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重生:嫡女狠妃

《》第三卷 v77 文 / 蘇紫苑

    孟菀原本不過是不得不來才會來的,這會兒卻覺得十分壯觀,蕩氣迴腸的感覺,讓她不由得一陣的雀躍。

    真真兒是有趣呢!

    她這樣歡喜的瞧著,正在這時,皇甫謐卻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邊來,看著她熠熠生輝的目光,他湊到她的耳邊,小聲道:「我這便去賽馬了,你可得記著咱們的約定,我贏了,你便趕緊給我生個娃兒。」

    一句話,讓孟菀頓時面紅耳赤了起來,可還不待她說什麼,皇甫謐已經抽身離去,三兩下走到了馬場那頭,與諸位王孫公子會合,等到跑馬舞結束,賽馬正式開始之際,長鞭一輝,便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飛馳出去。

    皇甫謐的騎射本領那是極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但見身後幾人緊追猛趕,然在塵土飛揚間,根本追趕不上,皇甫謐仿若與那匹馬兒融為一體,它跑的快,他貼得緊,如此妥帖,隨著馬鞭飛舞,他與馬兒便遙遙領先的跑在了前頭。

    一圈兒下來,沒什麼懸念,冠軍之位非他莫屬。

    孟菀瞧得緊張,連羞赧都也忘了,只是目不轉睛的瞧著,瞧著那馬匹載著皇甫謐又快轉慢,最後停了下來,小臉兒自始至終掛著微笑。

    這會兒皇帝已經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親自上前去將下了馬預備叩拜的皇甫謐扶了起來,看著自個兒的兒子,朗聲一笑:「吾兒有吾當年風采,當真是精彩絕倫。」

    一眾人都站起了身來,紛紛附和著,一時之間,讚美之詞,滔滔不絕於耳。

    皇甫謐自始至終掛著淺笑,聽著皇帝的讚許,以及眾人的讚美,目光卻飄忽落到了孟菀的身上,眉目帶笑。

    是戲謔的意味,直看得孟菀不住的拿眼嗔著他,笑容卻怎麼都消退不去。

    她的夫君,她的皇甫謐,當真是舉世無雙的男子。

    這樣想著,眉眼便越發的溫和了幾分,全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皇后的一雙目光蓄滿了恨意,在皇甫謐以及孟菀的身上盤亙著,細細碎碎都是異樣的光彩。

    文清蓮,你還當真是陰魂不散,分明已經死去,皇上卻依舊對你念念不忘,而你的兒子,也被皇帝愛屋及烏的疼惜著,這樣,本宮怎能甘心?

    扭頭,轉向身旁端坐著的容貴人,她沉了沉臉色,看著那一張與文貴妃一模一樣的臉,心中分明厭惡萬千,卻也不得不瞧著,誰叫她能想到的迷惑皇帝的法子只有這一個。

    瞇了瞇眼,冷聲道:「今兒個夜裡會安排你侍寢,記住了,好生的抓住皇上的心,本宮讓你進宮,可不是讓你享福來著。」

    容貴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低了低頭,躬身道:「錦繡明白。」——

    夜,月色正濃,皎潔的月光洋洋灑下,落在蒼茫大地,一片的寧靜之氣。

    此時,玉笙樓中,卻是與外頭大相逕庭的喧鬧,為了慶賀雙節,晚宴便擺在了此處,又因為心愛的兒子大放異彩,皇帝喜不自禁,晚宴上竟與諸位親信大臣暢談了起來。

    聊閒聞趣事,聊世間百態,到了最後,便連太子的人選都拿到了檯面兒上聊。

    其實誰都清楚,皇帝屬意的是七皇子皇甫謐,不僅僅因為他是文貴妃之子,再加上這衡王殿下著實是個人才,能文能武不說,先前擊退花朝一事也的的確確功不可沒,所以眾人便紛紛的表態,應該立七皇子為太子。

    皇甫謐對此倒是沒什麼興趣,聽他們在那邊與皇上說著,便自顧自的與孟菀坐在那裡品茶對詩,直到皇上叫他,他才走了過去:「父皇——」

    他從不覺自己是太子之選,哪怕他如今留在京都,也不過是因為與菀兒成家立業,不想讓她跟著自己四處顛簸罷了。

    而如今,眾人推舉著,他便忙不迭的推辭:「諸位大人抬舉了,我可沒治理天下的能耐,與打小在宮中養大的諸位兄弟更是沒法比,你們就莫要再拿我玩笑了。」

    謙遜一句,是帶著調笑的意味,眾位大臣忙不迭的紛紛起身,讓他不必謙遜云云,皇帝更是藉著酒勁兒歡喜不已,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眾人對兒子的誇讚,當下便要表態。

