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03一支蔥花壓校花 文 / 狐姝
「啊啊啊……」白想大驚,因為某只色狼真的貼了上來,忙大喊:「我……我是未成年啊,祖國的花朵,你怎麼忍心。」
額頭已經有冷汗滴下來,她可不想穿越被ooxx啊。
「就你這長相,還稱是花朵。」重華的唇在白想的頸子上劃過,然後,輕輕吻在了肩頭,下一秒鐘,又咬了一下,留下一排淺淺的牙齒印,若得白想全身顫抖。
剛剛的膽子都沒了。
「那你不要碰啊。」聽到重華的話,白想顫抖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死鴨子嘴硬。
她可是s大的校花,真是有眼無珠的傢伙。
「我偏要碰呢?」重華說著無賴的話,卻是一本正經的臉,表情始終是冰冷的,沒有什麼變化,連唇也是冷的。
一邊將白想鬆開按到了床上,上下打量了一遍:「嗯,要送過去的人不能是處子呢,你說你未成年,應該還是處子吧,這得解決一下。」
說得理所當然,一邊試著去扯白想身上的吊帶背心,這東西,重華有些研究不透呢。
白想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卻無法瘋掉,這個人一定是神經有問題,看這樣子,他是真的想讓自己試試他是不是男人了。
不過,白想也捕捉到他話中的重點:不能是處子,還要送過去。
似乎自己被當成的貨品啊。
md,忍無可忍了。
這人的力氣太大,她手腳並用也沒有踢開,反而讓身上的人將吊帶背心扯了下去,還好,有文胸在啊。
抬手死死護著文胸,不能再曝光了呢。
「那個,其實其實我不是處子啊……不用解決,不用解決。」白想說話都已經結巴了。
重華才將邪惡的手從她的身上移開,雙腿壓了白想亂踢的雙腳,冰冰冷冷說了一句:「皮膚不錯,身材也不錯。」
黑色長髮落在白想的胸前,五官閃著淡淡的冷光,這種殺氣凜然的冷,卻讓白想覺得邪魅的要命,那紅潤的唇,總是擒著一抹冷笑,挺直的鼻樑,如黑洞一樣的幽深的眸子,都讓她不敢直視。
本來的不在意,現在變成了懼怕和吸引。
當然,只能看看。
一邊移上白想的手臂,仔細看了看:「的確沒有守宮砂,你從哪裡來?叫什麼名字?」
眼底就多了分鄙夷。
「從中國來,叫白想,不過,我是要回去的。」白想不在乎他鄙夷自己,只要不殺了自己就好,最好能將自己從這山洞裡踢出去。
「白想,嗯,還真是讓人白想了。」重華站起身:「穿好衣服,休息一下,記住,從現在開始,你是白染,明日起程,去水雲國和親。」
簡單明瞭。
快速扯過一旁的吊帶背心穿到身上,白想跳腳:「憑什麼?我不是你什麼人,我憑什麼要聽從你的安排,真該死,你以為本姑娘好欺負嗎?」
張牙舞爪就要撲上來,心底憤憤,白染,還染白呢。
走到一半又折過身的重華斜挑了眼角:「怎麼?還想讓我將這衣服脫掉?」
指了指白想剛剛穿在身上的吊帶背心,**裸的威脅。
白想狠狠瞪著面前的人,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她還要回家呢,而且,她再笨也知道要找到白妮才可以,未來一片黑暗啊。
可是,現在卻羊入虎口,無法脫身,而且這人還如此霸道。
原來,手無縛雞之力是如此可怕啊。
握拳,深呼吸,再握拳,深呼吸。
只能,忍了。
「那你也要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不能吃虧,一定要記住這個王八蛋叫什麼名字,將來老子稱王稱霸了回來找他算帳,將他扒光了吊在最繁華的城鎮上……
嗯,長得很妖孽的,雖然這表情有點僵,不過沒關係,送到青樓裡調教一下就好了。
無限yy。
「重華。」重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這次劫了火凌國的公主,也是光明正大的劫。
「什麼?蔥花?真是好名字叱。」白想雙手抱肩,一臉嘲諷。
「好了,廢話少說,睡覺。」重華轉身又走。
對著重華的背影打了一拳,剛好重華又轉過身來:「不想死的話,乖乖睡覺。」
白想只能無語望蒼天,抬頭卻是山洞口。
真是狗血的穿越啊,自己為什麼就要撞了白妮的車呢?哦,不對,自己沒有撞車的本事啊,越想頭越大了。
最後只好抱著登山包趴在簡易床上睡覺覺了。
夜裡感覺有人給自己披了條被子,白想也沒在意,繼續抱了睡。
她是不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能不睡覺。
在宿舍裡有睡皇的稱號呢。
重華心情大好,遇到一個笨女人,而且還和火凌國的公主長得一模一樣。
天邊泛起淡淡光芒,晨光微熏。
重華走進山洞,看著捲縮在床邊的身影,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好像這女人睡得挺香的呢。真是單細胞動物。
裸露的肩膀和雙腿已經蓋住了,所以,重華想看到點什麼,沒能如意。
抬手拍了拍睡得和豬一樣的女人,那個大大的白色背包她一直抱著,好像裡面有寶貝一樣。
拍一下,沒醒。
再拍。
白想翻了個身繼續睡,小小的腦袋露出被子,露出一張小巧的瓜子臉,帶著幾分孩子氣。
「的確好小,未成年……怪不得是平胸。」重華嘀咕了一句,然後動手扯被子,要是讓這個女人睡到自然醒,怕是要日上三竿了。
真是沒有半點危機感。
「你才平胸。」白想最忌諱別人如此說自己了,竟然就給醒了過來,恨恨的瞪重華。
「事實。」重華也不理她,從身後丟出一堆衣服:「穿上。」
從肚兜到外衫到頭冠到腰帶,紅得刺目,不過,卻美得刺眼。
「什麼?」白想揪了揪凌亂的暗紅色長髮,瞬間就給揪成了雞窩頭。
「嫁衣。」重華也不多廢話。
「誰說我要嫁人了?我男朋友都劈腿了,還嫁個屁啊。」白想一甩手,將那堆紅色衣衫推到了地上:「我要找那只勾陰我男朋友的狐狸精去,我還要問那個負心漢,憑什麼不要我了。」
「因為你平胸。」重華淡淡扔下一句,抬手截了掉向地面的嫁衣:「穿上。」
「不穿。」白想堅持。
這人真是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