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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章 同床共枕 文 / 女巫在高歌

    「應該再有半個小時就行了,藥勁上來了之後人長期坐著再站起來也是站不穩的,你就去扶著他出去上你的車,我把畢浪安排到別的地方去,知道麼?」

    歐陽晴說的很快,可是也很清楚,舒佩慈瞬間就明白應該怎麼做了。只要今晚安安全全的度過,等到明天天一亮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大概齊睿也不會去追究喝多了以後自己為什麼是上了舒佩慈的車把,大不了就說是齊睿喝多了一定要上那輛車。

    這些錯誤,通通都推到喝醉酒的人身上是最合適的了。

    舒佩慈端著酒杯喝了一大口的酒,辛辣的感覺順著自己的喉嚨慢慢下滲,舒佩慈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醒,她就等著今天了,注定今晚,是關乎她能不能夠得到齊睿的一晚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過來和歐陽晴打招呼說要回家了,歐陽晴並沒有喝多少的酒,她很清醒的保持著淑女的樣子,友善的和朋友一一道別,還有的一些人還真的是喝多了,正躺在酒吧的沙發上醉醺醺的給家裡打電話讓來接人,人也走的七七八八了,零零散散的分佈在酒吧裡。

    齊睿將手臂放在了吧檯上支撐著自己的額頭,他只覺得自己現在特別的累,而且酒精的眩暈感已經讓他有些麻木了。

    畢浪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在差不多一個人喝掉了一瓶酒又點了別的一種酒喝了一杯之後,很沒有用的趴在了吧檯上,一邊不知道嘟囔著什麼,一邊扭來扭去似乎是想要尋找一個比較舒坦的姿勢睡覺。

    還算很清醒的舒佩慈放下了酒杯,偏過頭呆呆的看著不知道到底睡著沒有的齊睿,她抿了抿嘴,眼裡閃過一絲的落寞,自己需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才能去得到一個男人,難道不是她自己的可悲麼?連她都要忍不住嘲諷一下自己了。可是自己卻又沒有別的辦法,她只能這麼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甚至,結果有可能還得不到,她在賭,賭自己的感情,賭這個不愛她的男人。

    歐陽晴走到了畢浪的身後,試探的踹了踹畢浪的腳,一點點反應都沒有,不過當然是在意料之中,他喝的酒比齊睿喝的多多了好麼?歐陽晴看著睡的跟死豬一樣的畢浪,對身後的兩個跟班揮了揮手。

    他們是歐陽家的保鏢,這次歐陽晴過生日就被派出來保護歐陽晴這裡,兩個保鏢輕輕鬆鬆的就把死沉死沉的畢浪給架了起來,腳步輕盈的走出了酒吧。

    齊睿聽到了一些動靜,轉過頭迷迷糊糊的發現畢浪連個人影都沒有了,下意識的想要離開這裡了,可是齊睿猛的起身就感覺到一陣的天旋地轉,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來回搖晃著,酒吧裡的燈被關掉了一部分,原本就昏暗的酒吧裡更加昏暗了,看在喝醉酒的人眼裡,基本上就跟伸手不見五指差不多了。

    齊睿想要控制住不聽使喚的雙腳,可還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突然,手臂上多了一個力道,將他穩穩的扶住了,那雙手溫溫熱熱的,似乎是女孩子的小手。

    舒佩慈用盡全力的把齊睿架在自己的身上,額頭上也冒出了一絲絲的汗水,齊睿現在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甚至都已經沒有辦法去思考有人在扶著他這回事兒了。

    舒佩慈和歐陽晴也放了心,看來今天的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她們懸著的心也可以稍微放鬆一點點,不在那麼緊繃著了。

    齊睿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搖晃著身體,最本能的反應應該就是想要隨便躺到哪裡都可以的吧。

    舒佩慈撐著快要站不住的齊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拖著沉重的腳步包括同樣沉重的齊睿一點點的向酒吧門口移過去。

    一旁的歐陽晴剛剛目送了被保鏢送走的畢浪,轉過身就被齊睿的樣子給嚇了一跳,不過並不是擔心的樣子反而是很開心。

    「沒想到這藥效這麼管用,這才多大一會兒,一個平常理智到爆表的人居然也有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不知道清醒以後的齊睿看到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會是什麼表情。」

    舒佩慈咬著牙,表情很是不爽的對她說道:「你能不能過來搭把手,現在哪裡說風涼話,難道不知道死沉死沉的形容詞都是有根據的麼?!」

    一邊說著,舒佩慈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就把齊睿給摔在了地上,幸好一旁的歐陽晴眼疾手快,及時的扶住了齊睿,舒佩慈也站穩了。

