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偷窺送派出所 文 / 非非

    偷窺送派出所

    夜晚的天氣特別悶熱。《》許重看著電視機裡的美國片，講得是一對逃亡的夫妻。偷了一輛車沒命地行駛著，突然發生了地震，於是車子停在了懸崖上。男女主人公居然就在那狹小的車廂裡瘋狂**，以此慶幸他們的逃生。正看得刺激，電視機屏幕就突然白色一片，他急得不得了，用手在機箱上亂拍一陣，可是那破電視機乾脆就停止了啟動。

    「真他媽的，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在關鍵時刻停！」他悻悻然地罵道。記得剛才屏幕上那個女主正好被男主扒去了衣服，露出豐滿的胸，突然就什麼也沒有了。真是悲哀，單身漢連這點僅有的樂趣都要剝奪？他自怨自艾地走出房間。

    站在老房子屋簷下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睡覺？太熱，睡不著，出去玩？又怕遇上過去的混混們，拉著自己賭錢，囊中羞澀怎麼賭？再說答應過姐姐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於是他百無聊賴地在屋簷下轉。

    突然聽見隔壁那嬌滴滴的聲音傳啦：「我洗個澡去，每次都弄得我一身汗……」那是隔壁的新娘子，年齡和自己相仿。長得水靈靈的，可那身材卻是可以和剛才美國片裡的女主相媲美，****！那個男人則是機械廠裡的磨床工。長得五大三粗，卻憑什麼娶到這麼個美嬌娘？每次想到這，許重就覺得老天不公平。

    這時候深更半夜的洗什麼澡？這老房子牆壁單薄，鄰居家的動靜能清晰地傳過來，包括夫妻倆半夜裡那床「咯吱咯吱」的擺動聲。

    此刻，他明白了，肯定是那個上夜班的男人半夜回來要了女人，那活也是要出力氣的，就聽他們家那床搖動的頻率，有時他聽著真是擔心會發出一聲巨響，床垮了，男人壓死了床上的女人。

    緊接著聽見嘩嘩嘩的水聲，果然女人在那個簡易的浴室裡忙活起來。他不由得循聲看去，呀，她也太大意了，也許是老房子實在悶熱的緣故，她居然沒關窗。

    霎時，許重的心蹦蹦蹦地跳，這，這不是誘惑自己去偷窺嗎？偷窺比偷聽更刺激！

    這麼想著他的腳已經動起來了，無聲無息地挪動著貼近那扇窗戶。

    女人正在褪著衣裙，可惜只是背影，但是第一次這麼真切地看一個女人的**，凹凸有致，特別是那條深深的臀溝，引得他直嚥唾沫。他暗罵自己沒用，呼吸急促起來，雙腿間已經腫脹得！

    他盼望著女人快轉身，快轉過來，他發誓就看那麼一眼，只看一眼立馬就走。

    女人終於轉了過來，一下扯了乳罩，那對碩大的胸就騰地一下跳出來，「呀——」許重發出呻吟，完全不受控制。

    緊接著「啊——」那是深夜裡女人的大聲疾呼。

    許重想逃，可是被她的叫聲嚇得兩腿發軟。

    「砰砰砰！」一對老拳已經撲面而來，四面八方的鄰居都紛紛開窗問：「怎麼回事？」

    許重摀住頭痛苦地趴在地上任憑那磨床工男人一頓暴打：「打死你，小流氓！」

    半夜裡，許茹拉在客廳裡的皮包，手機劇烈地一陣接一陣響著。擾著周母睡不著。

    找到了聲音的來源處，她摸索著卻怎麼也關不了，只好去敲兒子兒媳的房門。

    這幾天學生剛考完試，許茹可能是前一陣辛苦了，今天晚飯又出現嘔吐的反應，此時居然沒被吵醒，依然沉沉地睡著。周母朝兒子招招手。

    周仲華揉揉惺忪的眼，很不耐煩地起床。

    「這電話怎麼關不了？別吵了你媳婦睡覺。」

    正說著，手機又響。

    周仲華一看是小舅子打來的電話，他就接了：「喂！」

    「姐，姐夫？」許重哭喪的聲音。

    「怎麼了？深更半夜的，還讓你姐休息不？」周仲華一副姐夫的腔調。

    「姐夫，你來救我好嗎？」許重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他們要把我送到派出所我害怕。」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這流氓小舅子偷看我老婆洗澡，你說是公了還是私了？」電話已經被一個男人搶去。

    「私了，私了。」許重在一邊喊道：「姐夫，我不要去派出所，求你了，姐夫。」

    周母問：「怎麼回事？」

    「哼，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要找他姐姐去擦屁股。我懶得理，睡覺。」

    「不行。」周母看看裡頭熟睡的許茹：「你馬上去，能解決就解決。不要驚動你老婆，她懷著孩子，這幾天身子虛著呢，受不了刺激。」

    「哼，那就是個討債鬼！又是那些窮光蛋訛詐錢。」周仲華還是慢條斯理地穿衣。

    「仲華，我告訴你，這次要出錢，你得讓那小子寫張欠條。」

    「當然，別把我這當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