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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你是我心裡的女神 文 / 藍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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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在外面被冷風一吹,現在又在房間裡被爐火一烤,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酒意只朝上面湧,我覺得自己的頭有些開始發暈,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翻騰……

    席佩蘭看到我的樣子,她很奇怪地問:「大路,你怎麼啦?」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席佩蘭端了一杯水遞給我,我接過她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心神稍微穩定了一下,我覺得自己真的是醉了,既醉在家裡這種新配的酒裡,也醉在和席佩蘭在一起的這種感覺裡。

    時間已是深夜。為什麼時間過得那麼快呢?

    我想起讀高中的時候,物理老師給我們講的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他給我們通俗地解釋了一下狹義相對論的意思:一個人運動速度越快,這個人的時間就越慢,當一個物體的運動速度達到光速時,那麼他的時間就是靜止。老師告訴我們,愛因斯坦的這個理論很少有人能夠理解,時間為什麼會靜止甚至倒流呢?

    老師後來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如果你在等車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但是如果你和一個美女在寒冷的冬天坐在火爐邊烤火,你是不是覺得時間過得特別快。

    現在我突然有些明白狹義相對論的意思了。

    「四九,謝謝你,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開心,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有一種隨心所**的感覺。」席佩蘭開始說話了。「你知道嗎?在公司裡,在和其他人交往的過程中,我好像披著盔甲一樣,總是小心翼翼,防患於未然,我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放鬆,這種感覺我好久好久沒有了,什麼時候曾經有過這種感覺呢?那還是和敏敏的爸爸在一起時才有。我遇到的人和事太多太多,還記得從蘇州回長沙的火車上我給你講的我的過去嗎?」

    「當然記得。」其實對席佩蘭,我一直很好奇,我覺得她是一個神秘的女人,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我的過去實在經歷的太多太複雜了,如果把它寫下來,我覺得都可以編成一本書了。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鄭步嗎?這個男人給我留下的傷疤,我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我起初還以為他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男人啊,有時候做起卑鄙無恥的事情來,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他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情嗎?」

    「呵呵。」席佩蘭苦笑了一下。「這個人是一個真正的小人,那天晚上他帶我去散步,你知道去做什麼嗎?原來他欠了別人的賭債,那天晚上是叫我去還債的。那是我一輩子都覺得最恥辱的事情。現在想起,我自己都覺得不寒而慄,人啊,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呢?」

    在這個冬夜,火塘裡的火苗呼呼地,整個屋子裡暖烘烘的,我看到席佩蘭卻好像在發顫。

    「四九,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怎麼會呢?在我的心裡,你是一個最美麗的女人,是我心裡的女神。」我發現酒有時候還是一種好東西,它可以使人的膽子大起來,可以使人說出不敢說出的話。

    「女神,我在你的心裡是女神?」席佩蘭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我告訴你,四九,我並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美好。社會是一個大染缸,也是一個訓練場,它能夠使黑的變成白的,也能使弱的變成強的。」

    「我不管社會怎麼樣,也不管別人怎麼看,這是我的看法啊。」看著席佩蘭的臉,我發現在爐火的映照下,她的臉好像桃花一樣,配上她那雙桃花眼,還有那性感的嘴唇,我的心裡有些顫動起來。

    「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其實,四九,我的過去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歷史,我不想去回憶它,也不想去揭開它,有時候午夜夢迴,我發現自己總是淚濕衣襟,那都是噩夢嚇醒的啊。」

    「噩夢?」

    「是的。現在想起來,我覺得那絕對是一個噩夢。在那個晚上,我被鄭步帶到了那個地方,那裡有幾個男人在等著他,也在等著我。那是一輩子無法抹去的創傷,也是我一輩子的羞辱,這一切都是鄭步這個男人帶給我的。我這都是為了給他還債啊。」

    「這件事以後,我真想把鄭步徹底地從心裡抹去,我真想如果自己沒有認識他多好,我覺得自己認識他只是一場噩夢,醒來了就沒事了,但是這個夢總會來侵擾我,我經常失眠,總覺得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魘一直在籠罩著我。」席佩蘭的表情凝重起來,她的神情很悲傷。

    「從這件事以後,我再面對學生的時候,心裡懷有太多的歉疚,我覺得自己是一個骯髒的女人,一雙雙純潔清澈的眼睛盯著我,我的靈魂總是躁動不安,我在講台上再也沒有以前那麼自如了,我向學校請了假,離開我自己鍾愛的教育事業。」席佩蘭歎息了一聲。「這是我一生都感到遺憾的事情呀!」

    「你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走上商場?」席佩蘭問我。

    「是的。」

    「對於我這樣一個心如死水的女人來說,走上商場並非我的初衷。但是世事總是有著太多的必然和偶然。」席佩蘭的一雙眼睛清澈如水,她的聲音帶有磁性,彷彿在敘述一個遙遠的故事。「我帶著女兒獨自生活了一段時間,那是一段多麼艱難的日子啊,我沒有了工作,也沒有了收入的來源,純粹靠以前的積蓄維生,生活節儉到了不能再節儉的地步。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男人,是的,在一個女人的生活裡,總有一些男人出現的,特別是像我這樣一個獨身的女人,這個男人就是現在的廖副市長,那時候,他還不是副市長,只是我住的那個地方的鄉鎮黨委**。」

    我望了席佩蘭一眼,發現這個女人的人生經歷真的是很複雜,原來那位廖副市長早就是她認識的,怪不得他們走得那麼近。不過,一位獨身的美麗的女人如果真的遺世獨立,那也一件多麼不可能的事情啊。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次綁架的事件嗎?其實那回魚頭綁架的對象不是我,而是和我非常相像的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據說是上面某位副市長的情人,當廖仲賢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他也認錯了,因為這次誤會,我和他就這樣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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