    畢竟,從皇甫謐回京那一刻起,他便已經決定,要立他為太子,從前一直沒說,這會兒藉著酒勁兒,便想著直接宣旨,這會兒,皇后在一旁開口了。

    「皇上,立太子一事不必急於一時,可稍後再與重臣商量。臣妾瞧您喝了不少的酒,便命人在內殿預備了醒酒湯,您進去歇歇吧。」

    皇帝歡喜著,便連皇后都瞧著順眼了許多,這會兒也的的確確有些醉了,便點了點頭,讓諸位接著喝酒,自個兒則是在宮女的攙扶之下,進了內殿去了。

    當真是喝醉了,到了內殿倒在床榻上便呼呼睡了過去,然這一覺卻睡得並不安穩,躺在那裡,他似乎做了一個一場冗長的夢!

    夢中,撲鼻而來的都是香氣,映在如鉤月色碧墨的蒼穹間,只有星星點點的點點金光透出雲層,落入了屋內。光線極暗,充滿著曖昧的氣息,一張梨木穿雕床榻上,垂著紅色的紗幔,在琉璃燈微弱的光線映襯下,只有依稀的一個玲瓏的身影顯露於眼前。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子,修長瑩白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讓兩具原本就緊貼的身體越發親密無間,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兒,在他的撫摸與觸碰之下,變得無比柔軟動人。

    他的身子一陣燥熱,整個人也跟著冒著虛汗,想要抬手擦一擦,卻是連力氣都沒有,只艱難的扯了扯衣衫,來緩解那難耐的熱。

    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事?

    沉吟間,他不住的擁緊了懷中的人,此時方才稍稍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張嬌艷欲滴的面容,映在他暗色的瞳仁當中,那般的清晰。

    是……

    「清蓮?」他試探著叫了一聲,回應他的卻是一雙蔥白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頸,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有一具溫熱的身子貼了上來,親密無間。

    身下一陣的難耐,幾乎是按耐不住的,俯身直衝。那是從未有過的銷*魂之感,細細密密的包裹,女子低低的呻*吟,都像是無聲的邀請,讓他不住的加快了速度。橫衝,直撞,男人的剛強,女人的柔弱,在喘息聲中,越發的動人心魄。終,攻佔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深……隨著一聲有些失控的悶吼聲響起,一切才歸於平靜皇帝緩緩的睜開眼來。

    空氣中,濃麗的香氣撲鼻而來,刺得他不禁蹙了蹙眉頭,望著眼前白色的幔帳,雕花的木床,他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依稀記得,那場歡愉便是這樣一副場景,那樣**之感,原以為只是一場夢,可是如今又覺那樣的真切?難道,並不是夢,而是真真兒的?

    可是他分明記得昨夜在他身下的那張臉是清蓮的,可是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與清蓮……

    「皇上,您醒了。」

    正兀自腹誹著,卻聽一個清淺溫柔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抬眸間,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晶亮的眸子,眼波流轉落在他的身上,他明顯愣了一下:「是……是你?」

    簾子已經被挑開:「皇上,是臣妾。」輕聲一句,笑容羞赧。皇帝幾乎是一下子從床榻上跳起來的,「你怎麼在這裡?」

    不是他反應強烈,實在是因為有些震驚,想著方纔的春/夢,他一陣的懵,這樣說來,夢中的不是清蓮,而後她?這個與清蓮一模一樣的女人?

    與容錦繡遇著實在是意料之外的事,從前他一直以為,淑妃與蓮兒便是最最相像的了,卻不想這世上竟然有近乎一模一樣之人,瞧著容錦繡那張臉,他幾乎沒有猶豫便將她帶進了宮中,並且破格晉陞為貴人,跳過了下頭的幾個等級。

    然而,這麼許久以來,他讓她彈琴,聊天,瞧著,卻從未讓她侍寢,原因不外乎是他心中對文貴妃的那種感情作祟。

    那種近乎失而復得的情愫,讓他恨不能將她捧在手心,卻又總會患得患失的擔心一切的一切又會是鏡花水月,所以待她,他只是好,卻不敢去碰,卻沒想到,竟會在醉酒之後,讓她侍了寢。

    這會兒瞧著那一張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臉,想著方才夢中的銷/魂之感,那般的真真切切,又讓人心潮澎湃,他不住的心神一漾。

    其實似乎只有男女之間最原始的親密接觸,才能讓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先前,似乎是他多慮了。

