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02腹黑男戲無良女 文 / 狐姝
心底沒等咒怨完畢,白想就暈了過去,沒有來得及看看這群沒良心人的長什麼樣子。
當然讓誰這樣摔一下也會暈的。
不過,這白想摔的太準了,剛好摔在冷著臉想殺人的重華腳下,不給她一刀就不錯了,英雄救美那就是妄想。
夜突然十分靜寂,讓所有正哭得起勁的人們滯在那裡。
暗夜裡,忽明忽暗的火把映照下,只能看到白想一身的白衣,而且穿得極不良家婦女。
修長的雙腿,白晰的手臂全都暴露在空氣中。
重華本不想多管閒事的,就是天上掉下個天仙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踢飛。
只是剛要抬腳,卻看到那張戴著「黑色眼罩」的臉有些面熟。
好像在哪裡見過,用腳將面前的女子踢了一下,讓她面朝天,看著她微微嘟起的唇角,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遮了眼瞼。
然後,點了點頭,想起來了,與剛剛服毒自盡的新娘子長得一模一樣,不過,少了左臉的紫色胎記。
真是送下來當餡餅的。
山間的風吹來,火把閃了閃,重華看了看遠天,眼底波光灩瀲,映出幾分妖冶之氣,鋒利的五官映出王者之氣。
「來人,把這女人拖進來。」重華嘴角扯起一抹笑,陰陰冷冷的,隨即轉身向一處山洞走去,一邊握了握拳頭,風清雅,你這綠帽子戴定了,死了一個又送來一個。
雖然這穿著打扮很驚人,不過有這張臉就夠了。
沒有胎記不是問題,可以弄一個在上面。
重華的近侍方子冷拎著白想就真往山洞裡面走,一邊多看了幾眼這天下掉下來的怪物,微一低頭,就看到白想那裸露在外的肩膀,還好不是低胸裝,不然這位仁兄一定當場流鼻血。
山洞裡有一張簡易的床,像是臨時搭建的,方子冷別過臉,手中拎著白想光滑的手臂,手感極好,不禁又看了看,這行頭,比褻衣也差不多少。
重華立在簡易床前,看著方子冷將人輕手輕腳放在上面,這傢伙,就是對女人太過溫柔了。
搖了搖頭,再冷血的人也有弱點。
山洞裡的空氣有些涼,洞口有十幾名守衛,洞壁上斜斜插著幾支火把。
本來暈過去的白想卻因為全身疼痛而清醒過來。
翻身甩了甩胳膊腿,呲牙咧嘴的哼唧了兩聲,再看了看四周,想著剛剛的情況,似乎是被胸前的如意墜吸到了某種地方,而產生這樣效果的原因就是那個該死的撞了自己的白妮。
自大,瘋狂,腹黑的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罵起人來也是凶神惡煞。
一邊在心底憤憤,白想就光明正大的打量這山洞,根本無視床前站著一個大活人。
人家穿越不是王府就是皇宮,她白想就是一破山洞,真是沒天理啊。
重華就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大眼睛亂轉,根本當自己不存在一樣看著四周,嘴角不自覺的扯上一抹笑,有些陰冷的笑。
他重華一般不自戀的,可是這樣被無視也很火大,握了握拳頭。
不等他發難,又見那女人扯著脖子上的墨色玉墜自言自語:「她說她叫白妮,原來也姓白,也有如意墜……莫不是……」咬了咬牙:「莫不是老爸在外面有私生女!」
翻身坐起來捶了捶了床角:「唉,老媽,你悲劇,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再說一句。」重華猛的大喝,這女人竟然來了這麼一句。
正蹲在簡易床上的白想嚇了一跳,險些從床上滾下來,一手抓著床沿,一手拍了拍胸口:「天呢,原來還有個人站在這裡。」
又抹了抹臉上的冷汗,雙眸噴火:「拜託老兄,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我剛剛死裡逃生,不想再死一次了。」
今天怎麼都遇到這樣凶神惡煞的人,白妮就挺凶了,這個更凶。
一邊說一邊抬眸看眼前的人,點頭,眼角就挑起一抹光芒,色瞇瞇的樣子:「哦,還是個大帥哥哦。」下一秒,狠狠皺眉,指了指重華身上的袍子:「你是古人?」
不等重華再罵人,白想很戲劇性的仰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然後大喊:「該死的白妮,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一定要找到你,你,你竟然讓我穿越了,這還有天理嗎?我的男朋友都被人拐走了。」
她在被吸進古畫裡時注意到白妮也在裡面了。
「你在說什麼語言?」重華的火氣終是沒有發出來,瞪著白想,真是讓人無法理解的女人。
「中國話。」白想想撞牆,卻又不捨得小命,只能捶著床板,說完,將丟落在一旁的墨鏡收好放進登山包裡面,又順手將脖子上的如意墜也收了進去,極利落的跳下床:「沒有時間和你廢話,走了,拜拜。」
撒腿就走,當務之急,就是找到白妮。
身形未動,重華卻將白想拎到了眼前,她身上的衣服實在無處下手,所以,直接拎脖子:「本王有讓你走了嗎?」
眸子裡淡淡融著冰冷。
手上的力道不大,卻疼得白想呲牙咧嘴,奉行從不吃虧的她想也沒想抬手就給了面前的人一拳:「本姑娘要走要留,還輪不到你來置疑。」
不爽的時候,誰的面子也不給。
白想打出來的拳頭被重華握在手中,臉上已經沒有半點表情,眼底是山雨欲來的幽深冰冷:「你可知道本王是誰?」
手被重華捏得生疼,白想咬牙切齒:「反正不太男人。」
哪有男人打女人的,這也算是打,快捏死了。
重華就感覺自己一拳打進了棉花裡,無力使力,這女人是白癡?竟然如此說話。
「你要試試我是不是男人?」重華果真氣暈了。
想用力掐斷這女人的脖子,想想還有用處,就忍了。
這話白想聽懂了,忙扭動了一下身體:「這個我看算了吧。」
自己遇到的到底都是什麼人,抓狂了。
「這個真的可以。」重華冷著臉,卻說得很輕,一邊微微低眸,看了看白想的胸口,從他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點什麼……
這女人穿成這樣,就是**裸的勾yin啊。
火苗辟啪做響,外面有風吹進來,讓白想生生打了個冷顫,彷彿自己是羊入虎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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