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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山海異獸 第十六章 :洞庭之下 文 / 初游

    「嗚嗚嗚。」萬里高空的雲層中,一道碧綠如翡翠寶石般的身影劃過天際,太陽的餘暉照耀在其夢幻的羽翼上閃爍出奪目的光芒。巨大的美麗青鳥正搧動著翅膀在雲間翱翔,她的身上馱著三個身影,準確的來說是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少年,還有兩條長著翅膀的大魚。

    「喂,你能不能不要再繼續感動了?淚點怎麼這麼低啊?別人當事人還在這裡淡定的坐著呢。」受不了前方斗大的水滴由於氣流原因全都砸在自己臉上的莫非終於開口說道,其上半身幾乎已經濕透了:「而且你哭的時候還不停的上下抖動,你背上可沒有安全帶啊,萬一我掉下去怎麼辦啊?」

    「可是,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哭嘛!嗚嗚」又是一滴巨大的水滴砸在莫非臉上,莫非的臉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沉,最後,索性不管了,就這樣躺在變成青鸞的青羽背上,欣賞著以前做夢也想看到的景象。

    裊裊的白雲如雲煙似的從自己身體裡穿過,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但是視覺上看上去又好像,很柔軟的樣子,似乎飄過自己臉上的時候還能感覺到絲絲涼意,這種感覺很玄妙,明明知道那是假的,只是氣體而已,但是自己還是忍不住拿手去摸,雖然每次一摸上去,那朵小小的雲朵便把自己的手包圍瑤繞在裡面,但是視覺上自己是自己拿著一塊大大的,有一種想放到嘴裡輕輕要一小口嘗一下什麼味道的衝動。

    旖旎的風光躺在身下,在這萬丈高的青天上望著自己頭頂上方的天空和夕陽,因為已經到傍晚黃昏時刻,所以天穹是一片炫麗熱情的火紅色,而太陽也沒有中午時那麼的刺眼,淡淡的紅光從其身上散發出來,就像一個紅紅的柿餅一樣,感覺再靠近一點就可以聞到陽光的香味了。

    下方的景像在莫非的眼中看來根本模糊不清,只有偶然經過的一些大山大河莫非才能勉強看清一點輪廓,就像人類在看著螞蟻的家園建築一樣,莫非現在觀看下方的景象就是這個感覺,在這安靜的高空,偶然還會有幾隻大雁或者鴻鵠從自己等人的身旁掠過,對著這邊的方向高鳴幾聲,似乎是驚訝於自己這一行「人」(只有你一個是人而已!)的特殊。

    四周不穩定的風把莫非中長的碎發吹得到處飛舞,莫非在這裡享受只有在影視劇和遊戲中才能目睹的場景時,突然感到一股濃烈的熟悉感,好像自己以前也曾有過這種體會,可是這怎麼可能,只是活了18年的歲月裡可不曾有過這種回憶啊,一定是出現了高原反應,難道應該說是高空反應,嗯,應該是這樣的,莫非心裡安慰著自己,這時,下方青羽的驚呼打斷了莫非的走神「那個,莫非,你看那個,那是洞庭湖嗎?」

    「看不清,你再飛低點,我也是從地圖上看過洞庭湖的鳥瞰,但是沒來過,你這麼高我分辨不清楚。」

    「那好吧,你們抓穩了,我要俯衝下去了,開始低飛了!」剛說完,莫非就感覺一股氣流把自己往上空托去,差點沒把自己甩下來。

    「抓緊青羽的羽毛,莫非,不然你會被拋出去的。」舟河的聲音從莫非邊上傳來,莫非聞言雙手死死地抓住青羽身上的一根看起來比其它羽毛都要大好多的純碧色羽毛,甚至連牙齒也咬了上去。

    「啊,痛痛痛!!!莫非,你抓人家哪裡呢?為什麼這麼痛啊!」青羽在下方驚呼。

    「我哪知道啊,堅堅持一下,回去我給你敷藥,乾巴爹(加油)!」莫非口裡被氣流塞滿了一嘴巴,說話也有點含糊不清。

    終於,青羽在洞庭湖東面一處不顯眼上方兩百米的空中停了下來,滯空於上方,慢慢揮動著翅膀。莫非也鬆了口氣,開始觀察這曾經中國的第一大淡水湖洞庭湖。

    首先入目的是一片水波粼粼的湖面,湖水並不是很清澈,但是相對於一些旅遊景點來說也算好的了,起碼沒看到很多垃圾在湖面飄蕩。太陽的殘影在水面上倒影著,就像一條紅領巾一樣,不時還有幾條肥而碩壯的大魚從湖面躍出,泛著銀光的身子把水面砸出一個有一個的漣漪,把太陽的倒影也衝擊得歪歪扭扭的,再加上一些岸邊建築的倒影,頗有點莫奈的日出印象的感覺,只不過是莫奈的畫描述的是工業時代的工廠日出映像,而這裡則是中國風的小亭石欄夕陽自畫像。