    親密的交/合,與捧在手心並不衝突,雖然不是蓮兒,但是不可否認,這個與蓮兒一模一樣的女人,讓他重新找回了當年的感覺。

    念及此處,他心頭一顫,沒忍住,便再度將她壓在了身下,隨著簾子滑落,嬌喘聲與呻吟聲再度響起,最原始的律動,在這樣一個深夜當中,格外的清晰。

    蓮兒——

    翌日,在確立太子人選之前,皇帝先命皇后搬了一道懿旨,破格晉奉容貴人為正二品德妃,居於六妃之首。

    這是蘭陵建國以來,第一次,在進宮不過一月光景的情形下,便冊封為妃的人物,一時之間,不僅僅是後宮,便連前朝,都對此議論紛紛了起來。

    先前的確聽說這位容貴人,確切來說,應該是德妃才是,與先文貴妃極其相似,皇帝一見便鍾了情,卻沒想到會得到如此厚愛,天下無二的風光,當真是舉世無雙,哪怕是沾了文貴妃的光,還是被眾人歆羨著,也自然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孟菀不是這樣喜歡談論旁人的人,在得了這個消息之後的伊始,心中擔心的便是淑妃,若是她得了這個消息,大抵又會傷心了吧?

    於是翌日一早,她便命人傳了轎攆,早早的進宮去了。

    幾乎日日進宮,對宮中的路況極為熟悉,下了轎攆,換上了宮中專門的步輦,一直到了內廷才下了輦,而後讓暮詞在外頭候著,自個兒則是往霜雲殿而去。

    已經是深秋的時節,天氣涼的透,卻絲毫不影響這般好天氣,大晴的天氣,一輪紅日映著大地,泛起白濛濛的一片耀眼之色,孟菀從小路走著,步履端莊,目光直視著前方,不偏不倚。

    經過御花園時,她刻意放慢了腳步,因為園中有不少的枯葉落在了地上,雖然荒涼,卻也是美景一番。

    她走得極慢,也順帶的四下瞧瞧,誰知才剛張望了一下,便被假山縫隙間透過來的一個青色的身影吸引住了。

    那是一個女子的身形,隔得並不遠,是以孟菀從假山的縫隙間看的很清楚,除了新晉的德妃不會有旁人。

    秀美不覺一蹙,若是這會兒碰上,定得請安恭喜,畢竟先前皇帝晉奉她的位分,孟菀礙著淑妃怕她傷心,便一直未去,這會兒若是碰上,怎麼都得說上兩句。

    於是提起裙擺轉身便預備離去,誰知才剛走了兩步,,卻有另一個聲音響起,吸引了孟菀的注意。

    那聲音道:「皇上如今喜愛你的很,你便再接再厲,若是能夠像文清蓮那個賤人當年那樣迷惑皇上的心智,說什麼他便聽什麼,那便不枉費本宮對你的一片栽培。」

    孟菀的腳步一頓,人便停在了那裡。

    這聲音,她不會聽錯,除了皇后還會有誰?

    她剛才說什麼,栽培?她栽培的德妃?

    眸色一深,身子便往假山那一處靠的更近了。

    德妃低了低頭:「臣妾明白,臣妾會早日懷上龍胎,想來如此,皇上對臣妾便會更加厚愛,到時候……」

    「啪——」

    話音未落,臉頰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嚇得她當即跪倒在地,不敢看皇后,只是低頭:「臣妾該死!」

    皇后餘怒未消的揚著手,這會兒收了回來,也不看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只是低頭撫弄著長長的指甲,哼著聲音冷笑:「錦繡,別忘了自個兒的身份,好好伺候皇上便是,旁的不該有的心思就不要有了,否則淑妃那個賤人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容錦繡一怔,頭垂得更低了了,她知皇后更討厭的是她這張臉,在皇后生氣的時候,她是決計不敢抬頭的。

    皇后見她不說話,這會兒總算是稍稍消了氣,又說了兩句什麼,方才起身,朝著外頭便走,只留下德妃跪在那裡,依舊沒敢起身。

    而假山後,孟菀早已驚呆了,怎麼都沒想到會聽來這樣一個驚天秘密,若是她沒有理解錯,皇后的意思,淑妃的孩子,是死在她的手下,而德妃,是皇后的人?

    驚愕不能自已,孟菀飛快的轉身,然驚亂之下卻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塊鵝卵石,整個人一偏,險些就摔了下去,幸好她猛的抓住了假山石頭才免於摔倒,然驚慌之下的聲響,卻讓那頭跪著的德妃一個激靈:「誰在那裡?」

    孟菀一驚,人就僵在了那裡。

    她應該站出去嗎,跟德妃對質,問她方才聽來的是真是假,還是應該躲在這裡,或者飛快的跑掉?

