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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九章 溫溫熱熱 文 / 女巫在高歌

    齊睿並沒有著急喝的樣子,只是沉默著聽著酒吧裡的音樂,沒想到酒吧裡在放這首歌,雖然他是很不情願的來這裡給歐陽晴過生日,可是能夠聽到一首自己喜歡的歌,齊睿的情緒也稍微緩和了一些,神經也沒有繃的那麼緊了。

    畢浪端起了酒杯,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身旁的舒佩慈,似乎是感覺到了某個人投射過來的眼光,舒佩慈也偏過頭看了看他,當然,舒佩慈肯定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的。

    「幹嘛那麼凶的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女人要多笑一笑才會好看麼?」

    畢浪小聲的對著舒佩慈說著,話音剛落結果就得到了舒佩慈一個大大的白眼。

    「嫌我長得醜就離得遠一點,幹嘛還靠我這麼近?」

    舒佩慈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聲音非常的小,因為她不想讓別人聽到,以為她會跟這個男人有多大的關係,不過這些話畢浪可是清清楚楚的都聽到了。

    「嘖嘖嘖,哎,你什麼時候才能對我的態度好一點呢?每次見了我都像是見了仇人一樣,別的女人見了我可是都笑瞇瞇的哇。」

    畢浪一副心痛的樣子,還順便伸出了手摀住了胸口,他的逗比精神就算是在小聲的談話中都能夠表現得特別精彩,以至於舒佩慈又翻了他一個大白眼後他又不死心的繼續對舒佩慈進行自誇。

    「好了,乖乖的喝你的酒吧,別再說話了,我真是擔心你會不小心把你那舌頭給閃到骨折了。」

    「嘿,這你就太沒有生理意識了吧,舌頭上怎麼會有骨頭呢,一看你上學就沒有好好學,對不對?」

    畢浪竟然還順著舒佩慈的話往下接,這一下舒佩慈算是徹底的無語了,一個大男人能夠這麼能說,並且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她只能說這個男人要麼是太放的開了,要麼就是剛生下來腦袋著的地。()

    齊睿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坐在一旁時不時的抿一口酒,然後就望著遠處發呆,腦子裡想的都是這首歌的旋律,他是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的,他來這裡完全就是被逼的,被實際情況給逼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以後的勢力做打算,他才不會犧牲自己這麼多的時間來這裡看著這麼多的虛榮的人說說笑笑,甚至那些笑容看在齊睿的眼裡都會讓他覺得特別的不舒服。

    畢浪自然也很照顧齊睿的感受,他專門坐在了齊睿的左邊,而在畢浪的左邊是舒佩慈,再接著就是歐陽晴,不過歐陽晴要時不時的來回走動著好看一看別人有什麼需要招呼的,穿梭在各種俊男美女之中,歐陽晴也算是出類拔萃的。

    舒佩慈時不時的偷懶齊睿兩眼,不過跟舒佩慈互動最多的當然還是畢浪這個電燈泡。

    齊睿之所以要走到哪裡就要把畢浪帶到哪裡的原因是,畢浪真的是個人才,不管是陌生人還是有過節的人,畢浪都會奮力的把氣氛給炒熱,另一層含義就是,畢浪是齊睿的擋箭牌,就像現在一樣,就算齊睿一句話都沒有說,可是她們幾個人之間的氛圍還是蠻不錯的。

    舒佩慈大概是受不了畢浪的那張油嘴滑舌的嘴了,放下酒杯就奔向了洗手間,畢浪撇了撇嘴,端著酒杯自己喝了起來。

    畢浪在心裡的潛台詞是:這才幾分鐘就受不了了,看來自己的功力確實長進了不少嘛,以後自然要再接再厲,讓他的老大更加的對他刮目相看。

    沒錯,畢浪就是這麼一個逗比,不過,他也是一個有智商的逗比,他也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該做什麼事兒。

    齊睿突然歎了一口氣,轉過頭有些不耐煩的問著畢浪:「咱們什麼時候才能走?」

    畢浪有些無語的嚥了嚥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老大,咱們才進來差不多三十分鐘,這板凳也才剛剛暖熱,你可別忘了你還答應了歐陽先生今天晚上要把歐陽小姐平平安安的給送到家裡的啊。」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齊睿一點也沒有思考的就又反問著,差點沒讓畢浪一口口水沒咽好給嗆死過去,畢浪就差哭出來了的樣子對齊睿點了點頭。

    「老大,你真的答應了,你打電話的時候我都聽到了,而且你還親自重複了一邊電話內容,讓我幫您記著,真的忘了麼?」

    畢浪現在儼然就是一個付出了節操又怕對方不負責任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望著齊睿,齊睿一動不動,連眼睫毛一抖也不抖的和畢浪這就麼對視了五年後,才簡潔的回答了一個字:「哦。」