    「洞庭湖位於中國湖南省北部,長江荊江河段以南,是屬於國家重要的濕地保護區,而且還是全球200個重要生態區之一,曾經是一塊整體的湖面,現在由於圍湖造田,湖面縮減,變成了南、東、西三個湖泊組成。關於洞庭湖的描述,中國古代很多文人墨客都曾揮灑筆墨予之描述,或著詩;或潑墨山水進行大筆渲繪。如劉禹錫的望洞庭中的名句:『遙望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裡一青螺。』孟浩然的『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城。』」

    「洞庭湖中有名的名景當屬君山,原名湘山,又名洞庭山,洞庭君山,湖山等,既取神仙洞府之意。君山四周環水,景色旖旎,以『小、巧、幽、古』出名,聽說其中有很多流傳的神話典故,舜帝的二妃娥皇和女英就曾埋神與此地,化為湘水女神,屈原的湘夫人稱之為『湘君』,還有秦始皇的封山印,漢武帝的射蛟台,宋代時農民起義的飛來鍾等,呵呵,雖然我也是從書上看來的這些,什麼都不懂,不過這也大概說明了洞庭湖的不凡。」莫非撓著腦袋不好意思地向舟河夫婦和青羽介紹道。

    「呵呵,哪的話,這也是學識淵博的表現嘛,莫非你太過謙了。」舟河呵呵一笑,毫不掩飾的讚歎洞庭湖:「不過這地方看起來真的不錯,靈氣充足,而且還是山水相溶,真的可是說是鍾靈毓秀之地啊,莫非,謝謝你幫我們找了這麼一個好地方,真的感激不盡。」說著便又領著洙紅打算向莫非作揖。

    「哎,不可以,舟河大哥,是你太過於禮節了才對吧,我們不是朋友們,不需要這些的。」阻止了舟河夫婦後,莫非才注意到從剛才到現在好像下方的青羽一直比較沉默啊:「怎麼了?青羽?可以下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青羽並沒有嘻嘻哈哈,而是語氣凝重地說道:「還不可以,小心,這裡有結界,而且,我察覺到幾股強大的力量在這附近,我們得謹慎點了。說不定會有危險。」

    就在莫非向幾人介紹洞庭湖的時候,君山下的一條青磚砌的小路,七個頭戴大禮帽子看不清臉的人影站在路中央也正看著這由七十二峰組成的君山。

    「喂,這就是我們這次的目的地了麼?感覺不錯啊,有點像是旅遊勝地!」一個身穿黑色衛衣休閒褲慵懶的聲音雙手悠閒地抱著後腦說道。

    「這本來就是一個旅遊景點,笨蛋衫冰!」穿著條紋短袖,超短裙,咖啡色高幫靴的女生嬌斥道。

    「喂喂,米蘭,你不要總和我抬槓好嗎?算了,不和你說了,我睡覺去。」說畢,即響起了微微的打鼾聲。

    「混蛋衫冰,你是馬嗎?是馬嗎?一定是馬吧!怎麼總可以站著睡覺,而且話說你是得有多麼喜歡睡覺,一天絕大數時間都在睡覺,你這樣為什麼還不死呢?都和死人差不多了,為什麼還厚顏無恥的浪費糧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去死吧,為了地球的資源不再浪費。」

    「嘛嘛,米蘭,你也不用總是這麼苛刻衫冰呢,讓他睡吧。」一個溫和的男聲響起,聲音的主人雖然有點胖,但穿著一身可愛的卡通少女t恤,休閒褲。

    「囉嗦,士源你這個日本抖m變態!噁心死了,你活著也是一種浪費,你也死去吧!下地獄和撒旦玩sm遊戲去吧!說不定他會喜歡你這款的。」少女的聲音毫不掩飾的怒罵道。

    「啊,啊,不知道為什麼,聽著你這樣說我感覺好高興,有一種甜蜜蜜的感覺從心底流露出來,那個,米蘭小姐,能不能更多的說我一點?」穿著可愛卡通少女t恤的身影扭成麻花狀陶醉的神色向說話的那個方向望去。