    思緒斗轉,然想到的都不是什麼好主意。

    姑且不說能不能問出什麼來,就單說她撞見皇后與德妃會面的事,若是被知道,只怕也會被滅口。

    這樣想著,身子更僵了,靠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感受著德妃的腳步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是誰?」又是一聲,孟菀輕輕的往後退著,心突突的跳個不停,正在這時,不知哪裡竄出來的一隻貓,猛的從這廂跳了出去。

    「喵——」

    一聲罷,德妃的腳步頓住,看著那一隻波斯貓,眉頭本能的蹙了蹙,自言自語一般的說了聲『原來是貓』,方才又站了一會兒,轉身離了開來。

    孟菀這會兒才稍稍鬆了口氣,感激不已的看著那隻貓,撫著胸口大口的喘息,然那口氣還沒喘順當,頭頂陡然響起的聲音,讓她再度錯愕。

    「膽子這麼小,做什麼還要偷聽旁人的談話,若不是我的貓,今兒個你就要被抓包當場了!」

    一言起,孟菀一愣,隨即猛的回頭。

    入目的,是皇甫逸好看的臉,正掛著笑意朝她逼近,那張與皇甫謐有幾分相似的模樣,讓孟菀一度錯愕,直到他來到身邊,她才猛地回過神來。

    「你……你怎麼在這裡?」瞬間板起來的面孔,一派的防備之色,皇甫逸靜靜瞧著,唇角不覺一揚:「怎麼沒遭見著都是這副模樣,幫了你也連句道謝的話都沒有,七嫂,我得罪你了嗎?」

    「不是得罪,只是討厭罷了!」孟菀一蹙眉,糾正道。

    「你……」

    那般毫不留情的抨擊,讓皇甫逸大受打擊,不是都說孟家的女兒最最柔順的嗎,怎麼到了這裡,他絲毫柔順看不到,看到的只有尖銳。

    這個七嫂,對他當真不是一般的尖銳吶!

    沉吟間,孟菀已經理好了心緒,也不理會他的一臉幽怨,微微福了福身,轉身就走,皇甫御這才回過神來,一下子竄到了她的跟前。

    「你要去哪兒?」

    他這攔著人不讓人走的行徑實在稱不上什麼君子行徑,孟菀的眉頭稍事便蹙了起來,看著他,極力維持著面兒上的平和道:「八皇子,麻煩您讓下路。」

    「不要。」說著,還故意往前靠了靠。

    「你要去哪兒?」

    又問。

    孟菀眉頭蹙的更緊了,「我去哪裡,似乎與你無關吧?」

    「怎麼無關?」皇甫逸一揚聲音:「你我可是共同撞見了皇后與德妃的情形,若是你這會兒要去向淑妃告密,那我定要跟著。」……

    當真是讓人無語。

    「我何時說要去告密來著?」雖然她也很想讓淑妃知道真相,但是她好不容易才從失去孩子的痛苦中醒來,這會兒孟菀又怎麼能再勾起她的傷心事呢?

    「那你要做什麼?」皇甫逸不依不饒,好看的桃花眼細細碎碎的蓄滿了光彩,原本是好看極了的,但是因為對他印象不佳,是以落入孟菀眼中,除了討厭,還是討厭!

    瞪了他一眼,淡聲道:「出宮,回府,這個八皇子也要管?」

    似乎沒料到她這般說,皇甫逸明顯愣了一下,趁著這個功夫,孟菀已經轉身離開,看著她的背影,他高聲道:「七嫂,等等我——」

    孟菀才不會等他,飛快的出了德勝門,換上回府的轎攆,一路回去了衡王府,回到房內,關好門,為自己倒了杯茶飲下,這才深呼了一口氣。

    嚇死了!

    「怎麼了?」皇甫謐聽人通報說王妃回來了,還以為是玩笑,這會兒看著她把自個兒關在房內,忙不迭的過去詢問。

    「不是去瞧淑妃了嗎?怎麼這樣快回來?」

    孟菀心中還想著才瞧來的事,便將皇后與德妃會面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皇甫謐,自然略去了見到皇甫逸這件事,因為懶得提及。

    皇甫謐靜靜聽著,越聽眉頭蹙的越緊,到了最後,幾乎皺到了一起去:「你的意思是,德妃是皇后安插在父皇身邊的?」

    「嗯。」孟菀點頭。

    皇甫謐臉色越發的沉了,若是沒有記錯,皇后最最厭惡的就是自己的母妃,當年因為母妃,皇后可沒少受父皇的氣,怎麼這會兒,竟然安插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人進宮,難道……有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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