    畢浪抿了抿嘴,似乎放心了下來,帶著感激的小眼神神情的望了一眼齊睿,那意思就是在說幸好你聽話願意呆在這裡,不然就這麼走了到時候再發生什麼事情就又是他畢浪的責任,罪名是顧主不利。

    沒一會兒,舒佩慈又回來了,依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從包包裡掏出了一張濕紙巾擦了擦手,順便隔過去畢浪看了看齊睿已經見底了的酒杯。

    舒佩慈端起了自己的酒杯送到了嘴邊,眼睛卻在那一瞬間死死的盯住了吧檯裡的服務生,服務生會意,從吧檯上拿起了另一瓶酒給齊睿的杯子裡續上了酒。

    按照歐陽晴跟舒佩慈說的,三杯過後齊睿大概就會叫停了,而此刻的藥力還沒有完全的發揮出來,只要自己再稍微的拖延一下時間,等到他上了車就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可是,現在又多出來了一個畢浪,歐陽晴沒有考慮到還有這麼一個清醒的人,舒佩慈也忘記早一點告訴歐陽晴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所以舒佩慈在看到畢浪的杯子也空了的時候,再一次的給服務生使了一個眼色,服務生順從的那是那一瓶酒給畢浪也續上了。

    畢浪似乎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不過舒佩慈當然覺得這是很正常的。如果讓畢浪都察覺到了,那齊睿恐怕今天還真的是掉不進陷阱了。

    「佩慈,嘗嘗這個點心,我讓人從郊區那家出名的點心坊帶回來的,還蠻好吃的。」

    歐陽晴端過來了一盤白色的點心放在了舒佩慈和畢浪的身邊,也順勢坐在了舒佩慈的旁邊,帶著得體的笑容。

    畢浪明顯的被這個糕點的樣子給吸引住了,外面像是一層玻璃膠,就像是年糕一樣,不過卻要比年糕還要透明,而且裡面像是一兜的水一樣,似乎還能感覺得到在晃動的樣子。

    歐陽晴笑了笑對畢浪揚了揚下巴說道:「怎麼樣,想吃麼?」

    畢浪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順便還眨巴了幾下他大大的眼睛,似乎想用賣萌來換取點心吃,不過配著他那張還算帥氣行列的臉蛋,一般的小女生恐怕也會有些招架不住了吧。

    歐陽晴繼續笑呵呵的說道:「這樣,你把這杯酒乾了,我就讓你吃,而且,還有些別的很有特色的點心,怎麼樣敢不敢呢?」

    其實歐陽晴所說的乾一杯酒也只是酒吧裡很常見的厚底玻璃杯,而且杯子裡還有冰塊,真正裝進去的並沒有多少酒,可是現在畢浪和齊睿的酒裡都摻了料,那這樣就不能大概出來,這一杯下去的效果會是什麼樣的了。

    畢浪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看了看光滑誘人的小點心,再看看目測上去並沒有多少酒的酒杯,自然豪爽的點了點頭。

    「當然沒問題。」

    歐陽晴笑的更開心了,不過舒佩慈依舊給了他一個白眼,似乎這才是舒佩慈和畢浪打招呼的最好的回應了。

    「那就喝吧,一口氣哦,中間不許換氣。」

    「我說歐陽小姐,你覺得我這麼靠譜的人喝酒會喝假的麼?就這麼幾滴兒還帶換氣兒的,真是太侮辱人了吧?!」

    畢浪還有模有樣的在為自己設立一個偉大的好男人影響,一旁的舒佩慈嗤笑了一聲,斜著眼睛看了看畢浪又看了看他面前的酒杯。

    「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你到底要不要喝?」

    畢浪有些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端起了酒杯送到嘴邊一點也不含糊的就倒了一個底朝天,歐陽晴和舒佩慈都理由默契的在心裡長出了一口氣,看來畢浪這小子是注定今天不能夠好好的保護他的老大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畢浪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又開始跟舒佩慈進行著『心靈的溝通』,不知不覺中,畢浪也喝的有些多了,感覺耳朵邊有很多的聲音,可是在耳朵上又卻像是敷上了一層薄膜,讓聲音聽起來既真實又非常遠,可是畢浪還是故作淡定的和舒佩慈聊著,絲毫都沒有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而一旁的齊睿早已經喝了三杯了,不過今天他為了打發時間,已經倒上了第四杯了,齊睿也破天荒的覺得今天喝的有些迷糊了,不過也沒有多想,大概是這是一種新洋酒,酒的後勁比較大吧。

    坐在舒佩慈身旁的歐陽晴輕輕碰了碰舒佩慈的手臂,舒佩慈轉過頭來詢問著她怎麼了,歐陽晴靠近了舒佩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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