    「士源,不要在那裡噁心人了,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好好欣賞一下這裡的美景呢?我們韓國的偉大詩人就曾經作詩描繪過這裡『淡掃明湖開玉鏡,丹青畫出是君山。』多麼優美的詩句啊,多麼美麗的景色啊。」一個身材高挑的身影穿著小西裝吟著詩,踩著白色的大頭皮鞋優雅地邁動著步伐。

    「喂,喂,金澤你那個偉大的詩人是李白吧,而且他也是我們中國的不是你們韓貨的吧!」為首穿著夾克牛仔褲的一人輕輕拍著高挑身影的肩膀,「和藹」的說道,被拍的身影渾身哆嗦,連連開口說道:「是,是,御遲老大你說的什麼都是正確的,你說是就是!」

    「什麼我說的就是正確的,這是事實好麼!你丫小心我削死你!」

    就在御遲打算給這個發揚韓國精神亂扯關係的夥伴一點教訓的時候,突然身邊一個聲音淡淡地開口了;「別鬧,御遲,有人。」出聲者一身白色襯衫,米黃色的褲子。

    聞言,御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金澤也迅速的閃到一邊「嗯,有人?葉沫,不會吧,凱瑟琳不是布好了結界嗎?怎麼還可能有人接近這裡呢。」

    「對啊,怎麼可能有人,葉沫你是不是聽錯了,凱瑟琳姐姐佈置的結界怎麼可能有人破除!」被叫做米蘭的女子也開口說道。

    「不清楚,但是有人,而且近了。」名葉沫的男子再次淡淡開口,只是其說話的停頓讓人怎麼聽也不那麼舒服,怪彆扭的。

    「可能是我佈置結界之前這些人就在這裡面了,應該是這樣才可以解釋。」角落裡,一個成熟的女性聲音響起,女性穿著一襲紅色的旗袍,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的吸引著人的眼球。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在等待戈林姐妹的途中先做一些熱身運動吧,免得待會不小心抽筋了可就不好了。」御遲雙手握成一個拳頭,舒張著,「嘎吱嘎吱」骨頭疏鬆的聲音不斷從他那雙鋼鐵般的拳頭傳出。

    「耶耶,好久沒打架了,感覺還有點興奮呢!」叫米蘭的少女有點雀躍。

    「啊,米蘭,原來你還有s的潛質,不介意的話你可以打我哦!ehere,baby!」士源扭動著肥肥的身子向米蘭走去。

    「走開,你這個死變態!」「不要那麼絕情嘛。來吧,狠狠地鞭笞我吧,多大力都沒關係哦。」「滾!」

    小道左邊的一團樹叢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一會兒一群大概三四十多個,浩浩蕩蕩,身穿各色衣著,打扮奇特,手裡拿著棍棒的男子出現在御遲等人的面前。

    「咦,這裡怎麼還有人!媽。的,君山處的管理員是幹什麼吃飯的,哎哎,那邊那些人,今天君山不開放遊客,你們可以回去了!」看見御遲等人,一個頭上四周全都禿光,只有中間腦門留了一條紅色束髮,就像奧特曼一樣的男子先是用髒話問候了君山管理員全家然後佈滿紋身的左手拿著鐵棒指著御遲七人說道。

    「哦,為什麼呢?我們大老遠來這裡只是來旅遊的啊,就圖一個開心,可是現在還沒上山為什麼就要回去呢?」士源一臉笑意的走近「奧特曼」,然後從灰色的休閒褲裡摸出一包煙,笑著道:「大哥行行好,我們也是很辛苦才來到這裡的,就是想看個風景,放心,我們看完就走,絕不耽擱,來,給兄弟們抽根煙,消消火,這大夏天的也怪熱的。」

    「奧特曼」把胖子士源的煙摸過來一看,特級大熊貓,悄悄放到上衣口袋:「這個啊,我知道,嗯,你們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不容易,聽你說話的口音就知道你們是外地的吧。」士源連連說是,於是「奧特曼」接著說道:「但是今天境況特殊啊,我們的大哥天龍哥今天給他父親老爺子過生日,七十大壽啊,特別重視,於是這今天就把君山給包了,打算到時搞個盛大的宴會給老爺子一個驚喜,所以呢,也對不住你們這些遊客了,你們還是下次再來吧,這次只能說明你們並不幸運。」

    「可是,我們」士源還想繼續「爭取」,但是「奧特曼」後面的小弟卻是一把推開了士源:「好了,鼠哥都跟你們說得這麼明白了,趁我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快走,不然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可就不保障了,畢竟這麼荒山野嶺的。」士源「被推得」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嘻嘻,御遲隊長,這就是為什麼你不喜歡這個國家的原因嗎?我大概瞭解了一點了。」米蘭嘻嘻一笑,先是對著御遲說道,然後凌空一腳直接把倒過來的士源踢翻在地,速度之快以至於那邊推士源的人還以為是自己什麼時候有了神力,可是他記得明明沒有用多大力啊。士源這次可是實打實的被打了,直接在地上划行了十多米的距離,撞倒一顆小樹後才停了下來。

