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若不是 文 / 田米月
「孩兒自當聽從父親教誨。」何振其實也少了早幾年的那些熱血沸騰，其實他自己也有等新狀元接任後，就閒職出去到處走走，自於以後打算。u確實還沒想那麼長遠，既然父親已經做了打算。那就聽從安排就好。總好過唐致和郭信被叔叔們逼著就範的好。而且還有得選擇。
「嗯，那就好。」何父欣慰的笑著說，兒子確實很少讓他們二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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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何振穿上朱紅色的官服，頭戴代表官級的烏紗帽，騎著他的愛馬，跟在何令史的轎子後面，晃悠悠的往宮殿走去。清晨在這個國家最熱鬧的地方，依舊無法掩蓋他的繁華。街道上早起的市民，早就忙碌起來，當然同時也發現許久不成露面的何狀元，這個未有名時也是京城的一大有名少爺，更是惹來許多少女的目光。
滿朝文武各站一邊，給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坐在扶手兩條金龍椅上的人，當今的聖上李煜(李煜非歷史上的李後主，這裡寫的朝代也並非南唐。不過我喜歡他的詩詞。所以說以後我的小說裡的皇上都是這個名字，嘿嘿！)行見禮。
「參見吾皇，萬歲萬歲歲萬萬歲。」九尊台階下，眾臣齊禮膜拜。
只見李煜大手一揮，一旁的太監細著聲音喊「免禮，平身。」
「謝吾皇，萬歲萬萬歲。」九尊台階下，眾臣齊禮膜拜。
說道李煜，也算是個明君。看下朝堂上，文武官員各一半。說明他對文武一樣看待，再看官員神情面貌也算個個都是容貌堂堂正正，神情自如。李煜看了一眼下面分居兩排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今日早朝，有人可有事稟報？」
「啟稟聖上，臣有事稟報。」何振手拿官職牌，出列面向聖上。
「哦，原來是何狀元，傷勢如何，可都恢復健康。」李煜一看是何振，何振重傷近半年。除了剛恢復一半來覲見及交付他手上的職權。何令史就請求聖上停了他的官職進行身體修養。昨天文武百官談及今年的文武官試，他讓付大人過去問候一下，順便看看何振的武功恢復如何。雖說這半年來很多謠言說他武功盡廢，可一想起當年第一次見他，在武場上，英姿灑脫，一身銀白色衣衫，挺立間猶如一把寶劍，浩氣凌然，心下歡喜萬分。若是他真的武功盡廢，當真是一大憾事。所以不禁心下又暗自希望謠言是假的。
「臣惶恐，讓聖上掛念。身體已經康復。」何振趕緊跪拜謝禮。
「何狀元，免禮。」李煜聽到何振說身體康復心裡也不是很是欣慰，可是謠言是何身體雖好，武功確無法恢復。今天看何振確實臉色蒼白無力，身形也消瘦了不少。唉……
「臣有罪！」何振依舊跪著不起。
「聖上英明！」本就一旁看著的何令史，聽到兒子說到這裡趕緊也跟著出列跪在何振一旁。
「何愛卿，這又是為何。」李煜聽到何振說有罪時，心裡確實不高興。竟然真的武功無法恢復了。可是又被何令史出來一鬧也不好發怒。
「我兒子，重傷後無法恢復武藝，有愧對聖上的厚愛，無法再替聖上排憂解難。臣等無顏愧對天恩。還請聖上責罰。」何令史語氣說的懇切深責慚愧。何令史之所以出來說，就是怕聖上不相信，一個練武十多年的人，不可能一下武藝全失。如果何振自己推掉武考主官，聖上肯定非常不高興。還不如由他說，一則他身份可以，二則兒子沒武功就沒公職丟的可是他的面子，一般這情況是沒人這樣做的。
