    「不可以。」風清雅臉色一冷,咬著唇,堅決反對:「他真的以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了。」

    「可是我打不過他啊。」白染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沒關係,有我在,一定不讓他碰你。」風清雅反手攬了白染的肩膀,那動作,彷彿兩人真的很親蜜。

    遠處的葉朝遲臉色鐵青,卻沒有動。

    這十幾天來,他食不知味,寢不能眠,也很不爽。

    才發現原來留戀一個抱枕並不是什麼好事,特別是像白染這種有脾氣的抱枕。

    林海扯了扯嘴角:「你下去將她搶回來就可以了,以公子的幻術,風清雅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瞪了林海一眼,葉朝遲沒有動,繼續立在那裡。

    臉色更青了。

    因為他看到白染沒有推開風清雅,兩人還在說著什麼,心底的酸意漸漸升騰。

    看了看四周,林海笑了:「好酸啊。」

    「滾下去。」葉朝遲溫柔的說著。

    其實林海平日裡都是少言寡語的,就是這幾天,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他們的公子竟然變成這般樣子。

    實在讓人無奈了。

    每日以酒澆愁,仍然半夜爬起來,上房頂賞月,因為他睡不著覺。

    如夢被罵過幾次後,不敢再勸說了,只能指望林海了。

    此時,卻又滾下去了。

    不滾也得滾。

    一手狠狠扣在樹枝上,葉朝遲雙眼眨也不眨的瞪著他們,風清雅的笑,想讓他打人,白染的笑記他抓狂。

    雖然努力的告訴自己只是一個抱枕,只是一個抱枕。

    卻是說了幾百遍,仍然心底酸澀。

    看來,自己真的應該仔細想想,她真的只是自己的抱枕嗎?

    想起了百里亭亭和鳳梧棲說過的話,漸漸緩了幾分情緒。

    這個問題值得思考了。

    也該思考了。

    白染說通了風清雅,讓他在五國合作一事上不要立即答應。

    因為白染說了白暑的事情後,風清雅也很認真的教她學習起水殺術,一定要讓她將白暑打倒,用水淹死他……

    每日裡,風清雅都會宿在風清宮的側寢殿,而宮裡太監的記牌卻是白染。

    所以宮裡盛傳,白染十分得寵,甚至讓太子冷落了後宮所有佳麗。

    而論姿色,白染也的確是後宮之首。

    人們也不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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