    「我去……他還真是死沉死沉的啊……」

    歐陽晴也分擔了齊睿一半的重量,可是也同樣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她也終於親身一會到了「死沉死沉」的詞是怎麼來的了。

    兩個人使了八頭牛的力氣才終於把齊睿拖到了門口,舒佩慈自然也顧不上什麼淑女形象了,對著自己的車揮了揮手,坐在車裡的司機打起了精神一腳油門就開到了舒佩慈的面前,隨後司機連忙下了車,打開了車後門,從舒佩慈和歐陽晴的手裡接過了已經昏睡過去的齊睿,把他塞進了車裡。

    舒佩慈和歐陽晴連忙活動了一下筋骨,扶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原來搬個人也會這麼累,兩個大小姐幹這種苦力活還真是不習慣。

    「行了,你快帶他走吧,省的夜長夢多,再被別人看到咱們在一起。」

    一邊說著,歐陽晴還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確定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她的朋友也都早就有走了。

    舒佩慈點了點頭,在看著司機把後車門關上,繞過去幫她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後,對舒佩慈說道:「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跟你聯繫。」

    歐陽晴笑了笑回答道:「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舒佩慈點了點頭,坐進了車裡,司機關上門,很禮貌的和歐陽晴點了點頭加了油門一溜煙的離開了酒吧門前。

    車裡,舒佩慈轉過頭看著後面安安靜靜的躺著的齊睿,稜角分明的臉就算昏睡著,也還是那麼完美,這就是她喜歡的男人,她等這一天不知道等的有多麼心酸,她不知道自己的努力到底值不值得,可是她不在乎自己付出的代價有多少,她只是喜歡齊睿,想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沒有錯。

    司機早就和舒佩慈串通一氣了,他只是安靜的開車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拿自己應該拿的錢,自然,嘴巴也要閉的牢一些。不知道過了過久,司機順順利利的把車開到了一家並不怎麼出名的小酒店,下了車後,幫著舒佩慈把齊睿從車裡扯了出來,司機把齊睿背在了背上,舒佩慈和他一起走進了酒店,逕直上了電梯。

    舒佩慈也是一大早就把酒店給準備好了,定了這裡的豪華套房,不過跟大酒店比起來,只能算是星級酒店豪華套房的三分之一大。

    可是舒佩慈就是要在這種小地方,一來,這裡離那家酒吧不是特別的遠,二來,等到齊睿醒過來,自己就說本想找個地方把他安頓下來,所以就就近住了,然後的事情就該讓齊睿自己想了,借口說齊睿喝多了,齊睿也確實什麼事情都記不得了,自然也不會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司機把齊睿放在了床上,和舒佩慈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聽到門卡嚓的一聲鎖上了,舒佩慈聽著自己的呼吸聲,慢慢的走到了床邊。

    她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齊睿會有這麼一天和自己單獨的存在在一個空間裡,躺在一張床上,呼吸著同一片氧氣。

    看著齊睿安靜的睡顏,舒佩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慢慢的拉開了自己的裙子拉鏈,潔白光滑的肌膚一點點的裸露了出來,在昏暗的房間裡更加顯的誘人,只是,這房間裡唯一的一個男人,卻昏睡的死死的,哪會有什麼多餘的眼睛去看這種讓人會流鼻血的場景,可是再換一種比較實際的假設,就算齊睿真的清醒了,大概也不會多看舒佩慈一眼的吧?

    愛一個人或不愛一個人就是這麼的明白,愛她,你自然會忍不住的想要多看幾眼,似乎永遠都看不夠的樣子,可是不愛一個人,就算是把皮扒了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或許有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是這樣,可是**上的迎合也並不能代表心靈上的靠近,一個沒有用心去愛你的人,又怎麼會接受你的心。

    舒佩慈褪去了裙子,黑色的內衣也沒有留下,舒佩慈看著熟睡的齊睿,並沒有急著上床上去,而是轉身去了洗手間了。

    她將頭仰在花灑下面,腦子裡在快速的思考著,等到明天齊睿醒過來以後,他會是什麼反應,他會對自己負責,或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又或者是惱羞成怒,把自己給收拾一頓。

    可是不管結果會是怎麼樣的,舒佩慈都不可能半途而廢了,她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早就拋棄了自己的自尊和顏面,結果對她來說,不管是什麼都已經讓她做足了思想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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