「何愛卿，你先起來。」看見何令史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天搶地，當初何振重傷，這老傢伙就真的好幾天不上朝。只給一句話，要照顧家裡妻兒。這老油條官最難應付。
「謝聖上！」何令史也知道適可而至，太過胡鬧只會適得其反。
「何狀元，今年的武官你能否做好。」聖上看見何令史已經回到隊列中，也就接著問何振。
「回聖上，臣自當竭盡全力。」何振依舊跪在地上，低著頭說。
「嗯，那起來吧。」李煜也無能為力，只能可惜一下少了一個武藝人才。
「謝聖上，可是臣還有一事相求。」何振抬起頭說。
「何事？」
「微臣武功盡失，雖武藝還在，可是已經沒有內力無法揮發。恐怕無法提聖上擔當最後一關狀元試。」何振一字一句說，也不怕四周各位官員的巡視及嘲笑。
「也是，那以你說該如何解決。」聖上一聽也楞了一下。才想起每一個新武狀元要麼打敗前任狀元，要麼得到前任狀元認同。這政策還是他想出來的，怎麼就忘了。
「以微臣所想，就請一位前任狀元來做做後一關考察。」何振接著說出昨晚他父親給他想好的答案。
「嗯，也可以，只是人選？」看似每年都進行武考，到都沒有閒職留京大多都分到各地重職，恐怕難有時間回京。李煜思想著怎麼安排個前任武狀元回京。「何狀元，你有人選？」
「微臣無能為力，昨天也跟付大人討論過。付大人也沒有辦法，所以才來啟稟聖上。」
「付大人，確有此事？」李煜問向列隊中的付清。
「是的，聖上，微臣雖勝任了好幾屆的武試。可是都甚少跟狀元郎有聯繫，所以……」每個當權者都討厭自己的臣民互相徇私舞弊，官宦勾結。付清現在可是滿腦子汗水，如果此事他解決了，當下或許沒事，可是過後放官還是最好的結果，說不定還要掉腦袋。
「哦，連你都少有聯繫，那誰最知道。」聖上臉上雖無事，心裡也就放下，如果付清能聯繫到，這個問題確實要深思一下。而且文試這邊也一樣。這個付清雖然有些勢利眼，倒也還是個安守本分的官員。
「小臣倒是知道有一人可以替聖上分憂。」付清也知道，就算現在不說，若是聖上問何振到時候也一樣用他的名義，還不如自動說出，也好討聖上歡心。
「誰？」李煜問道。
「戶部尚書大人。」付清忍不住輕聲說，這個管理國家人選分配，任免的職位。可是很多人巴結的對象，而郭尚書更是在此職位一座二十年，那可是個厲害的人物。付清見到他都要抖三分。
「郭愛卿？」李煜叫到。
「微臣在！」郭尚書聽到聖上叫喚，才從剛才一直觀看的列隊中出來，雙手合十抱官職牌行禮。
「你對此事有何看法。」李煜問道。
「微臣並無看法，就看聖上的意思。」郭信依舊面無表情，好像回應別人傳他們與何家鬧僵確有其事。現在連幫說話的臉色都不給，太沒情份。
很多官員的眉頭都不一樣的皺動，只是向上或向下各不一樣。李煜往下看了一眼表情不一的文武百官，臉上無表情，只是眉頭不自覺稍微展開。
「郭愛卿負責管理官員任職及存檔工作，肯定知道有個別比較有空。就招他回京，順便朕再給他加封官職。」李煜滿意的說道。
「微臣自當替聖上分憂此事。」郭尚書也不再說話，領完旨就回到列隊中。
「微臣謝過聖上！」何振也趕緊站起來給聖上回禮，退回列隊中。
「諸位愛卿，可還有其他事情稟報。」聖上再看向下方文武百官，等了一會並無一人說話。於是接著說「文試這邊，李愛卿可是準備得如何。」
「回稟聖上，文試這邊一如往常，現在的鄉試已經在各地方按時進行，下個月初就能得出結果。」李大人乃禮部侍郎，掌管科考，教育方面。科舉考試都是他負責，工部負責場地安全及護理。
「那就好。既然無事退朝。」李煜說完，一旁的太監再次細著聲音叫到「退朝。」
文武百官再次叩頭「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