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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最初的心動 第二章 :皇家之爭永無息 文 / 小貓cat

    千若退到了原先座位坐定,而原本在她身邊的那個妃嬪卻早已不知所蹤。

    千若抬眼,正巧對上了泠夜澈那雙略含著笑意的眼睛,他對她的方向微微的點了點頭,她知道了,他對她此次的行為,是滿意的。

    泠夜澈冷冷的坐在他的皇位上,從哪些舞女開始baodong之時,他的目光就直直的盯著那個玫紅色的身影,那玫紅色衣衫是原先慕妃最愛的,可是這個有著和慕妃一模一樣臉龐的女子卻好像很是厭惡,現在的他似乎是可以確認的,她真的不是他的慕妃。

    只是不知是怎麼回事,一想到她可能會因此而離開自己,總是不自覺的不願意去承認這個事實,況且,這樣的女子,是一枚很好很關鍵的棋子,他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那個台下的舞女尚未等到靠近泠夜澈的身,就被早有準備的侍衛一擁而上制服了。侍衛之中一個玄衣模樣的人上前,單膝叩地,說道:

    「皇上,要如何處置這些人?」

    泠夜澈冷冷的掃了一眼這些舞女,原本就是衣著半露的她們,此時更是顯得狼狽不堪,那個領舞的紅衣舞女則更甚,胸前一片衣裳早在先前的打鬥中被撕扯掉,胸前一片春光,暴露無限。看的在場的幾個男子心中一片悸動。

    「除了那個紅衣舞女,其餘的全殺了。」

    泠夜澈這樣說道,那紅衣舞女心中一動,她可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一向以殘忍著稱的王會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之所以不殺自己,怕是有更為恐怖的刑罰在前方等著自己呢罷。

    她想的卻也沒錯,泠夜澈這樣的冷血動物,根本是不能夠以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的,剛剛雖然慌亂,但台下一切皆未逃過他的那雙眼睛,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眼前這個春光畢露的女子,是這次刺殺的主事人呢?只是這對他來說卻並不重要,他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誰,不惜花重金雇了這些聽雪樓的殺手,只為了自己的這條性命。

    那個紅衣舞女的身手他也是看在眼裡的,以這樣的身手,如若不是自己先前就知曉了這次的刺殺,他可能是不會如現在這般的安穩的。這倒是要好好謝謝夕顏了。

    那紅衣舞女看此番場景,本是欲將藏在牙中的鐵片嚥下自殺,卻被身邊早已有了準備的侍衛一把抓住頭髮,猛地苛在地上,當即昏迷了過去。

    泠夜澈見此次宴會也算是功德圓滿了,就叫這些侍衛好生的將這些舞女待下去,自己則緩緩的走了下去,直至到了宴會的中心,他又一次習慣的瞇起了那雙丹鳳眼,向四周望去。

    那些被此次的刺殺攪得原本就未定身心的大臣們,見到自己那喜怒無常的王做出此番不尋常的舉動本就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又猛的被他這麼一望,更是心驚膽戰。但是泠夜澈還是發現了,那個坐在角落裡的九平王泠晟瑞,似乎毫不在意眼前的這些,會是他嗎?泠夜澈不知道。

    畢竟,這皇家的人心,是最不好猜測的,這皇家的爭執,是永遠不會停歇的。

    反觀千若,倒是悠閒的很,只是靜靜的坐在自己舒服的椅子上,她不是不懂,只是不願參與進這無窮無盡的皇家之爭中。她只是一個旁觀者,她只是一個被僱傭者,她只是與以前一樣,區別只是以前是拿錢殺人,而現在,則是為了自己的那條小命能夠安穩存活而殺人。除此之外,她不想知道什麼。

    眼睛懶散的盯著宴會中央的那個身著黃袍的男子,她承認,在任何女子的眼中泠夜澈這樣的男人,無論是從風金錢地位還是從那副皮囊來看,都是值得動心的。只是這任何女子之中,卻偏偏包括不了她。

    這時,有大臣終於從哆哆嗦嗦的狀態裡走了出來,這是一個尚書模樣打扮的中年男子。只見他猛的雙膝叩地,聲色俱全的痛述道:

    「吾皇受驚,吾等惶恐,吾皇幸未被傷及龍體,吾等心也寬慰,只是仍難逃罪責,望吾皇降罪,吾等無半點異議。」

    聽他這麼一言,餘下的大臣們也都紛紛附和道:

    「吾等甘願受罰。」

    千若暗暗的佩服這些朝臣們的老奸巨猾,可謂將自己的君王摸得透徹,若是此時他們不做聲,又或者是推脫責任,那麼這個泠夜澈恐怕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然而就是這樣的請罪之法,名義上是請罪,實是最好的為自己開脫之法,若是這樣做發,而王仍然怪罪他們的話,這一傳出去,難免就是昏君之為了。

    泠夜澈又怎麼會想不到這些,他心中暗笑,這些歌官場老油條,別的不行,倒是在為官之道上出奇的精明,只是今日本就是他自演自導的一齣戲而已,他也並不在意。

    「愛卿多想了,朕又不是昏庸的君主,又怎麼會怪罪於無關的人呢?」

    千若佩服泠夜澈這招一語雙關,一是叫這些人今後莫要與自己玩這些把戲,另一方面,也表明了對這事自己定會徹查,不會放過真正有罪的人。

    那些朝臣們自然也是聽明白這番意思的,心中又驚又喜。至少王的這番話,表明了他是不想與他們糾纏的,今日之事,也算是不會禍及自己了,心中暗暗的放下一口氣。

    隨後誠惶誠恐的紛紛退下。

    這時有人發現了那個睡著了模樣的李巖,遂搖了搖他的身子,試圖將他叫醒,而李巖也是一臉恍惚的模樣,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莫名的睡去,也不知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這片狼藉之色。

    「今日眾愛卿受驚,宴會就此結束,好生回去吧。」

    說完後,泠夜澈莫名的看向角落的千若,怎麼回事,她不是得手了嗎?這李巖為何還像是平常的樣子。

    千若卻避過了他那詢問加指責的眼神,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人體的穴位的功用又怎麼能夠與這個古人說的明白。一個殺手,要想將人殺死是很簡單的,但是要想人死了卻無人知道是怎麼死的,就要功夫了。而她千若,很顯然,就是有這樣的功夫的殺手。

    泠夜澈並不知道,千若的那沒銀針並非是一擊斃命的東西,相反的,用這枚銀針插入李巖的腦中以此壓迫他的腦神經,人出了銀針剛剛進入腦中只是會瞬間進入休克狀態中之外,不會有任何異樣,只是半個時辰之後,便會因為腦部積血過多而亡。而那枚極細的銀針也會被溫熱的血漿融化的無影無蹤,別說是在這個科技和醫學都明顯落後的朝代了,就連21世紀的高端技術人員都不會發現是怎麼回事。

    也並不是千若故意使壞,只是因為泠夜澈沒問,所以,她也懶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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