    「不要和我提這個,聽著煩。」御遲的聲音似乎有點不悅。而米蘭卻好像不在乎的吐了吐舌頭,然後看著對面那群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的人群,挺著小小的胸脯,大聲嬌喝道;「哎,對面的那群臭蟲,你們也太過分了吧,簡直就是放肆!你們自以為了不起嗎,打扮成這個樣子,笑死我了,我剛看到你們的時候還以為是一群臭蟲在開會呢,頭上還染著這麼純的顏色,你們是想成為花朵吧,不過真的抱歉,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這麼臭,丑,噁心的鮮花,你們可以照照鏡子再出來丟人現眼嗎?不然會污染空氣的,和你們還有士源在一片空氣中呼吸我都感覺到恥辱!」

    士源從地上爬了起來:「有我什麼事啊,為什麼扯到我啊?我優雅又高貴的士源中三大人可和那些廢物不一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士源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輕蔑的說道。

    「你,你,啊!死胖子,啊,兄弟們,上,弄死他們!」「奧特曼」大為光火,被別人羞辱了,特別上剛才還是溫順的那個死胖子現在這一臉說不出的表情,就像看蒼蠅一樣,讓自己看得尤為不爽,不行,待會抓住他們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

    可是接下來的場景看得「奧特曼」渾身膽寒,因為衝上去的那些人有的莫名其妙的倒在要打的那個穿白色襯衫的人前面,有的則是被穿夾克的那個直接一拳打得飛出去老遠,嘴裡的牙齒都被打掉了一大半,滿嘴是血;而那個嘴巴惡毒的女子只是輕輕打了一個響指,一道模糊的身影之後,圍攻他的五六個強壯男子全都倒在了地上,那個胖子則是不管別人怎麼打都站在那裡笑嘻嘻的,然後不斷出陰招把打他的人折磨的要死,而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衛衣的人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但是他周圍倒下的幾個人好像全都被凍住了一樣,雕塑狀的倒在地上,身上冒著寒氣

    看著沒有半分鐘便被解決完的小弟們,鼠哥小腿不停的顫抖,目瞪口呆,鼠哥混跡黑道這麼多年第一次想到了逃跑,於是他慢慢的轉身,但是一個絕艷的臉蛋出現在他的面前,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好好欣賞一番,說不定還會動點不好的想法做點其他的什麼事情,但是現在,他已經被嚇得動都不能動了:「大姐,我老鼠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幾位大哥大姐,求幾位大哥大姐看在我們已經死傷了這麼多兄弟的份上,能夠放過我們。」鼠哥跪了下來,向著米蘭求饒道。

    「哦,可是你剛才說要弄死我們呢!」米蘭手裡玩著一根茅草抬著尖尖的下巴笑著說道。

    「不敢不敢,誤會,這些都是誤會,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姑奶奶饒命。」為了活路,老鼠真的什麼話都不在乎了,什麼尊嚴啊,任務啊,在老鼠眼中,此時能夠活命就是一切,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到時自己出去的話,一定想辦法報仇。

    「嗯,我想想。」米蘭把手指撐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然後藍色的眼睛看著已經嚇得快要失禁的鼠哥說道:「那好吧,你走吧,要快點哦。」

    聽到可以活命了,鼠哥不停地給米蘭磕著頭:「謝謝姑奶奶,謝謝姑奶奶,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的。」

    「恩恩,走吧,走吧,不過要快哦。」米蘭甩了甩手道。

    「嗯,謝謝姑奶奶,我現在就滾,現在就滾。」鼠哥大赦的往遠處跑去,同時心中也暗暗下定決心,待會出去一定通知天龍大哥,給兄弟們報仇,這些人到時都得死,特別是那個嘴毒的丫頭,長得好像還不錯,自己一定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就在鼠哥跑出了老遠,已經淡出能夠看到御遲等人的視野時,突然感覺自己胸口一痛,吃驚之下鼠哥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胸前的心臟部分正穿了一個洞,鮮血如同泉水一樣不停地往外翻著:「不是說好讓我走嗎,為什麼」話還沒說完,鼠哥眼中便帶著濃濃的疑問倒在了地上。

    「不是說了讓你快點嘛,那根茅草可是很鋒利很迅速的。」米蘭看著自己的手,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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